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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衣裳碍事,直接将薄被扔了,动手除去了最后的遮挡。
胸前的起伏猛然曝露在空气中,激得夏幼幼身上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傅明礼以欣赏的目光赏阅着,最后伸手覆了上去。
“放开我唔——”夏幼幼被他大胆的动作刺激得掉下了生理性泪水,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呼。
傅明礼被她的声音鼓励了,薄唇直接叼住了她圆润的耳珠,在她的脖颈上留下点点红梅。
夏幼幼不住的挣扎,可这点挣扎却像蚂蚁撼树一般无力,反而激得傅明礼更加用力的还击。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理智却不听话的不住沦陷。
渐渐的,她的身子也起了反应,她无措的看向傅明礼,朦胧中正对上他的眼神。
仅仅是一眼,她的理智便回来了。
他的眼神还很清醒,仿佛在做一件不相干的事。他根本没有动情。
意识到这件事后,夏幼幼的耻辱感加倍的回来了,她更加剧烈的防抗起来:“傅明礼你放开我,你这样有意思吗?!”
“安静!”傅明礼惩戒似的咬了她一口,在她的肩膀上留下齐整的印记。
夏幼幼愣了一下,一脚朝他踹了过去,傅明礼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脚,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这一刻,傅明礼再不想继续忍耐下去,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空出来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夏幼幼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越是挣扎他便贴的越紧,抵在小腹上的假东西存在感越是明显。
直将她吻得四肢发软,呼吸都没有力气,傅明礼这才将阵地从她的唇转移到她的胸前。
夏幼幼虚无的盯着床帐,在热潮中迷迷糊糊的想,这算个什么事,师父被他杀了不说,现在自己的清白也要不保了,他们师徒两个一定要栽在同一个男人手中么。
关键傅明礼现在特么还不是真心的,她只是被用来泄愤的!
夏幼幼越想越悲愤,情绪也从动情中抽出些许,再去看压在身上的人,憋屈的眼泪直往下掉。
她就默默的哭着,偶尔傅明礼碰到自己身上什么地方,她也咬着牙忍住,不让自己有声音发出来。
傅明礼就感觉身下的人越来越僵硬,抬头去看时,她已经哭得发抽了。眼泪顺着眼尾哗哗往下掉,枕头上颜色深的一片,不知是她头发上的水还是掉的眼泪染的。
“”什么情什么欲,都被她这仿佛天塌下来一样的表情给逼走了,傅明礼喘了喘气,从她身上起来。
“就这么不愿意?”傅明礼冷着脸坐在一旁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痛意。
夏幼幼瞟了他一眼,继续伤心的落泪,傅明礼也不管她,只是僵坐在那里看着她哭,等到她哭得累了,便去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了她的面前。
夏幼幼看着他手中的杯子,突然想到以往在一起时他对自己的包容和细心,再联想到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和杀了师父事实,积压了许久的压力、不堪、愧疚同时爆发,让她哇的一声捂住脸,缩在枕头旁边大哭起来。
傅明礼的手在空中举了半天,见她没有要喝的意思后便收了回去,随手用薄被挡上她的身子。
他本想就此离开,可她哭得实在是撕心裂肺,让他没办法就此走掉,见她头发还湿着,便去拿了干燥的布巾,将她拖到怀里擦头发。
夏幼幼猝不及防的趴到他怀里,气得直用手捶他的背,傅明礼不搭理她,继续做自己的事,她打得累了,便只能趴在他身上,任凭他给自己擦头发。两个人一个哭,一个帮哭的那个擦头发,竟然也像出现了片刻的和谐。
等夏幼幼的头发擦得半干之后,她哭的也没有力气了,只是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领,仿佛这样便能撑起自己。
夏幼幼哭得累极,肿着眼睛去看他的脸,却看到自己手的骨节处沾着血丝,仿佛受伤了一般。
她愣了一下,在傅明礼身上擦了擦,却发现血丝很轻易就被擦干净了,而她的手白白净净,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那受伤的就只能是
“是我的血。”注意到她的愣神,傅明礼淡淡道。
夏幼幼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后忙拿起薄被将自己裹了起来,冷着脸道:“你骗谁呢,我根本没用那么大力气打。”
她想摆出一副冷傲愤怒的表情,可惜因为红肿的眼睛和厚重的鼻音,说起话来只是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
傅明礼盯着她看了半晌,背过身将衣裳褪了下来,露出背后密密麻麻的鞭伤,伤口上处处都是鲜红的血迹。夏幼幼一瞬间没了声音,这些伤口还很新鲜,甚至都没来得及结疤,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
这人竟然就顶着这一背的伤口,跟自己胡闹这么久。夏幼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怔怔的盯着他看。
“这些伤,是为了找你擅自拦截城门,所以被大臣们参了一本才挨的。”傅明礼平静的阐述事实。
夏幼幼低下头,别扭道:“是你自己活该,关我什么事,休想都算到我的头上。”
傅明礼斜她一眼,趴到床上闷声道:“左边的柜子里有金疮药,拿出来给我上药。”
夏幼幼顿了一下,只觉得可笑,一刻钟前他还妄图用一根假j儿对自己酱酱酿酿,这会儿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要她给他上药了?
那她刚才哭那么久算什么,闲着没事的表演吗?!
夏幼幼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可惜傅明礼趴在床上看不到她眼中的怒意,倒是他身上的伤口被夏幼幼看得一清二楚,红通通的伤口和鲜血刺激着她的视网膜,夏幼幼忍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了了,裹着被子下床,一跳一跳的去找柜子。
傅明礼疲惫的趴着,听到她动之后嘴角微微勾起又放下,眼睛缓缓的闭上了。夏幼幼拿了金疮药扔到他旁边的枕头上,不耐烦道:“自己涂。”
说完便去他的衣柜翻了件衣裳裹在身上,拖拖拉拉的走到床边坐下,发现他一动不动之后挑起眉头,对着他的小腿踩了一下:“装什么聋子,快点自己涂药。”
“你来。”傅明礼低声道。
“凭什么?”夏幼幼挑眉,这人今天一天欺负她八百遍,还动不动诬赖她跟这个跟那个的有非正当关系,她又不是抖m,哪来的自信觉得她一点都不记仇的?
“疼,快点。”
“”马了个鸡的,真是欠他的,他们师徒都是欠他的!夏幼幼念念有词的走到他身旁,捡起金疮药倒了一手,随手糊了他一身。
“嗯。”
傅明礼闷哼一声,夏幼幼立刻僵住了,再动作时便放轻了力道,慢慢的往他身上涂药,等将药涂了好,便找了把折扇往他背上扇风,想要让药凝住的快些。
等做完这一切,她才狠狠的拍自己的手一下,骂自己没出息。
傅明礼的精神紧绷了几日,此刻好不容易有了片刻的安宁,她又在自己身边,纵容心中还有许多苦涩,也是抵不过强大的睡意,很快便睡了过去。
夏幼幼正等着他下一步的花招,结果却等来他熟睡的呼吸声,当即心思活络起来。不如趁现在去找周书郊,然后离开?只要离了司礼监,他傅明礼就做不得主了。
这般想着,夏幼幼意动起来,脚下情不自禁的往外走去,傅明礼动了动,她立刻僵在了原地。
“过来。”傅明礼哑着嗓子道。
“哦。”这人不是睡着了么?夏幼幼舔了舔嘴唇,不情愿的走了过去,“什么事?”
“摸摸我。”
“”还来?夏幼幼警惕的离他远了些,生怕他再那什么上头,按着自己做少儿不宜的事。
“过来,摸摸我。”傅明礼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后又很快闭上。
夏幼幼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皱着眉坐到他旁边,迟疑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一摸顿时惊讶起来:“你发烧了?”
“难怪”傅明礼疲惫的看着她,“去让门口的人叫太医。”
“哦。”夏幼幼本抿了抿嘴,磨磨蹭蹭的出去了,走到门口便看到外头站了一堆人,心想幸好自己没逃,否则都不一定能走出这个门。
“这位有事?”门口的宫人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夏幼幼顿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裹的是傅明礼的衣裳,能看到的地方还斑斑点点一堆东西,很难不让人多想。
“咳”夏幼幼收紧衣领,故作淡然道,“你们督主生病了,赶紧去叫太医过来。”
“诶,是!”宫人不敢耽搁,忙小跑着出去了。
夏幼幼瞄了一眼剩下的人,盘算了一下敌我之间的能力悬殊,果断回房间去看傅明礼了。
到底是先皇和未来皇帝面前的大红人,不多会儿太医院便派人来了,诊治一番后确定只是普通的发烧后,夏幼幼和旁边伺候的宫人一起松了口气。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担忧外露了。
幸亏没人看到她,否则就太没面子了。太医开完药便离开了,夏幼幼想跟过去,被傅明礼抓住了手,只得坐在床边陪着。
不多会儿,药便被熬好端了上来,端药的小太监小心的看了夏幼幼一眼,垂首道:“夫人,药好了。”
“药好了就给他喝啊。”夏幼幼不耐的看他一眼。
小太监为难起来,放下不是端给傅明礼好像也不是,好在傅明礼及时解围:“放下,你出去吧。”
“是!”小太监急忙将药放下,弯着腰退了出去。
药就此放在了桌子上,夏幼幼不想给他端过去,傅明礼也不主动提要喝的话,眼看一碗热汤药就要凉了,夏幼幼皱眉道:“你还想我伺候你?”
“你是我夫人,给我递碗药这么简单的事,难道不是应该做的?”傅明礼扫了她一眼。
夏幼幼不悦的斜他一眼,趁他此刻没力气反抗冷嘲道:“我都跟徐延一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