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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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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心里便确定,无论是传说中金诀王的亲信用催眠术来控制那些侍卫队和研究长生术的人世世代代效忠于金诀王,以待合适的机会将其复活重新夺取江山,还是陈家坞地下墓葬中“寄生人”脑子里关于雷夏人和黑骨人的深仇大恨,都是可以人为制造的,只要实施催眠的人够厉害。

    从姚克臣那一系列神奇的犯罪经历看,他完全能做到。

    所以现在我要关心我自己的事情了。

    刚才那个浙江的催眠术案例中,陆秉良提到了两个让我很在意的词:催眠机制、触发。

    我想起黎绪等“黑骨人”身上特殊的隐秘体味,那是针对“寄生人”的一个触发机关。

    还有彭亮家的那片铃声,如果我真的被人催眠过的话,那片铃声就该是我记忆的触发机关。

    我在书上看到过,声音和气味是最容易引起回忆的两种媒介。

    古今中外的催眠大师们都在巧妙地运用这两种媒介。

    我问陆秉良能不能跟我详细点讲讲浙江那件案例。他有点为难,说这种事情是心理学界的耻辱,不藏不瞒也就罢了,哪里还有外往说的。我表示理解,说那就简单点把那个“催眠机制”和“触发点”这些讲给我听听。他酝酿了一下,点头。

    他说:“我先跟你声明,我相信催眠这件事情,相信它各种神奇,几乎无所不能,但是,我自己不会使用催眠,首先是态度问题,即使会,我也不用,研究心理学的人都知道,催眠很危险,哪怕纯粹只用于治疗心理疾病,也有可能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很多持反对意见的专家用‘饮鸩止渴’这个成语来形容,所以一般的心理医生都不会轻易碰;其次就是,我虽然了解不少有关催眠的事,但真正要实际操作,我压根不会。”

    陆老先生在说这番话时,神情非常严肃。

    我虽然不知道陆秉良说这么大一番严肃的话是在跟我推心置腹聊天呢,还是某种默认环境下的免责声明,但还是顺应他的话势点点头,说到底他对催眠这件事究竟持什么态度跟我真的没半毛钱关系,我只是来作咨询的。

    然后他终于跟我讲浙江那个案例的催眠机制了,被他深入浅出一解释,真的特别特别简单。

    他以敲击茶几的声音和节奏作为催眠“触发点”为例,去掉生涩的专业知识和词汇,详细催眠这件事解释给我听。

    他说:“第一步,让你进入深层睡眠状态,大脑完全放空,做到这点每个催眠师都有他们特定的方法和道具,怀表和螺旋是最常见的,这个我就不多说了;第二步,敲击茶几,整个机制启动,就是在你处于深层睡眠状态时,给你讲一些他想植入你脑袋里的事件,也许需要配合背景声的录音之类的辅助工具,以让受催眠者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加深并巩固印象。这里的深层睡眠并不是我们平常说的睡觉,而是大脑处在某种深意识或者说无意识状态,但嗅觉、视觉、听力等感官都正常起作用,所以这时候给受催眠者看的照片,播放的声音,讲述的故事等等等等都会留在他们脑海里,让他们信以为真;第三步,以与之前不同的节奏敲击茶几,机制关闭,催眠完成;第四步就是把对方唤醒。”

    然后只要按刚才设定好的那样在被催眠者耳边敲击两下茶几,在催眠中灌输进他意识里的内容就会活过来,也许他会变得和本人完全不同,也许看上去没什么两样,这要看灌输进去的内容而言。想要恢复原样也很简单,按第三步设定好的节奏敲击茶几就行,两次不同的敲击方式就是“触发点”,触发催眠机制启动和触发它关闭。

    这只是相对来说最简单的例子,还可以加入很多复杂的内容,以达到任何一种想要的目的。说白了人的意识也是橡皮泥,只要有能力,塑成什么样的形状都可以。

    陆秉良说,“触发点”很重要,是关键中的关键,在微观角度可以相差但在大的类别上绝对不能相差。比如说我们这次催眠是敲这张茶几作触发点,那么以后触发和关闭催眠机制也必须是敲这张茶几,或者另外一张同批次生产,材质大小方面都一样的茶几才可以,节奏和敲击次数也得按设定好的来,否则就不起作用。

    我在心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我买了三百多个铃铛回家试来试去怎么都没用,原来必须要用当初给我做催眠时设定为触发点的铃铛才行,至少也得是同一批次生产的。

    还真够严格的。

    陆秉良说,浙江那个叫廖容的心理医生当时用了一只意大利品牌高跟鞋的敲击声作为催眠机制触发点,后来她死了,鞋毁了,那个被催眠的年轻女孩到现在都还沉在催眠的状态里醒不过来,别的医生买来一模一样的鞋敲击地板都不起作用,怀疑是用来设定触发点的鞋子被做过特殊处理,导致声音和别的任何一只鞋子都不同,所以没办法破解。

    我替那个被催眠术坑害了的女孩子着急,但那不在我能帮到的范围里,所以马上把心思收回到眼下,切到最重要的主题,问陆秉良,是不是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封存住真实的记忆。

    这是我身上真实存在的问题,今天必须要弄明白。

    他答:“可以,并且已经被真实地运用到心理治疗特别是某些特殊的强制性干预治疗中。很多人在遭遇重大变故的刺激后,会产生一系列创伤后遗症,严重的会导致各种身理病变甚至精神分裂。从很早的时候起就有心理学家提出用催眠的方式强制性封锁病人关于挫折的记忆,但因为饱受争论所以直到近几年才有三个国家付诸实现,到目前我所知的信息来看,病例状况良好,他们确实忘记了那些导致他们差点崩溃的往事,也没有出现持反对意见的心理学家们所预言的不良现象。这件事大大提升了催眠术的声誉。”

    我点点头,心里恍然明白应该是1937年的大屠杀给我的精神带来严重到几近崩溃的创伤,所以姚克臣用催眠术对我做了治疗,将那部分记忆强行压制封锁住了。

    是治疗,而不是伤害,也就是说,姚克臣对我做的是,应该是出于善意,而不是恶意。

    但陈金紫玉又是怎么回事?

499、彭亮不见了() 
陈金紫玉是姚克臣强行灌输进我意识里的人物吗?不对,她真实存在过,况且姚克臣有什么理由那么做,陈金紫玉在我脑子里只有很模糊的几个片断,完全起不了实质性作用。

    我想不通这里面的关系。

    我想,不管大屠杀的场景有多可怕,我也得想办法把记忆唤醒过来,看看我过去到底经历过些什么。

    我问陆秉良要怎么样做才能唤醒被催眠封住的记忆。

    我问得太直接,而且态度也有点过于急迫,一下引起了陆秉良的警惕,问我为什么要了解这个。

    我低眉沉思几秒钟,抬起头很真诚地望着他,告诉他说我怀疑我丢失了一段时间的记忆,有时候在一些特殊的境况下,能回忆起几个模糊的片断,但连不成事件,我想回忆起来。

    他把眉头皱得更紧,眼神很厉,语气也有点严厉:“你以前有接受过心理方面的治疗吗?”

    我特迷茫:“没有吧,也可能是我不记得了?”

    他慢慢摇头:“有一点你要弄清楚,人在成长和衰老的过程中,忘记一些事情是很正常的,未必就是被催眠封存,据我所知,中国到目前为止,催眠的运用很慎重,像你说的这种情况,不管哪个层面讲,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在肚子里反驳他,人家做就做了还跟你汇报不成?浙江那个病例要不是牵涉进案件恐怕你也不能知道吧?想是这么想,却没往外说,毕竟有求于他,态度很重要。

    陆秉良还是语重心长,希望我明白,人类的大脑是非常神奇的,有些人碰到重大创伤挫折,不需要心理干预,直接自己就忘了,这是深层意识对整体的保护功能。他认为我所说的忘记掉的事情,要么属于自然而然忘记,要么属于深层意识的主动忘记,被催眠的可能性应该很小。

    我告诉他这两种情况都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但催眠封锁的情况我想多了解一点,万一我真的曾经被催眠过,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封锁住的那段记忆重新释放出来。

    他交叉十指犹疑着点点头:“那就要看给你催眠的人有没有设置刚才说的‘触发点’,如果有的话,启动就可以,没有的话,恐怕任何办法都没有。一般如果为了治疗而做这种催眠的话,是不会设置触发点的,没有人会希望回忆起导致自己痛苦的事情,很没必要。”

    然后他又说“触发点”这种东西是没法猜测或者推理的,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它可是任何东西发出的声音,也可以是特定的气味,甚至连光线都能加以运用。

    他说:“如果你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接受过催眠,也不知道给你催眠的人是谁,就更不可能知道‘触发点’了,所以这条是死路,走不通的。”

    好像真像他说的,是死路。

    但我觉得,也未必。

    彭亮家窗帘上的那些铃铛是我记忆的触发点,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回乾州再去找他一趟,在他家里试试把记唤回。但这趟既然到梅城来了,我就得把想问的都问个明白。

    我问陆秉良:“如果找到了触发点,顺利把我脑子里封存住的那部分记忆释放出来了,我要怎么样判断那些东西,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还是有人通过催眠强行灌输给我的?”

    这话一落地,他表情都不对了,疑虑又担心地问:“你是不是卷到什么很严重的事情里去了?”

    真是不得不感慨他作为一名心理医生的敏锐。

    我虽然不能对陆秉良实话实说,但也不必要完全否认,便半真半假回答:“差不多是。我从小没有父母,跟着爷爷长大,我爷爷说我父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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