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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和神情,是最让高文受不住的,于是他猛地昂起头龇着牙,双肩抽动几下,手指也在紫布上抓挠起来,很快下面就响起了卡贝阿米娅被呛到的咳嗽声。。。。。。
“这个很简单,皇帝可以像我刚才对你那样排水,你也可以在这边朝沼泽里继续注水吗?另外面,攻城坚决不能松懈。”完事后,卡贝阿米娅就亲昵地坐在高文的膝盖上,给出了方案。
“朝沼泽,继续注水?”高文沉吟着,而后觉得女执政官刚才的话语似乎是话中有话。。。。。。
次日,高文便将军仆和闲暇的士兵也全部都集中起来,打开了控制在自己手里的另外道水闸,把阿拉尔曼河原本灌溉城下田地的沟渠全都扒开平毁,并疯狂挖掘,将其全部引入到沼泽里去,很快水势再度上涨起来,将对岸皇帝兵马先前所敷设的柴草捆淹没了一半以上。
站在蔓延水势前巡察的皇帝,看到前功尽弃的模样,忍不住骂了声粗口,用马鞭狠狠敲打着手掌心,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办?
这会儿,还是阿克塞颇考斯献上新的计策,“用普通的柴草,很容易被水冲坏朽烂。陛下可以改用海藻和芦苇,让士兵扎成捆,排干水后后半用泥土构筑,前半堆上这种捆子,不但能吸水,并且还能发热,互相间挤压得更加牢固。”(未完待续。)
第16章 三十鞭打()
于是休整了一日后,阿莱克修斯采纳了突厥奴隶的建议,还是将两万军马和所有军仆、民夫分为四部,一部垒土,一部采刈芦苇或海藻草,一部用螺杆和罐轮排水,一部固守营帐。
而高文则下令,所有围城部队绕着阿拉尔曼堡城墙,掘出远近双道壕沟,都要深十尺宽八尺,其间插上叉木、蒺藜和荆刺,轮班日夜施工不加停歇,所有步兵都放下武器,拿起铁锹顶着太阳和月亮掘土不休,骑兵则列成战线,在后监督保护。
阿莱克修斯的幕僚和将官们见状,都嘲笑高文的军队:“堑壕的工程极为费时费力,是对城堡长期围困所用的战术。到时候我们早已将沼泽排干,堤坝铺好,大军届时涌进攻击,高文绝对抵挡不住。”
“要防备高文将叙利亚门的两个旅团调回。是时候开展外交战术了,去和达尼什蒙德酋长签署暂时停战条约,承认他们对帕弗拉哥尼亚东部地区的占领,而后从比提尼亚地区抽出一万士兵来增强这里。此外,叫小鸟在皇都里照会所有意大利伽城邦的领事,严禁他们给高文提供任何船舶,不管是用于运输还在作战,一旦发觉有暗中协助逆贼的,就把他们在皇都的货栈、工坊全部捣毁,商人和雇员全部处刑。”紫色的皇室营帐里,皇帝将自己镶满钻石的子母佩剑摆在面前,不断发布着各方的指令。
结果不久,在沼泽池里浮动来一艘小舟,上面竖着面小旗,表示是前来和议的,带头的向皇帝汇报说,自己身份是大公爵的代理纹章官。
“哪有什么大公爵,朕已经将高文这个逆贼的头衔完全剥夺了,并不准备和他和议!”皇帝怒火勃发,但最终还是将这位纹章官延请了进来,因为约翰皇子先前在米利奥塞法隆地方,曾经和所谓的塞琉西亚纹章官安德奥达特见过一面,深恨这个蓄着修士蘑菇头的家伙,便存心要折辱他,便请求父亲允许此人的觐见。
但来的,却根本不是蘑菇头,而是个看起来很浮华的小白脸,猫着腰进来的,天生带着讨好人的笑容,当其见到坐在紫布御座上威严的阿莱克修斯,和旁侧的约翰皇子,以及皇帝身边的仪仗后,满脸都是夸张到不能自已的表情,深深跪拜在地上,倒让人很难辨别这是虚情还是真意,“伟大、至尊、睿智的,在人间的第十三位圣使徒皇帝陛下,我,我今日终于能得见您的尊容,这种膜拜的情感简直是言不由衷!”
“应该是‘溢于言表’!”约翰身边的毛普洛斯,和许多帝国幕僚,带着厌恶和不屑,纠正着这个西西里乡巴佬的不学无术。
“是,是溢于言表的。”莱特也没有丝毫生气的表现,团团表示感谢,脸上继续是讨好的笑容,而后皇帝端坐在御座之上,将手抬起来,发出了威严的声音,“尽快说出你主子的想法来,趁着他在毁灭前还能说话。”
“是,是!”莱特的头颅就像鸡啄米那般,而后匍匐前行,手捧着主人高文的信件,呈到了皇帝身边一名执剑皇宫侍卫的手里,在仔细检验过有无毒性后,才交到了阿莱克修斯的手中。
“(空一格)基督在人间的代理人,真圣使徒,罗马帝国的皇帝陛下。
安纳托利亚大公爵,您的臣仆斯蒂芬。高文诚惶诚恐,怀着对主和圣使徒的敬畏和卑谦,惊惶到几乎无法执笔的地步,颤抖着写下了能让陛下御目阅览的文字——先前,因为法兰西王弟休。卡佩的无端遇害,使得整个朝圣者阵营与陛下间产生了些小矛盾,而鄙人则奉军队总执博希蒙德。德。特维尔的意指,希冀攻击下陛下的领地,来督促陛下尽快对朝圣者重新恢复支援的态度。因为先前奇里乞亚的叛乱,及安条克的战争,让很多朝圣者领主对卡列戈斯和泰提修斯这两个名字充满了厌恶憎恨,若不除去此类奸人,陛下和朝圣者间的裂痕将很难弥补。这也是臣仆对阿拉尔曼用兵的理由所在,而今不曾料到,小小的惩戒战争居然惊动了陛下亲自统军前来,在此臣仆诚心诚意劝诫,那便是陛下最好不要亲冒矢石,明朗地支持卡列戈斯、泰提修斯此类奸人乱党,那样反倒坐实‘休遇害事件’催发的,各处朝圣者对帝国的猜忌。现在兵革已经绵延了十多日,双方都各有损伤,臣仆愿意退军率先表达和议的诚意,并恳请陛下也回銮皇都,两下罢战,阿拉尔曼堡继续作为中间地带存在。另外,同时希望陛下能正视《安条克五条决议书》,若陛下能识得朝圣事业的大体,臣仆必当效犬马之劳,死力斡旋,尽快能让塞琉西亚、奇里乞亚和安条克,在合宜的时期归还于陛下手中。
以基督的名义您的仆人忠诚无匹的安纳托利亚大公爵斯蒂芬。高文敬上”
高文这番看似卑谦,实则狂妄无比的信件,核心内容就是:我一没反帝国二没反皇帝,反倒为了维护陛下和朝圣者间合作大局,毅然对潘非利亚和阿拉尔曼发动了正义的战争,就是要“清君侧”,现在陛下若是不体谅我的一番良苦用心,那博希蒙德可就不归还安条克了,这种局面可不是你我所想看到的。
皇帝看完后,面无表情,转给了约翰再过目,约翰看完后再转交回给了父亲,接着阿莱克修斯对着跪在地毯上、满面堆笑的莱特,招招手,“用皮鞭抽他三十下。”
一开始,莱特是抱着膝盖,蜷缩起来,喊到别打我,我刚刚才伤愈;后来只能抱着头躲闪着,喊到“别打脸,别打脸,那是我的本钱”。
不过皇帝似乎也没真的要把这位使者打残的意思,毕竟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罗马帝国,阿莱克修斯只是将信件掷在地上,用靴子踏了几踏,而后踢到了莱特的面前,“滚回去告诉你那行将就木的主人,皇都竞技场前拴着的驴子和上面带刺的鞍正在等着他,将来会和他一起作伴游街的,有博希蒙德、戈弗雷、吉利基、鲍德温。”(未完待续。)
第17章 集火()
毫不留情拒绝了高文的和议请求后,皇帝的军队加快了排水筑堤的工程,按照阿克塞颇考斯的规划,皇帝士兵先使用螺杆与罐轮,先将开阔约十尺上下的水面排干,而后搬来夯成方块的黏性泥土(这种泥土在潘非利亚许多),在其上垒起了约九尺高的土堤,接着再将成捆的芦苇和海藻草填在土堤面向沼泽的那边,直堆到和土堤一样的高度为止——这样这些芦苇和海藻还能很足量地将附近其余的水全部都吸收,饱胀起来收紧绳索,变得更加牢固——如是的话,构筑一道这样的土草混合堤坝,实际上能消解二十尺上下的沼泽水面。
阿莱克修斯和约翰父子齐心协力,指挥大军忙乎了整整三天,便填充了四百多尺的水面,工作效率比先前还高的多,并且根本不怕高文从阿拉尔曼河引水倒灌:因为海藻草的吸水性特别强。
大喜过望的阿莱克修斯。科穆宁,当即就下令擢升阿克塞颇考斯为皇宫侍卫,将其一夜间由奴隶提拔为了帝国贵族,并安心地将整个排水工程和营务都交给他统筹管理,“马上朕还许可你学习希腊文字的书写与修辞,你既是朕国家里的官僚贵族,也是约翰的私人奴隶,好好辅佐他。”
而沼泽对岸的高文全军,似乎也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应付,只是对着阿拉尔曼堡大城继续挖着围城堑壕,并严厉加强了军营里的纪律,军法官乔瓦尼率领高文的卫队,将每日巡哨早晚两次增加为四次,不但排查奸细,还监督着普通士兵和军仆的心思动向,一旦有逃亡的打算,在审讯后即刻绞死。
但即便如此,士兵私下里还是口口相传起来,“大公爵的头衔已被皇帝剥夺,鲁本王子也在西奇里乞亚开始攻击我们的军队,现在是首尾受敌,据说大公爵殿下承受不住,要牺牲放弃东部领地,才能把其他两个旅团的军力抽回来到这里。”
“可是其他的朝圣者,比如戈弗雷爵爷他们,就没有增援我们的想法?”堑壕木栅后,士兵们都失却了用番红花铜币赌博的兴致,趁着乔瓦尼没来巡营前,拄着铁锹和锄头,低声交谈着。
“我觉得不太可能,你得知道,现在对手可不是卡列戈斯,而是这个世界最富有最强大的科穆宁皇帝,据说只要他稍微撒出点钱来,攸克兴海和圣海所有的民族都愿意为他效力。”一名多嘴的士兵环绕着周围,煞有介事地分析说,而后他们看到了几名卫队士兵朝这里走来,便完全噤声,低头忙乎劳作起来。
第四日,皇帝神清气爽,在许许多多仪仗队伍簇拥下,握着马鞭站在了先前已经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