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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可以在这座僻陋的临时宫廷里为您留下所房间吗?在我的心目当中,您就宛如姐姐般。”安娜首先没有针对寡妇,而是对琦瑟率先发起“攻势”,用典雅而温柔的希腊语,她很懂得用不同的语气来达到不同的社交目的:有时是结纳,有时是恫吓。
对方很恭谨地再度施礼,四周卫士们所持的明晃晃的长戟和长斧,这两位似乎都有些受到惊吓,于是安娜伸出纤细的胳膊来,琦瑟很识趣地趋步向前,轻吻了安娜的手背,“阿格妮丝,请引导我的姐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哦,对不起,我这样擅自称呼您,您应该不会生气吧?这只是我心中的想法流露。”
琦瑟再度受宠若惊般,起身回礼,而后又和阿格妮丝互相牵手行礼,这才坐到了紫衣公主指定的座位上。而后公主很满意琦瑟的反应,便将漂亮的手指往上抬了下,勉励厅堂里的军官和士兵们,“今日只是操练而已,我很满意你们的表现,现在每人赏赐五枚赛里夸银币,和五个番红花球茎,待到布洛瓦伯爵驾临后,你们也要如此表现,明白吗?”
一群士兵急忙抚胸鞠躬,赞美公主的慷慨大度,接着一个接着一个,从厅堂退到了外廷去了。
而斯达乌拉乔斯则不断打着手势,似乎对刚才他进来时的慌张表现要有所解释,安娜却等不及,她的战术向来追求一气呵成,故而以主持赏赐的事,将陪酒官给打发下去。
“尊贵的公主殿下,其实在陪酒官来寻找我们前,我与英格丽娜却还想来拜谒您的,因为有着重大的事情需要向您。。。。。。”结果还没等焦急的琦瑟把话给说完,安娜就顿时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把她撇在一旁,锐利的眼神直接盯住了单独站在原地,看起来有些尴尬的英格丽娜了。
成了!按照军事战术来说,安娜我已经成功地将这寡妇孤立了,切断了她的臂膀和援助,下面可以集中十台巨型的抛石机,对着“英格丽娜堡”进行毫不留情恶狠狠的攻击,把她砸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哼,区区瓦良格女人而已,她们的行为举止,什么不是从帝国的宫廷里学习的,不然也只能说是沐猴而冠。
“英格丽娜,靠近些。”这下安娜的语气丝毫不像先前对琦瑟那样礼貌,而是冷得带着冰渣,充满了颐指气使的姿态。
可怜的寡妇,低眉顺眼,挨近了两步,继续在原地孤零零的,这种姿态甚至连阿格妮丝都感到同情,小翻车鱼忽然又喜欢上了这种丰腴的类型,“如果亲近这种熟稔于男子的,会不会别有番趣味呢?不不不,不能这样阿格妮丝,你已经成为安娜的裙下之臣了。”
那边琦瑟又待发言,大概是想为寡妇解围,但安娜却根本不给说话的机会,继续问道,“英格丽娜,是这个名字吗?你当初是如何与高文结识的。”
英格丽娜难堪地沉默着。
于是安娜继续穷追不舍,还挑衅地问这位瓦良格女人,是不是连希腊语都不会说。
“我想公主殿下应该清楚,高文不是会隐瞒欺骗的人。”最终,英格丽娜低声回答说,言下之意她和高文在一起的情况,高文应该已经告诉你了。
“嗯,我内心几乎都要笑出来了。”安娜这句话明显辞不达意,因为她的嘴角已经浮现出得意轻蔑的笑了,她的发辫漂亮地垂在瘦削肩膀的两边,挡住了柔柔的胸脯,从金边轻纱夏衫的领子里,露出了粉琢般的小锁骨,侧着身子,“确实高文对我没有敢有丝毫的欺瞒,对于你他是直言不讳的,因为也许和你的关系,在他心中属于某种亟待赎清的罪孽吧?而我就不同,高文爱上我追求我时,你应该是毫不知情的。这两相间的对比,我想英格丽娜你应该清楚的,如果以你瓦良格的思维想不通,就剥开你的斗篷,用我们罗马人的思维想想。”
安娜在这里,为了卖弄自己的风采学识,用了希腊双关语“剥开你的斗篷”,原来是指丢弃既定思维来探索问题,但下面如她所料,或者又出乎她的所料——傻乎乎的寡妇,居然把双关语当作字面意思来理解了,很快就顺从地将斗篷束腰上面的披肩给解下了。
啊!安娜抬着头,虽然裹着袍子,但寡妇那高大的身材,和雄伟的胸脯所投下的影子,把她的小巧面颊都遮住了,安娜带着颤抖僵化的笑容,潜意识里认为这简直是她的折辱和示威,“多,多么下作肮脏的胸脯,简直天生带着粗蛮民族的烙印!”安娜龇着小巧的虎牙,按捺不住,大声叱责起来。(未完待续。)
第62章 女霍尔姆刚加()
“哎呀!”安娜因为气急败坏,站起来的急,结果脑袋直顶到了寡妇的胸脯,但觉得弹力强劲无比,自己眼前一晕,反倒被冲回到了座位上坐着。
这下,座位周围几位人都乱作一团,“请保持矜持,公主殿下。”还没等阿格妮丝规劝好,安娜已经大为光火,“来人,来卫兵!多么下作的行为,居然用凶器攻击本紫衣公主。”
还没等卫兵闻讯走上来,英格丽娜就忽然伏倒在公主的座椅前,而琦瑟则急忙关切地将她给扶住。
那边,小翻车鱼也摁住了公主的肩膀,示意对方注意体面,转瞬安娜也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出格,便恢复镇定,“英格丽娜你不用下拜,把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回答清楚,本紫衣公主是不会为难你的。”说着,两名走过来的卫兵,看到安娜正在对他们摆手,也都退了下去。
“是的,是我主动渡过海峡,因为不想和公主殿下的叔父,帝国第二荣耀者缔结婚约,加上对高文的倾慕而主动献身的。”
“你哪有什么可以献出的?”安娜这时候搬出了“处女”的价值出来,接着她按照早已拟定好的程序继续逼问下去,“先前你依仗高文对你的愧疚,居然躲在阿库姆集市那边的农林里,这么长时间都不来觐见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居心,说出来!”
此言说完,整个厅堂忽然安静下来,纳罕的安娜看着金发寡妇慢慢站起来,在几位的凝视下,再度将系在腰部的斗篷给解了开来:
安娜的表情呆住了,寡妇的小腹,微微凸起着。
“紫衣公主殿下,她应该是怀孕了。”阿格妮丝也脸色发白,半跪在座椅旁,扶住蒙圈的安娜,提醒说。
“我知道,我。。。。。。”安娜手足无措。
“这就是我没来觐见殿下的缘故,毫无疑问高文的孩子,不过请公主殿下不用担忧,他的身份并不能登入大雅之堂,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只会让它继承‘梅萨迪尼’的家族名号而已,这点我也向高文要求过了。”英格丽娜轻轻地摸在了小腹上,带着圣洁慈爱的笑容,轻轻说到,眼神丝毫没有触碰到安娜,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了她自己。
旁边的琦瑟也用双手捂住了嘴,感触于英格丽娜的勇敢,泪水流下。
而此刻安娜的眼神正在一圈圈往外发散着,包括着她的思维和判断,原来高文前些日子老是叫她出去游玩,趁机脱身,跑去和他的圣妹和寡妇厮混,还春风度后珠胎暗结。可恶,简直不能忍,虽然高文和她在榻上的时候从来不使用羊肠套子,很明显是希望和自己有孩子的,但是。。。。。。!
“卫兵。。。。。。”安娜怨毒的思维好像又占据了上风,要阻遏不住了,“公主,公主!”御墨官阿格妮丝冷静些,不断摇动着安娜的手指,希望公主恢复理智,但安娜完全红了眼,连续喊了两遍,但是声音都非常低沉,看来她自己也不清楚,将卫兵喊来后,会有什么样的处置,将英格丽娜殴打、处死或者逼迫流产?这样都是不行的,那就代表她和高文的彻底决裂。
这会儿,安娜抬起眼来,忽然看到金色的头发下,英格丽娜的眼神充满了好斗的色彩,而后她亲耳听到,刚才始终非常温顺的寡妇,突然用粗嗓子的希腊语,喊出了“噤声,布拉赫纳宫飞出来的小金丝雀。不然的话瓦良格的女人,要给你点苦头吃吃!”
“你居然敢?”安娜震惊于对方的忤逆和大胆,准备奋身而起,呼唤警卫士兵前来。
“啪!”一声响,安娜当即呆住了,身体停留在原来的座椅上,一动不敢动。
垂着头发和眉眼的英格丽娜,欺身到了自己面前,手臂伸出,握着一把镌刻着精美花纹的斧头,劈入了脸颊边的椅子背上。
安娜不由自主地抖着,接着侧过眼睛来,那斧刃闪着寒光,印出了自己容貌,已经楔进去了寸把的距离,她想说话,但却移动不了分毫,身体上上下下好像是灌了铅般,手脚都被恐惧给冻住了。
“这个瓦良格女人,居然会用斧头袭击我。。。。。。难道这么多年希腊文化的熏陶,根本没有软化她半分?”安娜的头脑好像慢慢回转清晰起来。
又是声响动,安娜吓得肩膀耸起——英格丽娜将斧刃给拔出,碎木屑稀稀落落,掉到安娜白皙的脖子边和丝绸衣领间,而后寡妇的眼神升了起来,斧刃的光芒耀在她的眼睛里,声音低沉,“小金丝雀,别忘记我可是从瓦良格来的,混蛋。如果你刚才喋喋不休,喋喋不休,是想要让高文在你我间做出个选择的话,那么就来场女人间的‘霍尔姆刚加’好了,我不介意和你这只小金丝雀斗斗。”
说完,英格丽娜从原本被斗篷遮住的后腰处,又抽出把斧头,“咔哒”声砍在了安娜的左侧,“来吧,拔出这把斧头,我们间公平决战,既然我的低头也换不了你的姑息怜悯。如果我腹中的孩子在塞琉西亚得不到保护,那我情愿和你相斗而死。别担心我的技艺,这两把小斧头是我的父亲,传给我和我姐姐的,我在十三岁的时候,拿过它劈过草原上的狼。”
说到这里,英格丽娜的碧绿色眼瞳当中,浮现起了雾气弥漫的瓦良格大地和海洋,她和她姐姐的父亲,一位半海盗半船商的家伙,举着酒醉醺醺地坐着简陋的桦木舟,起伏冲荡在白练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