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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下,他眸光如星,定定地看着她,他轻声说道:“真想风光迎娶,也省得他人伤你!”
可是还不能,他和她都知道还不能,先帝新丧,不管是做为先帝知交的邓九郎,还是做为先帝胞妹的柳婧,都不能。
他们必须守孝三年!
月光下,柳婧的眼眶有点湿,她眨了眨乌漆漆的双眼,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咽中有点哑。
就在这时,邓九郎牵着她的手,慢步朝着白衣楼上走去。
走在灯火通明,直明亮得宛如白昼的大堂上,走在寂静如也,灯火全无的二楼上,不过这里明月正好,月光透过纱窗照了进来,直把大半边楼宇,都照得如梦如幻。
邓九郎放开了柳婧。
他背着光,挺拔的身影如玉如竹,这般朝着柳婧扬唇一笑后,他持起她的手,在唇边低低吻了吻后,哑声说道:“阿婧。”
“恩。”
“这洛阳城人太多了,唯有这里,唯有这片天地,只有你我两人。”
柳婧眨了眨泪眼,用力地点了点头。
邓九郎还在凝视着她,过了片刻后他又低低说道:“阿婧。”
“恩。”
“在你得了疫疾我怎么也寻不到时,我最喜欢来这里,最喜欢把所有人都赶走,就我站在这里,等着你从帏幔后走来,对着我微笑。”
柳婧的声音也有点浊,她拼命地摇着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
这时,邓九郎再次捧起了她的脸。
他目不转睛地盯了她一会。慢慢倾身,慢慢把自己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温热的唇瓣贴着自己,那扑在脸上的呼吸之气,带着淡淡的青草香,也带着一种沉浊的男子气息。
柳婧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这时,那唇慢慢下移,他一点一点吮吸着柳婧的唇瓣。一点一点地吻着柳婧的下巴,一点一点地吻着柳婧的玉颈。
慢慢的,那微凉的手指解开了她的玉带,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她敏感细嫩的肌肤。
不一会功夫,柳婧便衣裳尽褪。
邓九郎慢慢松开她,朝后退出一步,一瞬不瞬地打量着。
月光下的玉体。完美得简直如一副画,丰胸细腰,隆臀长腿,再配上便是一丝不挂,便是一言不发,眉眼间的奢华之气也无法言尽的面容,直让邓九郎感到心跳如鼓。
这是他的妇人。
从不自轻自贱。骄傲沉淀在骨子里的妇人。这是他走过无数的桥,看过无数的景,唯一一个印入他心魂的妇人。
而这个骄傲的妇人,正羞红着脸,乌眸流露着无尽情意地望着他。
这个人世间,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无数的欢心,可以随便伸手,便获取无数人的爱戴,可只有眼前这个,才是他所盼所想。
慢慢的。邓九郎在她面前单膝跪下。
他仰望着羞意在眸光流转的柳婧,伸手捧着她的腰,唇膜拜地吻上了她的一侧*。
随着那雪白丰隆的乳肉在唇舌间抖动,他深吸了满满一口属于妇人的幽香。
他吐出那吸得红肿的*,目光转向另外一侧。、
然后,他伸出两只大掌,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它们,把它们变化出一个个形状后。邓九郎满意地看着妇人的呼吸在变乱。
变乱就好了。
他最不喜欢她永远镇定的模样。
于是,他从咽中发出一声低笑,薄唇向下移去。
他细细地吻过她的肋骨,舔过她的脐眼。在发现怀中妇人身子向下滑去时,他站了起来,薄唇含着她的耳垂,伸舌在她的耳洞里面轻轻舔了几下。
柳婧猛然发出一声呻吟,整个人完全软到在他怀中。
邓九郎唇抵着她的耳,低低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越发令得柳婧无措,她虚软地抱紧他的手臂,轻叫道:“别……别!”
“别这样?还是别这样?”
他舔过她的耳洞,手指划过她下身的缝隙,并在一个小小的突起上用指甲勾了勾。
柳婧从咽中发出一声轻呜,她整个人软成一团,缩到了他的腿下。
邓九郎把她在木地板上放平。
然后,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含笑望着她,他慢慢单膝跪下,一边亲怜蜜爱地吻得身上的玉体发出失控的呻吟,他一边就着月光,细细欣赏着这天地造化出的完美之躯。
欣赏了一会后,邓九郎把整个娇躯都因为动情而泛着粉红的柳婧抱起,把她抱到堂中的柱子上,他用双腿抵着她,手一伸抽出了玉带。
玉带一出,他的下服便飘然而落。感觉到下身被他那火热的硬物沉沉抵着,柳婧猛然清醒过来,她睁着含着媚意的眼,轻声说道:“九郎,你还没有脱掉外袍呢。”
他只着一件红袍,可那红袍如此宽大,直及足踝,更重要的是,身着红袍的他,有一种特别的凛然和尊贵,特别显得高高在上。
这样的他,便是里面不着一缕,也能给人极重的威压。
用下身在那玉口不轻不重地抵碰着的邓九郎,双手还在揉搓着她的乳,在听到柳婧不满的控议后,他薄唇微扯,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伴随着这笑容的,是他越以娴熟挑逗的动作,早已熟悉她的敏感处的男子,时轻时重地爱抚着她,直到柳婧下身濡湿一片,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就在她呼吸急促,渴望地把自己朝着他那灸热硬挺上送去时,邓九郎低沉温柔的声音轻轻地传来,“阿婧,在长安时,你明明不准备原谅我,可在一夕之间,你又主动向我投怀送抱……阿婧,你还没有告诉我,那是什么原因呢。”
☆、第二百五十四章 柳成的恶毒妇人
柳婧眼神已然迷离,闻言她只是渴望地仰起头,用唇索着他的吻。
邓九郎沉了沉眸。
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了,他的这个妇人,也还紧守着心门,不该说的,她是一个字也不说!
他低低一笑。用牙齿叨起她一侧乳樱,不轻不重地啮咬,令得柳婧呻吟出声,令得她整个胸脯都向他送来时,邓九郎低低地说道:“嗯?还是不想说?”
柳婧已然迷失,她胡乱抱着他的颈,用唇寻着他的唇,她下身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扭动着,听到他这熟悉的威胁口吻,她只是反射性地嚅嚅道:“我没有,我没有……”吐出这几个字后,她似是难耐之极,不由发出一声呜咽。
邓九郎只得暗叹一声。
他抬起她一条腿,火热的巨硕朝着那濡湿处重重一顶,在一点一点地顶开依旧如处子的坚窒,令得柳婧发出一声满足高兴的呜咽后,他用唇堵上她的唇,无力地低叹道:“罢了,只要你还乖乖地待在我身畔。”
话音一落,那巨硕重重地顶了进去,因进得太深,仿佛进入了子宫深处。在柳婧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呜咽后,他搂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
天上的圆月,似乎也在羞涩,它招来一缕浮云蒙在了身上。一时之间,偌大的厢房里,只有清风吹过纱幔,只有那沉浊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在寂静的夜空中不断传来……
这一晚,两人就宿在白衣楼。
一夜过去。直到第二天白衣楼外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柳婧才恍然从那种极致的安静中忆起,这白衣楼是处于洛阳最中心的位置,是几条街道的总交汇入,平素里便是夜深了也热闹得紧。
被热闹惊醒后,天才蒙蒙亮,而柳婧回过神后。发现自己半边身子吊在地板上,趴睡在榻上的上半身,脑袋上还搁着邓九郎的大脚丫。
对这个情景,柳婧已见怪不怪,她非常熟练地把那大脚丫拔下去,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艰难站直,再走到一侧穿戴起来。
洗漱一新后。柳婧穿着一袭白色的女装,缓步走下了大堂。
大堂中还是空空如也,柳婧一眼便看到几十个银甲卫一字排开的守在大堂外,阻止着客人进入白衣楼。
看到柳婧走来,乾三大步上前,他来到柳婧面前,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后。乾三咧嘴笑道:“还是你这厮了得!”说到这里,乾三又道:“九郎夫人,你这是回邓府呢,还是在外面游游?九郎可是马上就要外出了。”
柳婧还没有说话,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婧,你先回去。”
柳婧应声转头。
她一眼便看到,一袭玄裳,墨发用玉冠束起,额上系着抹带。打扮得威严而又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煞气的邓九郎,正大步而来。
邓九郎走到柳婧面前,朝着地五问道:“行李准备好了?”
“回郎君的话,早准备好了。”
“行了,那马上出发吧。”
说到这里,邓九郎转过身来,他看向柳婧,轻声说道:“阿婧。我有急事需离开洛阳。不过你不要担心,此行不会太久,最多四天便可回归,你且安心在家。”
说到这里。他一边接过银甲卫递上来的斗笠佩剑,一边大步朝外走去。当他走到门阶上时,柳婧听到邓九郎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地五,保护好夫人!”
“是!”
随着地五的郎应声落地,邓九郎带着乾三等人翻身上马,不一会,马蹄哒哒声中,一行人消失在柳婧的眼前。
目送着他们离去,柳婧发现自己竟有点像个小妻子似的,依依不舍一样,便连忙收回目光,说道:“到洛阳街上走走吧。”
“是。”
马车走了一阵,柳婧看向地五,突然说道:“你本有将才,这般守在我这个妇人左右,怕是不惯吧?”
地五乾三两人,乾三一向对柳婧更加友善,而地五则是行事一丝不苟,可这两人,邓九郎偏将地五安排在自己身侧,大大咧咧地乾三则跟着他一道出任务建功立业的,也不知地五心中可会不平?
听到柳婧的问话,地五抬头瞟了她一眼,转眼他便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说道:“自疫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