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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姑道:“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一定要向天下人昭示他的罪恶,替独孤洗清罪名。”
剑魔道:“那么说独孤是清白的了?”
香姑道:“当然,是这个恶人每当做了恶事,都在做案的现场,留下独孤的名字,和他所用的独门暗器。”
剑魔道:“既是你爱他,又知他是清白的,何必再为他洗清罪名?难道你想让天下的人都来爱他么?”
香姑谔然,良久方道:“我并不是要让天下人都来爱他,我只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没有作恶事。”
剑魔道:“那又为了什么?”
香姑又是怔住。剑魔道:“你是不是想让那些侠义道上的英雄豪杰都知道他最好人,好不与他为敌?”
香姑想了想,点了点头。
剑魔道:“姑娘,我告诉你,那你就更傻了,你道那些侠义道上的人物,会因为他不是恶人就不来找他的麻烦么?”
香姑又是谔然,
剑魔道:“你可听说,哪个侠义道上的人物,来找过我?”
香姑摇头。
剑魔道:“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我?那是因为他们怕我,那是因为我的武功比他们好。
你道那是因为,我在江湖上没有恶名,他们才不来找我的么?。其实江湖上尽是些虚伪无能的伪善之辈,他们专爱找那些武功不及他们的人来比武较量,只是为了出名,他们专爱找那些武功不高,却受尽冤屈的人来欺负,以证明他们的行侠仗义。而对那些既有恶行又有恶名的人,只要是武功比他们高的,他们历来是避而远之。世上这么多行侠仗义之士,江湖却有那么多的魔头,你道是偶然的么?”
这一番话,只把香姑听得膛目结舌。
剑魔对香姑说了这一番话之后,转身向荣夷公道:“你适才是聋了还是哑了?”
荣夷公谔然。
剑魔道:“你们这些人自称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为什么眼看着他持剑追赶这个小姑娘.你却是熟视无睹?!”
荣夷公道:“适才……适才……我实在是……”
他想说我实在是被这个小姑娘的话惊呆了,但终是难以说出口,是以结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剑魔哼了一声,说道,“我虽是痛恨作恶之人:但也没有比恨你们这些伪善之人更甚一些.你既然是代他求情。那么他所做的恶事.终究会有报应的。这报应就由你来承担好了。”说完了,也不见他如何做势,但见灰影一闪,荣夷公一声惨嚎,一条右臂已是被砍了下来。
香姑料不到这位第一大帮的帮主,竟然在这剑魔的手下连半招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已被斩下了手臂,一时间,又是谔然怔住。
剑魔悠去悠回,赤玉剑归鞘,对香姑道,“这个人我今日不杀.你看他来日会如何待你。”
正说之间,忽听远处啸声连连,显然是又有极强的高手到了。
剑魔向荣夷公道:“非是我对你不留情面,实在是你今日纵容手下人作恶,坏我大事,不斩一臂,难泄我心头之恨,你去吧,他日相见,绝不轻饶。”
那荣夷公被斩了一条手臂,脸上已现一片死灰之色,听了剑魔之言,竟是不敢相信似地睁大了眼睛,待得明白剑魔放他定时,脸上竞露出喜色,飞快地蹦过来,伸左臂挟了屠门英,连穴道也来不及给他解,竞自奔去了。
剑魔对香姑道:“你也走吧。”
香姑脚下部不挪动,心下好似有很多话,要对眼前这个人诉说一般。
正自犹豫,但听得衣挟带风之声劲疾,两人已然被数人围在了中间。
剑魔冷冷地哼了一声。
香姑看那几人时;见他们都是明教服色,东首那人紫色脸膛;手中拿一柄漆黑的钢鞭,不知那鞭是不是有毒。
他旁边的那人是一个瘦高个子,手中亦是拿一柄长剑,只是那剑甚是怪异,在剑尖的地方,有一个锋利的倒勾,香姑知道这种兵刃叫做勾剑,但却从未看见谁使过。
南面一人,是个矮胖子,手中拿着两柄铜锤,那锤头如同水瓢一样,是个半球形,倒好似是两柄铜锤是一柄,被人从中间割开一般。
北面一人,手中拿着巨大的银球,看那银球少说也有三十余斤重。银球之上,钉满了指头粗细的孔洞。
西面那人,一张面孔甚是骇人,竟是硬生生的分作两半,一半色作碧绿,一半青紫。
他手中所拿的兵刃,是一个狼牙大棒,但也和他的面孔一样,被分作两色,一半银白,显是白银打造,一半金黄,却不知是不是黄金所造。
见这五人都是怪模怪样,香姑心下暗暗地惊疑,却听得剑魔道:“不知来的这几个人,都是什么路数,小姑娘你可认得么?我这么多年,隐居海外荒岛,却原来中原,又出了这么多妖魔鬼怪,看来今日我可要大齐杀戒了。”
说话间,竟是浑没将这五个人放在眼里。
香姑心下稍动,说道:“来的可是明教五奇么?”
东首那人,接过话头道:“正是,在下欧阳善,人称毒龙无敌的便是我。”说完仰首看着剑魔,脸上竟是没有丝毫表情。
他旁边的那个瘦高个子道:“在下李悔,大家叫我勾魂剑。”
南面的矮胖子道:“我叫半只铜锤,至于姓什么,叫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北面那个拿着银球微微一笑,道:“江湖中人所说的千手毒王,便是我.我姓任,叫千手。”
西面那人冷声道:“我是富贵阎罗。”
听了这几个人自报家门,香姑当真是惊骇万分,她初时只是猜测这几个人中有可能有明教五奇的人在内,但她却万万没有料到这五个人竟然便是明教五奇。她听师父说过,明教五奇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说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都有自己一番惊人的艺业,她师父就曾败在这五人中的二人手下,一人是干手毒王,一人是富贵阎罗。而且,她也听人说过,明教五奇每一个人都是独来独往,自视极高,武功当在魔教的八大护法之上,料不到今日五奇却一同到了。
那么,他们的对手,定当是非同小可之人。
这样想着,转目向剑魔看去,却见剑魔仍是那般面无表情,好似浑没将这五人放在眼中。
香姑道:“前辈,这五人的功夫当在他们教中的八大护法之上。”
剑魔轻轻哼了一声道:“你怕我吃亏么?我本事再是不济,也不至于伯了这五个跳梁小丑。”
说完了,转头向毒龙无敌欧阳善道:“你们教主没有来么?”
欧阳善道:“教主他老人家,日理万机,区区小事,何必劳动他老人家大驾。”
剑魔道,“那么你们的教外尊道,乾阳道长总该到了吧!”
欧阳善道:“乾阳逼长嘛……”
矮胖子半只铜锤插嘴道,“乾阳道长自然也很忙,再说我们的乾阳道长,号称乾阳,自然是不能跟女人打交道,所以么,打发你们这样的娘们,就成了我等义不容辞的责任。”
说完了,两锤互击,发出了“挣”的一声巨响。这响声怪异之极,撼人心魄,香姑一时不备,险些被这一声巨响,震得摔倒在地上,幸好被剑魔伸手扶住了,却感到剑魔的一双手,纤细之极。
剑魔听了这一番话,眼中却如同要喷出火来,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身躯却微微有些颤抖,显然极是愤怒。
却听得欧阳善道:“胖子,不可乱说。”
千手毒王任千手摆弄着手中的银球,跨上一步,冷声说道:“就是,剑魔虽说也是魔头,毕竟和我们这些小鬼不一样,他是专找大人物来比武较量,虽说也是女流,毕竟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和黄裳有过瓜葛的人,众位可不该小看了。”
剑魔压低声音道:“任千手,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任千手道:“这话我可不是听谁说的。”
剑魔道:“那么你承认是你胡言乱语的了?”
任千手道,“可也不能说我是胡言乱语。”说着,一指地上的尸首,继续说道:
“世上会使九阴白骨爪的,只怕只有黄裳一人,而你敢来同我们见面,自然是要替黄裳架这梁子,若是一般的感情,能够这么做么!”
剑魔仰天大笑,笑毕言道:“那九阴白骨爪当真便只有他黄裳一人会使么?”
任千手道:“在下孤陋寡闻,不过确实没有听说过除黄裳之外,还有第二人会得。”
猛然间,灰影一闪,众人尚自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那任千手已是惨嚎连连,倒纵出一支开外,他的肩上不知为何,竞被撕下一大块肉,肩膀骨白生生地露在外面,脸上神色恐怖之极。
这一下变起仓促,五人虽然将二人围在中间,却不料剑魔会暴起伤人,见了此等情景,尽皆脸上变色,兵刃纷纷出手,看那剑魔时,见她仍是好端端站在香姑身边,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一样。
香姑也惊讶地微微张开嘴,看看任千手,再看看剑魔,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之事是真的。
剑魔却好似要证实一般,举起一块血淋淋的肉,放到鼻子上闻一闻,说了声:“真臭。”就又抛到了地上。
猛然间听得“呼”的一声怪响,香姑但见一道白光,从面前划过,带起巨大的风声,向剑魔扑了过去。
剑魔身子一侧”伸掌一拍,只听得“澎”的一声,那道白光立时放射出五色烟雾,又怪叫一声,飞回到任千手的手中去了。
仔细一看,却原来是任千手手中的银球被他抛了出来,又接了回去,剑魔一见那银球中放射五色烟雾,立即伸手一拉香姑纵了开去。
香姑但觉脚下风声浑然而起,知道是五奇之中又有人挥兵器攻到,她手中没有兵器,正自不知如何是好。但听得“当”的一声响,那兵器已被剑魔用赤玉剑削断了。
两人这一落下地来,明教五奇不待两人喘息,又纷纷挥兵刃攻到。
毒龙无敌的一柄毒鞭,刮起一阵巨风,向两人当头罩下;千手毒王的银球又是发出一声怪叫,向剑魔劈面打到;半只铜锤的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