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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坐回位置上,静静地等着,心中给胖子叔加油。胖子叔张开嘴巴,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眼神满是不甘,重重叹了一口气:“萧康,我失败了,我没能感受到断肠蛊,我…;…;只看到它的一条腿!我还是不行啊。”
我刚准备安慰胖子叔。告诉他不要着急,但想起鬼大爷的话,便喊道:“麻人杰,你是茶花峒的人,这里孕育出苗疆最厉害的金蚕蛊,你身上有着无上的荣光。一次失败,你就要告诉我自己不行吗!”
胖子叔眼神闪烁,似有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脸上肌肉抽搐,一咬牙,叫道:“那我再试一试,我一定要告诉自己,冲破这条界限!”
胖子叔再次闭上眼睛,双手握着黑色罐子,罐子上那朵茶花在烛光下摇晃,显得分外地美丽和娇媚。
夜色浓重,这样的夜晚,有多少因此而奋斗不已呢,我焦急地等待着,希望胖子叔可以越过这条界线,可以和蛊虫沟通,从而步入蛊师中强者的行列,而不是弱者的行列。
这一次胖子叔脸色由青变黑,由黑变红,由红变白。最后又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他身上都被汗水湿透,嘴角和鼻子都在流血。
是黑色的鲜血。
有点耍�
我已经坐不住了,想站起来,感到鬼大爷正用手压着我:“他在逆水而上,我们是岸边的人,只能随他自己拼搏,如果冲不上去,那就让他被水溺死吧!”
我双手握着拳头,叫道:“麻人杰。你的父母死于恶人手上,你的爱人离开而去,你连一只蛊虫都镇不住,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给我冲上去,不要被水溺死了!”
因为太过激动,我也激出了一身热汗,整个人变得亢奋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胖子叔。
大概过了五分钟,胖子叔大喝了一声,有黑血从他的双眼研究流出来,加上鼻子和嘴巴,已经是五窍流血了。
“萧康,如果他耳朵流出鲜血,一分钟没有睁开眼睛!”鬼大爷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就冲过去。把他双手从罐子里拿开,重打几个巴掌,把他弄醒…;…;”
我也感到问题的严峻性,五窍流血,说明此刻胖子叔已经到了一个极致,如果七窍流血,就有性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缓缓地站了起来,做好了随时冲上去的准备。
“啊!”胖子叔又是大喊了一声,忽然从那罐子里油纸四周。沁出了红色的气息,慢慢地顺着他的手臂流动,而就在此时,他的耳朵也有鲜血缓缓地流出来。
“萧康,七窍流血了,要准备把人与蛊虫分开。”鬼大爷声音越发颤抖,“可能是我逼得太急了…;…;这小子还是太…;…;”
鬼大爷的笨字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踱着步子走上前,就停在胖子叔面前,只要鬼大爷一声令下,我就要扯开胖子叔与蛊虫的关联,把他们分开了。
我的心脏砰砰地快速跳动。
“分!”鬼大爷大喝了一声。
我双手落下去,刚准备搭上胖子叔的双手。
他的眼睛也在此刻猛地睁开,迟疑了一会,随即喊道:“萧康,我成功了,我看到了断肠蛊完整的样子,我和它有了沟通。从今日起,茶花峒麻人杰有了自己的蛊虫,取名断肠蛊!”
胖子叔的眼神坚毅,充满了自信,我错愕了好一会,方才跳起来,喊道:“胖子叔,太好了,你真是太棒了。我看以后还有谁敢笑话呢。”
胖子叔松开那断肠蛊的罐子,把它摆好,缓缓地站起来。他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我本想扶他起来,胖子叔示意我不用扶他,自己慢慢站起来,笑道:“没事,我说了我撑得住,吃得消。”
胖子叔走到柴房门口,坐在凳子上,眼神看着远方,对着天空说道:“阿爸,阿妈,我把你留下的蛊虫养出来了。你放心,那朵黑花我一直记得…;…;我终有一天会替你们报仇的!人杰一定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知为何,听了胖子叔的话,我整个人热泪盈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在我心中涌动。这是一种奋斗,拼搏不惜的力量,是为了活着,而拼尽一切的力量。
我会度过很多个夜晚,但我会牢牢记住今天这个晚上。一个叫做麻人杰的胖子,用他的生命去创造了一条逆水而上的道路。
第一百一十章、黑影人()
胖子叔的脸色很不好看,靠在门口休息,偶尔还会咳嗽,有鲜血连带着咳了出来。
鬼大爷感慨的声音传来:“哎,麻伦的儿子终于长大了,不枉费我照顾了他六年。哎,老夫要流泪了。”
我骂道:“你天天骂胖子叔,怎会照顾他呢。少在这里装好人了。”
鬼大爷冷笑一声:“你真以为他,可以安然无恙地呆着茶花峒,是因为他体重比别人要重吗?不是我。他现在早就被蛊虫毒死几十回了。”
胖子叔回头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那暗处的鬼大爷,道:“萧康,他没有说假话。我有几次遇险,的确有神秘的力量救我,现在看来,应该就是住在大屋里的鬼大爷了。”
胖子叔与断肠蛊血脉相通,已经步入蛊师当中强者行列,能听到鬼大爷说话,倒也很正常。
鬼大爷很欣慰地说道:“你能今日开窍。也不容易。老夫今日就不损你了,要不然花六年时间这种事情,我一定要骂死你的。”
我心说,你不损人为啥又要骂出来,当即叫道:“鬼大爷。你别忘记我们之间的赌约。如果胖子叔的蛊虫能够动弹,你要伺候他一天的,你可不要反悔…;…;”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鬼大爷喊道,“那个我还有点事情,今晚你和金蚕蛊打交道。我就不来指导了,你自己好好解决!”
鬼大爷话声一落,就没了踪影。
胖子叔哈哈大笑:“看来老鬼头也耍赖了。好了,萧康,我去睡觉休息了,你晚上和金蚕蛊斗法,也要小心一些。”
我扶胖子叔去休息,返回自己房间的时间,感觉到院子外面站了一个黑影,正看着房间里面。我忙跑出去,等我跑过去的时候,那黑影又不见了。
我木然呆在院子里,小白狗跟在我身边,没有叫唤一声。我又开始怀疑自己,难不成都是我产生幻觉,根本就没有黑影站在院子里。
我在院中站了一会,确定那个黑影没有再出现,去敲了敲花雪的房门,她房门上还有幽蓝色的气息,过了一会。花雪才开门,问道:“萧康,你怎么还没有谁?”
我道:“刚才我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黑影,好像就是从西山上跟下来的,我总觉得不安,晚上要是有突发状况,你记得喊我。”
花雪嘟着嘴看着我,说:“你又多想了。等下要真是发生突发状况,我就喊你。你快去睡觉吧,我再把驯一驯野蜈蚣,一会就睡了,那明天见。”
我回到自己房间,依旧盘腿坐下,慢慢地放空自己,开始感觉金蚕蛊,想着再次跳到它背上去。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心中有事情,很难平静下来。
我最后放弃了放空自己,干脆躺在床上,让自己慢慢睡过去。我趴在床边。看了看小白狗,它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心想,如果有陌生的黑影出现,小白狗不会这么安安静静地入睡,难不成真的是我这几日太过敏感,才两次看到那个黑影。
我重新躺好,心中默默地开始数羊,争取早一些睡着。迷迷糊糊之中,意识开始混乱的时候,忽然感到走廊里多了幽蓝色的光芒。
我惊醒过来,直接做了起来,发现门缝下面,有蓝光穿透进来,似乎有个极其轻微的脚步在走动。我看了小白狗,它没有任何反应。
我直接从床上跳下来,缓缓地打开房门,从缝隙看过去,发现走廊上都是那种淡蓝色的光,和幽蓝蜈蚣身上的蓝色是一致的。
很淡很淡的那种蓝色。
最后一直蔓延到了花雪的房间。我轻轻地踱步走出来,小声地挪着步子,到了花雪门后。
她屋里的灯已经关了,静悄悄的。可房门却开了三十厘米,没有关上。
我心想不对啊,晚上和花雪说完话,她就把门关好了。怎么现在门开了一道缝隙。我忙推开门,走了进去,喊道:“花雪…;…;”
就在这时,发出一声动静,那黑暗之中,有个高大的黑影侧目看了过来。我与黑影对视一样,就看到他一双红色的眼珠子,格外地可怕。
我大叫一声:“什么人!”
那黑影动作很快,双手一卷花雪床上的被子,一下子就把花雪卷了起来,直接扛在肩上,身子转动,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除了他的一双红眼睛,他全身都笼罩着黑暗之中,我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楚。我张开双手,喝道:“你休要伤害她。”
那黑影只做短暂的停留,便直接冲了过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胸口挨了一脚,整个人重重地飞了出去,撞在对面的墙壁上,滑落下来之际,那黑影已经扛着花雪顺着走廊,朝大门口跑去了。
我胸口剧痛,慌忙站起来,大喊道:“小白狗。花雪被人抓走了,咱们追上去。”小白狗没有闻出黑影的气息,但是可以闻到花雪的气味。
小白狗从房间内跑出来,狂吠着几声就追了上去。我忍着胸口的剧痛,一边用手揉着,一边追上去。出了院门,就听到的叫声从前面传来。
我循着声音追上去,一口气追到了茶花峒的寨子前。小白狗跳过了溪水,闻着气味追踪者。我心想,这黑影的速度可真快。眨眼功夫就出了寨子。
奇怪,花雪刚来茶花峒不久,除了沈老君要杀她,我还真想不出来,什么人会在大晚上抓她,而且是三番五次悄悄地靠近,到了深更半夜才行动起来的。
顺着小路追上去,小白狗忽然停了下来,没有再吠叫。那个黑影人裹挟着花雪,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