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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好嘞!”其他的几个人一起答应着,三叔和念儿急忙去挖三七,而易风和楚氏二话不说,已经开始了跟那些人的混打。
这会儿,楚氏本来就很烦怒,而且为了救莫果果,她一点都没有隐藏实力,拳拳带风,腿腿都往狠里踹;加上易风的帮忙,不一会儿这些凶恶的家仆就被他们打得东倒西歪,躺了一地了。
看着那些在地上呲牙咧嘴,疼得直叫唤的仆人,楚氏本来很差的心情也变得好点了:“今天算你们倒霉,狗仗人势欺负到我的头上了,回去之后你们记着点,以后别随便欺负百姓!”
这边的动静也惊扰了轿子里的人,一个女人抬着轿帘问道:“怎么回事?”
虽然她掀了轿帘,可是终究是守着规矩,只是漏出来一小部分脸,根本看不分明。
刚才那个仆人急忙爬起来跑过去,回道:“回将军夫人,这有个女人好不识时务!您刚才让我们找三七给将军治伤,我们找到了一棵极好的,可是刚走到近前,就发现三七被这个女人给霸占了。我让她让出来,结果她不干,还把我们打了一顿。”
女人想了想,问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进了我们将军府没几天,你可是没少狐假虎威!给我老实说,这个三七是谁先发现的呢?”
那个男仆没有回答。
女人一听,怒道:“这是人家发现的,你们要抢人家的三七是不?我一拆就是这样!你不是说你挨打了吗?我的回答就是,打得好!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姐姐告诉过我,百姓也是人,咱们不能欺负他们,你们都听哪里去了?是你挑得头吧?今天一天不准吃饭!去给人家道个歉,咱们去别处找!”
这个时候,轿子里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有点虚弱,但是倒也沉稳:“好了,你别为这些奴才气坏了自己。不懂事儿的家伙,赶快给人好好道个歉,然后再赔上点银子!”
仆人听了之后,嘴里絮絮叨叨地朝着楚氏就过来了:“这个女的真是好福气,碰见了我们将军和夫人这么好的人,不但抢了我们的东西,我们还得给她钱!”
到了楚氏近前,他把手里的银子朝着她一扔,然后没好气地说道:“我们将军和夫人让我来跟你道歉!还有,这个银子,是他们赏你的!”
这个时候,楚氏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因为,她已经呆了!
刚才轿子里的男人说话的时候,她也听见了,这个声音……
像,太像了,就是他,一定是他!
想到这里,楚氏兴奋地不行,他没有死,果然没有死!她就知道,他跟自己说过,他会尽量保住生命,安全的回来;他还说过要给她拼个一官半职,让她当个官太太呢!
男仆看着楚氏不接,又捡起来,使劲儿塞到她的手里:“嘿嘿,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赖,给你银子你倒是接啊,你不接我怎么回去?”
楚氏这才醒悟过来。不过她没有接钱,而是抓着男仆的衣服就问:“刚才说话的男人是谁,是不是莫大生?”
男仆把她的手往外一甩,扑打了一下子自己的衣服,似乎是嫌弃脏:“你个女人,脏兮兮的,离着我远点!”
也是,楚氏本来经过莫果果的事儿这么一折腾,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有点乱了,加上刚才弄了半天的泥,脸上身上都不怎么干净,这不认识的人冷不丁一看,把她当成疯婆子都是很有可能的。
楚氏还是不死心,继续抓着问:“你说啊!你说啊!他到底是不是莫大生!是不是……”
男仆急忙挣开,喘了几口气:“疯子,真是疯子!”
为了防止楚氏继续抓他,他倒是也回答了:“你个死女人,我不知道你说得是谁。轿子里的是我们的将军和将军夫人!我们家将军他姓令狐,怎么可能姓莫呢,要认亲戚也不先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
楚氏还是不信。她不再理会这个仆人,而是追着轿子就喊:“大生,大生,我是云清啊,大生,我是云清啊!你停下来!”
轿子里的男人听了这个呼喊,皱了一下眉头,但什么都没有说。
他旁边的女人推了他一下:“将军,你听,后边有个女人喊你呢,是不是你用假名字骗过的相好的啊,你听,人家一口一个大生的叫你呢!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还能这么叫!”
男人一笑:“得了吧,我的小人精!我令狐生就你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还有其他的相好的,你可冤枉死我了!要不是我身上有伤,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一下!”
说着,他吩咐赶车的人:“你快点赶,没看见后边那个疯女人惹咱们将军夫人生气了吗?咱们赶快回咱们县去!”
这马车一块,楚氏的步子就跟不上了。她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
等她跌跌撞撞地回来的时候,那个将军的仆人们也已经走光了。而三叔他们已经把那个大三七给挖了出来,正捧在手里高兴着。
看见楚氏,念儿高兴地把这个打三七捧到她面前:“伯母,伯母,你看,好大一棵三七,果果有救了!”
楚氏看见这个打三七,擦了擦眼泪,打起了精神:“啊,这么大一棵啊,太好了!咱们赶快回去救果果吧!”
楚氏虽然嘴上说好,但是脸上的样子却不对劲儿。大家一看,急忙问道:“大嫂(楚姨,伯母),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楚氏摇摇头:“没有,可能是太想果果他爹了,刚才认错了人。咱们赶快回去吧,给果果解毒要紧!”
虽然楚氏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表情始终没有好多少。不过众人急着要回去救人,也没有什么心思去仔细问楚氏了。
为了敢时间,大家让决定,三叔和念儿扶着楚氏在后边走,易风先往回奔。
易风这里是心急如焚啊!
捧着三七就往家里飞奔。回到家,又赶忙急忙配药熬药。
药好之后,就用一个坛子盛着往长院去。
要说为啥易风他们没有把莫果果搬回家呢?一来当时他们是急着去采药;二来是这一下子倒了好几个人,都放在一起照顾方便点。反正这里有三婶照看莫果果,楚氏和易风他们到也不担心、
不知道这个药到底怎么样,易风不敢直接给莫果果这个孩子用。他先是给一个身体比较强壮的小道人灌进去了一些。
然后,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正小道人,知道他醒过来了,又问了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放了心。
这会儿,念儿他们也扶着楚氏回来了。念儿一见一个小道人先醒了,急忙过去问那个小道人这个拂尘的秘密。
小道人开始不肯说,念儿想了想,指着刚才他们绑莫乐乐的位置威胁他:“你看那个架子没有?刚才你们不是说要烧死乐乐和果果他们吗?我告诉你,一会儿我们也打算这么烧你们,如果你现在说出来,我就饶你一命,偷偷地放了你;你要是不说呢,后果你自己看吧!”
看着他们这么凶,为了活命,那个小道人终于说了实话。那个拂尘里的迷药,果然是易风猜中的,而那个解药,也正是易风配出来的那种。
有了小道人的话,易风他们终于放了心,急忙给莫果果把药灌上。
不一会儿,莫果果悠悠转醒。
看见莫果果醒了,易风和念儿都很高兴,急忙喊楚氏:“楚姨(伯母),果果醒了!”
从山里到这边,楚氏一直恍恍惚惚地。他们这一句话,终于把楚氏从自己的思维里拽了出来。
看见莫果果醒来,她高兴极了:“果果,果果,你终于醒了!娘的女儿啊,你吓死娘亲了!”
睁开眼睛,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刚才和那个白眉道人争讲的时候。这会儿看着这地上的一个一个的人,她懵了。
“娘亲,易风,我怎么了?还有,念儿你怎么回来了?”
楚氏抱着莫果果:“娘的乖女儿,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你中了那个白眉老道特质的迷香,晕了半天呢!不过现在易风帮你配了药,已经把你的毒解了。不过刚才易风一时生气,让莫朋生和那几个道人都闻了那个药,现在都没有解,你看要不要给他们解药?”
这会儿,还有不少看热闹的村民都在,莫果果环视了一下,勉强地站了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那些村民们都往后闪了一下,似乎对她还是心有忌惮。
莫果果往边上栽歪了一下,易风要扶她,她摆了摆手,还是自己站了起来,对着底下人喊道:
“你们害怕什么?你们不是都看见不止我一个人晕了吗?怎么,还是觉得我是妖精?来,你们想想对付妖精能有是什么办法?是狗血,还是贴符?我看你们这不是准备着吗?来,都在我身上试试!”
说完,她一把拿过老道人准备好的那些黄色的符,使劲儿往脑袋上,身上都贴了很多。接着,她端起地上的狗血,往身上一浇!
做完了这一切,她冷声说道:“你们不是因为我比别的孩子聪明,还有听了那个老道的瞎话,就说我是妖精吗?如果我真是妖精,刚才中了那种所谓的‘迷妖粉’,现在身体已经受了挺重的伤了,这会儿又是贴着符,又是浇了狗血。这下子如果我真是所谓的妖精,应该现原形了吧?可是我现在还好好的,你们说我还是妖精吗?”
莫果果这样折腾,惹得楚氏他们都哭了,大花哭着喊道:“果果,我们相信你!”
其他的村民看到这个情形,也跟着说道:“果果,我们相信你!”
听到大家的这个话,莫果果一下子坐到地上。
楚氏把她抱了起来:“傻女儿,你干嘛这样啊?”
莫果果摸了一把脸上的狗血,嘿嘿一笑:“我不这么做,大家虽然不会烧死我,也不会赶出我们去,但恐怕心里总是有隔阂。这些村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我不能对他们狠,只能对自己狠了!娘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