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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顿觉一股凉气从脚板底直冲脑门,他手里的匕首,居然变成了一条凶猛的眼镜蛇,正冲他吐着信子。
阿豹吓得“啊”的大叫一声,本能的将手一甩,同时迅速往后一跳,
眼镜蛇被他甩出三丈开外,落地却是“铛”的一声脆响,
掉在地上的,明明还是一把匕首。
大家都被阿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周伟杰没好气地问道:
“阿豹你抽风啦?吓老子一跳!”
阿豹缓缓转头,看向周伟杰,眼神有些迷离,嘴角挂着一丝贱贱的笑容,而且,呼吸居然变得急促,
周伟杰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卧槽,你该不会也吃了迷药……”
他话还没说完,阿豹忽然扑上前,一把将他抱住,张开他酒气熏天,臭烘烘的大嘴,亲了上去。
周伟杰立刻松开了张霞,“啊!啊!”大叫着,奋力反抗。
众人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想将阿豹与周伟杰分开,
但阿豹的力气贼大,他紧紧搂住周伟杰,两人的身体就像是被502强力胶黏住了一般,任凭几个人如何用力,也拉扯不开。
周伟杰的脸上,已经被阿豹亲得满是唾液,很快,两人的嘴唇,如胶似漆地黏在了一块。
秦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又默念了几句咒语,
霎时间,阴风阵阵,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一个个变得眼神迷离,神情恍惚,很快便两两抱成一团,躺在地上互啃起来,在酒精与迷魂咒的催化作用下,这帮家伙已全然顾不得对方是男是女。
现场画风霎时突变,整个场面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一片混乱。
秦昊趁机上前,抱起已经不省人事的张霞,转身快步离开。
刚巧有一台的士经过,他连忙招手拦下的士,谁知抱着张霞刚钻进车内,张霞便抱住了他,柔软的嘴唇贴近他的耳朵,嘴里还轻声喃语:
“我……我好想……”
张霞胸前的衣物已经完全敞开,粉红色的内衣裹着白皙两团,在秦昊胸膛上蹭来蹭去,更要命的是,她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胯间,
尼玛……
这是诱惑老子破戒的节奏么。
秦昊赶紧抬手,在张霞后脖子处轻轻一点,张霞脖子一歪,失去了知觉。
的士司机一脸坏笑道:
“哥们,艳福不浅呐,打算去哪儿开房呢?”
“八斋街!”
“八斋街有宾馆么?而且那是条步行街,我车也进不去啊。”
秦昊没好气地说:
“你管我!把我送到街口就行了。”
“行。”
……
十来分钟后,的士司机将秦昊与张霞送到了八斋街街口,
八斋街是曲径市一条有名的老街,街上分布着不少古玩、玉器店,故而又名古玩一条街。
本来,秦昊应该将张霞送回家去,
但张霞现在这副模样,要是送她回家,她爸妈万一以为是他给她下的迷药,百口难辩。
所以,他得先找个地方,让她清醒了再说,更何况,他还得搞清楚那块刻有玄门印记的玉的来历。
秦昊抱着张霞来到了一间古玩店前,店门上方,挂在一块牌匾,上面刻着四个漆金大字:
楚风汉韵。
秦昊上前,抬手在门上重重地敲击了三下,
片刻过后,店铺门打开,一名身形瘦小的白发老头手持一盏昏黄油灯站在门前,没等秦昊开口说话,老头劈头盖脸骂道:
“臭小子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有啥事不能明儿个说啊,我一把老骨头好不容易入睡,就被你吵醒,你想折腾死……”
老头话没说完,瞧见了秦昊背在背上,已经不省人事的张霞,顿时怔住了,
“臭小子,你从哪弄来个女人呐?”
“问那么多干嘛,快让我进来。”
“哼!我看你小子就没什么好事。”
老头将秦昊让进了店内,
秦昊将张霞软绵绵的身体往店里一张躺椅上一放,擦拭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看着躺在躺椅上,脸色泛红,衣衫不整,胸前春光乍泄的张霞,老头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定了定神,没好气地说道:
“这女人一看就水性杨花,我说臭小子,你该不会是逛窑子不想付钱,于是把人给掳我这来了吧?”
“老东西你说什么呢!我是在救人好么。她喝了不少酒,又被人下了迷药,你快想想办法,把她整醒吧。”
老头脸色一沉,
“臭小子,你当我这儿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秦昊摘下背包,从背包里摸出那支在天御阁皇家会所得来的骨杖,在他面前晃了晃,
见到秦昊手里的骨杖,老头原本浑浊的眼睛里立刻放出两道精光,语气有些激动地说道:
“卧槽!是鬼杖!你……你从哪弄来这玩意儿!?”
“我就知道老东西你肯定认得这玩意儿,现在,它归你了。”
本章完
第7章 养鬼瓶()
老头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伸手便欲将秦子昊手里的鬼杖拿过去,秦子昊却将手往回一缩。
“哎!臭小子,你不是说鬼杖归我了么?”
秦子昊淡淡一笑,
“是归你了,不过,这东西,可是我拿命换来的,你总不能白拿吧。”
老头一听,立刻嚷了起来,
“喂!什么叫白拿?我他娘的不得帮你救人啊?”
秦子昊轻描淡写地说:
“这是两码事!人现在在你店里,你爱救不救,反正,你要想得到这玩意儿,那就得拿东西来换。”
“臭小子,简直跟你那老不死的师父一个德性!”
秦子昊咧嘴一笑,
“有什么样的师父,当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了。”
“行了,我先看看这女娃子是什么情况。”
老头弯腰伸手,撑开张霞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睛,又将她的嘴撬开,看了看她的舌头,
嘴里嘀咕道:
“他娘的到底是谁干的,给她灌这么多酒居然还给她吃迷药,是想要她命么。”
“所以,你最好赶快拿解药了,不然她要是在你店里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老头转头瞪了秦子昊一眼,没好气地说:
“臭小子我可警告你,下次要是再惹出这种事,别来找我!”
他说完,双手往身后一背,气呼呼地转身,往内屋走去,
秦子昊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抓起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
老头名叫雁知秋,表面上,是古玩店的老板,实则,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玄门高手,
两年前,秦子昊来曲径市读高中,举目无亲,他师父鬼道子便给雁知秋写了封信,让他带着信来找雁知秋,
据鬼道子说,虽然雁知秋是玄门中人,但与他却有着过命的交情,两人可谓情同手足,绝对信得过。
秦子昊在曲径市若是遇上什么麻烦,有雁知秋在,至少也有个照应。
然而两年来,秦子昊从未得到这老头的丝毫照应,反倒是弄了不少稀罕玩意儿给他,比如僵尸血牙,鬼气瓶、鬼刃之类的邪物。
当然,他也从他这里换取了不少好东西,
半个月前,他便用一柄散发着鬼气的鬼刃,换取了一颗比眼珠子还大的金黄色珍珠,拿到一家高档饰品店,转手就卖了二十万。
不过这事被雁知秋知道后,捶胸顿足,直骂他败家玩意儿,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十分稀罕的美乐珠,一颗珠子,少说能卖七八十万,二十万,确实是贱卖了。
这事让他后悔了好一阵,甚至有过召小鬼将那颗美乐珠从那间饰品店再偷出来的念头,不过下山前,师父曾一再告诫:
召小鬼做坏事,天打五雷轰。
他不敢冒险,终究还是忍住了。
……
雁知秋很快从内屋抱出来一个表面布满灰尘的红木匣子,往茶几上一放,随即从裤兜里摸出一颗淡褐色的丹丸,塞进了张霞嘴里。
“你给她吃的是啥?”
“毒药!”
雁知秋没好气地丢下一句,随即抓起一块抹布,随便擦拭了几下红木匣子上的灰尘,说道:
“鬼杖拿来吧,匣子里的东西,归你了。”
“这里面是啥啊?”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子昊伸手,正欲打开匣盖,雁知秋却一掌压在匣盖上,另一只手则伸向秦子昊:
“且慢!你得先把鬼杖给我,才能看里面的东西。”
“哎!我说老东西,这匣子里是啥我都不知道呢,万一……”
秦子昊话音未落,雁知秋没好气地打断了他:
“那你换是不换?”
秦子昊一想,
这老头虽说脾气不咋地,但为人还算公道,他拿出手的东西,一般不会太差。
想到这,他将骨杖往雁知秋手里一递,
“换就换!”
雁知秋接过骨杖,咧嘴一笑,松开了压在木匣盖上的手,
秦子昊迫不及待地将木匣打开,发现偌大一个匣子当中,居然就一个巴掌大小,黑不溜秋的瓷瓶。
他自然认得这小黑瓷瓶是何物,
这玩意儿,名为养鬼瓶,
古代一些大户人家,在家人去世后,因为思念家人,便请阴阳先生,趁着逝者头七回魂时,将其阴魂封印在养鬼瓶中。
这玩意儿在唐宋时期曾盛行过一段时间,后来人们认为这法子过于邪乎,而且,逝者阴魂被封印在养鬼瓶里,便无法入土为安,堕入轮回。
到宋朝末期,养鬼瓶便基本销声匿迹,
在秦子昊看来,这玩意儿就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反正,没什么卵用,
他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