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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环绕之间有一小山村,村内人口稀少,民风淳朴,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一辆马车由远而近自山道上开来,驾车的是一老汉,精神抖擞,手拿一根长长的马鞭,不时抽在空气中,发出阵阵鞭响。
山路到了尽头,马车在路边稳稳地停了下来,没有丝毫勉强,足可见驾车人的水平。
不一会儿,一个紫衣女子背着一位黑袍男子自车内走出,女子一言不发向着山上的山村走去,那马车倒转车头沿着来时的路消失在了远方。
女子正是李菲儿,背上的也正是甄仪,不过现在的甄仪可不同于几天前的甄仪,现在的甄仪再一次恢复了他本来的面貌,又变成了那个年轻英俊的甄仪,这一切当然都是那辆马车里甄仪的结拜兄弟杜飞的杰作。
李菲儿背着甄仪,没走几步路便入了那小村庄里,里面的人见到生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干手中的活了,他们已经见惯了这样的情景,更何况李菲儿背上还背着一个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个病人,肯定又是一个来求医的。
李菲儿背着甄仪一直向山上爬去,慢慢的房屋开始少了,有走了一段崎岖的山路,一座茅草屋映入眼帘,李菲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加快了脚步,因为前方就是她的目的地,那就是药王谷,天下医术第一的药王就居住在那里。
茅草屋前,一张石凳上坐着一个一尺多高的小孩,石桌上摆满了药草,小孩正聚精会神地分捡着药草,有的去根留叶,有的去叶留根,手法熟练,根本不像一个小孩能做出的动作。
李菲儿走上前去,将甄仪轻轻放在地上,当即跪倒在地,恭敬地道:“落花谷主门下弟子李菲儿见过前辈,久仰前辈大名,望前辈能大发慈悲出手相救。”
小孩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望着跪在地上的紫衣女子,发出一声大笑,那笑声同样如同孩童般稚嫩。
“哈哈……世人多以貌取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眼见,真是难得啊,难得,小娃娃起来吧。”
原来那个小孩竟就是传说中的药王,那个全天下医术最好的神医,虽然这天下奇人奇事不少,可一个小孩以一种老气横生的语气叫着另一个明显比他大很多的成年人小娃娃,这样的场景着实有些诡异。
李菲儿并没有起身,继续说道:“对前辈不敢有隐瞒,并非晚辈有眼见,而是晚辈曾跟随家师在多年前见过前辈,所以晚辈才能认出前辈,此次前来实乃是性命攸关,万望前辈能出手相救。”
药王听完李菲儿的话对李菲儿的印象有好了几分,继续笑道:“不错不错,小娃娃还挺诚实,现在诚实的人不多了,待老夫回想一下,你见过老夫,还是和落花那娘们来的,老夫想想啊!”
李菲儿跪在地上一头冷汗,这小孩,哦不这药王也太……太什么了吧,不愧是药王,称我家师傅居然叫娘们,还好师傅不在,不然二人不会知道会不会直接就打起来了,李菲儿可是记得小时候落花谷主没错来都会和眼前的小孩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走的时候师傅总会顺走几好瓶药王的丹药,抱起她们姐妹二人拔腿就跑,只留下药王在身后不停大骂。
好一会儿,药王终于还是想起来了,用那双粉嘟嘟的小手一拍那小脑袋,说道:“哦,老夫想起来了,你是妹妹还是姐姐来着,你们好像是双胞胎吧?”
李菲儿再次无语,可还是恭敬地回道:“回前辈,我们不是双胞胎,我是妹妹,他是姐姐,前辈求你快救救我甄仪哥哥,他伤得很重。”
药王这才将目光移到了地上的甄仪身上,这一看,药王便好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的玩具,两眼放光,盯着甄仪,嘴里惊奇地说道:“哎呀呀,不得了,不得了,有意思,有意思。”
李菲儿再次恳求道:“前辈请看在家师的面子上救救他吧,救救他吧。”
一听李菲儿提起落花谷主,药王当即回复了过来,问道:那娘呃……你师傅可还好啊?已经好多年没见她了。”
跪在地上的李菲儿一听这话,落花谷主的音容笑貌浮现在眼前,不觉低下了头,眼泪竟不争气地流下。
“我师傅,我师傅她去逝了,呜呜呜”
说到最后李菲儿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无法想象,一个已经是做了母亲的人竟然还会哭得如此伤心,落花谷主死后的这几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李菲儿十月怀胎生下他和甄仪的孩子,而后为了寻找甄仪,她独自一人算得上走遍了大江南北,好不容易找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吧,却又出了这样的变故,李菲儿终究也才不过双十年华,她哪里能承受得了怎么多的打击,这一刻她终于崩溃了。
“师傅,师傅啊!菲儿好想你……”
本来药王对落花谷主的去世同样感到悲痛万分,可是李菲儿怎么一哭,整个哭得伤心欲绝,让药王一时还有些懵了。
这,这我也没说什么啊!
“哎,小娃娃别哭啊,别哭了。”药王从那石凳上跳下,上前扶住李菲儿不断安慰道。
“呜呜呜……”李菲儿还是不停地哭着,那眼泪流得哗哗的。
药王也是醉了,被李菲儿的眼泪灌醉了,只能试图把李菲儿扶起来,面对女人的眼泪他也没有丝毫办法,而且还是一个对于他来说只能算小娃娃的眼泪,只能冲着屋内大喊道:“臭小子,没听见有客人来了吗?还不出来帮忙。”
屋内毫无反应,孩童般的药王再次大喊道:“乖徒儿,快出来啊!有美女来了!”
此言一出,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如风般从屋内窜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本书籍,看样子必然是一本医书。
“美女!哪里有美女?师傅,你说的美女啦?”
药王只翻白眼,心里呐喊道:“我怎么收了这样一个徒弟!能不能换啊!”
药王对他这个徒弟也不客气,张口就是一句:“眼瞎啊!师傅怀里这不是美女吗?”
男子一眼望去,只看见跪在地上的李菲儿正哭得梨花带雨,当即便看直了眼,眼中直冒狼光,就差没直流口水了。
只见其一个健步,冲上前来,笑道:“哎呀,这种小事怎么敢劳师傅大驾啦,来来来,我来扶这位姑娘起来,安慰人这种东西我是最在行的。”
说着就要挤开药王上手去扶李菲儿,这时的李菲儿见又有生人也止住了哭泣,想起刚才的失态,脸上不觉浮起一抹羞红,更添几分姿色。
药王毕竟是药王,一掌推向那扑过来的男子,别看药王的手臂如同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般细小,可那一推竟将那男子直接推飞出去,啪的一声摔倒在地。
“滚一边去,小兔崽子,快将地上的病人抬进去。”
第122章 又是伤重()
药王的徒弟从地上爬起来,不顾形象地拍着屁股上的灰尘,惨叫道:“哎呀,哎呀痛死我了,你个老色鬼,下手真击吧重。”
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长得温文儒雅的俊俏少年会像做出这样粗俗的举动,说出这样不堪的话。
李菲儿红着脸站了起来,走到甄仪面前,抱起甄仪就往屋里去,既然药王已经说了,那自然就没有问题了,李菲儿抱着甄仪走进屋时,脸上露出了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师傅说的果然没错,对付药王最好的方法就是眼泪,特别是女人的眼泪,一直传说药王从来不会轻易出手,就连熟人也不行,如果李菲儿刚才不使出怎么一招,这药王说得要为难李菲儿一翻,就算不为难也要问东问西,哪会像现在这般容易。
药王又踢了那徒弟一脚,骂道:“还愣着干什么,做事磨磨唧唧,还不如一个女孩子。”
那年轻徒弟不敢再说话了,只能嘟囔着嘴跟着矮小的药王进得屋去,再说,再说他怕被师傅打死,别看药王长得挺人畜无害的,其实可是一个暴力宝宝,打起人可从不留情。
李菲儿将甄仪放在床上,也不管是谁的床了,江湖中人没有那么多讲究。
药王站在床边,眼光落在甄仪身上,并没有上前查看甄仪的伤势,仿佛已经是胸有成竹。
倒是那徒弟走上前来,将手中医书放在床头,拿起甄仪的手腕就号起脉来,另一只手一会儿翻开甄仪的眼皮,一会儿张开甄仪的嘴,一边检查一边摇头晃脑,视乎在思考病情,,赫然一副神医的模样。
这个药王的徒弟可不是一个无名之辈,据他自己所说乃是一代名医扁鹊的后人,名叫扁桃啼,他这个名字是不是很有意思,说起他这个名字的来历,同样是据他自己所说,是当初家门口有一桃树,树上有一窝喜鹊,生他那天,喜鹊在书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他父亲本来想叫他扁桃鹊的,可鹊乃他们先祖名讳,所以便改了一个扁桃啼,后来扁桃啼接触医术以后,竟然发现人的喉咙里有一个器官叫扁桃体,一直以来自己的名字很文艺的他当即无语了。
扁桃啼还有一个称号,江湖人称医万病,可想而知他的医术有多么高明,医万病这个名字可谓是江湖皆知,甚至比药王还要出名,有的见识浅薄的人甚至没有听过药王,但却肯定听说过医万病。
有人说医万病是能医一万种病,有人说医万病是已经医好过一万种病,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医万病必定是一个医术高超的神医。
这些年江湖中医万病的名气甚至已经盖过了那个江湖中古老的传说天下第一神医药王,江湖中人却不知道这医万病竟会是药王的徒弟。
医万病仔细检查了甄仪的身体,满脸的疑惑,说道:“不可能啊,这小子没病啊!怎么就会昏迷不醒啦?”
李菲儿站在一旁没有言语,其实她心里已经知道了甄仪的情况,那是杜飞告诉她的,她相信那个甄仪的结拜兄弟没有必要骗他,甄仪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却陷入了沉睡,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