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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鹤不假思索的说:“这个,靠着望月楼的进项我就能够养活这个孩子,如果今天不是月国国主和王后的邀请才不会戴上凤钗赴宴呢。”
陈婉儿吐了一口气说:“娘娘,您真的是冰心玉洁般天真的人儿,生一个孩子容易,养成一个孩子非常不容易。”
尉迟鹤没有说话,也期待她把话说完。陈婉儿小步跺了一下两手优雅和折着,凝视尉迟鹤说:“娘娘,臣妇说个我身边人的事情。有个月城的庶母生的孩子,母亲刚强又贤惠做的一手绣货养大了独身子,这个独子考中了秀才想要再继续考进士却被贡院的人刁难。”
尉迟鹤问:“这是为何?人家没有父亲,有母亲不是也一样么?”
陈婉儿说:“娘娘有所不知,这一个人如果没有父亲撑腰是多么无助。就等于自己的根源没有人知道,考官没有看到你父亲的名字是不会让你进入考场的。”
尉迟鹤心里打起了小鼓,面色有些呆。
陈婉儿没有再接着说,只是吩咐随从把一卷红色团花地毯长长从樟木楼梯打开,一路延长到宅门口去。然后她搀扶着尉迟鹤,尉迟鹤也只好把手搭在她的手腕处优雅缓慢地迈步。用了半个时辰才坐上了门外的大马车,不知为何尉迟鹤在异国身着皇后的盛装很不自在。马车行驶的很平稳,车外跟着疾步行走着陈婉儿的侍从婢女们。
一个时辰抵达宫城,站在燕云石的身旁,燕云石给了一个满意的眸光给她。尉迟鹤知道,女人就是男人的面子,盛装打扮和乔装成男人的待遇是半圆一百八十度的反差。人来人往的殿堂内华丽堂皇到没有辞藻可以描述,雪白寒冰布置的空气里岭南的炎热感觉不到。燕云石狠狠地掐了一下尉迟鹤的手心,尉迟鹤低声说:“因为腹中的孩子,我就跟你回去。”
………题外话………周一快乐!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宫宴上和谐牵手()
燕云石俊眸流光潋滟用肩靠住她半边身子,侧脸柔和地说:“知道自己不应该了吧,都有身孕了还给我不消停地去当望月楼的老板。”
隔着一张桌子距离的端木一鸣伸手握住了陈婉儿的手说:“夫人,还是你有办法。”
殿堂正中的国主左侧座位上的南澈望着这边,心里很不是滋味。今日他作为东道主的一方主持了这个宫廷宴会,太子虽然是储君,可这国王南廓在安排对外的大事情上始终倚重南澈撄。
南澈平日甚少沾酒的人,今日更是谨慎饮酒,他擎住墨玉酒樽应付了一圈的人自己都只是在唇上沾个边而酒不入喉偿。
本来依照南月国的规矩是男女分开座位坐的,因为尉迟鹤先前拒绝回国让端木一鸣和燕云石费尽心思,经过和国王南廓的商议今晚特地允许云石这一桌上男女一起坐。
十二个紫檀木雕花的方形椅子配大圆桌分别坐着月国太子夫妇,端木一鸣夫妇和国王南廓与王后,空着的座位有四个国王让两个公主也过来坐了。南廓对坐他对面的燕云石说:“燕皇啊,今天可是桌子坐成了“十满堂”。朕虽然没有参加二位那场闻名汉阳大陆的婚宴,今天就当是郑重地祝贺两位,白头到老!来朕敬你们二位!”
南月国王老态龙钟地颤巍巍站起身,王后也手扶着他举起酒樽站起身了。尉迟鹤大方地和燕云石起身作揖,举酒樽一饮而尽了。对于南月国主南廓,燕云石心里面是权衡过的,虽然知道他没有可能对他有什么念想他还是把酒倒入广袖内坐下时候手把袖子捏住拧干了。
一道道精致好看的点心摆放在桌子上,由身穿水蓝色薄纱的宫娥们来回穿梭侍候着。大殿底下的泉水中央的亭子二楼上南曲委婉悠扬,都是唱一些花好月圆的曲目。
尉迟鹤发现桌子上面的点心没有人动,自己是客人总该赏脸品尝才算是给主人给面子吧,她吃了一个粉绿的桂花膏。陈婉儿见状也品尝了一个说:“娘娘,这种桂花膏可是暹罗皇宫的厨子做的,比民间的用料讲究,绵密而不弹牙。”
王后给了陈婉儿一个赞赏的眸光,也和颜对尉迟鹤说:“娘娘,这里物产较为中土丰富些,我们金国平日看不到的在这里可以看到,如果娘娘再多住些日子就可以和本宫聊些金国和燕国的事情了。”
王后说罢把眸光扫一眼国王,国王虽说须发斑白一双布满皱纹的眼睛精芒闪烁。他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王后这么说,也把眸光对上燕云石夫妇说:“王后说的有理,你们都是金国人,应该说一说地方风情让朕长个见识。”
尉迟鹤正眼注视着月国国王和王后,二人之间岁数少说也相差了三十岁的。尉迟鹤听金沐宁说过这位王后是金国为南月国选择的,也并不是皇室的贵女。也难怪南廓说他没有去过金国,尉迟鹤不免心里把自己和燕云石的婚事对比了一番。一个出身就决定了人的重量,先天的重量值。尉迟鹤的这具身子是公主的女儿就风光迎娶轰动这个大陆,普通女子因为和另一半的身份距离就要像馈赠品一般送到跟前去。
燕云石看见尉迟鹤又在发愣了,就对月国王后说:“朕回去以后,要和枢密院商议拟定我们燕国和月国的关系律法,届时定会隆重邀请南兄和王后到访燕国的。”
这一席话说的,邻桌的王公大臣们欢呼起来。一向温恭谦和的岭南士大夫们,在这场隆重的盛宴当中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些年两国的战事虽然不在,边境两边的百姓们大小冲突也是不间断。燕国人强悍凶恶在海岸界线处抢夺渔船和乱箭对付渔民的货物,月国人常常哑巴吃黄连只有后退把丰美的海域让给燕国渔民。
月国的武官们今天除了陈佗被皇上指派出去远门,余下的虽然也有想把燕云石沙之而后快的想法,但在入宫的时候随身兵器被没收了。
国王南廓则是很意外的擦拭着眼睛,王后手中的锦帕换了又换。擦干眼睛他说:“朕,二十一岁就奉命于夏国国王离开了赵郡,再也没有机会回去啊!这一路在象郡大破直腊,夏军溃败缩去东部的黑山大岭成了东夏国。朕被岭南十二州百姓拥立为国主以后,就身不由己啊!”
燕云石虽然也隐约知道此事,现在听国王南廓这么一说才感到真切,也才明白为何他的燕赵官话说的很好了。燕云石说:“南兄,这么说来朕也就有机会在燕国的龙涎池畔设宴款待您和王后了。”
月国国王南廓为自己方才的真情流露没有觉得不妥,只是后来他没能去成燕国,就是在场的端木一鸣听到了南廓和燕云石的对话力劝他不要去燕国的。
南澈拉着阿迪力坐到了邻桌的公侯伯卿们的一桌上,里面有个光禄大夫姓金一半金国皇室的血脉却是满口月城的俚语。他对阿迪力说:“土克曼王子,我有幸去过贵国,也受到过国王的盛情款待。”
阿迪力离开故国一直漂泊在异国,听到有人去过他那疆域渺小的国家一时间打开了尘封的话匣子说:“那么,我故国的美酒好喝么?热瓦甫琴听的如何?”
因为这一桌都是男人,这个姓金的光禄大夫敞开了说:“酒好饮,美女也好滋味,琴声是用来催动热情的。哈哈!”
在旁的公卿们放松地笑开了,南澈对姓金的说:“我看你很中意主动的女人,对吧?”
和着一旁放松神经笑的摇头晃脑的众公卿们,姓金的得意地说:“那太不一样了,被撩拨和去撩拨你说哪个累啊?”
一旁的一个年轻的子爵说:“恩,有道理。我们月国的女人就是学不会这一点,所以青楼花街点缀了这一点啊!”
南澈经惯了这种场面,发现阿迪力神色微怒,他幽幽然对姓金的说:“金不一啊,本王府上有个阿婵姑娘弹的一手琵琶,人很伶俐很适合你说的。”
郡王澈素来在公卿之间有威望,一众公卿们齐声说:“郡王的侍女很国色天香的,快点谢恩啊!”
那种推波助澜的撺掇,就好像他们真的是美色鉴定师一样的。
金不一怔愣了,片刻才捋着下巴上两绺胡须说:“阿婵姑娘,我见过的,但没有说过话。”
南澈说:“这个啊,本王让她给送扇子,半个时辰就来了。”唤过一个贴身侍卫来低声交代过,那侍卫就离去了。
阿迪力觉得他再不出声,别人会以为他心眼小。他对金得意说:“人饿了,吃什么都觉得好吃,却有可能最顺口的还是家常菜吧?”
南澈还是温和好听的声音说:“金不一,你虽然诞生于金国,却是我月江的水把你养育的。”
另一个老年公爵接着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你把人家土克曼女娶回来,你要日日把天山的雪水也背回来才成啊!”
花好月圆的曲子过去后的水榭中央二楼,身姿曼妙的江河城来的舞姬肚脐露出一截,坦露的丰满脚趾上黄金足踝环上金线缠绕着趾环。手臂上箍着镶嵌宝石的黄金箍,宴会上的男人们都屏住呼吸了。尉迟鹤看燕云石也眼眸直视着水榭当中二楼台子上的江河城美女,她倒是没有任何表示。因为自己也觉得衣服穿的这么性感的应该多看几眼,见识见识回宫说给太后听。
隔壁桌上阿婵的到来,让几个男人们低声沸腾了一会。除了南澈和阿迪力以外,因为她的着装花了心思。
阿婵斜捧着郡王澈的金孔雀团扇,白色百褶罗裙陪上火红的云纱长衫是唐装样式的,肩膀处云肩耸立只稍微挂住外肩那锁骨和少女的胸线竖起。金不一喉头颤动,把视线从水榭中央的舞姬身上转移到了阿婵的身上。
金不一瞄了一眼正经的接受了阿婵的万福礼,阿婵在把扇子捧给坐在金不一邻座的南澈手上就矜持的退下了。
不知她用了什么体香,她一离去,那个老公爵就说:“这阿婵姑娘持家管家也是一把好手,就算门第不高成不了平妻也纳为小妾金屋子藏娇的好啊。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