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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翎羽飞快地看了眼张氏担心的脸,然后摇摇头,“不过大娘放心,最近边关无事,我想着二姐快回来了。”
张氏面露哀伤,并不接话,她那苦命的孩子。
李朝朝见张氏的脸色不对,看了一眼蓝翎羽后,笑着招呼她,“大娘,怎地也不和我说说话,是还在怪我分出府后没去看你吗?等朝朝好些了,一定天天去找您,您别嫌弃我就行。”
张氏忍俊不禁,“瞧你这张嘴最会说话,要不说太夫人怎么疼你,一大早就眼巴巴地赶来看你,就是亲孙女都没这待遇。”
太夫人哼道:“那些不争气的不看也罢了。”
李朝朝垂眸不语,张氏赶紧岔开话题,上前笑道:“不过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有孩子,只是要好好调养身子。”
蓝翎羽站在太夫人身后,忽然低声道:“祖母,歆瑶的腿既然废了腿,以后也未必找得到好婆家,现在圣上的身子每况愈下,若是大行而去,少不得又耽误了一两年,不如趁着现在给她安排门婚事。”
太夫人蹙了下眉头看向蓝翎羽,“你应该知道她的心思。”
“知道,但我身为局外人更是看得明白,她怎么可能高攀得上靖王府,这次断了腿也算是给她个后路走,不然还不知道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现在连她的亲侄子都害,保不齐哪一天她嫁了人,小妾的子嗣也不能幸免,与其被夫家休了,还不如现在就让她长点教训,也找个小门小户不至于给她气受的。”
太夫人微微沉吟,“只怕你母亲那里不会同意。”
蓝翎羽笑笑,“只要祖母不反对,孙儿自会有办法。”
太夫人就不再说什么,她来此的目的有二,一是想看看李朝朝,第二就是想听听蓝翎羽的说辞。
看来她是不需要太担心紫苑这边的事了,蓝翎羽这两口子做事都十分稳妥。
呆了半个多时辰,太夫人身子有些乏,领着张氏走了,蓝翎羽亲自送她们离开,回来后就见李朝朝倚在门口看他,“今日不出门忙?”
蓝翎羽笑着揽着她进了书房,“我最近打算造人,所以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李朝朝轻笑了声,“少拿我做幌子,我到觉得你像是躲着什么人。”
蓝翎羽抱着李朝朝坐到她的大腿上,刮了刮她的鼻子,“数你最精明,到不是躲什么人,而是等一个人回来。”
李朝朝侧过头,“谁?”
蓝翎羽深深地看了李朝朝一眼,“我二姐,蓝双清。”
李朝朝没说话,只等蓝翎羽继续说下去。
蓝翎羽握着她的手沉默了一阵,才道:“据慕辰天说,他小时候在宫宴上看着一身戎装的二姐,就爱上她了……这些年他不娶妃子也是为了她……”
李朝朝恍然大悟地哦了声,“莫非上一世新皇慕辰天放了你家的原因就是为了你二姐?”
蓝翎羽点点头,“可是饶是如此,他们上一世还是没在一起。”
李朝朝挑挑眉,“这次你想帮他们?”
“不。”蓝翎羽摇头,“此事并不可勉强,我二姐的性子她要是不想,谁撮合也没用,而且进宫当皇后或者是宠妃,对她一个打仗多年不受束缚的女子并不是一件好事。”
李朝朝认同地点下头,“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只是她要回来,慕辰天怕是心神荡漾了吧。”
蓝翎羽扶额,“他是看着老皇上的身子好转,让我在家安心造人,安心等人,一有消息就通知他……他到是稳得住,只怕有些人却耐不住了……”
他不愿在李朝朝面前提慕雪衣的名字,就飞快地换了个话题,笑着亲了亲李朝朝,“不过如此一来,我就好好陪着你几日,好好实行我的造人计划……”
蓝翎羽一把挥开书桌上的东西,把李朝朝抱着放在上面,李朝朝大惊,“就在这造儿子?”
蓝翎羽挑眉,“说不定是个女儿呢。”
他笑着去亲李朝朝的脖子,两个人的气息很快交缠在一起。
——事实证明,造人是不分地方的,野战也可以。
过几日就是流水曲觞大会,蓝芷霖肋骨还没好,虽然衣食住行没什么大碍,但有时候说话多了就会隐隐作痛。
自从李朝朝进门,他就没再出过院子。
他恨李朝朝的薄情寡义,恨蓝翎羽的落井下石,这对狗男狗女,他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蓝芷霖的贴身丫鬟梦鸽进来回话道:“八少爷,三少爷把他的姨奶奶宁青鸢送过来伺候您,说让您好好保重身子,不管什么事大家都是一家人,您有伤不便,就尽管差遣宁姨奶奶。”
蓝芷霖听了这话,一掌拍在桌子上,他的胸口又疼了,那肋骨的伤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曾经受过的屈辱。
他怒目而斥地瞪着梦鸽,“蓝翎羽这个混蛋,竟然还来侮辱我!好,好的很啊,他既然说差遣那个女人,那就让她倒夜壶,吃泔水!你们尽管去折磨她!”
蓝芷霖大手一挥,梦鸽冷笑着出了门,在见到宁青鸢时,从刚才的低微立即变得趾高气昂,“宁姨奶奶是吧?八少爷吩咐了,你以后就倒夜壶,住茅房,下人们的衣服都由你洗了。去吧,好好干活!”
宁青鸢听到一个下人这么侮辱自己,气得大骂:“你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梦鸽是蓝芷霖的大丫鬟,哪里是吃素的主,抬起手就一巴掌扇过去,打的宁青鸢本就青黄的脸更苍白了些,“我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什么东西,但在这里你比我低一等,不过是世子爷不要的烂货,还敢在我这里大呼小叫!在这里我就是管你们的,你要是想好好在这呆着,就乖乖听我的话!”
“你!”宁青鸢气得想去打她,身后的丫鬟立即抓住了她的胳膊,让她无法动弹,宁青鸢气得大喊,“你想干什么!你不过是个下人,居然敢这么对我!”
“你也是个奴婢,难道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梦鸽一声冷哼,“而且我现在就要告诉你,这里谁做主!不听话就该受罚!”
她站在院中,啪啪地拍了拍手,把所有人都招呼过来,然后翘起一条腿踩在旁边的石凳上,“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绕了你这一次,若是不钻,就休得我不客气!”
宁青鸢的声音陡然拔高,“你竟侮辱我……”
她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屋里的蓝芷霖听见不耐烦地怒吼,“谁再吵我,就给我拉下去打!”
他才不管宁青鸢是不是蓝翎羽的人,他只知道如果能打宁青鸢,其实就是在打蓝翎羽的脸!
他说过绝不会让那两口子得意!
宁青鸢屈辱地想哭,可是根本无法挣脱开那些强扭着她的人,一把将她按在地上,对面的梦鸽冷笑,“你也听到了,现在我问你是想挨打?还是想从我胯下钻过去?”
梦鸽冷眼看着宁青鸢,长得也不怎么样,居然能成为世子爷的小妾,谁不知道世子爷长得像条白龙化身一样的丰神俊秀,哪个女子不曾心生爱慕,现在这个女人落在她手里,绝不会让她好过。
宁青鸢死死地咬着嘴角不肯低头,身后的人早就等着不耐烦了,不管她们是否存着和梦鸽一样的心思,但见到有人落难谁都想上前踩一脚才觉得舒服,尤其梦鸽是这里的大丫鬟,谁又敢和她作对,这正是拍马屁的好机会。
所有人都强扭着宁青鸢低头,有人还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踢着,她吃痛不已,不得不一点点往前爬,钻过梦鸽的胯下,受着屈辱……
宁青鸢知道这一切的屈辱是因为李朝朝和蓝翎羽,她心中猛然一颤,竟趴跪在梦鸽身下不动了。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蓝翎羽的人,蓝芷霖若是和蓝翎羽关系好的话,就不该这么对她,难道说他们兄弟果然不睦?
呵,那就好办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宁青鸢阴毒地笑着,李朝朝以为把她送到蓝芷霖身边她就翻不了身要受尽屈辱吗?
那个贱人一定想不到,她是可以翻身的,只要和蓝芷霖连成同盟,必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又过了几日,蓝翎羽领着一身男装打扮的李朝朝出了门。
他在马车上笑着挑起李朝朝的下巴,笑道:“就是公子哥,也是个俏丽的。”
李朝朝冲他抛了个媚眼,“可否迷死不少女人?”
蓝翎羽沉下脸,“咱们还是回去吧,你这张俏脸还是给我一个人看才好。”
李朝朝忍俊不禁地搂着他,“是是是,我只能迷死你,哪有那么大的魅力去迷倒别人去。”
这个家伙就是爱吃醋,不过她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与此同时,他们刚出门没多久,侯府二门的管家拿了一封信进了情缘来到倪氏面前,“奶奶,有人从江南给您寄了信。”
倪氏这几日心气还是不顺,虽然她和蓝政锦关系缓和了,她却能感觉到大不如从前,不仅如此他们居然还没能行房事,就是找了大夫来看也只偷偷跟她说是侯爷的问题。
那小扇为什么却能把蓝政锦迷得找不到北?
现在更甚至晚上都不上她屋子里来睡,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
她从来没体会过一个人的夜晚,很冷,很寂寞,也深深地让她恐慌。
倪氏已经开始命人偷偷地去打听那有药效的春药,为了不失宠,她也打算放手一搏了。
她想到此心中就有无尽的恨意,以前她何曾为此事劳神过。
所以倪氏看到管家也没个好气,“什么人?”
二门的张管家是个伶俐人,知道倪氏最近心情不好,立即长话短说,“是二房的媳妇。”
“哪里来的二房!”
倪氏啐了口,又猛然想起太夫人确实有个过继的儿子,只是在她进门前就去了江南。
她懒懒道:“什么事啊?”
张管家擦了吧汗,回道:“说是二房的老爷没了,她们孤儿寡母想回来投靠太夫人……”
“老二没了?”倪氏皱了皱眉,家有丧事有很多事就要避嫌,她心中厌烦,可是又不得不禀告太夫人,于是撇撇嘴道:“信中说几个人?”
“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