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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早说!”我白他一眼,“我出了多大的糗,你知道吗?”
他笑笑,说:“一切皆有因缘。”
很少听他说这种话,我笑,然后指着那些灯说:“那时候,我来这里工作,偷偷跑来几回。每来一回,就发现多一盏灯,是你让人加的?”
花冥笑着点头。
“为了我?”我问。
他也点头,大方承认。
我眯着眼睛打趣:“哟,怎么那个时候就已经对我有意思了吗?”
尽管灯光昏黄,我仍然看见花冥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就好像是情窦初开的十八小伙。
我笑笑,松开他的胳膊,让他在原地站好,然后后退两步。
“感情归感情,咱们还是得把问题好好说说。”我环起胳膊来,“我们在巴黎什么时候签过什么结婚书?你好好给我说一下。”
他不慌不忙。
这我才知道,当时瓦尼说我要在他的工作室打工的话得签几个文件。那几个文件全是我看不懂的鬼画符,瓦尼说是法文。说让我签了走个程序就行。没想到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是他花冥的老婆了?!
这个瓦尼,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把我卖了?!看我怎么和他算这个账!
“花冥!”我表示很生气,瞪大了眼睛,“你这是骗婚!”
他面不改色地看着我:“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表情还带点沾沾自喜。
呵呵,这话说得,我还得夸他罗?
“喔,意思当时我不和你在一起的话,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罗?”
“对。”
我一口气上不来,假笑:“花冥先生,你还真是计划得滴水不漏呢。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你不容有失的项目,还是握在手里的傀儡?”
他摇头:“你不是项目,也不是傀儡。你是我花冥认定的女人,必须和我在一起。”
“当时就不该再和你在一起。”我说气话。
“所以我要和签了字的老婆在一起。”他接话。
我愣了愣。
“你这是骗。”
“白纸黑字,具有法律效力。我有好几个国籍,你去哪里,都会签那份文件。不管你去到哪里,都会是我花冥的合法妻子。”
“”
“当时的打算是,你不给我机会,我也有了重新争取的机会。”
“”我这个时候真的是无语,“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上前双手按住我肩膀,眼神锁住我:“我不管对错,只知道不能失去你。就算是再错的事情,我也不惜一切。”
我感受着他眼神里面的深情,心里早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放开他的手,板着脸:“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花先生,这事儿,没完。就算你把这个湖都送给我,也没用。既然那文件是归人家法国管的,在这里就是没效的。在这个地方,我和你之间可还没有什么正式的夫妻关系。
“刚才,你说的那番话,我很感动。但是和我们俩结不结婚没有关系。所以,你别指望我会乖乖穿上婚纱,就这样嫁给你。我们啊可还没到这一步。”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童可可。”他喊我。
我回头,看他表情着实有点无奈,还有点可怜和受伤。
“干嘛这种表情?讨老婆,讨老婆,老婆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要讨的!”我受不了地说,真心为他此时的智商捉急。
花冥表情并没有轻松下来,而是说:“求婚这种事,我不擅长。”
泥玛,什么?不擅长?所以他以为就这样,什么也不用表示,就可以讨到我这种天上有地下无的好老婆?还要我为他和婆婆斗那么几十年?!
这一刻,我还真想甩手走人了。
“大哥,你不下跪也就算了!那那那求婚戒指呢?求婚该说的那些肉麻情话呢?”我急得想投湖自尽,爱上这种男人也是一种考验。
“戒指买了,在家。”他给我来这么一句。
“然后呢?”
“肉麻情话,不擅长,可不可以省掉?”
“不可以!”
他这么说,我当然这么怼回去!一点诚意都没有!
“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去看外婆!我坐车!你自己开张车回去!”我说着就走,简直要被气炸。
让司机送我去看外婆,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原本是生气的,却是无可奈何地笑出来。
以前听那些结了婚的姐姐们说,求婚这个过程是绝对不可省略的。因为一个男人有多爱你,多想娶你,他就会花多少心思求这个婚。而那些不求婚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根本不想结婚,第二种是等着你求婚,把你吃得死死的。
至于花冥,我觉得他这两种都不是。
他就是花冥,正常人不会做的事,他不一定会做,正常人会做的事,他也不一定会做。
我叹口气,突然觉得‘求婚’这事儿,应该是要泡汤了。甚至都萌生了我来求婚的念头。
每年的这个晚上,外婆都会坚持守岁。不管我和童宇怎么呼呼大睡,她都会一直守到天亮,然后再给我们煮上两碗热腾腾的早点,一定要让我们吃完,才放我们回去睡觉。
到了门口,我想要敲门进去,却始终没有鼓起勇气。还好这院子外面有一块玻璃是烂的,隐约可以看见屋子里面是亮着灯的。我仿佛又看见外婆坐在沙发上一边织毛衣一边守岁的样子。
“外婆,新年好。”我小声地喃喃说,“一定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回到公寓的时候,花冥也没有睡。我故意不理他,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一直是困到想倒头就睡,无奈本来那年夜饭就没吃饱,现在还更饿了。
我摸摸肚子,心想这过得是什么年啊。转身往厨房走,见花冥已经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到餐桌前,并对我说:“可以吃了。”
206。白纸黑字()
以前,我问自己,要和什么样的男人共度余生。有钱的,帅的,我一直这样回答。这个时刻,我会答,有钱的,帅的,还要每晚都不厌其烦给我煮面的男人。
花冥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吃,然后说:“人原来真的是会变的。”
“嗯?”我不明白。
“以前觉得你吃东西的样子简直是粗鲁。”
“那现在呢?”
他叹口气:“现在竟然觉得可爱。”
“少来这一套。我和你”我美滋滋地看他,“情侣关系。”
他嘴角噙着抹笑,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吃完面,我坐床上把收获的红包都拿出来。就像花冥说的,每个红包都是让人欢喜的程度。“发达了。”我数着钱在那里乐呵,拆开最后一个红包,最小的,花翁给的。拆开我就傻了,虽然红包小,但是里面却是一张支票。我把支票上的零数了好几次,竟然是四位数。
“童可可,和你说过了,不要在床上摸钱,上面的细菌那么多。”花冥走过来,像之前一样唠叨。
见我像木头人一样僵着,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花冥”我看向他,“我第一次收这么大的红包!”
花冥倍感好笑地看着我,然后瞄了眼我手上的支票:“就这么高兴?”
“当然。”我特别宝贝地收好,还吐槽,“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他轻咳两声:“童可可,我们谈谈。”
“谈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四位数的压岁红包。
“认真地谈,我和你的未来。”
“那你谈啊,我听着呢。”我说着,还把手伸出来,“对了,还有你呢?你还没给我压岁钱呢。都是老熟人了,就准许你封我个520吧。”
他伸手就在我脑门上一弹。
泥玛真的是好痛。
“从钱眼里出来了吗?”他笑问。
我摸着脑门,嘀咕着“就是不想给呗,还打我。”然后懒得和他计较,“你说吧,谈什么?但是简洁一点好吗?不然就快天亮了。”
他挪了挪坐的方向,面对着我,说了两个字:“结婚。”
“不是结了么?”我眼睛都不眨,“只不过是在巴黎啊,在这里,我和你,属于”我想了想,“有着深层次革命友情的同居室友。”
花冥明显笑不出来了,环起胳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憋着笑。瞒着我骗我签了结婚书,现在还不好好急一急你?!
“我要求升级。”他说。
“升什么级?”
“从有着深层次革命友情的同居室友升级为在本国法律保护下享有各方面权利共享的夫妻关系。”
“”
我听着有点晕。
“享有什么权利?”
“声誉、居住环境、衣食住行、陪伴、医疗、生育”
“等等等等。”我打断,“你说的这些权利,养条狗也是一样的。你看,养条狗,别人会说你好有爱心啊。居住环境安全,它会陪你吃饭,陪你睡觉,保证你不孤单。虽然在你生病的时候它照顾不了你,但是有医生的嘛。当然,生育也是不可以的。不过,愿意给你生孩子的女人那么多,就更不用担心了。”
我故意怼他,他却是不慌不忙。
“财产共有和支配的权利。”他说这句的时候,咬字特别用力。
噗,他还真是了解我。
我干咳两声,认真回他:“那我们就来说说现实问题。如果很不幸的,我们过了多久就离婚呢?财产是不是都归我?”
他也是面不改色:“婚后,我进账的财产,你享有一半。”
“意思,截止到现在为止,都属于你的婚前财产了?”
“嗯。”
噗,说明他现在脑子还是清醒的。
“那如果你出轨和其它女人搞外遇呢?”我又问。
“不可能。”
我白他一眼:“一般说不可能的男人,都会变成‘可能’。”我假笑着环起胳膊,“花先生,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可能的。之前你还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