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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王寡妇拉开她那辆红色qq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我有些意外,这些仙家做事怎么虎头蛇尾啊?
架势摆的挺大,但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撂下两句狠话,什么都没做!
“谢寅,我和你说,人越多心越不齐,就刚刚那些仙家,哪个香堂的都有,一个个的心里想的都是占便宜,一提到拼命,都怂了!”王寡妇一边开车,一边冷笑道。
“嗯!”
我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赵亮则不管那些,抱着钱发呆,对他来说,现在钱就是他的命根子,谁要和他抢钱,他绝对会拼命。
“姐和你说,如果刚才过来的只是一个香堂的人马,那还真得考虑考虑,逼得急了,没准我还真把这条蛇让给他们!”
王寡妇熟练的转向,拉着我们回返,不过不是送我俩回家,倒像是拉着我俩上她家。
“姐,不是回家吗?”我问道。
“不急,咱姐几个喝点,你俩晚上就别回去了!”王寡妇笑着说道。
“对,一会咱们喝点!”徐老蔫附和道。
我想了想没拒绝,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仙家自有系统,不可能和我们一条心。
王寡妇是跳大神的,我是出道的,我们俩和仙家都有矛盾,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我们这次的合作挺愉快的。
王寡妇和徐老蔫没把我俩当炮灰,办事也挺敞亮,交两个这样的朋友挺好的。
“还把我婆婆弄出来了,我婆婆那人最奸,她知道我啥脾气,刚才就是和我演双簧!”
王寡妇来了兴致,嘴上嘚啵个不停。
“姐,你真不怕他们对你女儿不利吗?”我想了想问道。
“怕啊!”
王寡妇很坦然,“可怕又能怎样,既然当了我女儿,就要有这种觉悟,她要真被那些仙家害了,老娘的命也不要了,以后跳神杀仙家,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说完,车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虽然接触没多久,可我看出来了,王寡妇是个宁折不弯的主,无论对上谁,哪怕弄不过,她也要咬下你一口肉来。
就比如对付那条蛇时,换任何一个人,蛇头第一次砸下来时,绝对会撒手,可她没有。
她不但不撒手,还绞的更紧了,她心里当时想的是什么,我很清楚,无非是有种你就砸死老娘,砸不死老娘一逼夹死你!
最后如果不是她被砸的昏迷,恐怕还不会撒手。
“谢寅,赵亮,我王翠花是啥人,你俩慢慢品,我虽然是一个老娘们,可做事比那些老爷们要敞亮,说出去的话,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到哪绝对办到哪,说杀你全家,绝对杀你全家!”
王寡妇率先打破了沉默,豪气万丈的说道。
前半句还像个样,后半句活脱脱是一副女土匪的架势。
“我这人办事,说好听了是敞亮,仗义,可我自己清楚,就是睚眦必报,这年月,你要是不狠一点,刚才那些仙家早就扑上来了!”
王寡妇继续说着,语气也有了一些变化,多了一丝真诚,少了一些客套。
“我也不瞒你们,老徐家刚出事那阵,我就发现那条蛇了,我那会没动,打的主意就是等这条蛇在吃两个人,才出来弄它!”
王寡妇又说起了这次的事情,看样子是打算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今天我就没把徐家那两口人当人看,本来是想用老徐喂蛇的,没想到那个老东西那么狠,拿自己的儿子当挡箭牌!”
这点我已经料到了,对于蛇来说,吞食下人的那一刻,是它最虚弱的时候。
王寡妇正是利用这一点杀蛇的,只是她没料到那条蛇那么猛,如果不是我和赵亮,今天她还真得交待在那,那样的话,最后捡便宜的一定是仙家。
“对了,老齐太太那人不错,很多事,她也是身不由己!”王寡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说?”我好奇的问道。
“老齐太太一开始说的话是真的,她是真的把你当孙子看,可她也不得不出面,否则的话,她那个香堂就散了?”
王寡妇说到最后,冷笑了起来。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为什么是我()
“什么意思?”我问道。
一个香堂,不是说散就散的,正常情况下,只要有一个仙家存在,香堂就不会散,老齐太太的香堂还有七八位仙家在,怎么会散?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道理,在哪都行得通,仙家更是如此!”王寡妇有些感慨的说道。
说白了,老齐太太快到寿了,她是一个孤老太太,没儿没女的,她一死,香堂就算是散伙了!
“她要是走了,留下一堆老弱病残,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仙家的世界比我们想象的要残忍!”徐老楠叹息一声,看起来感触很深。
我没搭腔,我那天叫老齐太太奶奶,一是老太太岁数到了,当我奶奶绰绰有余,二是遇到年老的,怎么也得有点礼貌,三是想着套出点话,没想到这一声奶奶叫的,好像真的弄回来一个奶奶!
二十分钟后,酒菜上桌,干了第一杯酒后,我才稍稍回过了神。
酒是酒坊烧的五十度苞米酒,杯子是二两半的玻璃杯,一杯酒下肚,话匣子都打开了,就连赵亮的话也多了起来。
徐老蔫说的是前些年出黑时碰到的一些怪事,当然了,如果放在现在,那都不叫事。
王寡妇讲的都是哥们义气,颇有种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豪气,酒杯也是频频举起,喝到最后,我们都多了。
我唯一记得的便是,王寡妇搂着我的脖子,对我说:“以后咱们姐俩合作,钱要大把的赚,肉要大块的吃,酒要大口的喝!”
“醒醒,醒醒!”
喝醉的感觉很不好,头好像炸了一样,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耳边响起了一个细碎的声音。
“谁啊?”
我勉强问了一句,眼睛依旧没睁开,意识也有些不清楚。
没人回答,我的头却被抬了起来,一种带着怪味的液体灌到了我嘴里,我下意识喝了两口,嘴里的干涩感消失不见,胸口也似乎不那么烧的慌了!
我又喝了两口,眼睛也跟着睁开,入目的便是一只秃毛狐狸,和它那双浑浊的眼睛。
我被吓了一跳,倒不是这只狐狸有多凶,而是它太丑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狐狸,它脸上的毛基本掉光了,身上残存的毛发也呈现出一种灰白色,胸前还有一道如同蜈蚣般横斜的伤疤。
“醒了?”
见我睁眼,她对我身后来了一句,我这才感觉到,我脑袋上还有一双爪子扶着。
我立马回头,见到的是一只丑到极点的黄皮子,那张脸好像被泼过硫酸,一根毛没有不说,有一只眼睛还是瞎的,被肉瘤糊上了。
“醒了啊?”
她呲牙对我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带着缺口的破牙。
“醒了!”
我下意识的点头,脑子还有点懵,扫了周围一眼,没错这是王寡妇家。
王寡妇仰面睡的正香,呼噜打的震天响,徐老蔫趴在她的怀里,手搭在她的胸上,就好像一个孩子在搂着妈妈睡觉。
赵亮躺在另外一头,蜷缩着身体,眉头紧皱着,他的心里藏着事,小薇一天不救回来,他一天不会安宁。
桌子上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啤酒瓶子,昨天晚上,我们四个,一人喝了将近二斤白酒,四五瓶啤酒。
想着想着,我又有些愣神。
“还没清醒?”
狐狸有些不确定,伸爪从身上的布兜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奔着我的嘴伸了过来。
“干什么?”
触碰到瓷瓶的一瞬间,我向后退了退,警惕的看着面前的这只狐狸和黄皮子,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们没恶意,这是醒酒的!”狐狸指了指手里的瓷瓶。
“你俩是干嘛的?”我狐疑的看了这俩一眼,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可以确定,这俩家伙打不过我。
单单从外表看,这俩家伙给我的感觉便很弱,在加上那副尊荣,明显是受过重伤的,没死算她俩运气。
“请你走一趟!”
狐狸先开口了,她一边说还一边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上哪?”我问道。
“不远,就在村头!”黄皮子答道。
我又打量了一下这俩家伙,她俩没急,安静的等着我的答案。
“行,我和你们走一趟!”
我思虑半响,答应下来。
我在这俩家伙身上没感觉到恶意,反而感觉到了善意,跟着去一趟也没啥!
“走吧!”
俩家伙见我答应,兴奋的挥了挥爪子,在前面带路。
出门之前,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我说他们仨怎么睡的那么死,也明白了为啥这俩家伙是以本体过来。
王寡妇是跳大神的,徐老蔫是出黑的,赵亮是神打,我也有修为在身,一旦有阴魂进来,一定会有反应。
看这俩家伙的举止,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而且无论是走路还是说话,都是一副人的样子。
她俩在前面带路,和人一样人立而走,两家伙肩膀上还各自挎着个布包,那样子就好像两个上学的小学生。
跟着她俩一路向外,我随时保持着警惕,虽然我没打算害人,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走了大约五分钟,她俩在村口的一栋破房子前停了下来,对我招招手。
“进来吧!”
我迟疑了一下,大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我眼前。
“齐奶奶?”我有些意外。
“嗯!”
老太太对我招招手,相比于昨天晚上,她脸上多了一抹倦容,眼睛里少了一抹神韵。
我刚想仔细看,老太太转身进院了。
“齐奶奶,这么晚把我叫到这里,有什么事吗?”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