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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鹤就站在他的身后,她最恨男人诋毁女人了。
“脊梁骨断了,啊……”
前一个说话的双眸抽紧神情可怖;就要逃开去,尉迟鹤左手拳头伸向他肩膀“咔嚓”声音连续。这也是她穿越以后第一次使用特种兵的狠招。
随行的侯府亲兵过来帮手,伸手探过二人鼻息全无。
尉迟鹤无视旁人只是冷漠地凛然看了“美髯客”一眼,走回自己的房间,给他一个警惕心里在说:“我让你藐视女人!”
“美髯客”短胡须覆盖的厚唇上弧度一闪过又收回,一副见怪不怪的漠然,等于回应了尉迟鹤方才的眼神。他的房间就是在尉迟鹤房间的视线尽头,走廊把房间区隔成两边,他自己入了房,红衣裳和绿衣裳的侍从侍立门外。
房内,“美髯客”盘腿做在地上,面对着一口硕大的箱子他脑子里反复都是方才那女子说的那句“没有父亲母亲的教养”。他的父亲母亲此刻就是已经没有了,他将来的路还很漫长。如今,作为一国之君不能将自己母亲公开发丧,已经是莫大的耻辱。母亲的遗愿是要葬回故国,他也不得不隐瞒实情,把国事交给萧新德和那个可憎的女人。之所以憎恨也是因为他曾经爱过她,而今还没有找到她谋害母后的真实证据。
独孤离和尉迟鹤躺在分开的两张床上,独孤离没有震惊她用狠劲杀人只是怪她说出自己是女人。明天去半山的雷音阁希望牙苏大师能够痛快把解药给了,好去把锥子的伤势痊愈了长公主就解忧了。尉迟鹤倒是睡得安稳,她解决了两个猥琐的男人震慑到了“美髯客”也没有什么郁结的心绪。何况,那二人咎由自取撞在自己疯狂的锋头上了。
第二日五更,晨曦微露,尉迟鹤就把独孤离喊着起床。
待独孤离问起那些随行的亲兵怎的不见,尉迟鹤一句:“都是些累赘,还不如你我二人简单。”
独孤离这些年也是在孤独中历练过的,当下也就没有意见,检查好随身物带足够了干粮和水准备跋山涉水。
才离开了客栈走了不到几个山凹,松木苍翠间隐约有人影在吃力地奔走着。四个精壮武士把一口大箱子用粗绳子捆牢固,每人肩膀斜套着一个绳环缓缓上行。如果在平地他们也许可以步速放快些,这里山势忽而陡峭垂直对每个人的臂力以及身体的平衡都是一大考验。
昨日的红衣和绿衣面具人不再女穿男装,头发梳拢的饱满高耸的石榴发髻背影很窈窕。她们带头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紫衣武士打扮的男子,转头间被尉迟鹤发现他就是昨日的“美髯客”。他明明就不适合胡须把脸遮住,好好的面如粉玉雕琢。他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后方继续背过身子,双手背在身后步伐俊挺地赶路。
尉迟鹤不是不甘心,是昨日的漠视加上方才的无视,刺激到了自己的自尊心。她大踏步追上那人:“这位仁兄啊,咱们又见面了!”
那人依旧木然地表情淡淡地回答:“哦!早啊!”
尉迟鹤只好先自我介绍了:“于……河,金国人,上山找牙苏大师的,仁兄如何称呼啊?”
粉面郎淡淡地一笑,神情似乎少了些戒心,他很不情愿地吐出几个字:“不过是个路人。”
独孤离喘着娇气拽住她;她只好停住,那个粉面郎逐渐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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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他的婚姻并不美好()
独孤离悄声告诉尉迟鹤,她说她发现了那一个箱子是四边有缝隙的,里面渗出奇怪的香味类似于掩盖尸体臭味的。
尉迟鹤怔了怔,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拉起独孤离,独孤离差点绊倒在石头台阶上。
独孤离走不快,尉迟鹤干脆扯开嗓子对着前面说:“你是燕国人么?我是国君燕云石的表妹啊!”
前面的人步子稍微停顿了一下,还是继续行走无动于衷。
“我叫尉迟鹤,仙鹤的鹤。我母亲她很想念她的亲妹妹。”
红衣和绿衣的面具侍卫稍微停顿了一小步还是继续攀登石阶梯,前面的人回了头,表情仍然淡漠甚至避开她的眼神。
似乎也是很不情愿地,伸手作了个招呼她们跟着的意思,算是一个回应。
一颗心本来应该跳动的,理智让尉迟鹤只剩下好奇心,此刻因为某人的冷漠自己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开这个头。
也罢,看某人此刻这么低调就是一定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如果,离儿的卦象正确,燕云石现在是要找地方安抚自己母亲的亡灵。虽然,自己张口一连串的自报家门真的很不够谨慎,但她向来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不这样的话,前面的人铁定拒她于千里之外的,甚至会轰她。
很巧合的是他们似乎目标相同方向,只是不知道是否也是要找牙苏大师呢?有可能牙苏大师这样的高僧也是擅长给亡者安魂呢。这么想来再明白不过了,尉迟鹤拉紧独孤离的手干脆是用手掌托住她后腰在攀登越来越陡峭的黄石台阶的。
树林间原本蹿来蹿去和登山的人互相不干涉的猕猴们,突然间发出一阵阵警觉地‘吱吱吱’,而后躲到了松林的高树枝上。某人的一个魁梧的侍卫。轻功好到脚步犹如腾云驾雾般地敏捷没入松林,其余人拉紧了肩头的绳环腾出手来扶稳巨大箱子站住不动。红衣和绿衣的女侍卫小方步立住遥望松林的方向,笃定到不显神色。
不需一刻,魁梧身材的侍卫两手各拎着身穿草绿色短衣的瘦子,他的壮硕体魄如熊,很难想像如此轻功。那两个人被架在他的腋下就像两根树枝,‘扑腾’地丢在众人面前一副原形毕露的挣扎,嘴巴不住地哀求着:
“燕皇饶命啊!我等受人指示尾随而已啊!”一个胆子稍微大的身子哆嗦着说。
燕云石厉声喝问:“受谁指示?”
体魄如熊的人麻利脱掉那二人的靴子,里面还穿着一双海河鱼皮作的软靴。这下子在场的除了南月国长大的独孤离,就连尉迟鹤也是知道,整个汉阳大陆上只有东夏国有这种罕见的鱼皮手工艺。
燕云石不耐烦地提了提袖子,似乎要甩掉灰尘一样的,闪过一丝厌恶又恢复淡漠。体魄如熊的得了指示耙子似的手掌‘咔嚓’两声,两个东夏国的细作就连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出声,已经被活生生地扭断了脖子就地掩埋了。
瞧这种动作,对于来自现代的尉迟鹤来说最为熟悉不过了,此时一手蒙住独孤离的眼睛,同时深刻打量了一下这个体魄如熊身手矫健又残忍的侍卫。
这人细长眸微眯须发卷曲,胡须浓密如丝遮住两腮竟然还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儒雅,他目光遇见尉迟鹤和独孤离时低头微微颌首算是行礼了。独孤离手轻轻把尉迟鹤的手拿开来,她正好遇上那一道谦虚眸华缓缓地敛回去了。有一种情愫在她豆蔻年华的心念中萌生了,许多年以后久久她才释然收回。
方才出现的细作显然就是燕云石的皇妃夏玲珑派来跟踪的,尉迟鹤早有耳闻夏玲珑的狠辣。这么看来表哥燕云石的婚姻并不美好,简直如影随形地安插耳目。对他就只是一种亲情的担忧,看着他淡漠的笃定神色下藏着多少坚韧来应对他所面临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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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面女二人没有出现,行动早已经开始了,独孤离是女配之一。
第四十四章 既然同路就得先我为主()
一路上经过镶嵌在石壁上心惊胆战的铺木栈道,艰难地拽着铁索辅助攀登的天梯,众人才到达一处的峰顶。稍微歇息片刻,黄昏的时候才抵达山顶的来因寺。燕云石似乎是神色放松不少,独自一人往大经堂走去。红绿衣的面具侍卫们保护这大的箱子站定在院子一角,牙苏大师的来因寺不会有什么狂徒敢来找麻烦的,牙苏大师名冠西域以及汉阳大陆的佛教名刹,如同佛界至尊法王。
尉迟鹤虽然机敏,可还是傻瓜个性难改变,她就直接地在宁静的寺院里面喊住燕云石:
“喂!燕国人,你是要去找牙苏大师么?我们同路啊!你忘了?”
现代的无数次经验告诉自己,男人在沉默的时候,你最好也少些说话。她这么做无非也是想要让他知道,自己不是自作多情要搭讪他,是因为目的相同。
说完她拉着独孤离大步追上了他,他步伐有放慢了些,回头给了她半张脸,表情依旧冷淡如丧考妣。不过,的确如此他的母亲,尉迟鹤的姨母金炎宁已经亡故了。
此外,尉迟鹤也知道,这种时候安静地陪伴在燕云石的身旁,与友情和亲情都是很必要的。
自己在过去的日子对他完全不了解,也是很想了解的。此刻,人就距离自己这么的近,尉迟鹤反而就多了些安全感,这很奇妙。
也许是目的地已经抵达了,燕云石浑厚的嗓音传来:“既然同路,就得先我为主,完了再换你吧!”
尉迟鹤本想强词夺理地争取自己先的,想到这可是为了自己的姨母金炎宁安灵的举措,自己无理由不让。
说话间三人就到达经堂的白石阶前,经堂内一道道流云彩绘的木门早就门扇敞开,迈步至此中祥和的气压当中,尉迟鹤独孤离就算有多少急切也得放下心绪。
显然,燕云石这个九五之尊早就给牙苏大师给过消息的,每道门边都是披着红砖袈裟的僧人行礼。
尉迟鹤拉着独孤离收慢了自己的脚步,生怕自己平日的流星步在这里不够庄重而失礼。
这一路上没有看见燕云石给谁低头的,此刻他英气逼人的体态也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举过头顶。一旁的牙苏大师棕褐色的肤色眉目如画,和殿内的佛像无二。
等着燕云石磕头过了,尉迟鹤与独孤离也效仿着磕头了。殿内气氛如入仙境,肃穆的人都快僵直了身子。牙苏大师搀扶燕云石的肩膀走到一处偏殿,他棕褐色的脸回头慈祥地给尉迟鹤独孤离也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