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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你看!”
黄燕想了想,摸出一张黄纸递过来,说道:“这是刚才压案堂的!”
我接过来打开后,上面有五个血色的大字:你们都得死!
“有意思!”
我笑了,这边相当于来踢馆,这要是不应战,以后我们就不用混了!
驱除没脸子的步骤很简单,先谈判,谈判不成便开打。
没脸子可能是鬼,也可能是没了躯体的大仙,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没脑子的。
屋里的阵容这么强大,一看就知道打不过,打不过便认怂,这点没什么可耻的。
看褚墨她们的脸色我便知道,这次肯定是碰到没脑子的了,打不过也不谈判,就是头铁硬干。
干不过也不屈服,甚至不惜魂飞魄散。
黄纸上留下的那五个血字便是那个没脸子宁可魂飞魄散,也要释放出最后的阴怨之气,放下狠话留下的。
“别有意思了,得了一把剑就想上天啊?”褚墨瞪了我一眼,冲我发起了火。
“呵呵!”
阿桑这会爬上炕,找了一个温度适中的地方趴下来,幸灾乐祸的说道:“有人吃醋喽!”
“吃醋,我会吃醋?”褚墨陡然拔高音调,对我招招手,道:“谢寅,你过来,告诉她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褚墨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向懒洋洋躺在那里的阿桑。
“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很清楚啊,可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阿桑对褚墨眨眨眼,起身跳下抗,骑在在一旁看热闹的老狗身上,向外指了指道:“狗子,我们走,这屋总有人聒噪!”
老狗也听话,站起来便走,出门前递给我一个戏谑的眼神。
“卧槽!”
我有些懵逼,阿桑这招高啊!
她这么一说,我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解释不清楚。
“来,和老娘说说,你个那只臭猫是什么关系!”褚墨对我勾勾手指,意味深长的说道。
“婶,我碰到亮子了!”
我立马转移话题,从兜里摸出那张银行卡,递过去说道:“这里面有二十万,是亮子孝敬您的,密码是他生日!”
“真的?”
任婶本来也在看戏,我这么一说,她眼睛直放光,兴奋的喊了起来。
“真的!”
我点点头,把碰到赵亮的过程稍稍加工一下,说我们兄弟一起发力,把大混子孙磊连同他手下的四大天王一起干掉了,分别前赵亮把卡给了我。
“他咋不回来呢?”任婶眼泪汪汪的问道。
“有人不让!”
我继续编造谎话,说亮子师父不让他走,这次我们碰到也是意外之喜。
“这个混蛋!”
任婶磨磨牙,接受了这个说法,又反过来帮着我劝褚墨。
我松了一口气,这个话题转移的还算不错!
“这次真的有麻烦了!”
褚墨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怎么说?”我问道。
褚墨想了想,说小姑娘叫何静,是一中高一的学生,我们县一中这几年由于扩招,学生宿舍住不下了,便把教学楼后院的一栋两层高的小楼改成了宿舍。
那栋两层小楼是老楼,据说有三十多年的历史,是建校时候的教学楼,自打新楼建成后,老楼这么多年一直被当做仓库。
夏天新生入学时,入住的便是老楼。
一开始没出现啥意外,可最近这两个月,连续有几个学生都说撞鬼了,何静是情况最严重的一位。
“她不会是最后一个!”
说到最后,褚墨眼中满是担忧。
“老楼底下原先是坟地吧?”我问道。
“没错!”褚墨点点头。
“我也知道点情况!”任婶一拍巴掌,竹筒倒豆子般,把了解的都说了出来。
在过去,学校和政府很多时候都建在乱葬岗上面,一方面是拿地方便,一方面是为了用学生的阳和政府的官气镇压乱葬岗的阴气。
一中老校舍以前也是建在一处坟地上的,一开始确实没出过事,可后来听说里面死过人,慢慢的也就废弃了。
“死过人?”我问道。
“都这么传的,咱们县几大灵异事情,就有一中老校舍!”
论起八卦来,任婶说的头头是道的,“据说是为情而死的,一个上吊,一个割腕,死的老惨了!”
任婶一边说,一边吧嗒嘴,“新校舍就是从那以后建起来的,打那以后,就很少出事了!”
“我算算啊,好像有二十多年了,你婶我那时候还是一朵花呢!”任婶掰掰手指,给了我一个年限,有些臭美的说道。
“事情不好弄啊!”
我嘀咕一句,又是自杀的,又是坟地的。
第二百九十章 窗边的女孩()
学校没小事,特别是县一中,我们县就这么一所高中,每年的升学率就指着一中呢,从上到下,没人希望学校出事。
最急的是学校,连续几次出事,何静又这么严重,万一下一个死了怎么办?
没死人,怎么都好说,这要是死了人,事就大了,从上到下,都得被撸掉。
据何静说,她是半夜上厕所时出事的。
她起来时差不多一点,进厕所时灯是亮的,方便完出来,门自己关上了,灯也灭了。
碰到这种情况,别说小姑娘,就是大小伙子,也得吓屁了。
何静说她疯了一样的推门,后来感觉有人摸了她一把,她就昏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寝室。
“我得吃口饭歇歇,没学校开口,咱现在急也没办法!”
听完了介绍,我让任婶给我准备饭菜。
一中这两年扩招,得有三千多学生,住在后面小楼里面的有三百多,就这么直愣愣的找上去,不被当成骗子才怪!
现在即便是过去,也不好弄。
沾染上尸毒,说明有尸体,处理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便是把尸体挖出来。
现在学生正上课呢,怎么挖尸体?
如果动静搞大了,传出去点消息,弄得满城风雨的,谁都没法交代。
时代变了,人可以修行,还会有鬼神出没,可这事毕竟只是少数人知道,大部分人都是不知道的。
“就知道吃!”
褚墨瞪了我一眼,倒是没拦着任婶给我做饭。
等了小半个小时,饭没好,倒是等来了一个饭局。
请客吃饭的是一中管政教的副校长,姓胡,这人人品咋样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处理起学生来毫不留情。
一中的学生恨他恨的牙痒痒,每年毕业季,这位胡校长都要消失一段时间,否则的话,肯定被人套麻袋凑一顿。
饭店定在县里的水天一色,请的也不是一位两位,而是六位,无一例外,都是吃阴家饭的。
一共三男三女,三个女的都是出马的,一个年轻的,两个年老的。
年轻的那位三十左右,风韵犹存,叫陶爱暖;年老的那两个一个姓江,一个姓陈,都是六十多。
至于三个男的,我算一个,另外两个,一个四十多,贼眉鼠眼的,姓周,是出黑的;还有一个姓王,五十多,阴沉沉的,透着一股鬼气,也是出黑的。
“我先提一杯酒!”
落座之后,胡校长没摆架子,依次我们满上酒,端起了酒杯。
我看着有些感慨,当年他可是一个笑脸没给过我们,不过有一点得肯定,这人铁面无私,出了啥事,谁的面子也不给,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今天能来的,都是有本事的,我也不说那些虚的,学校闹鬼了,有三个轻的,一个比较严重的,现在学生都人心惶惶的,没心思听课,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胡校长端着酒杯,真诚的说道。
我们都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一中的学生都是大学苗子,耽误一个都是罪过,我代表学校请大家帮帮忙,处理这次的事情!”
胡校长的目光在我们身上一一扫过,说道:“拜托了!”
说完,他一饮而尽。
二两半的杯子,五十度的本地特酿白酒,他就这么一口闷了。
再次抬起头,他脸上浮上一抹酒红。
我们几个互喵一眼,跟着把酒闷了。
一杯酒下肚,气氛起来了。
胡校长把话说的很明白,学校闹鬼,让我们去处理,没玩什么花活。
“胡校长,驱鬼镇邪是我们的老本行,这个活,接我是肯定要接的,可接法怎么定?”陶爱暖率先开口,边说,边用那双丹凤眼扫我们几个。
“这次的事情学校批了十万,用的名义是改造老宿舍,今晚一人五千,剩余的七万,明天愿意留下的平均分配!”
胡校长直接兜了底,把钱的事说的很明白。
批经费,肯定不能用驱鬼的名义,但是钱给的也不会太多,否则没法交待,十万这个数字应该没错。
兜完了底,胡校长又依次为我们满上酒,清明的眼神分别在在我们脸上滑过。
“几位如果对钱不满意,或者有别的事情,可以退出,不强求!”
坐下后,胡校长又一次开口了,同时说明了如此分配钱的理由。
学校明天会放假,也就是说,今晚是学生留在学校的最后一晚,一人五千块钱,是用来守夜的。
目前闹鬼的是后院的那栋二层小楼,一个楼层放三位,左右两端各一位,中间再放一位。
放假之后,在彻底清除小楼,查找闹鬼的原因。
他这么一说,我们彻底明白了,今晚是防止出现问题,明天是解决问题,事情不同,价钱也不同。
“下午为什么不放假?”我问道。
既然知道闹鬼了,完全没必要拖一晚。
“学校也要注意影响,现在闹鬼传的这么厉害,直接放假,就等于承认闹鬼了!”胡校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