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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泪流满面,却死死咬牙不出声,叶落心中烦乱,一把扯住左战。
这家伙,表情淡淡,叶落却知他在看戏,他素来不喜欢沐弦歌。
见她这般痛苦,他心里只怕痛快着呢。
“木头,栖梧轩怎么会有女人?”叶落咬牙切齿,恨不得打烂左战那张悠然的面。
左战瞥了他抓在衣襟上的手一眼,冷声道:“我找来的。”
“你。。。。。。”
叶落气极,一拳挥了过去。
左战的功夫却在他之上,这也是叶落一直懊恼的地方,每次打架,左战要么让他,要么将他打得落花流水。
一黑一青两道身影在院落里绞缠起来,里边欢愉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叶落气喘吁吁躲过他一掌。
左战冷笑,“主子中的是合欢散,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主子七窍流血而亡吗?”
叶落愣住,左战顺势收回拳脚,冷笑着退回原处,目光冷然落在弦歌身上。
他在守门,似乎生怕弦歌突然闯进去,坏了他主子的好事。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主子说了,你不能离开王府()
两人的对话落入弦歌耳里,她也知道合欢散药性强烈,而他在皇宫里已经隐忍了那么久,再不找女人,怕就。。。。。。
可是她无法接受,哪怕他是心甘情愿碰了别的女人都不会让她这么痛苦。
偏偏是药性控制,他不情愿,却迫于无奈撄。
她此生最恨的就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为什么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
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她没法做到这么大度,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眼泪流进了嘴里,苦涩的味道,她笑着哭,紧紧咬住手腕,那哽咽的声音才没有逸出出来。
栖梧轩树影环绕,秋风萧瑟,落叶纷纷扬扬。
她只觉得很冷,紧紧环住身子,头埋在臂膀里,似乎这样才能减轻心里不断蔓延的痛苦偿。
逼着自己不去想,偏偏脑海里回放着今夜发生的一幕幕。
她今夜为了救他,豁了出去,可他怎么待她的?
这般失落痛苦为了哪般?
沐弦歌,你忘了吗?
这个男人把你当棋子,你这么痛苦做给谁看?
谁会怜惜你?
在宫外将她丢弃给给叶落,自己回府找别的女人解媚药,他难道就没想过她也是女人么?
亦或是他根本就不想碰她。
对了,他不屑于要她。
那她还犯贱地躲在这里听他和别的女人做那事做什么?
她真是疯了!
“你要去哪?”
叶落闷闷地守在一旁,见弦歌突然起身,低头就要离开,他猛地喊住她。
左战瞥了她一眼,冷冷一笑。
这个女人以为自己对主子是独一无二的,可是今夜证明了,没有她,主子照样会碰别的女人。
一个罔顾主子性命的人,根本就不配跟主子在一起。
去哪里?
弦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不管去哪里,总归比留在这里好。
眼泪早已被她擦干,可眼睛还是很红肿,眼眶里还残留泪水。
“回皇宫。”
她努力脱离这个地方,可是最终伤心至极,却只有这个地方能容纳她。
“不行,主子说了,你不能离开王府。”叶落坚决地堵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不能离开王府?那就让我在这里看他和别的女人。。。。。。”弦歌失控地吼出声。
一头青丝凌乱披散,脸上泪迹未干,表情狰狞,这样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疯女人。
叶落如是想着,心里却隐隐同情她。
弦歌倏地收声,狠狠闭上眼睛,旋即睁开。
都说了不在乎,干嘛还发脾气?
弦歌冷冷一笑,饶过叶落往外走。
叶落被她歇斯底里的吼叫震住,伸手想揽住她,却无力地垂下。
她说得没错,他有什么资格拦住她。
可主子也没错呀,毕竟是男人,还被药物控制了,至于这般计较么?
叶落脑中乱成一团,余光瞥见左战幸灾乐祸的眼神,恨不得上去戳瞎他的眼睛。
一道紫影疾驰而来,和弦歌撞了个正着。
弦歌身子不稳,直直往后栽去。
手臂一重,来人将她拽了起来,没待她站稳,头顶传来迫切的声音。
“幸亏你在这,不然再跑一趟皇宫,回来都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熟悉的声音,弦歌抬眸,便见一张阴柔俊美的脸庞,他脸色微微泛白,额上还有冷汗冒出。
这人却是阴昭。
“快跟我走。”
没等弦歌开口,他拽着她就往外跑。
因为那人,弦歌连带着不喜他身边的人。
挣脱不开,弦歌怒道:“松开我!”
阴昭没工夫跟她废话,领着她的衣领就飞身而起。
脚下是王府的住宅,灯火璀璨。
阴昭一路往北飞去,越来越偏僻,却仍在王府的范围内。
最后落在了一间灯火明亮的房间外。
弦歌头晕脑涨,再加上心情悲切,险些站不稳。
“快进去。”阴昭猛地推搡她。
“你神经病啊!”弦歌再次爆发,这些人凭什么对她颐指气使?
不就是仗着她爱修离墨吗?
她现在伤痕累累,这些人反倒都来欺负她了?
“公主,里面等着你救命呢。”阴昭将门推开,弦歌被他推了进去,然后门“嘭”地关上了。
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弦歌一惊,猛地返身拍打门板,“混蛋,你做什么,快给我开门!”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瞬地狱,一瞬天堂()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弦歌挫败地靠着门板滑落在地。
眼泪又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滚落在白玉石铺砌的地板上。
眼前白蒙蒙一片,看不分明,隐隐约约看到夜明珠悬在梁上,散发着清幽的光亮。
不让她回宫,所以就将她囚禁了吗?
谁要他管?
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做什么还要管她的死活偿?
弦歌又气又疼,狠狠抹去脸上的泪水,白皙的脸庞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得一片红肿。
这间屋子地面白玉石铺砌,梁上高悬夜明珠,很宽敞空荡,一道长长的屏风拦住了视线。
氤氲雾气自屏风后袅袅升起,凝耳细听,似乎还有水沸腾的冒泡声。
弦歌愣住,孤疑地朝屏风走去。
突然,一阵低吼夹杂水浪的拍击声音自屏风后传了出来。
那声音。。。。。。
心剧烈跳动,她紧张得乱了步伐。
不会的。
怎会是那人?
他分明是在和别的女人。。。。。。。
又怎会在这里?
明知道希望微乎其微,可她依然抑制不住狂跳的心。
若是他。。。。。。。
若真是他呢?
那声音似乎溢着巨大的痛苦,嘶吼声破裂而出。
她猛地一震,再顾不得其他,脚步凌乱地朝屏风狂奔而去。
她没法听这痛苦压抑的声音,似乎被囚禁在牢笼里的困兽,绝望咆哮。
弦歌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巨大的喜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猛地捂住嘴唇,生怕自己尖叫出声。
一瞬地狱,一瞬天堂,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让她这般患得患失?
是他。。。。。。
真的是他!
眼泪再次狂涌而出,这一夜,她痛到了极致,流尽了眼泪,想着再也不要爱。
可是,也在这一夜,她发现自己疯狂地恋上那个男人,想到他痛一分,她就心如刀割。
屏风后是一池温泉,温泉的右岸上装扮像极一间屋子,只是屋子没门,正对着温泉。
温泉里,热气氤氲,覆金色面具的男人弯腰站在水里,双手狠狠捶打岸壁。
红色的血花在水里荡开,血从他白皙的双手流下,染红了岸上的白玉石。
那一摊鲜血刺痛了弦歌的眼睛。
脑子一片空白,再顾不得想他为何在此处,飞快地跑到他跟前,跪在地面上,那血迹染红她的衣裙。
她没察觉,颤抖着双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虐待自己。
他似乎怔了一下,低垂的眉头紧蹙,稍稍偏头,似在想什么。
嘶吼声褪去,粗重的喘息声被他死死咬住。
他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像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松开。
温泉极深,他那么高大的身躯站在水里,水漫过他的腰身,岸壁到他胸膛处。
他只着了单薄的亵衣,白色的衣料在水中漂浮。
弦歌趴下身子,慢慢靠近他,想要去瞧一瞧他那双眸子,发丝却散乱在他胸前,贴着面具,湿漉漉地滴着水。
奈何她的手又被他握住,她想挣开,去撩起他的发丝,动了一下,却被他更用力地攫住。
感觉到他的不安,弦歌也不敢再动,额头轻轻朝他触去。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身影。。。。。。
是他!
真是他!
弦歌哽咽着唤出声:“离墨。。。。。。离墨。。。。。。”
这一声声轻柔沙哑,带着无尽的眷恋和窃喜。
男人身子遽然一震,猛地抬头,弦歌避之不及,被那面具撞疼了额头。
很疼,她却笑得越发灿烂。
夜明珠的光晕映在他眸子里,眸中狂热妖冶,净是狰狞的血丝和浑浊,那暴戾的神色仿佛一只野兽。
“你。。。。。。”弦歌猛地一震,话没说完,便被一只大手猛地扣住后脑勺,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
他粗暴地吻着她,出于本能,无关情爱。
弦歌被他这一拉,身子重重匍匐在地,胸前的柔软猛地砸向地板,尖锐的痛楚袭遍全身,她痛得眉头紧蹙,身子猛地抽搐。
他却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狠狠啃咬她的唇,她的呼吸被他夺走,窒息卷来,她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