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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她,这个神经质大魔头,不可一世的混蛋,一次次地改变了她的人生的人说爱她。
韩奕启扶着墙角,一阵呕吐,酸臭的气味弥漫着整个车库,她本已混乱的心绪就更不安。
等到韩奕启吐完了之后,虚脱地靠在墙壁上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取出几张面巾纸,擦拭去他嘴角的残渍,将他扶出车库。
将他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的时候,她才发现之前的那套沙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掉了。眼前的蓝色海洋风格调一直是她的最爱。
她看了一眼醉酒后燥热不安的他,转身走向浴室。
她取下架子上一堆新毛巾中的一条,在被擦洗地极为干净的洗脸盆里放上水,将毛巾浸湿,拎了个八分干。
走到客厅时,韩奕启似乎已经睡着了,她将毛巾叠成巴掌大小的,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脸。
韩奕启一个翻身,突然抓住她双手的手腕,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嘴里还喃喃说道:“你为什么要碰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借我酒醉,想要抓住我的把柄。”
“韩奕启,你干嘛?我给你擦把脸,你要干嘛?”她用力地推开他。
所幸韩奕启醉得很厉害,没有太大的力气和她周旋,她才得以脱身,她一起身,韩奕启就栽在沙发,一阵轻微的鼾声入耳。
“你酒醉倒好,闹闹腾腾一阵就睡着,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为何不在我醉你也醉的时候,你说我听,说完听完只等睡醒了之后,便完全不知不觉,我至少不揪心。可我还是要把话放在这里。我不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她扶着茶几,神伤道。
为了能够照顾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混蛋,她也只好在旁边的沙发将就一晚上,反正让她再把他拖上楼,别说要了她的半条命,一条命都要送给他了。
她从楼上取来两条被子,拿着其中一条被子将韩奕启包成粽子,她才将台灯调得暗一些,和衣而卧在沙发上。
前半夜她一直凝着神,睡眠很浅,一有什么轻微的响动,她就睁开眼睛,眼前只有台灯昏暗的光芒和韩奕启低低的鼾声。后半夜实在盯不住了,就迷迷糊糊地睡沉了。
刺眼的光芒将她从睡梦中惊醒时,她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已经日上半空。她看见沙发上韩奕启靠着靠枕上闭目养神,便翻身爬起来,想走到厨柜间先烧一壶开水。
“站住。”韩奕启突然嘶哑的喊声让她吓了一跳。
“大早上,你能不能消停点,会吓死人。”她很不耐烦地停下脚步,转过身。
“昨天是你带我回来的,有看到我西装兜里的一张字条吗?”韩奕启神经质地问道。
她被他问得懵住了:“什么字条?哪个兜?”
“在我放汗巾的兜里。”韩奕启肯定地说道。
她想了想,昨天晚上她拿他的汗巾是在车库,便随口答道:“你去车库看看,说不定…耶,你干嘛?”
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韩奕启就以极速跑向大门。
“大早上发什么神经?”她一边念叨着,一边走向橱柜间。
她在浴室里刷牙,韩奕启冷不丁地走了进来,她没有留意,一抬头,在镜子里看见一个人站在她的身后,被含在嘴里的一口水呛住了。
“晓萱,你在刷牙,一晚上了,你饿了吗?要吃什么早餐,我给你准备。”韩奕启满脸堆笑地扶着门框。
这模样,她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见过阿谀奉承的人就好办多了。对了,就是一汉 奸样。
刚才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这副嬉皮笑脸,翻脸跟翻书一个样。不,在韩奕启这里,翻脸比翻书快得多了。
“现磨豆浆,要五种,黑豆,红豆,绿豆,黄豆,薏仁,快去准备吧。”她也不好驳了他的好意。
“我去准备了。”韩奕启答应得很爽快。
她怎么会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徘徊。
等她从楼上换好了衣服下来时,韩奕启已经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这么神速。”她有些惊讶。
“那是自然,我出手,没有什么,搞不定的,喏,你的什锦味豆浆。”韩奕启的眼睛不离书上的财经时报,指着桌上一杯颜色有些奇怪的液体。
“这是什么?按照你的要求,黑豆,红豆,绿豆,黄豆,薏仁磨出来的豆浆。”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她想了想,问道:“这颜色这么怪,你是怎么做出来?”
“我把所有的材料都抓了一把,放到豆浆机里面,再倒入水,启动开关,它就自己自动磨好煮开,那豆浆机不错,一条龙服务。”韩奕启如实说道。
“服了你了。我说怎么漂浮着这些异物,你不知道要把材料洗干净才放进去的吗?”
第三十八章。鹊桥镇I()
“哦,还要洗过,我还以为真空包装,很干净。你也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做。”他倒是自我开脱上了。
她也不再指责他,能让韩大少为她做一次豆浆就很不错了,还指望有质有量。
她见他酒醒了,这里也没有她什么事:“我要回轮渡西区去一趟,明天才能去上班。我先走了。”
“晓萱,那套沙发也换了,你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躲开我就不回家,张妈这阵子都住在我爸妈家,两个老人喜欢孙子。”韩奕启看着她的目光柔和。
她怔楞了少时:“那套房子我也有份,我在那里住得安心。”
“好,我知道了。”韩奕启脸色一沉。
此时她的内心才真的五味杂陈:“我先走了。”
她正走往下一个路口的打车专用道,就接到周母的电话:“晓萱,今天晓茗回门。”
“昨天出嫁,今天回门?好了,我回去蹭吃。”她有些惊讶。
从缘湾到周家老厝不过三公里,这个时段道路畅通无阻。
她才进了院子,就看见本就不大的厅堂坐满了宾客,这些人她大多不认识。
“妈,今天怎么来这么多人啊?”她低声问在院子里忙着安排宴席的周母。
“耀莫的父母和他父母的一众姐妹兄弟特意从国外赶回来。没有赶上婚礼,直接就来个回门。”周母的脸上乐呵呵的。
“哦,对,他爸妈是在国外。那我去招呼下。”她看周母也忙不过来。
“去吧,刚才心心把大伙儿都逗乐了。”一说到小心肝,周母脸上就满是慈爱的神情。
周晓茗眼尖,一见她走进门来,就给在座各位介绍道:“这是我姐,就刚才那小活宝的妈妈。”
“大家好。”她微笑着朝着在座的各位问好。
小活宝的妈妈,小心肝又做了什么坏事?
“妈咪。”脑袋光溜溜得像个小和尚的小家伙探着脑袋,萌萌地喊着她。
“心心,过来。”她招手唤着小心肝。
“晓茗阿姨瞒着心心偷偷地嫁人了,可是她告诉过我,要嫁给我。她说话不算数。” 小心肝步履稳健地朝着她跑了过来时,扑在她的怀里,用纯纯的童声说着这句话,惹得在场的人一阵哄笑。
她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大点的孩子,知道什么是嫁给他。
“心心,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的。”周晓茗故意接着逗他。
小心肝靠在她的怀里,眼睛转溜着看了在座的众人,才嘘声说道:“只要汤叔叔不知道就没有关系。”
此话一出,再次惹来一阵哄笑。
人小鬼大,她总算真正见识了怀里这个小活宝的机灵。
当她把车停在荣宁大厦的负一楼停车场后,刚要打开车门,就发现前面两排的一辆车内一阵阵奇怪的响动,,她便迟疑着,不敢下车。
她瞬间脑补了许多画面:迷糊的车主忘了把钥匙忘了拔下来;有人被困在车里,弄出声响,向他人求救;车子自燃;……偷车的小贼混进停车场里盗取豪车,此时正挥舞他的各种工具。
越是想到后面,她反倒自己害怕起来了。
她打通了停车场保安室的电话,不等接起电话的人先说什么:“在B区的十二排,有一辆车上有异样,你们派个人过来看一下,可能是偷车贼。”
“您贵姓?”电话传来一个北方口音的男子。
“免贵姓周,您尽快过来一下,我坐在我的车上,不敢开门下车。拜托了,麻烦了。”她恳求道。
那男子答应得干脆:“周女士,稍等,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她在忐忑不安中等等足足五分钟,才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走向那辆动静不止的车子。
那男子手持警棍,对着车子喊了几声,她隔着车窗,都能听到真切:“里面的人快出来,不然我就联系车主,抓你进警局。”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那辆车里钻出了两个人,看着觉得眼熟,停车场的灯光昏暗,再加上车挡着车,她极力想要看清楚,却无法看得很真切。
“你搞清楚,这是我的车,哪来的贼。”女子尖锐的声音在停车场内回荡。
“会长针眼的事情人人避之不及。女士,请见谅打扰了两位”穿制服的男子态度诚恳。
这两人是谁?她比较关心这点,八卦的心思开始滋长。
她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已经整理出来的四年里明海建设的所有数据综合分析整理,做成一份完整的报告,才发现午餐的时间早就过了。
她便随手拿出一个饼干盒,将就地吃了一点。
她按下桌子上的电话机的免提,拨通了李晓的内线。响了好一会儿,没有人接听,她才想起来李晓今天被外派去一块即将购进的地块做调查。
好吧,自己去!她现在有些害怕见到韩奕启,自从他酒醉当晚她知道了他的内心想法后。
将请假前那天晚上熬夜做出来的那份投资报告连同明海的投资数据分析报告全部打印出来,她拿着一叠厚厚的纸,将办公间的门锁上,便朝着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韩奕启正在摆弄着一个楼盘模型,就像小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