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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情呐,还真是相见不如怀念。
夏幼幼幽幽看他一眼,故作轻松道:“时间也不早了,刘大哥还在外面等着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啊。”
说完便站了起来,小碎步飞快的往外走,手指刚接触到门锁,便听到傅明礼不悦道:“不准走。”
夏幼幼无奈的叹了声气,心底也被激起点点怒火,她这么久才见到他,这人不甜言蜜语伺候着不说,还对自己冷淡上瘾了是吧?
她越想越气,一张小脸也拉了下来,僵站在门口不动。
傅明礼扫了一眼她的背影:“早知道你不想见我,就不该答应让你留在宫里,应该让你去外头随意逛上一个月的。”
“我什么时候说不想见你了?”夏幼幼皱眉,心底的小火苗越烧越旺,蹬蹬蹬几步走到他面前,誓要跟他掰扯清楚。
傅明礼直直的盯着她:“若是想见我,为何这么久都不来?”
“还不是因为你要我必须跟着刘大哥才能来找你,刘大哥又出去查傅家案子了,我才一直没能来的。”夏幼幼瞪着眼睛控诉,要不是这样,她早就溜过来了好吗?!
傅明礼却不认同她的说法:“那是因为你还是不想见我,若你真想见我了,又岂会这么认真的守着约定,早就毁约来了。”他早在夏幼幼住进宫里后便开始等,结果等到一个月都要过去了,他还没将人给等过来。
若不是他出不去,定要亲自抓了她质问,也不必被动的等到今日才说这些。
“”夏幼幼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做无理赖三分。
傅明礼瞥她一眼:“理亏了?”
“理亏个鬼!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话都叫你说了,横竖都是我不对?”夏幼幼恼怒道。
傅明礼冷哼一声,别扭的不肯看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若是真的遵守约定,为何会去御膳房偷东西?你就是不想来看我罢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是没办法反驳了,夏幼幼的火气神奇的降了下来,只是,“什么御膳房?我怎么不知道?”
“御膳房这些日子东西经常丢,还总是丢些专供皇上太后的膳食,你觉得除了你和周书郊之外,还有其他人会这么做吗?”傅明礼平静的看着她。
“那、那也只有你能猜到,其他人又不会知道是我做的,所以不算违约。”夏幼幼嘴硬道。
傅明礼幽幽的看着她:“我被关在这里,整日担心你、想你,你却在外头逍遥快活,难道我就不该生气?”
“”这么幽怨的模样还真是少见,简直让人一见心生怜意再见原则底线什么都没了,尽管不觉得自己哪错了,夏幼幼还是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愧疚道,“是我不好,那我以后能一个人来吗?刘大哥好像很忙,我总不好这样次次麻烦他,我保证不会被外头的侍卫发现。”
傅明礼沉吟片刻:“不要来太多次,记得拿着刘成的腰牌,若真被发现了,便叫刘成来接你。”
“好的。”夏幼幼快速答应,心中却对他前半句不以为然,若是自己真像他说的那样少来几次,恐怕又要像今天这样给自己甩脸子了。
傅明礼面色这才好看些,伸手一拉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温和问道:“御膳房的饭菜可好吃?”
“好吃,比厨娘做的都好,我太喜欢了。”夏幼幼兴致高昂的回答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傅明礼一眼,她本想瞒着他的,以免他再来念叨自己,没想到他在这里得了消息后便猜出是自己做的。
傅明礼笑了笑:“等日后我们选好了住宅,便向皇上讨几个厨子安置在家中可好?”
“真的吗?”夏幼幼眼睛一亮,“我要给东宫太后煲汤那个,我太喜欢了,这几日没有一日是重复的,每一道都好喝。”
“你还每天都去拿?”傅明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很容易想到太后气到抓狂的模样。
夏幼幼嘿嘿一笑:“也不是次次都我进去端的,周书郊也会去,他对御膳房可比我熟悉多了,我通常只是个放哨的。”
“又是周书郊。”傅明礼叹了声气,觉得自己当初让周书郊看着阿幼的行为,简直是疯魔了。
那人分明是个比阿幼还不拘小节的粗人,自己能指望得上他才怪。
夏幼幼怕他又讨厌周书郊,忙抱着他的脖子晃道:“你从我来开始便跟我生气,我解释完这个又解释那个的,真的太累了,你都不哄哄我吗?”
“哄啊,你想怎么哄。”傅明礼的视线在她光洁的脖颈处打了个转儿,慢慢的转移到她的衣领上去,似要透过厚厚的衣裳看到里面的风光。
她穿这小太监服还真合适,仿佛一个灵活狡猾的小公子,底子里却是娇软的姑娘,这种反差将他往欲念的深水中一步步引,他毫无抵抗之力。
“做什么?刘大哥还在外面等着呢,他都累了一天了,我得快些走,好让他回去休息。”夏幼幼谨慎的握紧衣领。
傅明礼低哑的嗓音慢慢引诱:“让他先离开,你和我住在这里如何?明日晚上他再来接你。”
“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夏幼幼有些心动。
傅明礼轻笑一声:“那你就躲在床上,不要被人发现了。”
这样也是个办法,不用刘成来接,她待会儿先假装出去了,再偷偷溜进来,反正房里也没人看守,她只要一直在这里不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
夏幼幼简直不要更心动,正在她思考如何将此事做得天衣无缝时,傅明礼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突然问道:“你葵水来了吗?”
夏幼幼一怔,傅明礼的眼睛立刻亮了:“没有?”
“你不说我都忘了,自然是来了的,”夏幼幼笑了起来,边笑边拍着胸口道,“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那我还是不要住这里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好麻烦的。”
傅明礼听到她葵水来了,便知道这次并未受孕,忍不住略微失落了些。夏幼幼挑眉:“怎么,你就这么不高兴?”
“倒也不是,”傅明礼怕她多想,忙捋着她的头发安抚道,“只是你先前说可能有身孕,我多少有些期望,现下期望落空,难免有些失落。”
他这么一说,夏幼幼便后悔自己当初跟他说那样的话了,也不知他在脑子里想了多久、期待了多久。她有些愧疚的看着傅明礼,心想幸亏此刻没有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吊着他,不然他又要胡思乱想了,到时候心疼的还是她。
不过心疼归心疼,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的——
“那我若是不能生,你还不要我了?”夏幼幼眯起眼睛看他。
傅明礼好笑的看她一眼:“我是想要个子嗣教养不错,可只想要你腹中出来的子嗣,若你真的不能生,那也无所谓,我带你一个也是高兴的,我只会为了你不要子嗣,又岂能为了子嗣不要你。”
“这还差不多。”夏幼幼斜他一眼,脸蛋慢慢开始发红。
傅明礼摸摸她的脸:“可是我太迫切,让你有压力了?”
“那倒还好,这种事随缘,我并非钻牛角尖的人,放心吧。”夏幼幼没骨头一般歪在他怀里,懒洋洋的答道。
傅明礼这才放松下来,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夏幼幼都快被他拍睡了,挣扎着起来道:“不行,真得回去了。”
傅明礼知道她此刻身子应是些微不适,也想让她早些回去休息,便没有再挽留,而是将她送到了门口。
要开门时,夏幼幼回头牵着傅明礼的手,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唇,依依不舍道:“我明日再来看你。”
“嗯。”傅明礼温柔道。
夏幼幼撇着嘴去开门,刚将门闪开一条缝,便听到外头有人高呼“参见皇上”,夏幼幼一愣,无辜的看向傅明礼。
“先躲起来。”傅明礼蹙眉道,徐延并不知道阿幼在宫里的事,他也不想让徐延知道。
虽然知道两个人之间不可能会有什么,但他仍旧本能的想隔开夏幼幼和所有喜欢过她的人。
夏幼幼听话的跑到床边,这才想起夏日都是薄被,若是躲在床上,很容易被看出来,可找了一圈也没什么能躲的地方,她最后只好跑到柜子里坐下,傅明礼立刻过去将柜门锁上。
与此同时,房门被敲响,徐延轻声问道:“明礼,睡了吗?”
傅明礼过去将门开了,双手拦在两扇门上,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怎么,有事?”
“刘成为何会在外头候着,可是他犯了什么错?”徐延极没有眼色的推开他的手,径直走到桌旁坐下。
傅明礼皱眉看向他:“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没事,怕你一个人无聊,便过来陪陪你,和你说说话,”徐延说完想起时辰不早了,便有些害羞道,“我就坐一会儿。”
说完便不带停顿的,直接倒起苦水来,这个将军不服管了,那个大臣没事找事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往傅明礼这倒。
傅明礼的思绪一直停在柜子里,想到柜子里这么闷,她躲在里面定然不好受,便果断打断徐延的话:“没事皇上先回去吧,就算是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
正在求安慰的徐延:“”
第 75 章()
“明礼;你今日怎么这般冷漠?”徐延不满道。
傅明礼此刻正惦记柜子里的夏幼幼;听了此话眉头一挑:“我何时不冷漠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总觉得今天特别如此;徐延苦巴巴的看着他;“我近日为忙傅家的事;都是过了亥时才睡;今日好不容易来找你说说话,你却这样对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似乎也不能再赶了;傅明礼叹了声气,隔着桌子坐到他对面:“继续说吧,看我有没有能帮到你的地方。”
“嗯!”徐延这才高兴起来;兴致颇高的和他说话。
看起来好像说了很多;其实翻来覆去都那么几句,柜子里的夏幼幼都听困了;小心的将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