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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密码:拼图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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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这个还算好,虽然做不到像亲人一样精心,但基本的都能照顾过去,剩下些苦的累的,都是亚丰下班以后自己料理,算算倒也做了七八个月,算是在他家呆得比较久的一个,白亚丰一直挺满意,对那保姆相当客气,很担心她走,结果现在愣是被小海给气走了,不疯才怪。

    真不知道小海搞什么名堂!

    知道情况以后,我都生气了,马上又打小海电话,问她在哪。

    她居然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我说她在白亚丰家。

    我说:“亚丰都来局里上班了,你还赖在他家做什么?”

    她说:“陪老爷子聊天。”

    我听了一愣,话没过脑子就问了过去:“陪哪个老爷子聊天啊?”

    她淡淡反问过来:“听你这意思,白亚丰不止一个爹?”

    我这才自觉失言,想来她是在跟白老爷子聊天,电视里有放过,经常陪着聊聊天,植物人都能唤醒过来,小海是个电视迷,播什么都信。我知道她虽然冷嘴冷面,但心肠是极好的。

    我问她气保姆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人家花钱请来家里照顾老爷子的阿姨给气跑。

    她说:“那婆娘不是好人。”

    我声音有点尖:“你怎么知道?!”

    她的语气一点波动都没有,淡淡然的:“我就是知道。”

    其实问她之前,我就有在猜测,会不会是因为保姆不好,有什么虐待老爷子的举动被她看见,她才会那样做,所以这会就等她往下说,好歹举个例子说点实在的给我听,回头我也好跟白亚丰解释清楚。

    谁知道小海只那一句就算回答,并没打算继续说,反而问我:“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然后不等我说话,就挂了,把我晾得呆呆的,想着一会无论如何得往亚丰家走一趟,倒不是怕小海闯什么祸,她那点心思,闯不出祸来,我只担心白亚丰误会她的好心,两个人哪句话不对,吵吵起来,伤了大家的感情,还闹得我里外不是人,我不擅长处理麻烦的人际关系,所以得在这种苗头出来之前,就掐死在摇篮里。

    又等了半个多钟头,才有人来喊我去见付宇新和他们请来对凶手做侧写的那个心理学专家。

    我赶紧先把小海他们的事搁旁边,和刘毅民一起急急往外走。楼梯口碰见老懒,他斜着眼睛冲我笑笑,没说话。

    那笑,怪怪的,一肚子坏水的样子。

    我没搭理。

    上面派来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是个看上去六十来岁的男人,瘦瘦高高,黑发里掺着白丝,目光锐力,精神矍铄,表情很干净。

    他负责对“上帝之手”连环案的凶手作侧写工作,来前已经对案件整体做过初步了解,刚才是确认细节部分,我们进门时,他转过脸来,目光均匀地在我和刘毅民还有老懒等人脸上停留了几秒钟,最后看定我,又打量几秒钟,然后转脸去看付宇新,是带着问题看的。

    果然,付宇新朝他点头。

    看样子他们之前有提到过我。

    我原本想跟老懒他们走到会议室的东面,也就是付宇新他们的对面去,但那专家朝我招手,让我站到他旁边,我就顺从他的意思。

    这专家是个爽快人,一句废话不讲直接切入案情,问我:“你认为凶手是怎么样的人?”

    这问题要是换个人问应该很正常,但他问,就不正常了,他是来对凶手做侧写的,也就是要从案情中捕捉一切细节描述出凶手的概括,比如性别、年龄、身份地位、从事职业这类的情况,以便警察缩小搜寻的范围。可他现在突然把这项工作扔给我,实在措手不及。

    见我不答话,他拉了把椅子到我身后,自己先坐下,再做了个请我也坐下的手势。

    我坐了,同时小心观察他的表情和动作,他身体靠着椅背,左腿搁在右腿上,膝盖稍微往里侧,两只手轻松地半握成拳搁在腿上,是个真诚想听我讲话的态度。

    我还是没说话,但也没去看别人的脸色。

    他朝刘毅民指了指:“麻烦给苏姑娘倒杯水。”

    刘毅民一脸糊涂地去了,很快端着水回来,搁在我旁边的桌上,我跟他道了谢,没喝。

    心理专家又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很真诚地想听我讲我对凶手的判断。

    我转移目光去看付宇新,他朝我点点头。

85、侧写() 
我看他们各人的神情,好像是我们进来之前就铺垫好的,便没再推辞,开口做了冗长的侧写:凶手不是一个人,是团伙,不管从情节还是从现场分析,这点不会错。我想总共应该有五个人以上,成员很杂,有男有女,有强有弱,他们从事不同的工作,身份背景也大不相同,甚至,彼此之间可能都并不认识,只因某种必然的原因联合在了一起,那个原因极可能是复仇,这个需要进一步的材料和证据才能确定。团队的主脑人物相当厉害,无论是整体策划,还是细节布置,全都做了最精致的安排。最初我觉得应该是个男人,但综合起来分析,又觉得应该是个女人。海伦•费希尔说过,女性的思维是网状的,男性的思维是阶梯状的,可这起连环案里,包含了从两种思维模式出发的行为,所以很糊涂,怀疑会不会是有两个主脑人物,但从以往案例来看,这种可能性又极小。

    所有人都在安静地听,尤其是心理专家,还不时点头,虽然没有明确的眼神表达,但还是看得出很赞同我的看法。

    于是我放得很开,继续说:暂且先认为团队中只有一个主脑人物,因为也存在那种拥有男性思维的女人,或者拥有女性思维的男人。不管怎么说,这个人如果不是乾州本地人,也肯定在本地生活了一段时间,从事——或者说曾经从事过特殊的行业,记者、警察、律师,或者是司法部门的工作,利用职务的便利锁定受害目标,五桩命案的受害人中有四个都被刑拘过,甚至上过法庭,但都因这样那样的原因逃开了制裁。这个主脑现在一定处于请长假或者离职状态,这么多的命案,从掳人到囚禁到杀害到布置现场或者弃尸,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没办法一边上班一边做。我想,他们团队里面其他的成员未必每件案子都有参与进去,但主脑人物必定事事都亲力亲为在安排。

    专家再次点头,然后转过脸去看付宇新。

    我见他唇角浮上点笑意,便也顺着他的目光去看付宇新,只见付宇新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于是我心下明白,我说的这些,在我进来之前,专家已经跟他说过了。

    其实关于主脑人物可能从事司法相关行业这点,我前几天就想到并且和老懒通过气了,估计他早已经安排人在暗中调查。这种事情挺敏感的,所以在出现比较确切的线索或证据前,不能大张旗鼓行动。

    我端起杯子喝水,思索着还有没有遗漏的。

    心理专家转过脸来问我对现场的女士风衣、睫毛膏、脚印、凶器、胸针这些怎么看。

    我回答说:“都是那个主脑安排好的,他们塑造出了一个不存在的女性凶手形象,从身高、体重到品位甚至经济能力都做了严格的设定,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那个不存在的女人,所以就算日后警察追查到团队中的某个或某几个人,哪怕他们再有杀人动机,哪怕再拿不出不在场证明,都没用,因为现场证据显示,命案跟他们无关。”

    这回老先生没有点头,而是稍微把身体往我这边倾了倾,神情温和,用讨论的语气问我:“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那些证据,确实是主脑安排好的,但它们最终会指向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这个我倒真没有想过,所以挺讶异的,问他:“你的意思是他们找了个替罪羔羊?”

    他神情庄重,慢慢地摇头:“未必是替罪羔羊,可能就是凶手之一,甚至就是主脑本人,说不定她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殉难的准备,只要等全部计划完成,她可能就会主动自首,一肩扛下。”

    我认真考虑专家提出的可能性,觉得应该没有这样的必要。

    从我们手里的案件来分析,那个主脑,那只传说中的“上帝之手”,聪明到了绝顶的地步,难道还想不出一个完美脱身的办法?真的非要选择以身殉业这一步?

    我认为不太会,但也不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估计他们准备了好几套方案,以身殉业是万不得己时的最后一着狠棋。

    我对心理专家提出的想法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只静默不语,他显然明白我的想法,笑笑说:“我也只是提出一种假设。”

    然后他又问我还有没有想法。我认真考虑了一会,说:“想法就这些,但问题到是有一个。”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先简单对比了一下发生在乾州的这些命案和发生在梁宝市的那些命案,然后把复仇论分析给他听。

    接着,才把问题抛出来:“乾州市的五个受害者显然不可能是在梁宝市犯过命案的凶手,那么,传说中的‘上帝之手’为什么选择与切身仇恨无关的旁人作为仇人的替代品来杀害?这不合逻辑。”

    所有人都静静地等我往下说。

    我咬了咬嘴辰,说:“就算主脑人物有那么狠的心可以做到,但他们团队里的其他人,未必哦,也许不是未必,我觉得起码有那么一两个人,是绝对做不到通过杀害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来发泄曾经失去亲人的痛苦和仇恨的。他们的内心没强大到那样的地步。”

    心理专家点头,说:“我们刚刚也讨论到这个问题,我分析不出答案,所以务必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问他催眠可不可行。

    他拧了下眉毛,问我:“你的意思是,凶手团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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