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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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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不能对陆秉良实话实说,但也不必要完全否认,便半真半假回答:“差不多是。我从小没有父母,跟着爷爷长大,我爷爷说我父母在我小的时候意外去世,但没有说详细情况,连具体是什么样的意外都没说。几年前我爷爷过世,我却从别的地方发现我母亲好像还在世,我就开始寻找,在这个过程中,我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个女人的样貌,非常清晰,给我的感觉很温暖,可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断,怎么都想不起我到底哪里跟她有过交集,或者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现在我就想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想从回忆里找些线索,看能不能找到我的母亲或者别的亲人。”

    陆秉良虽然不能完全清楚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离奇的事情,但对我表示了理解和同情,然后回答我刚才问出的问题:“要区分你脑子里的东西是真实的记忆还是别人通过催眠强加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找事实证据。我随便举个例子,比如你刚才说起的那个女人,你得先弄清楚她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是的话,你就去找她,看她的反应,找能把你们连结在一起的证据,比如旧照片、有明显特征的信物等,高科技一点的话,比如指纹、dna什么的更好。如果你能确实找到你记忆片断里那个女人,跟她做亲子鉴定得出明确结论的话,所有怀疑不就不攻而破了吗?”

    我点点头,但心里在叹气。

    他说得简单,亲子鉴定,不用做亲子鉴定我也知道我不可能是陈金紫玉的女儿,可偏偏是她时不时在我脑子里窜,闹得我糊涂,才怀疑会不会是被姚克臣强行灌入我脑子的。

    但陆秉良说的“事实证据”是存在的。

    就是我腰里这个荷包,它上面的刺绣图案,和陈金紫玉送给乔兰香那身衣服上的刺绣图案一模一样,这就是证据,证明陈金紫玉不但真实存在,而且一定曾和我有关联。

    我就好办许多,我不用像乔兰香那样费力区别自己脑子里的画面和意识到底真还是假。

    它们都是真的,我只需要把记忆唤醒就可以。

    我问陆秉良,如果我真的曾经被人用催眠术封锁住部分记忆,可不可以不去找那个“触发点”,而直接用催眠术唤醒。

    他立刻摇头,坚定无比:“不能。我的大学导师和我们说过这种情况,如果试图绕过‘触发点’而强行唤醒封锁的记忆,只会导致病人意识崩乱,彻底堕入一个类似于多维空间的无垠中,不可逆转。”

    虽然不懂他说的那个“多维空间的无垠”是几个意思,但听上去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所以一时无言。

    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当然只能放弃这条原以为可行的路,所以唯一剩下的路就是彭亮家窗帘上那些铃铛。

    又聊了半个多小时,话题还在刚才那些方面打转,没有更多拓展。我假装无意地又提到庄静,观察言语和表情,确定他是真的没和庄静联系过,便道谢然后起身告辞。

    这真的是个不错的心理医生,对我表示出极大的关切和担忧,再三嘱咐我在不确定自己到底经历过些什么之前,绝对绝对不能尝试直接用催眠的方式唤醒记忆,后果真的会很可怕。

    我很郑重地向他做下保证,当然得保证,我总不可能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或者做不确定的实验。

    他又说,但凡有他能帮上忙的地方,随时打电话,或者直接来诊所找他,都可以。

    我开车回乾州的路上,感慨万千,想医生这个行当,不管医身还是医心,最重要的不是医术而是人品。像陆秉良,像吴沙,我相信他们一定拯救过很多病患的人生,而像浙江那个叫廖容的,虽然个中细节不很清楚,但为了金钱替别人坑害一年轻女孩,实在太糟糕了。

    到服务站的时候,我停车吃东西,然后给彭亮打电话,想告诉他一声,我两个小时后再去他家拜访。

    但是电话打不通了。

    我心脏乱跳,立刻意识到不好,但又不知道是哪种不好,所以急得不行,连刚刚端上桌的食物都顾不得吃一口,飞快买单走人,一路踩油门往乾州赶,祈祷彭亮千万没被人给坑害。

    到市中心再打彭亮的电话,仍旧关机。我心里又是一咯噔,飞车赶到他住的地方,敲半天门没人应,越发慌张。之前绑匪派黎绪杀他,黎绪下不了手,放过他一次,那些人肯定没有罢休,还会一再安排,他之所以活到现在是因为东躲西藏隐匿得好,但现在很可能是我把他的行踪暴露了,鬼知道自从我掺和这些破事以后明里暗里到底有多少眼睛在盯着我。

    我扶墙站稳,深吸口气,然后打电话给白亚丰,要他带个开锁匠赶紧到上次介绍给我认识的这个黑客家里来。

    白亚丰完全没意识到我的语气有多严重,还在那里没心没肺跟我开玩笑:“唉哟我去,妮儿,我找人家帮你的忙,你回头就撬人家锁啊,唉哟我去,太不讲究了。”

    我咬咬牙,咆哮过去:“给我快点!”

    他这才觉出不对,忙不颠地说马上就来。

    说马上马上也花了四十多分钟才到,那六道防盗系数极高的锁又花了锁匠近三十分钟,如果我刚到那会彭亮真的被人伤害还剩一口气的话,等我们进到里面他也早死了。

    好在是我多虑,房子里压根没人。

500、原来“内奸”是他() 
乍一眼看去;彭亮的房子好像所有东西都保持着我上次离开时的样子,乱扔的书、乱堆的杂志,都在之前的位置,甚至水池里的碗,还是我洗了一半扔在那里的。

    里里外外全都仔细看过,没有搏斗过的迹象,没有外人入侵的痕迹,所以,彭亮应该是出于什么原因自己离开的。

    这点很快从保安室的监控录象里得到证实,彭亮离开的时间是我上次从这里出去的两个小时以后,单独一个人,只背了一只单肩包,看上去应该是笔记本电脑,别的什么都没带,步态很轻松,不急不燥,完全不像是被追杀或被胁迫的样子。

    我站在客厅中央再次打他手机。

    还是关机中。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觉得,和庄静一样,彭亮也在故意避我。

    我能找到他是因为庄静的安排,那么,帮完我的忙以后,说不定又是庄静安排他换地方躲藏去了。

    庄静那女人,真是要气死我了,而且,他们可真够大方的,为了躲开我,这一屋子东西都不要了吗?!

    房子角落里堆叠着的二十多个收纳箱,我叫白亚丰和那个锁匠帮忙全部搬下来打开来看。

    都是碎纸。

    全部碎光了。

    包括之前我和彭亮坐在地板上研究过的金诀王墓的所有资料,全都成了拼不起来的碎纸末。

    还有原本挂在窗帘上的那些铃铛也都不见了,刚才进门时因为光线太暗,白亚丰不容分说就去拉落地门的窗帘,我想捂耳朵没来得及,但并没有听见之前那片铃声。

    也就是说,那天我离开以后,彭亮花两个钟头的时间用碎纸机把箱子里的纸质文件全部碎光,然后拆下铃铛揣进包里带走。

    他碎文件我能理解。

    但为什么要特地把铃铛摘走呢?

    按他之前给我的说法,那些铃铛不过是地摊货,十块钱一大把,挂在窗帘上做防盗措施。他丢弃了这么多台电脑、音响、上千本书有些还是绝版书,却特特地地把那些铃铛带走了。

    唯一的理由,是他跟我撒谎了。

    那些铃铛根本不是普通的、随便哪里都能买到的不值钱的玩意。

    他知道这点。

    恐怕他还知道,那些铃铛跟我的记忆有关。

    彭亮和庄静可能一直保持着紧密的联系,而庄静是姚克臣的妻子,前不久她去美国应该就是探望丈夫,而姚克臣就是曾经对我做过催眠、封锁住我十多岁前记忆的人,这么一联系起来,大概的逻辑是通了,但最关键的地方还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抱着脑袋喘不过气,感觉再这么下去,我的脑袋迟早有天会轰地爆炸,血浆满天飞,炸得跟烟花一样。

    我往阳台那里走去,抓住两边窗帘,用力拉扯几下,往左拉,往右拉,再往左拉,再往右拉,一点声音都没有。

    光线的一明一暗里,再思考庄静和彭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想啊想啊,突然一下又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彭亮没出事。

    这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有时候真的会相信,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四年多前去,倒回到黎绪打出租车到陈家坞坚决要求进专案组的那一刻,老苗骂她吼她,她一定会乖乖听他的话回家。

    平安比什么都重要,至于铃铛和我的那些被封存的记忆,可以慢慢再想别的办法调查,我并不那么着急,我希望彭亮好好的,尽管觉得他有点来路不明,甚至是敌是友也还未必。

    但是我又突然想到代芙蓉。

    对,我是可以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十年二十年查下去都没关系,可是代芙蓉的时间不多了。

    在代芙蓉的问题上,最绝望的一点莫过于就算所有事情水落石出,就算把所有幕后的黑手都拔出来,也未必能找到救他命的药或者办法。

    血珍珠能救也只是个传说,就算是真的,我们也弄不到。殷家不肯帮忙,而别的盗墓贼又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怎么想都救不了他,不仅是他,还有他那个跟着前妻流落在外的儿子,也许还有其他代家血脉,都救不了。

    那天从小荒山的老破屋里把他救出来以后,我就觉得他整个人不太对,经常失神,碎碎念说些奇怪的、颓丧的话。我知道他们家族的那种遗传病在最终爆发前会出现一些微小的症状,比如静脉曲张、脱发之类。我在想,会不会是他已经有症状出现,心里清楚死之将至,所以才那么黯淡,所以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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