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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的身躯在外套下像个水蛇一样扭动着,披散在脸侧的墨发,湿答答的耷拉下来,隐隐露出了那张扭曲的精容,满脸的谷欠丨求不满,丨渴难耐。
一声一声的低吟和喘丨息不断的从薄唇间散发出来,翻着白眼,同时还有晶莹的口水流出来,样子实在是无法言表。
穆子寒望着这一幕,就像被一道惊雷劈在了脑门上,眼神骤然一凛,噌的掏出腰间配枪,脚步一转顶在了宋中校的脑门上:“宋中校,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冰凉的枪口贴在肌肤上,宋中校身形却半分不晃,他腰板笔直,俊脸上眸光镇定的看向穆子寒,幽幽启唇:“穆少将是气昏头了么,从昨天到现在,咱们可都是在一起执行任务的?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去问黎军医,问我?”
黎云也是才接到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着急,连衣服扣子都没有扣好,踉踉跄跄的从远处跑过来。
还没看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就看见怒气冲冲朝他走过来的穆子寒。
脑袋上青筋跳了跳,刚张开嘴,小腹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脚,黎云闷哼一声,身子朝后踉跄了两步,艰难启唇:“穆少。”
如果不是黎云跟了自己很多年,他现在一枪毙了黎云的心都有,任他怎么也没想到,白书凉会变成这样!
刚刚那副比还淫丨n的样子,是一个堂堂白家小姐有的?说什么万无一失,这就是万无一失?!
“黎云,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我告诉你,如果书凉出了什么事,你的项上人头也不保了!”穆子寒怒火攻心,差点就把不该说的兜出来。
他冷冷的看着他,散发着杀气的眸子让黎云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浑身一僵。
黎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他只是接到通知说白书凉出事了,至于是出了什么事,到现在为止他都还不清楚。
被穆子寒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懵逼了。
“穆少将,和白小姐发生关系的两个士兵已经被关起来了。”何沿领着几个士兵从众人身后缓缓走来,不卑不亢道。
黎云浑身一僵,当即膝盖都软了,他颤抖着青紫的唇,看向何沿,问:“何沿,你说什么?什么叫跟白小姐发生关系的士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沿拧着眉对上黎云的眸子:“这恐怕就要问白小姐了,为什么不进将军的房间,而是去了地下室,还死活缠着那两个士兵,要”
“何沿,你放什么屁,当时整栋楼都被清空了,且不说白小姐不会去地下室,就算真的去了,那怎么可能有人!是谁放进去的!”
何沿看着黎云气急败坏的脸,轻哼一声:“百密总有一疏,人在做天在看。”
黎云也怒了,他现在完全没有理智,撸起袖子就朝何沿冲了过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
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黎云的身子猛地一颤,腿部剧烈的疼痛让他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何沿身前。
“啊。”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在别院里响起。
第二百四十章 上将大人的震怒()
穆子寒也被这声枪响吓了一跳,旋即,他看着躺在地上翻滚的黎云,眉心紧蹙。
黎云腿肚子上的血窟窿正往外流着血,整张惨白的脸上五官扭曲成一团,他疼得撕心裂肺,但这些疼痛在看向正朝这边走来的人时,都感觉不到了。
能感觉到的,是灭顶之灾,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刺眼的阳光中,那人袭着一身洁白的睡袍,白的几乎和日光融为一体,晃得他眼睛都快瞎了。
挺拔的身子,决然的脚步,浑身上下都笼罩着冰冷的阴寒,就像从地狱里款款走出来的幽冥,每一步都让黎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穆子寒拧着俊眉,视线缓缓偏转到来人身上。
他似乎刚冲完澡,墨发还湿漉漉的,晶莹的水珠顺着绝美、冷酷的俊脸滑下来,那双腥红的眸子里,点点血丝肉眼看见,但除了这些血丝,还有一种凛然的杀气。
他走过来,连看都没有看穆子寒一眼,修长的手指一转,枪口再次对上黎云。
“将军且慢!”穆子寒惊了,君亦卿这是疯了么?
他这是想在他面前杀了黎云?!
砰!
随着刺耳的枪响,划破空气瞬间就钻进黎云另一条腿上的子弹,让黎云倏地瞪大眸子,浑身都是一震。
“啊!”黎云颤抖着手,捂着小腿,全身打颤的,用尽力气哀嚎求饶:“将军饶命,将军。”
兴许是察觉到,现在跟这个恶魔求饶是无用之举,黎云拖着血丝呼啦快废掉的双腿,爬向穆子寒:“穆少!穆少救我!穆少”
砰!这次子弹没有穿透黎云的身体,而是打在了穆子寒的脚边,更是让黎云吓得差点晕过去。
穆子寒心里咯噔一声。
不得不说,君亦卿现在的样子着实渗人,就像一头完全没有理智的野兽,连他都不确定,如果他敢轻举妄动,君亦卿手上的枪,会不会对准他。
他可以挑战任何一个人,但唯独,不敢在这个时候挑战君亦卿。
只能青着脸,蹙着眉心,强忍着心中的巨大怒气,冷冷问:“君上将这是几个意思?”
君亦卿深如碧潭的诡谲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气,抬起手上的枪支,转过身饶有兴趣的看向了穆子寒,只此一眼,就让穆子寒猛地僵住了身子,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有点不敢逼视君亦卿的视线,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君亦卿把手上的枪递给宋中校,虽然视线看着穆子寒,但话却不是给他说的:“带走。”
“是!”宋中校和两个士兵扯住黎云的头发,愣是这样把半死不死黎云一路拖走了。
穆子寒看着这样盛气凌人的君亦卿,心中充满了怨恨,他依旧光芒万丈,看样子连毒都解了,那为什么白书凉会变成那副样子,凭什么?!
这件事,一定要有人给他一个说法!
“君上将,您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么?”穆子寒耐着性子,沉沉道。
君亦卿看着他,轻轻的勾起了唇角。
他笑起来,非但没有让全身的戾气和阴诡减少半分,反倒更浓重了,这种笑意,更像是品尝过血腥后的冷艳肃杀。
“听到了,所以,你是在提醒我,现在补给你一枪么?穆子寒。”
第二百四十一章 痛点,才能记得清()
手术室。
沈暮念身上罩着洁白的一层白布,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唯有一双漆黑的眸子空洞的睁着,薄唇红肿,唇角撕裂,上面还残留着牙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沈小姐,确定还是不打麻药么?”戚竹带着干净的手套,她做过无数场手术,但唯独没有像这一场这么紧张,脑门上的汗几乎快顺着她的睫毛滴落下来。
沈暮念想说话,但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来声音,她虚弱的摇摇头。
再疼,又怎么能敌得过他唤出来的,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要记住这份疼,还清他的恩情,再也不会付出任何感情,再也不会因为他的任何举动有任何悸动。
似乎已经疼到极致,极致过后的疼痛就感觉不到了,有的只是眩晕,眼前一阵一阵袭来的黑暗,让她短暂清醒又短暂昏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戚竹伸出手臂将头上的汗拭去,手术接近尾声,她不知道沈暮念是清醒着还是昏迷着,她听到了她暗哑到快听不到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思思是谁?”她问。
戚竹的手蓦然一僵,等她回过头看向沈暮念的时候,她双眸紧闭,还是晕厥的状态,她有点怀疑,那句话,是不是她问的。
思思。
戚竹听过这个名字,亦是隐约听过这个传闻。
当年,君亦卿第一次破天荒的从歹徒手里把思昭救出来,甚至不顾流言蜚语把思昭留在他身边。
这让所有人都费解,他从不亲近任何女人,更别说会让一个女人跟着他,后来,他听醉酒后的苏墨提及过。
他把思昭留在他身边,不为其他,只是因为,她叫思昭。
苏墨说,当时君亦卿看着思昭的视线温柔极了,他问了她两遍,你叫思昭对么?
戚竹也追问过苏墨,这个名字对君亦卿是一种怎样的意义,苏墨只是摇摇头,苦笑说,他以前喜欢的女人,跟思昭的名字相似。
因为一个名字,他就破了戒,多荒唐。
可不是,终究不是,他留思昭在身边,却没有任何兴趣,只是稍微关照一点罢了。
兴许是明白,她不是她,他除了救了她当天,那一句温柔的试问,至此,再也没有过,连笑脸都没有。
戚竹知道,沈暮念是心灰意冷,是绝望悲痛的。
君亦卿中了这样的毒,在他们缠绵的时候,唤出思思这个名字在所难免,甚至,他是把她当成是她的。
他是个很偏执的人,即便她很清楚,沈暮念是特别的,但他最终会对她怎么样,还是难说。
突然有点可怜这个女人,戚竹拧了拧眉,拿出干净的毛巾轻轻的擦掉沈暮念脑袋上的汗,她长了一张很精致的脸,也长了一颗很美的心。
有点希望,这颗心最终能走进君亦卿的世界,她应该被他善待。
漫长的梦魇,无尽的黑暗。
沈暮念睡着的时候,不疼,醒来的时候,疼,她不断的强迫自己睡着,不断的告诉自己,睡着,就不疼了。
病房里。
戚竹站在沈暮念身边,帮她扎好针,伸手拉上了薄被。
她永远都忘不了,帮沈暮念擦拭身体的时候,那一身的伤痕和淤青,简直惨不忍睹,说是被人关在小黑屋里痛揍了三天三夜都不夸张。
过度的体力透支和持续高烧,让戚竹有点担心,这就是后果,能不能醒来,醒来后,能不能保持以前的健康身体,不得而知。
吱呀随着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