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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婴儿总是不自觉的去咬,夏幼幼每次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喂了两天后家里来了两个乳母,傅明礼说什么也不肯让她亲自喂了。
这一点夏幼幼很不高兴,总是担心孩子给别人喂了,以后会和她不亲了,为此她和傅明礼犟了许久,但最终还是逃不过他的套路,只得答应他不再喂了。
她一点头,傅明礼立刻找大夫开了回奶的方子,整日熬药给她喝,于是夏幼幼不仅见孩子的机会少了许多,每天还被苦不拉几的药给伺候着。
这!也就算了!这!一切她都能忍!
唯一不能忍的就是,傅明礼当真如他自己所说,要她坐够三个月的月子!
她本就年轻,生孩子时又顺利,身上没出现什么伤,不到一个月便已经完全养好了,夏幼幼本以为自己都如此健康了,总算该刑满释放了吧,可傅明礼偏不,一定要她在屋里躺三个月,因为怕她会偷跑,还将书院的事都交给刘成,自己整日的守着她。
在坐了一个半月的月子后,夏幼幼已经要被逼疯了,强烈抗议了几日后总算换来了随便洗澡洗头的权力,可她不满足于此,决心要彻底打破他的计划。
这样一来就想到了当初生孩子时的计划,夏幼幼瞟了眼旁边盯着的傅明礼,决心等到晚上便这样做。
刚好傍晚时刘成将傅明礼叫出去一趟,夏幼幼急急忙忙趁这个时间早早吃完饭,然后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从压箱底的衣裳中挑了件轻透的纱衣,里面只穿了一件小肚兜,大片大片的雪肌在纱衣中透出来。
她满意的照了照镜子,听到傅明礼回来的消息后立刻窜回床上,紧紧的把自己给捂在被子里。
傅明礼听说她早早用完膳的事后,直接回了寝房找她,看到被子下一片鼓起后,他先是脸色一变,走近了看到被子因她的呼吸而起伏,他这才松了口气。
还以为她趁他不在溜走了。
“怎么盖得这样严实,不热吗?”傅明礼去掀被子。
夏幼幼死死抓住被角,低声道:“你快躺上来,我困了。”
“不舒服?”傅明礼担忧的看着她。
夏幼幼从被子里露出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没有啊,快点嘛。”
她的声音因为娇嗔变得软软的,直接让他整个人都硬了一下,傅明礼的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忙应了一声匆匆去洗了。
夏幼幼一看他的样子便知道动情了,心里偷笑这人看起来正经,没想到也太好撩了。
等傅明礼洗完,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夏幼幼在被窝里等得困极,已经有些迷糊了。
傅明礼一身凉意的靠近,掀起她的被子低声道:“阿幼,往里面躺一点。”
“唔。”夏幼幼睡得迷迷糊糊的,闻言便主动往里面滚了滚,傅明礼这时就着昏暗的烛光,看到她身上雪白的肌肤,眼神当即暗了下来。
饶是夏幼幼再困,也察觉到了这带温度的目光,想起自己的计划后猛地惊醒,半睁着眼睛看向傅明礼:“你怎么不躺下啊?”
“我还不困,先去书房,免得打扰你休息。”傅明礼淡淡道。
夏幼幼顿了一下,撑起身子揽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蹙眉道:“不要,我要你陪我睡。”
说话时她的唇离他的脸很近,傅明礼几乎能感觉到微微的风流淌到脸上,让他的脸痒痒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烛光、纱衣、她此刻的行为,傅明礼若是再不知道她是存着心勾引自己,那和她这一年多也是白相处了。
被自己喜欢的人如此坦诚的勾引,哪怕他先前已经在沐浴时解决过一次了,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听话的身子。
可是不行。傅明礼的表情渐渐严肃:“你还有四十四日的月子,为你身子着想,等这段时间结束了,我们再行房。”
“”去你的月子,夏幼幼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忍不住头大,为了避免自己的头继续大下去,她干脆的用唇封住了他的嘴。
傅明礼一怔,忙去推她,可惜不知是他没了力气还是夏幼幼的决心太大,他并未反抗成功,只得揽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自打夏幼幼怀孕后虽然也有过不少亲吻,可向来都是浅尝辄止,从未如今日一般深入,一时间屋子里发出暧昧的声音,温度也随之攀高。
等他的唇舌反客为主的侵入后,夏幼幼感觉到这么久没联系,两个人已经生疏了不少,好在以往的记忆还在,傅明礼很快调整了状态,将她吻得意乱情迷起来。
夏幼幼本是打着勾引人的主意,以便将月子给强行终止,可这会儿已经顾不上原先的念头了,只能拼命的拉着理智,防止自己不要输得那么难看,可惜傅明礼却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只是将她抓在怀里狠狠的亲着。
夏幼幼的嘴都木了,翻了个白眼推开他:“你打算亲到什么时候。”
傅明礼忍得额角都开始出汗了,双手紧握却仍是不肯动她:“你月子还没过,我不能欺负你。”
“谁家月子能坐一个多月,你少给我找借口,是不是嫌弃我生过孩子不好看了,所以才这样的?”夏幼幼不高兴的看着他。
傅明礼蹙眉:“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
夏幼幼冷哼一声,决心下道猛料:“你还继续不?不继续我找别人了啊。”
“你说什么?!”傅明礼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
夏幼幼本想用用激将法,可一看到他真生气了立刻就怂了,她咽了下口水道:“没事,你听错了。”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想法。”傅明礼眼睛眯了起来,神色危险的盯着她。
夏幼幼被看得压力很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拖着他的领子将他按到了床上,咬牙道:“懒得劝你,今儿个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话音没落,傅明礼身上的一层单薄亵衣便被她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精壮的身子,夏幼幼舔了下嘴唇,对着他的脖子啃了上去。
仿佛被霸王硬上弓的傅明礼:“”
他还是第一次被这般‘欺负’,一时间也不知该做何表情好,刚哭笑不得的要拉开她,便感觉到背上多了一只小手来回捣乱,傅明礼整个人都僵了,哑着嗓子道:“阿幼,别闹。”
夏幼幼抬起眼睛看向他,动情的红了眼角,使她整个人都散发着熟透了的香甜,就连声音都开始勾人:“你让大夫开的方子好像没多大用,我这会儿正是难受,听说味道是甜的,你要尝尝吗?”
‘轰——’的一声,傅明礼理智的弦彻底崩了,像一头饿了很多年的狼一般将夏幼幼拉了下来,接着便反客为主的覆了上去,轻轻的咬在了她的敏感处。
夏幼幼惊呼一声,压抑住想推开他的冲动,爱抚的抱住他的头,接着便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她闷哼一声,半晌才回神。
夏幼幼如离水的鱼一般大口喘着气,眼角不自觉的开始往下掉生理性泪水,傅明礼将她翻来覆去的给吃了个一干二净。
直到月上中天,夏幼幼哀哀的求了半天,才被他彻底放过。
二人都已疲惫,傅明礼懒懒的将夏幼幼抱在怀里,低低的叹了声气,二人温情的牵着手,手心里的汗相互交融,早已不知是谁的。
夏幼幼觉得这是个教育他的好时候,刚要开口,便听到他满意的说:“看来你身子真是没事了,那这月子便不坐了,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
“”
傅明礼没听到她的欢呼,忍不住低头看了眼,就看到她放空的盯着房顶看,当即蹙眉道:“你不高兴?”
“啊没有。”夏幼幼幽幽的叹了声气,内心的小火龙恨不得冲出来抽自己两巴掌。
早知道一顿啪就能解决的事,她干嘛要拖这么久啊啊啊!
不管夏幼幼如何懊悔,过去的时光也回不来了,好在她终于能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在风景如画的南方小镇里呼吸自由空气。
与此同时,她和傅明礼商议了一下,龙凤胎的满月酒没办,导致他们只能收百天宴一次礼金,不能狠宰徐延和周书郊两次,她表示十分遗憾。
“那有何难,满月酒没有,我们可以办两月酒。”傅明礼不忍心他的小姑娘‘吃亏’,想了一下后开口道。
夏幼幼心头一动,却仍是为难的看向傅明礼:“那我们这样会不会看起来吃相难看啊?”
“什么吃相?”傅明礼蹙眉,“谁敢说我们一个不字?”
夏幼幼一想也是,那俩货见了尚言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怎么敢反抗,当即愉快的给两人写信去了。
这封信两人几乎是同时收到的,周书郊当即就坐不住了,冲进宫里找到徐延,扬着手里的信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想去看看我侄子侄女他们都不让去,现在突然要办两月酒,我只听说过满月酒,这个两月酒是什么东西?”
徐延斜了他一眼:“你看看最后一句不就知道了。”
周书郊这才仔细去看信,看到夏幼幼最后叮嘱千万别忘给孩子带礼物的话后,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所以这俩人就是为了收礼?”
“目前来看,是这样没错。”徐延继续看自己的奏折。
周书郊不满的走到他面前:“喂,对我这么冷淡做什么?”
“呵。”徐延白了他一眼。
自打他知道这混蛋拐走自己的锦衣卫后,他便开始对周书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周书郊自知理亏,讪笑一声道:“行了,这有什么可生气的,过几日我再让她来上值就是。”
“这是重点吗?!”徐延一摔奏折,深吸一口气道,“赵宝是个女人的事,你当初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还先斩后奏的将人给你可知道,单是保住她的命,就费了我多大功夫?!”
“知道知道,多谢徐兄给我这个面子,为表谢意,你那份礼我也给出了如何?”周书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