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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是自私的,李朝朝知道蓝翎羽做不到,那就帮他一起完成心愿,那到时她就独自拥有他。
谁都向往美好的事物,可是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必须去争取,去奋斗。
去双贱合璧,才能好事成说。
蓝翎羽叹了声,“朝朝,谢谢,谢谢你的体谅。”
李朝朝见他语气稍稍有些沉重,顺梯子往上爬,在他胸前画圈圈,“那你可不可以体谅我?这一次就得了,我可不想再噎着了。”
蓝翎羽笑着板起脸,“难道朝朝方才不享受?”
“我……”
“你什么感觉我就是什么感觉,你可不能剥夺我的喜好。”蓝翎羽笑着缠上她,“我的好朝朝,你要知道无法洞房的痛苦,我都答应你继续装病,你可不能委屈了我。”
这到成了委屈了他了!
李朝朝哼了哼,没答话。
蓝翎羽见她不妥协,也耍起无赖,“那我明天就去告诉她我好了,就算让她识破了又怎么样!只能说她技不如人!”
不等李朝朝说什么,蓝翎羽又道:“她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就别怪我来狠的,玩阴的斗不过她,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心里就痛快了?杀了她才是便宜了她。”李朝朝笑他,“我不是怕她看出了什么,而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病好了会怎么样?”
蓝翎羽看她,想了想才道:“今日她不让咱俩拜堂洞房是不是存着让你当小妾的心思?”
“不只这个,只要你一好,她立即给你张罗婚事,我就名正言顺地成了小妾,因为没拜堂没洞房。”
“她敢!”
“她就敢!”
蓝翎羽翻身起来,“那也不怕,你是正室谁也不会撼动你的地位,我有办法解决。”
李朝朝挑挑眉,蓝翎羽附在她耳朵旁嘀咕了两句,她笑道:“和我想的差不多,但是就算我是正室了,那还有两个小妾摆在那给添堵呢。”
“我明天就让人把她俩轰出去!”
“轰不得,那是倪氏的人,这就等于让你和自己的母亲对着干,人家怎么会说你?又怎么说我?以后你就是想报仇只怕会更难了。”
蓝翎羽的脸色难看,“她做事向来都是这么周全。”
李朝朝耸肩,“所以你上一世输给她,还真不丢人,就是我这刚进门都要乖乖地待一阵子不和她反冲。”
蓝翎羽挑起李朝朝的下巴,“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李朝朝嘿嘿一笑,“其实不让我洞房不去和你接触,反而正中我下怀,她这是挖了个坑想埋我,却是把自己埋进去了,不过你得配合我。”
蓝翎羽附耳过去听了听,脸色黑了又黑,“何必这么委屈……”
“蓝翎羽!别再说这话。”李朝朝亲了亲他的下巴,“若是咱俩换个角度让你为了我这么做,你会反对吗?”
“不会。”蓝翎羽想也不想地回答。
李朝朝笑道:“这就是了,这些事不是为了你做的,而是我心甘情愿,你不觉得和倪氏作对很有挑战性?就算我嫁给了别人,遇到个两面三刀的婆婆,也会为了自己的权利去拼搏一下……”
她发现蓝翎羽的脸色不对,忙又补救道:“当然,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呢!这辈子倪氏就是我的婆婆,我不斗她斗谁去!反正后宅的生活也是枯燥,就且拿倪氏当个乐趣罢了。”
蓝翎羽忍俊不禁,瞧她说的这么轻松自在,就知道倪氏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他承认当初想娶李朝朝的原因是,估计这世上除了这个女人还真没有人是倪氏的对手,也只有她能把委屈当乐趣。
李朝朝挺乐挺胸脯,骄傲道:“为夫君排忧解难,这是为妻之道。”
蓝翎羽笑着埋进她的怀里咬过去,李朝朝倒抽口冷气,捧着他的脑袋低声道:“这也是那书上学的?”
“是不是还想要?”蓝翎羽捧着她就亲,“你说什么时候让我的病好?我学东西很快的。”
李朝朝也很赞同,只不过看了几眼,蓝翎羽就学了这么快,她干笑了几声,“再忍忍,再忍忍吧。”
蓝翎羽忍不住,但也无可奈何,现在有法子能进去了也不能再折腾,他临走的时候黑着脸对李朝朝道:“你等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看我那日不把你吃得肉渣都不剩!”
李朝朝冲他挥了挥爪告别,想到蓝翎羽那张黑脸,她就闷在被子里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可是她还不能睡,这床上乱成一团,明日早上紫南进来看到什么都明白了。
她起来先从匣子的暗格里拿了一段香,就着火石打燃,从门缝里扔到外面的过厅里,其实刚才她就可以把紫南给迷晕,但是她也担心蓝翎羽把持不住自己,真把自己给睡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窗外的人影还在,她也没去折腾,拿着凉水卸妆,擦身子,又把匣子和床铺收拾好,才躺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想其实是讽刺的,她的这个洞房花烛夜,比上一世还不如。
她忽然想到有人吼自己:你一定不会幸福的。
李朝朝勾了勾嘴角,还是那句话,她乐意!
管得着么!
那边蓝翎羽回去看到脚踏旁边被自己点了昏穴,这小妾叫什么名字他都没记住,她还想替倪氏来监视自己,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蓝翎羽忍下一腔怒火,他实在该把这个女人一脚踢断几根肋骨,但又不忍朝朝难做,倪氏那人任何事都能被她当成把柄。
他勾了勾手指,石业如鬼魅般出现在蓝翎羽面前,低沉道:“主子。”
蓝翎羽冷冷地看着脚踏上的女人,“舅父还在和侯爷喝酒吗?”
“是。”
“加点料吧。”
蓝翎羽挥了挥袖子,石业又凭空消失而去。
他越看脚边的女人越心烦,踢了两脚让她滚到了帘子下,然后脱衣服上床把藏在袖子里的小黄书放在枕边,虽然夜色很暗,但并不妨碍他的孜孜不倦……
蓝翎羽一边想这个姿势好,那个姿势下次试试,实在是受用无穷……
他这边看着,李朝朝那边已经入睡,门外的周妈妈早就去了青院汇报工作。
侯爷还在前面被忠义公拉着喝酒,周妈妈很快被请进屋子里,此时倪氏穿了一身家常的嫩黄色衫子,头上戴着抹额,脸上光洁亮丽依靠在床榻上,手上还拿着账本,看到她来了让人搬了个杌子,笑得亲切道:“这么晚了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您都没睡,我们做下人的哪里敢懈怠。”
周妈妈见三夫人执意让她做,她就舔着脸坐在杌子上一点点的位置,也不敢耽误她的功夫,径自说道:“新奶奶已经睡下了,老奴安排了人好好地看着她,她什么也没说,甚至连个疑问都没有,老奴瞧着她是个好拿捏的。”
倪氏本来一直看着账本,漫不经心地听着,忽然挑眉哦了一声,“她什么也没说?”
“是,还挺本分的,请夫人放心,有我们照看着,她一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倪氏笑起来,看的周妈妈很是不好意思,“那还真是我们羽儿有福气了。”
周妈妈不敢接话,这侯府上下可没人随随便便地敢揣测三夫人的心意。
“好了,今夜就辛苦你了,回去好好做,周妈妈是老人做什么事我都放心,你是能堪得大用的。”
倪氏抬了抬手,一旁的青纱拿了一锭银子塞到周妈妈手中,周妈妈千恩万谢地表决心,青纱亲自又把她送出去。
倪氏也看不进去账本,顺手放在一旁,坐在榻上想心事。
在不拜堂又不洞房的情况下,那个新妇居然这么稳得住?
在外人眼里可能是识大体好拿捏,可是她是过来人,太明白一个人隐忍的背后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要么她是伺机而动,要么她就是真傻!
可是被蓝翎羽看上的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
屋子里没人,倪氏的嘴角勾着冷笑,不管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进了这门她都能搓圆揉扁,休想能折腾出天去!
倪氏想着想着又不在乎地冷冷一笑,侧过头看了眼外面,只听青纱和青小两个在外面行礼:“侯爷,您喝了这么多酒。”
蓝政锦沙哑地笑着,“你们夫人呢?”
然后从小厮的身边依附进两个柔软的怀里,一左一右搂着,觉得分外舒心。
倪氏已经下地去迎,就看到蓝政锦亲昵地揉着两个丫头的肩膀,目光遗憾,吓得青纱和青小想跪在地上,可是又不能把侯爷给摔倒。
“晓芳!我回来了……快来抱抱!”
蓝政锦也还算有自制力,虽然体内的火已经是热得他喘不过来气,但还是不至于认不出人来。
倪氏笑着上前,青纱和青小两个去浴房准备水,“夫君怎地喝那么多酒。”
“高兴,高兴得紧,就和忠义公多喝了两杯。”
蓝政锦依靠进倪氏柔软的身体上,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骚动,搂着她就开始啃,“晓芳,你真香!”
“夫君……”倪氏以为蓝政锦只是像借着酒疯找乐趣,可是没想到他是真的啃她,就像是饿极了似的,咬得她很不舒服,推也推不开,“夫君,你咬痛我了。”
蓝政锦大笑了声,“疼了就喊,让别人也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他一把抱着倪氏起来,连身子都没洗就进了里间,将倪氏狠狠地摔在床上,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扑了过去。
青纱和青小刚从隔间里出来,就听到倪氏的哭喊,两个人相视的苦笑一声,都看明白了对方眼底的怯意。
好在侯爷去闹腾了夫人,不然她俩就惨了。
不过这动静也着实大了些啊。
这一夜洞房,紫苑静得能听见针落下的声音,青院的嚎叫却不绝于耳,众人心里很是微妙。
第二日,李朝朝很早就起来,她睡得并不踏实,起来的时候听墙根的人早就一溜烟没影了,她看到春丽和冬月也是一脸没睡好的样子站在门口,就笑了笑算是安慰她们。
奴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