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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还是表兄弟,她有些担心这么做太过不留情面了。
傅明礼看她一眼,夸奖道:“你做的没错,以后也要这么乖。”
“”她做了什么乖事?招惹徐延还是揍徐延?夏幼幼嘴角抽了抽,颇为担心道,“你也别不当回事,赶紧把傅家的事情了了,我们好抽身。”
“嗯,知道了。”纵使没有徐延这事儿,他也会抓紧时间处理,他在这宫里已经够久了,也该出去看看了。
“还有”夏幼幼撇了撇嘴,提起此事有些委屈,“我那红绳和他的镯子本来互为抵押,现在白玉镯子被你摔了,红绳也被他弄丢了,我什么都没了。”
“没了再买就是,”傅明礼说完,突然想到那个卖红绳的小贩已经无迹可寻,顿了一下后道,“我知晓那个纹络是什么,等过些日子画出来,找个老师傅试试能不能编。”
夏幼幼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件事:“啊,徐延说那镯子是你的传家之宝,怎么会出现在他那里?”
“是傅家给世代儿媳的,本来在我母亲手上,傅家出事时她给了我,”在他进宫后便被淑妃夺走了,之后便没了消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傅明礼笑笑,“或许是淑妃给的徐延。”
“娘娘这点做的可不大地道,你母亲的东西,怎么能给她儿子,要给也该给你才是,”夏幼幼撇了撇嘴,看了傅明礼一眼叹息,“不过给你你也不见得珍惜,既然是母亲遗物,怎么能说摔就摔了?”
那是因为以为是你和徐延之间的定情信物,傅明礼笑笑:“碎片还在,到时候想办法用金子包好,或许还能戴。”
“能戴我也不戴了。”那镯子已经给了她比三室一厅还大的阴影,意义再与众不同她也不想要。
傅明礼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天彻底的黑了下来。
傅明礼提出在司礼监再过一夜,等天亮再回府,夏幼幼果断拒绝了,不是她自作多情,留在宫里总觉得自己像块小点心一般被觊觎,这感觉太古怪了,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她这么说了,傅明礼也只好同意,趁着夜色让人备了马车准备离开。夏幼幼看到马车后,立刻惊喜的哇了一声,上前抚摸车辕上的包金:“我见过这辆马车,那时候还在想你也忒奢侈了,竟然坐这种马车招摇过市。”
“前些年遇到暗杀了,受了些伤,又整日处理公文不能安心养伤,先皇怕耽误他的事,便赐了我这辆马车,不知为何后来传言便成了这是我自己的。”提起此事,傅明礼也略有无奈,但他习惯了世人不屑又惧怕的目光,因此也不觉有什么。
宫斗剧看多了,夏幼幼一听他说这话便觉得是老皇帝的阴谋,但想了想皇帝给了他那么多权力,应该不至于做这些小动作。
“天色不早了,走吧。”傅明礼道。
夏幼幼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兄弟没带上,当即讨好的看着傅明礼:“那什么,周书郊呢?”
“周书郊?”傅明礼扬眉,“那个男扮女装的混蛋?”
“是啊,他呢,也得跟我们回去吧,”夏幼幼讪笑,“到底是我搭档,平日也没少帮我,我不能不管他啊。”
傅明礼淡淡的扫她一眼:“哦,阉了,等伤口好了就让刘成带他回去。”
“?!!”夏幼幼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傅明礼颇为无语:“你相信了?”
“如果这话是程宴说的,那我肯定不信,但要是傅明礼傅公公说的,”夏幼幼干笑两声,眼巴巴的看着他,“你不会真给阉了吧?虽然他比我虚长两岁,可我都是拿他当弟弟看的,总不能我夫君弟弟都是太监吧。”
傅明礼无奈的敲了一下她的脑门,道:“放心吧,他还好好的。”
“那就好,”夏幼幼笑眯眯道,“那我们带上他吧。”
“嗯。”
于是被遗忘了两天的周书郊终于被放出来了,还和督主夫妇一起坐在马车上。马车足够大,加上后来赶过来的刘成,四个人一起坐也不觉得有多挤。
只是氛围有些微妙。
夏幼幼还好,见人都齐齐整整的出现就放心了,倚在软榻上翻话本,周书郊就不那么好过了,缩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傅明礼和刘成的眼刀子给凌迟了。
好不容易熬到进家门口,周书郊急忙从马车里出来,张口便要回自己的小院。
傅明礼悠悠看他一眼:“你既然是个男子,住夫人原先的屋子恐怕不合适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周书郊识相道,接着看向刘成,“还请刘管事帮忙再安排个住处。”
刘成冷哼一声,别过脸去。若说这里被周书郊欺骗的人,傅明礼是最生气的那个,他便是最屈辱的那个,想想这些日子因这人是个女子所给的特殊待遇,他就想揍人。
“”周书郊无奈的看向夏幼幼,夏幼幼只好用同款无奈脸看向傅明礼。
傅明礼只觉得同样的表情,阿幼怎么做怎么好看,这个男扮女装的混蛋却看起来一点都不让人喜欢,果然惹人厌的人做什么都惹人厌。
然而阿幼说了她拿他当弟弟,再惹人厌也不能真的阉了,傅明礼只好看了刘成一眼,让他重新给周书郊找个住处。
周书郊松了口气,笑嘻嘻的看着刘成,想说几句好话缓和一下关系,然而刘成根本不想搭理他,冷着脸说了个请后转身走了。
傅明礼牵着夏幼幼的手回房,折腾了几天,早就伤筋动骨了,一回到熟悉的被窝里,两个人都踏实了不少。
“阿幼,我想”
“不,你不想,”夏幼幼冷漠拒绝,她身子骨比一般女子结实不假,可到底也是个女孩子,现在那处还在疼,说什么也不能由着他,“睡觉!”
“为什么?”傅明礼憋了这么多年,如今刚刚开荤就让继续忍着,他略微有些不满。
夏幼幼斜了他一眼:“因为我疼。”
“哪里?”
“还能是哪里?”夏幼幼红着脸瞪他一眼,一点也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傅明礼想了一下,难得有些腻歪的蹭到她身旁,低声道:“我今日出去时向太医要了些药,能让你舒服些,要用吗?”
夏幼幼斜他一眼,丝毫不上当:“口服还是外用?”
傅明礼顿了一下:“怎么说?”
“口服的话我就吃两口,要是外用的话就算了。”神特么会让她舒服点,外用会用到什么地方,她不用想也知道。
傅明礼笑了一声,歪到她身上趴下,小声的诱惑道:“让我帮你涂一下吧,宫里有专门伺候宫妃的御医,他们研制出来的药很有用,你此刻应该也不舒服吧,只要涂上一层,就不会疼了。”
“”不得不说她可耻的心动了,尤其是看到傅明礼一本正经的模样后,忍不住试探道,“那不如,试试?”
傅明礼立刻坐了起来,从旁边的矮桌上拿了药膏,边掀她的裙子边提议:“如果怕的话你就闭上眼睛。”
“”等一下,只是涂药的话为什么会怕?夏幼幼刚好发出灵魂的疑问,他的手指就挤了进来,她惊呼一声,忙捂住自己的嘴。
傅明礼笑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夏幼幼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手,忙抓住他的衣领,喘着气咬牙道:“你别乱来”她后悔了!先不说那药膏冰冰凉凉的简直要命,单是他的手都快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傅明礼安抚的吻着她的眉心,一路吻到唇上停下,缠绵片刻后,夏幼幼再也克制不住,哪怕身上还有些不舒服,仍是忍不住揽住他的脖颈,动情的贴在他的身上。
正当二人要突破底线时,傅明礼喘着气抽身离开,闭着眼睛躺到了一旁,留下还想再进一步的夏幼幼独自懵逼。
“”这是啥意思?夏幼幼僵着脸看向他,发现他真的要睡后立刻推了推他。
傅明礼的眼睛微睁一条缝,扫了她一眼后压抑道:“你身子疼,不能做。”
那刚才干嘛调戏她!夏幼幼无名火起,但碍于姑娘家要矜持,她咳了一声问,“你就不难受?”
傅明礼平静的闭着眼:“以前和你每日这么躺在一起时都这么难受,习惯了。”
夏幼幼实在无话可说,有这一会儿无语的功夫,她身上的邪火也算下去了,翻了个身对着傅明礼躺着,正好瞥见他不自然的隆起。
“”这可真是会忍,夏幼幼又心疼又好笑的看着他,半晌一双小手还是抚了上去。
傅明礼猛地一震,颇为吃惊的看向她。
“宫里的朋友,让你见见市面。”什么矜持什么自重此刻都没了,夏幼幼老练的瞟他一眼,然后笨拙的开始动作。
饶是如此,傅明礼也够受用了,抱着她吻了上去。二人硬是守着最后一道线,一直折腾了大半夜,等两个人醒来时,刚好不耽误用午膳。
夏幼幼懒洋洋的抓着傅明礼的袖子进主厅时,立刻注意到周书郊此刻正一脸忧郁的坐在饭桌旁,身上穿是正经的男装,头发被青色布巾一裹,活脱脱一个小书生。
夏幼幼对他的造型没什么看法,倒是觉得他出现在这里挺奇怪的。他不是向来对尚言敬而远之么,今天怎么舍得来了?
很快刘成解答了她的疑惑:“夫人,昨夜周公子似乎收拾了包袱想要离开,我怕他没跟夫人打招呼,便自作主张的将他拦了下来。”
“”所以这是打算跑路结果被逮了?夏幼幼怜悯的看周书郊一眼,推着傅明礼坐到桌旁。
傅明礼扫了周书郊一眼,周书郊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自动走到刘成身边站定,刘成嫌弃的看他一眼,离他远了一些。
周书郊很是无语,都这么嫌弃他的话,干嘛还拦下他,让他一个人孤独的离开不好吗?!
他求助的目光立刻投向夏幼幼,夏幼幼叹了声气,刚要说话,便听到傅明礼淡淡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