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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毁了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该死的独倚楼,到底干嘛去了?小香死了,他又没有踪影,连动静都没一丁点,该怎么办?
当初稀里糊涂答应帮独倚楼复仇,真是太草率了!自己怎么那么蠢?如果能跟褚随遇商量一下也好啊……当时是担心褚随遇不答应,可后来想想也未必,独霸害了无争,褚随遇应该比谁都想替无争出这口气,要是有褚随遇策应,可比独倚楼稳当多了。
现在后悔什么的,都晚了,只能靠自己。
独霸看月含羞半天不说话,以为她屈服,正欲行事,忽听外面传来“笃笃”的敲门声。这下他可火了,今晚这是怎么了?好好一个洞房花烛夜,不断生事,太扫兴了!
“滚开!有事儿明天再说,别耽误老子的好事!”
“笃笃”声停止,独霸俯身欲解含羞衣带,那敲门声又响。独霸恼了,起身直奔门口:“哪个不要命的,非要在这个时候扫老子的兴!”他用力打开房门,却没看见人,只看见一双脚在眼前晃来晃去。
独霸一愣,顺着那双脚往上看,却是一个人脖子里套了根绳,被吊在门框上方,晃啊晃的,敲门声,就是那双脚碰在门上发出的。
被吊起来的死人,是独霸的一名亲信,他立刻警觉,一步踏出房门,全神戒备,四下张望:“什么人!快给老子滚出来!”
第1794章 杀人狂魔(3)()
院子里空空荡荡,除了他自己的声音,连虫鸣都停止了,他的那些手下也不见了踪影。
独霸觉得不对劲,返身回到屋里,一把抓起月含羞,瞪着她:“是不是你搞的鬼?”
月含羞少气无力:“我?我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没中软骨散,也没那个能力啊……从离开天下城起,你就一直让人盯着我,我哪儿有机会捣鬼?”
“哼!或许你在离开天下城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你用美人计迷惑我,褚随遇暗中布局,根本不用你动手!”
“呵呵,独霸,怎么你也犯迷糊?我们天下城若真有安排,浩然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被你抓住?”
“别装傻,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利用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月含羞无语,她倒希望自己事先有所安排,也不至于现在这么被动,把生死都交到别人手上。
独霸似乎觉得这里不是很安全,一手提剑,一手挟着含羞,往外走。可到了门口,原本空荡荡的院子里忽然多了个女人。
*
那女人背影修长曼妙,长裙拽地,伫立在如水的月光中,恍然若梦。
“你是谁!”独霸厉声喝问。
一声悠长的叹息过后,女人轻轻哼起歌曲,随着曲调,女人红袖缓抛,四肢慢舒,宛若月光下的一缕烟尘,飘摇变幻,如梦似雾。
又是一个美人计?
这种时候,独霸可没心思欣赏什么歌舞,再说,他也没这方面的雅兴,他只对女人的胸和屁股感兴趣,至于什么舞蹈啦,才艺啦,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看上几眼。
他看不懂舞蹈,却看得懂那女人的身材极好。如果不是非常时期,他一定会把这个女人搞上手。
女人一曲舞罢,缓缓转过身来,现出一张酷似含羞的脸。
独霸当时就傻眼了,这怎么回事?月含羞明明在自己手上,怎么跑对面去了?他赶紧低头看看禁锢在怀中的女人,没错,是公主。可是对面那个,又是谁?怎么长得这么像?
含羞也吃了一惊,从她看到那个背影时,就呆住了,离歌怎么也来了?怎么搞的?这是独倚楼计划中的一部分?还是跟浩然、南智一样,是旁生枝节?
估计是旁生枝节,独倚楼跟离歌又不熟,怎么都整不到一起去。
月含羞要疯了,今天是个什么好日子?独霸也太会选成亲的日子了吧……可怜自己这个新娘子,算是倒霉到家了,三年前嫁人的时候,孟府被灭门;三年后嫁人,不知道又要死掉多少人……
反正,今晚一定会很热闹。
“你到底是什么人!”独霸用剑尖指着离歌。
离歌迎着剑,缓缓走过来:“我是月含羞啊。”
独霸晕了一下,月含羞也晕了一下,离歌在搞什么名堂?
“你是月含羞,那她是谁?”独霸低头又看看含羞。
“你猜。”离歌唇角带着柔媚的微笑。
独霸在短暂的迷惑之后,突然醒悟:“你不是月含羞,你是阴离歌!”
第1795章 杀人狂魔(4)()
离歌笑了:“独门主终于认出我来了,看来,我还不算老,跟我女儿站在一起还是能糊弄住人。”
“你来干什么?”独霸依然满腹疑惑。
离歌低头看看长剑:“好女婿,你就这么对你的丈母娘吗?”
这称呼,把独霸搞得又是一晕。
月含羞更晕,这离歌不在天下城待着,跑这里捣什么乱?反正,她是不信任离歌,自从离歌回归,就没有一件事不是跟自己对着干的,她可别是来促成这桩婚事的。
离歌伸出兰花指,轻轻把剑尖推开,来到近前。
含羞闻到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不是普通的栀子花香,是白蟾香露丸发出的那种栀子花香。这两者有极微妙的区别,常人是闻不出来的,只有专门制作香料或对气味特别敏感的人能分辨出来。
月含羞不懂香料,但无争懂,她从小跟他在一起,闻过各种不同的香,看过成百上千中调制香料的方法,每种香在不同的配方,不同的环境,放在不同的人身上,散发出不同的香味儿,她不说能像无争的“狗鼻子”一样完全分辨出来,但大差不差还是能辨别出不少种。
鲜花的原香同配方香区别大了去了,大多数常人闻着都是一样的,少数人能分辨出配方跟原香的区别,含羞就属于那种少数人。当然,无争更是那种少数人中的少数人——他能分辨出同一种香在不同人身上微妙的变化。
含羞不会弄错这个东西,印象太深了,从在孟府第一次嗅到这种香味儿,她就一直忘不了。后来又在一个舞女身上闻到,舞女就死了;在丽妃身上闻到,丽妃也死了。再后来,数次遇险觉得活不了的时候,都会闻到这香味儿,但每次一闻到,自己就失去知觉,压根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
这次,她又闻到了,但是她没失去知觉,清清楚楚看着离歌走过来。
难道过去那几次,都是离歌救了自己?还有在皇帝寝宫那次闻到的这种香味儿,也是离歌?
月含羞脑子又有点乱了,谜团总是一个接着一个。
在此之前,离歌应该是被武美凤下蛊控制着的,她怎么可能到处乱跑,又怎么可能每回都在关键时刻出现,救了自己?
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独霸的长剑横过来护在身前,剑尖不再以攻势对着离歌,但依然保持着守势,存着戒心:“哈哈,我正在为公主的娘家人没有出席婚宴遗憾,想不到丈母娘就亲自驾临了,独某万分荣幸!我这就让人再为您老人家置办一桌酒席,咱们一家人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如何?”
离歌一脸疑惑的样子:“让人再置办一桌?可……独霸门的人呢?我从进来到现在,没看见一个人影,当然,门主和我女儿除外,你们两个还有门框上那个吊死鬼,是我今天看到的唯一的‘人’了。门主不会是打算亲自下厨给我做一桌酒席吧?”
月含羞忽然蹙了一下眉头,
第1796章 杀人狂魔(5)()
不对,哪里又不对劲了,这不太像是离歌说话的口气。但不等她的脑子转过弯来,独霸高大的身躯忽然“砰”的一声倒下,长剑落地。
失去了支撑,她的身子也一软,离歌手疾眼快,伸手扶住她,掏出一个药瓶,放在她鼻尖,让她嗅了嗅。
月含羞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后,发现手指能动了。
“你不是离歌!你到底是谁?”
“离歌”笑笑,扶着含羞坐下,这才除去身上的女妆和易容,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男人:“属下影六,参见公主。”
影六……月含羞彻底服了,在京城,这影六就易容成阴弃爱,一口一个乖孙女占了自己好大的便宜。今天,他又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来,假扮阴离歌,冒充自己的娘,再占了一回便宜。
月含羞刚张开嘴还没发问,影六就已经抢先一步回答:“属下知道公主有很多疑问,总之,属下不是少主派来的,其它的问题稍后属下再回答,先把这个祸害解决掉。”
含羞瞅瞅昏迷的独霸,问:“你打算怎么解决他?”
影六蹲下身子,取出一根金针,从头顶百汇开始,在独霸各处大穴上开始试扎,一边扎一边回答:“属下是不会杀他的,不过属下会找出他的命门,然后把这个秘密卖给需要的人,赚上一笔。至于那个人怎么处置他,就不关我的事了。”
含羞又晕了一下:“不愧是你家少主调教出来的影子武士,这都能做交易……”
影六撇嘴:“直接杀了他我有没好处,还沾了一手血,这种没智慧的事儿,只有影四才做得出。”
提起影四,含羞叹息:“影四怎么样了?他断了一只手……”
“可能要适应一段时间吧,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因为从三年前,我的任务就是保护公主,三年来,属下一直就跟在公主身边,审时度势,尽可能的帮助公主。”
“啊?可是,我怎么听影四说,是他……”
“我没时间的时候,他代替。不过主要还是属下。”
“那个栀子花香怎么回事?”
“那个……”影四伸出一根手指挠挠鼻翼,“一种让人睡觉的药而已。”
含羞瞪眼:“你知道我问的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跟白蟾香露丸的香味儿一模一样?”
“反正我这不是白蟾香露丸,那东西服下去的香味儿可以持续一年之久。我这个不是吃的,就是一种香味儿,闻了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