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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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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孩也毫不相让:“你骂谁乡巴佬,我让我姐砍你头!”

    胡敬先:“从乡下来的就是乡巴佬,如何是骂?”

    两人你来我往,眼看便要动手,一个中年男子及时出来制止,扯开那个小孩道:“慎言,忘了爹告诉过你咱们胡氏一家亲,要与哥哥姐姐们好好相处吗?虽然你姐贵为皇后,但和姑姑伯伯们相比,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原来是并州刺史胡默与他儿子胡慎言,此次从并州被特意请来赴宴,看来也算是沾了皇后胡碧珠的光了。由于第一次见到他们父子,元睿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两个孩子虽被分开,但双方脸上都写满了不服气。看着两个孩子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庞,元睿突然忍俊不禁,这胡家人起的名字还真是有意思,叫敬先的骂叔叔是乡巴佬,叫慎言的威胁要砍人头。

    不久太后等人仪仗陆续到来,再也没人敢造次喧哗。

    寒暄过后,众人陆续献上寿礼,时间便在这和悦的氛围中不觉流逝。钟鼓齐鸣、雅乐高奏,晚宴正式开场。太后高举碧玉觞,与众人共饮。接着各式珍馐依次端至各人席前,好多菜肴孙倩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吃过了,虽未做声,然脸上讶异的神情就如同那清澈的小溪,被旁人一览无余,远比胡敬先口中的胡默父子更为显得“乡巴佬”。

    诸人依次向太后敬酒,祝她日月昌明松鹤长春。太后也兴致颇高,数杯琥珀美酒下肚,已有几分微醺之意。此刻正与胡氏诸人谈笑风生。谈兴上来,胡默更是将刚才两个孩子之间的争执当作笑话讲与太后听。

    不料太后听罢却脸色一沉:“胡默,就是你平日对孩子们太过纵容,才让他们养成如此目无尊上自私自利的个性,你并州若是请不到好的先生,改日哀家给你找一个,带回去好好教教慎言这孩子。”

    本想博太后一笑,不料反被训了一通,胡默尴尬地连连点头称是。一转眼见胡深正抿嘴偷笑,太后调转枪头又训斥起他来:“你笑什么?你也好不到哪去,哀家看还是给你家敬先一并请个先生得了。”

    胡深赶忙收起笑容,虚心接受批评。

    聊起孩子们,太后顺便问胡渊道:“你们家玉蕊今年多大了?”

    胡渊:“有劳太后关心,玉蕊刚满八岁。”

    太后:“八岁好啊,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可曾许了人家?”

    胡渊:“未曾。”

    太后:“不要轻易许人,必须得找个配得上咱们胡氏之人,嫁入各大高门,抑或三公九卿之家那是起码的,若有机缘将来入宫也未可知。”

    胡渊闻言喜出望外,忙起身谢恩。

    胡碧珠自寿宴开始便一言不发,此刻再也忍无可忍,她认为太后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起身略一施礼,“太后,陛下,臣妾有点喝多了,先行告退。”言罢也不等太后批准,径自离开。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太后顿时七窍生烟,重重地将酒杯摔至地上。元睿等人本在旁席自顾自地聊着天,突然被这变故惊得都停止了交谈,就连那些正在弹唱的艺人们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不敢发出半点声响,齐刷刷望向太后那边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听太后怒责胡默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现在她已经连借口都懒得找了!喝多了?除了敬哀家那杯外她还有喝过酒吗?”声音虽不算大,可此刻白沙殿内静至落针可闻,她的话仍是一字不落地传入殿中每个人的耳中。

    胡默则是不停地替胡碧珠陪着不是,希望太后大人大量,别和小辈一般见识。

    见气氛突然尴尬,胡渊忙朝着那些伶人们喝道:“继续唱啊!请你们过来是唱戏的,还是来看戏的?”

    悠扬的丝竹之声再次响起,婉转的歌声重新飘入众人的耳朵,场内的皇亲国戚们继续换上笑颜,轮番地为太后祝着寿,仿佛刚刚那不愉快的一幕根本就没发生过。

    旁人不敢扫了太后的兴,可她自己却无需隐藏不快,更何况感到最不痛快便是她自己了,勉强又喝了几杯寿酒,忽地再次将酒杯摔落,拂袖而去。她离去后,众人也没心情继续饮酒,晚宴就此草草收场。

第50章 东窗()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元睿本来愉悦的心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闹得荡然无存。这胡碧珠仿佛就是太后的魔咒一般,不论太后举办什么聚会宴席,最终总是因她不欢而散。重阳那日的赏菊盛会自己因抓捕“秦大牛”而未能到场,后来听说胡碧珠那天大闹华林园,将太后活活气晕,当时还觉得不可思议,今日见她那甩手离去的样子,还真是谁的面子也不给,有够任性的。而看太后事后反应,也着实气得不轻,希望她这次别再出什么事了。

    也许是受宫中的影响,元睿回府之后仍是显得心烦意乱精神不振,以致夜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又被各种乱七八糟离奇的梦境轮番骚扰,既便处于睡眠之中,也是甚感疲乏。

    朦朦胧胧之间,依稀见着一个长发女子背对着他立于烟雾之中,元睿上前招呼道:“此处天冷,姑娘穿得如此单薄,小心着了风寒!”

    那女子语气平淡地出奇:“我自下方来见睿儿,感受不到这里的寒气,睿儿放心。”

    “睿儿……”元睿不由浑身一震,“您是……?”

    女子:“睿儿你不认识我了?”

    元睿闻言瞬间泪崩,颤抖着声音问道:“母亲?小时候时常听到一些宫人私下揣测,说您是被人暗害致死的,您告诉睿儿这是不是真的?”

    可任凭元睿怎么呼唤,女子此后便如同石壁般伫立在那纹丝不动。

    元睿上前轻扯她的衣角:“母亲,您转过头来让睿儿看看您的模样。那些上了年纪的宫人们都说您人美心善,可睿儿却没有半分印象……”

    女子缓缓转过身子,玉指轻轻撩起挡在脸前的乱发,露出一张……不对,这女子竟没有脸!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只有一块光秃秃的面皮。

    大骇之下,元睿一声尖叫,惊醒过来,原来是一个梦。

    身侧的孙倩被这凄厉的叫声惊醒,翻了个身见元睿满头冷汗,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关切问道:“睿哥你做噩梦了?”

    元睿尚未缓过神来,无力地点点头。

    孙倩乖巧地将头枕在元睿臂弯之上,轻拍着他的胸膛:“不怕,不怕!”

    在她的安抚之下,元睿急促的呼吸渐趋平静,然脑中却始终充斥着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乱思绪无法理顺,疲倦却又不得休憩。怀中的孙倩又一次沉沉睡去,而他,就这样睁着眼睛直至东方泛起鱼肚。

    次日一早,长乐王府中迎来一位客人──新任虎贲中郎将花子都。花子都一进门便告罪道:“早就应该登门拜访,感谢殿下的举荐之恩,无奈最近公务实在太多,今日也是忙里偷闲才挤出些时间,殿下莫要见怪!”

    元睿:“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近年来我四处游玩,麻烦你蝴蝶之处还少吗?而且我这也是为国举贤,你若不是这块料,就算与我私交再好那也无用。”

    花子都微微一笑:“这点我信殿下!”

    元睿领花子都落座:“怎么你新官上任要好好整顿一番吗?连出门会会老友的时间都没有了?”

    花子都苦笑:“哪里啊?都是奉命行事。这不昨夜刚接到命令,令我仔细挑选一批身家清白又身手不错的禁军,将后宫一干侍卫全部换掉。”

    元睿大吃一惊:“动作这么大,可是出了什么事?”

    花子都压低声音:“听说有个叫潘良的侍卫暗通于贼,昨夜太后亲自下令将其凌迟,为防侍卫之中还有其同党,才决定将他们如数撤换。”

    元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什么?除了李恢,朝廷内部还有于贼的内应?”

    花子都郑重点头:“是啊!起初我也很意外,要说有人暗通于贼,可也没听说他们做过什么损害朝廷的事?但后来又听说太后昨夜亲自监刑,对潘良几乎用遍了各式刑具才开始凌迟,若是一般的鸡鸣狗盗之事,太后又怎会如此动怒?”

    元睿凝眉沉思半晌,疑惑道:“只是为何单单将怀疑目标锁定在侍卫们身上?太监宫女们便没嫌疑了?还是说另有隐情?”

    花子都:“这我们就不便妄加揣测了,总之上面吩咐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

    元睿所料不差,此事的确另有隐情,其对大魏朝廷的影响也远非撤换一批侍卫那么简单。此刻丹阳宫中,太后正严厉地质问胡碧珠:“为何如此?你若非哀家亲侄女,哀家早将你乱棍打死了,可哀家对你一次次的容忍,却换来你越来越出格的行为,你真以为哀家不敢动你,没了你就无法继续维持胡氏的地位?”

    胡碧珠冷冷道:“臣妾自然知道太后的手段,昨日您不就透露出要以胡玉蕊代替臣妾的想法了么?”

    听她提起昨日之事,太后思绪不禁又回到寿宴之上,当时喝得兴起,随口一说以后或将胡玉蕊纳入后宫,确实没往那方面想。无奈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到了胡碧珠耳中就成了故意针对于她,一气之下拂袖而去,闹得太后也极不痛快。

    筵席散去之后太后越想越气,连夜召崔佳人入丹阳宫。见崔佳人品貌端庄丽质天成,又想想胡碧珠多次出言无状胡搅蛮缠,一时脑热:“崔昭仪,哀家欲废了胡碧珠,立你为后!”

    “啊……”崔佳人没想到这话竟从太后口中说出,忙推辞道,“臣妾才疏学浅,恐难以领导后宫。”

    太后:“你就别推辞了,你再怎么才疏学浅也总比她胡碧珠强吧?众目睽睽之下,毫无礼仪,说走就走,哀家不治治她,她还以为哀家这个太后是白叫的!”

    崔佳人宽慰道:“太后您消消气,刚才寿宴臣妾也在场,或许皇后是太过敏感,认为太后您说要给几位小公子请先生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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