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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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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芙蓉刚才被她一推,整个人摔进沙发里,两眼直直看着黎绪,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不敢动。

    差不多过了三分多钟,黎绪才终于镇定些,不再絮絮叨叨了,也不来回乱走了,只是两只拳头还紧捏着,一抬起脸,刷地落下两行清亮的眼泪,惊得我措手不及,刚刚开口想说的话立刻咽回了肚子里。

    她阴狠地盯着我问:“记得戴明明吧?那个提着尖刀满世界追杀我的女人,戴明明,你从她手里把我救下来的。”

    我点点头:“点头。”

    她的表情更加阴狠,越发像是要吃人,声音也更沉:“那不是个正常人。用研究中心的定义,她是‘寄生人’,简单点说,她的脑子里被强行灌入进去一个谋杀指令,就是要杀光我这样的人,我这几年里别的事没干成什么,尽顾着逃命了你知不知道?!”

    我看她真是气糊涂了,当着代芙蓉的面说起研究中心的事情来,常坤跟何志秦一再一再交待过不能把他们的事透露给旁人。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也顾不了那许多,只当代芙蓉是透明的,问黎绪什么叫“她这样的人”,“她这样的人”有什么特殊性。

    她说:“气味。我身上有一种特殊的药香味,平常人闻不出,嗅觉特别灵敏的人和像戴明明那样被实验改造过的人能闻得出。你应该还记得白慈根吧,‘上帝之手’连环案里的受害人之一,他和戴明明是一样的。我身上隐秘的气味会触发他们脑子里的杀人指令,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我弄死。我这几年尽他妈躲追杀了,都拜你爷爷所赐!”

    她这时候已经不怒了,或者说怒过了头,反而有一种特别凝练的镇定,语气里透着惊悚味。

    我知道气味的事,之前常坤有和我提过,但还是没弄明白气味和“她这样的人”之间的直接关系,所以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她的话,又不敢再问,整个人怔怔的,身体微微侧向大门,以便万一局势太不利,还是先逃命再说。

    好在黎绪是个能稳住情绪的人,发泄过刚才那一阵以后,渐渐平复,呼吸也也不乱了,她坐回沙发里,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往喉咙里灌水,一杯喝完以后,代芙蓉小心翼翼给她续上,她没再喝,垂下头安安静静坐了一会,把两腿盘起,用手掌捂住脸,闷声闷气地说:“我的亲生父亲,还有一个待我比亲生父亲还要好的警察,还有我最好的朋友,还有十几个虽然不太熟悉但都经常见面的警察和别的工作人员,都死在四年前的陈家坞事件里。”

    我哑然,一口气长长久久憋在胸口换不出来,差点憋死,无法想象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惨烈。

    突然就聊不下去了。

    于是这个晚上的信息共享结束,代芙蓉收拾掉各处的垃圾,洗漱完以后平静地看我一眼又看黎绪一眼,没再说什么,安静地回客房去休息,像个乖极了的小孩子。

    我也没什么好说,只抱了抱黎绪,先回房睡觉,给她留着门。

    但黎绪一直没进来睡觉,她洗了个澡,关掉客厅里的大灯,只留着茶几旁边一盏小灯,然后在沙发里躺下。我想她一定是太恨苏墨森,连我一起介怀在内所以没办法跟我睡一张床,想想也是人之常情,就没出去劝她,换我大概也恨得骨头发疼。

    死了那么多人,其中好几个都是自己最亲近的,越想越替她难受,还有一丝恐惧。

    我再这么查下去,会不会像四年前那样,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坑害掉身边人的性命?

    照周围的环境看,这个担心真的一点都不多余。

    心事太重,怎么都睡不着,昏昏沉沉的,像是漂在海上,胸口闷得慌。好不容易终于跌进漆黑黑的梦里,猛一下又惊醒了,因为突然想起应该再想办法联系联系庄静。

    我必须得联系上庄静。

    太多方面的线索都跟心理学有关系,而庄静是我能够对上话的最好的心理学家,除了她没有别人可找。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几个月前就联系不上,单位说她休假,家里没人,电话永远是语音信箱。

    这会再打过去,还是语音信箱,我想了想,没说什么,挂掉,然后发了条短信过去,问她有没有一种可能,将好好的人催眠到一辈子听从另外一个人命令的地步。

    发完以后还是不放心,怕她手机丢了或者换号了收不到短信,所以又写了封邮件发到她信箱里。

    邮件写得比短信详细,语气也更急迫,并对她的安危表示了极大的担心,再三嘱她看到邮件以后,无论如何给我个回复,让我知道她没出什么事。

    我现在隐隐有些忧虑。

    庄静该不会也牵扯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件里吧。

230、代芙蓉的药方() 
给庄静发完邮件以后,我再也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想着事情发呆,到了后半夜,客厅里突然有动静,黎绪像是炸尸样从沙发里坐直,兀自端坐了一会,起身走到代芙蓉睡觉的那个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三下门,等几秒钟没回应以后又轻轻敲几下,又等几秒钟,再敲。

    代芙蓉终于醒了,弹坐起来,惊声问:“谁?”

    黎绪压着声音回答:“我。”

    代芙蓉马上起床开门,黎绪走进去,两个人悄声说了几句话,音量太低我没听清楚,黎绪很快又退回客厅里,代芙蓉关上门继续睡觉,他累坏了,重新躺下没多大一会就又跌进梦里了。

    接着是黎绪坐在沙发里翻阅什么东西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代文静留下来的那个笔记本,黎绪之前躺着时大约没睡着,东想西想突然想到什么,所以问代芙蓉把本子借出来翻翻。

    我竖着耳朵捕捉外面的动静,心里很紧张,希望她真能发现点什么,而且很想跟她一起研究,但一想到刚才的情况,还是把冲动压制住,乖乖躺着听她的声音。

    十几分钟后,黎绪又站起身,打开客厅的大灯来回走动着寻找什么东西,找到了,关掉大灯重新回到沙发里坐下,我听见铅笔在纸上划线的声音,没多大一会,有写字的声音。原来刚才是找纸和笔。黎绪写字下笔特别用劲,而且一横一竖都有气势,很符合她的性格。

    她就这么一夜没睡,我梦里还听见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第二天我和代芙蓉差不多同时起床,走出房间看见黎绪还坐在沙发里埋头研究那个本子,客厅里一股能熏死人的烟味,我赶紧的把朝南朝北几扇窗户统统打开,通风换气。

    黎绪把我之前买的笔记本电脑也打开了,大概跟我一样的想法,以为能从网络里找出点和代文静本子上那些内容相匹配的线索,从她的状态上看,也跟我一样,没什么收获。

    我先代芙蓉一步把卫生间霸占掉,他便准备去厨房看看弄点什么早餐吃,结果被黎绪喊住。我听见黎绪哑着嗓子喊,喂,喂,你过来一下。代芙蓉不确定喊谁,把头探到厨房外面看。黎绪抬高声音喊,对,说你,不是你还能有谁?代芙蓉就听她的话走到客厅里坐下。我听见黎绪问他:“昨天晚上你说你跟那些盗墓的混在一起是为了调查殷向北?”

    代芙蓉说:“是。”

    黎绪问他:“你调查殷向北做什么?”

    他过了好一会才轻声回答:“我们代家每个人都在为寻找治疗家族遗传病而努力,我的一个堂伯父六年前得到一条据他说非常靠得住的信息和一张药方,说用‘血珍珠’的粉入药就能治我们的病。他把药方复印了很多张,代家人手一张拿着,上面的药在我看来都很稀奇,但”

    我在卫生间里听得真真切切,脸也没顾上洗就走回客厅里坐下,代芙蓉沉重地看我一眼,起身去客房拿出他的包,又从包的夹层里拿出一页折叠得非常仔细的纸,打开递到我手里。

    上面有八味药,还有特别详细的用法。

    八味药的名字和药性我全都了解。

    看完药方我又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代芙蓉的包,前几天我为了找一份资料曾把他的包从里到外翻了个遍,没看见过这张药方,想来就是之前他回自己家的时候,从家里拿出来的,回忆当时他坚持让我先离开,我就猜他肯定有什么不方便我看的东西要取。那会我还不知道他身上的疾病,他也还想继续隐瞒。

    我说:“药方上这八味药各自的药效和副作用什么的我都知道,其中有两种可是剧毒之物。”

    代芙蓉低头不响。

    我眼睛一亮,有点激动:“中药是特别神奇的,相生相克相合,不同的搭配混合会有不同的作用,所以我不确定这张药方到底对你身上的病管不管用,不过这应该不难办,我迟早有机会再见到林涯,就是脸上有道长疤的那个男人,让他帮忙看看。这些药草的名字和药效我都在陈伯伯的药谱上看到过,就说明陈家坞地底墓葬里应该都有,也就是说,研究中心的培植室里应该有,那只要想办法从里面弄出来不就”

    代芙蓉看着我,目光里的惨伤让我明白,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

    他说:“重要的不是这些药,而是药引,必须用‘血珍珠’的粉做药引,才能除去这几味药里的剧毒。那种东西特别难得,只会出现在千年以上的海葬棺椁里面,而且还必须是女性的棺椁。浙江沿海一代在民国以前都有习俗,女子未出嫁亡在家中,葬时必须在棺材四角装饰珍珠赔葬,以求来世富贵平安。经过海水和海里各种微生物质的侵袭和浸润,百年千年以后,里面的珍珠就可能会产生各种变化,拥有奇特的药用价值,但因为针对的病例很罕见,需要的人很少,所以在市面上并不值什么钱。”

    这下就全清楚了。

    是棺里才会有的东西,还是在海葬的棺里,还必须得是未出嫁亡在家中的处女墓,所以,大概真的非得殷家出手才行。

    代芙蓉往下说:“我无意中听人家说向北集团的殷家有盗墓的背景,是靠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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