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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称为欧老的老者目光如电,气息内敛,太阳穴两边高高隆起,很明显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内功高手,哪里还有在杜府时年老体弱的样子。
“商盟的情报网传来消息,在靠山村疑似发现了黑空剑。”
杜飞像是在和老者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疑似?靠山村?”
那老者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解释道:
“禀告主人,此事只因那靠山镇地远落后,离此数千里,手下人也不敢确定,只是传回来消息,靠山镇有一神剑从天而降,剑身漆黑,疑似那天下第一剑黑空剑。”
“靠山村,数千里,没错了。”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自窗外传来,再看那太师椅上,哪里还有杜飞的身影。
……
靠山镇,大山深处。
王婆婆坟下去一点,一块相对平坦的山地上,一间新建的木屋静静地卧在哪里。
那日甄仪拔剑失败,回到来贵酒楼,汤爱财劈头盖脸就一通大骂,甄仪当时心情正在不爽,哪里还能忍受,掉头就走,带着那土狗便上了山,就地取材,建造了这间木屋。
如果不是为了方便摸清那周府内的情况,甄仪岂会去受那个气,现在甄仪放弃了暗杀这一条路,自然也不用再受那鸟气了。
甄仪再一次回到了少年时在山里练剑的生活,甄仪现在唯一的信念就是重新将武功再练回来。
因为丹田的异常,不管甄仪如何修习内功,都是徒劳,既然无法修习内力,那就研习招式的变化。
那日天山老人引动天地之力呼风唤雨,天降闪电给甄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一种这样的境界,当真是人力能办到的吗?
夜晚,在常人心目中是睡觉休息的时间,可在甄仪心目中就是感悟这天地是最好时间。
木屋前,甄仪闭目而立。
体内没了内力,甄仪整个人都空了下来,静了下来,不再受内在的干扰。
甄仪尝试着用心去感受这个世界,不再依靠视觉、听觉、触觉、味觉,甄仪忘记了自我,忘记了一切,陷入了一个奇妙的境界。
甄仪又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见自己的身体化作了风,无影无形,在山间呼啸。
梦见自己的身体化作了云,千变万化,在天空中飘动。
梦见自己的身体化作了大山,巍然不动,默默无闻地承受时间的侵袭。
梦见自己的身体化作了河流,川流不息,时而风平浪静,时而波涛汹涌。
真正是一梦化万物,意行天地间。
……
当甄仪再次睁开眼,天已经大亮,只见甄仪虽然还是原来那身粗布麻衣打扮,可身上的气质却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仔细看他像是站在那里,可却又感觉他不在那里,给人一种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看不清的感觉。
只见甄仪一抬手,一阵狂风呼啸,只吹得山间的花草树木东摇西摆,呼呼作响。
“是时候回去了,不过回去前我还些事得去做。”
靠山镇中心那石碑处,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再去尝试拔那柄剑了,路人从此经过已经少有人会去关注那石碑了,再新鲜的事物也会有看腻的那一天,靠山镇的人早已经不再对这一把毫无用处的剑感到好奇了。
一阵狂风忽起,吹起满地的灰尘,路人连忙停下脚步,闭上了眼,用衣袖挡住口鼻。
大风起,那石碑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黑衣少年,少年披头散发,气势不凡,一头黑发随风飞舞,说不尽的潇洒自在。
温柔地抚摸着那插在石碑上的黑色长剑,像是抚摸着情人细腻的脸颊。
“黑空一剑断情仇,潇洒自在天地间。”
“我甄仪回来了!这天地将任我驰骋!”
众路人忽然听到一声长啸,而后那风就已经已经停了,众人第一时间就往那石碑上看,石碑上空空如也,那黑剑就这样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模糊地看到一个黑夜乘风而来,又成风而去,带走了石碑上的神剑。
周府,白绫漫天,锣鼓悲鸣,正在大办丧事。
时至正午,府内大摆宴席,宾客满桌。
周刁贵周大官人高居正堂,正在听手下汇报这收礼的情况,脸上露出财迷的笑容。
原本只是死了一个小妾,本不必如此宣扬,大操大办,可这周刁贵岂会放过如此难得的敛财机会,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赚钱的头脑。
就在众人刚要动筷,青天白日忽然一阵大风挂来,风势甚大,直吹得挂在门边的白绫随风荡漾,院内的树木也沙沙作响,就连那木制的大堂对联也摆动起来,人们哪里还能继续正常地吃饭。
还不容易风停了,众人还没来得及抱怨,只见屋顶上一位黑衣人,负手而立,一头黑发随风飞舞,尽现张狂任性,来人手提一把长剑。
众人纷纷抬头观望,好一位俊秀的少年,面如冠玉,气质不凡,脸上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好似天仙下凡,再看那手中长剑,通体漆黑,杀气环绕,不少人一眼便认出,那不正是那从天而降的神剑吗?
众人无不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问。
这黑衣人是谁?莫非是那传说中的仙人?
来此又是所为何事?看这样子可不是来赴着周家之宴的。
府内的小人也不敢怠慢,赶忙通知了老爷周刁贵。
第80章 报应到了()
“闲人速速离去,我的剑可不长眼睛。”
屋顶上的甄仪长剑一指,淡然说道。
众人一看这情形,哪里还坐得住,一些年老者早已悄然离开了,都说年老成精,这时便最好的体现,在多数人的带领,宾客们全都默不作声地向外离去。
“诸位,等等!”
周府的主人周刁贵周大官人刚刚自府内走出,便看见人们都要离去,哪里能不出言制止。
周刁贵也不是蠢人,他清楚地知道今日不管是何人在周府闹事?如果不以铁血手段镇压,那以后的麻烦还会更多,再者说了他周大官人还丢不起这个人。
“来人啊!”周刁贵一声令下。
周府内数十家丁护院,手拿刀剑,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一个个身强体健,满脸凶光,手中兵刃明晃晃的,令人不寒而栗。
正要离去的宾客中也不乏一些好事者,一看今日如此大的热闹,忍不住好奇心大起,也就停下了脚步,想看看热闹,也有少部分年老者,一见明晃晃的刀剑,非但没有停留,反而紧拉着自己的下辈快步离去,不敢凑这个热闹。
甄仪扫视着下面的这些人,脸上毫无波动,只是在看到周刁贵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一抹寒光。
“善恶到头终有报,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给我放箭!把那小子给我射下来!”
周刁贵又是一声令下,一队由十数人组成的弓箭手迅速拉弓搭箭瞄准屋顶上的神秘黑衣人。
十数枝利箭朝着甄仪所在的方向破空而去,锐利的箭头势不可挡,寒气逼人。
众人原以为那黑衣人再怎么厉害,这么多枝箭同时向他射去他哪里还能抵挡,唯一的办法就赶快躲避,毕竟那可是要人命的东西,一不小心小命可就没了。
可让在场的众人没有想到,那黑衣人非但没有躲避,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举起手中长剑,向前轻轻一挥,那数十枝破空而来的利箭竟被一剑斩断,纷纷落在地上。
没错,是的,就是被一剑斩断,一箭也没有遗漏,有的甚至是从中破开,整齐无比。
在场的众人无不被屋顶上的这一手惊呆了,靠山镇只是一个僻远地区,根本没有会武功的人,哪里见过如此厉害的人,一时间,全都被甄仪这一剑吓坏了。
这还是人吗?
人当真能有怎么厉害?
这人是人还是鬼?
最惊讶的莫过于那些弓箭手,他们深知以他们的手中弓箭的威力,莫说数十人数十箭,就是一人一箭,他们也自信能轻易取人性命,可今日他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以为那人一定会被射成筛子,可现在却毫发无损。
周刁贵心里也不免打起鼓来,这人看着好生眼熟,到底是谁啦?来者不善啊!
“还愣着干什么?继续给老子射啊!管他是人是鬼,给老子射死他!”
“射死他,老子一人给你们一百两!”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说得一点不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弓箭手们一听到一百两这三个字,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纷纷拿出了自己最好的状态,向着屋顶甄仪射击。
一个个毫不留情,一箭又是一箭,下定了决心要射中屋顶上的甄仪,开玩笑,那可是一百两啊!十年他们也挣不了一百两啊!
现在的甄仪在他们眼中不是什么神秘莫测的高人,也不是什么无所不能的鬼神,那就是一百两百花花的银子。
十多人同时全力射箭足以形成一道箭雨,黑压压一道箭雨向着甄仪掠去,势要夺其性命。
众人无不认为屋顶上的人这一次总算是在劫难逃了吧,甚至已经有人想象到了那人被万箭穿心的血腥场面。
可众人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只是瞬间,那人竟不见了,众目睽睽之下,众人甚至都没有眨眼,那人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那人真的是鬼神!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吗?
“啊!啊!……”
众人还没有从惊讶中醒来,就听得一阵惨叫。
那十多名弓箭手全都正痛苦地捂着各自的脖子,指缝间鲜血直流,竟是被人一剑割断喉管,弓箭手们一个接着一个倒地身亡。
没有人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人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