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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身上很烫;发烧了?”他的胳膊滚烫的贴在自己腰上;尽管他说话还有条理;夏幼幼却并不能放心,执意要出去找大夫;可惜傅明礼的胳膊如钢铁一般,将她困在怀中不能动弹。
夏幼幼挣扎了两下;有些惊奇于这个书生的力气。
傅明礼见她不动了;才缓缓出一口浊气:“或许是今晚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等今晚过去就好了。”
夏幼幼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碗药,难道是药起作用了?可他这模样怎么不像是被治病,反倒是像青楼里那些用药助兴的人?
她的思维发散一瞬,很快被傅明礼捏着下巴强制给收了回来。当灼热的气息袭上嘴唇事,夏幼幼的手无措了一下,随即揽住了他的脖子。傅明礼被她的主动激得理智尽失,掀起被子隔在二人之间,然后以更加不容拒绝的姿态吻了上去。
床帐中间响起暧昧的声音,窗外一阵惊雷,紧接着哗啦啦的大雨倾泻下来,将地上刚长出的花草嫩芽打得七零八落,软软的倒在泥里,任凭风雨侵袭。
吻到最后,夏幼幼的神智都涣散了,只隐隐知道这次和之前每一次都不同,或许今夜之后尚言和她之间再无任何阻碍。
生怕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尚言再退缩,夏幼幼尽管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处在未知的状态,但还是尽量的配合着他。这一吻快要结束的时候,她身上的衣裳已经七零八落,胸口的风景尽现在傅明礼的瞳孔中。
他看着眼前如白玉般此起彼伏的风景,强迫自己从她唇上离开,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
夏幼幼神智慢慢回拢,看着身上的他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会不经意间伤到他。
对视许久,夏幼幼额角出了些细细的汗,她这才突然发现两个人之间好像还隔着一层被子,傅明礼在上头还好,被子下的她此刻却是有些热了的。
“尚言”她小声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便要将被子挪开。
“别动!”傅明礼握住她的手,连同被子一起扣在床上,窗外又一阵雷声,窗户应声而开,接着便是浸着雨水的风吹了进来,整个房间都潮湿凉爽起来。
他轻笑一声:“你看,连老天都不让你出来。”
夏幼幼喉咙一动,抿嘴直直的看着他,半晌又唤了一声:“尚言”
傅明礼静了一瞬,淡淡道:“自我十二岁以后,再无人叫我尚言,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这名字不好听吗?”夏幼幼懵懂的看着他。
傅明礼失笑,短暂的笑后体内热浪又一股一股的涌了上来,他看着眼前顺从的小姑娘,既想将她捧在手上,又想将她撕碎埋在心里。
“阿幼”他压制着体内汹涌的冲动,声音里带着挣扎的暗哑,“闭上眼睛。”
夏幼幼懵了一下,立刻闭上了眼睛,刚要问做什么时,傅明礼的手就给了她答案,她惊慌一瞬,忙缩进被子去抓他作乱的手指。
窗外风雨更大了,雨水被刮进屋子,将一床锦被打湿了一半,处处泛起晶润的水滴,床铺边上女子的小衣裳散落一地,雨声将夏幼幼低低的求饶声彻底掩盖,除去风声雨声,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这一场雨来得突然,又走的缓慢,等天空终于放晴,远方的云中也慢慢有金光透出。
几乎一夜未睡的夏幼幼失神的看着床顶,傅明礼抱着她纤细的腰睡得正熟。因为大雨淋湿了大半个床,此刻的他们相拥着躺在最靠墙的一小片干燥的被子上,谁也没有先动。
夏幼幼低头看向他的脸,半晌轻轻的抚了上去,最后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气。所以她现在算什么?技术型处女?夏幼幼失笑,随后便是对怀中人的心疼。想到昨天始终夹在他们之间的被子,他一个人闷不出声的解决不存在的需求,她终于确定他的病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好了。
不过还好,遇见他的人是自己,他此生都不会遭受被最亲近的人伤害的苦楚。夏幼幼想了许久,眼皮渐渐的沉了起来,于是伸出手握着傅明礼的小指,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到中午才醒,睁开眼睛便看到傅明礼满眼复杂的看着她,她顿了一下,疑惑道:“怎么了?”
傅明礼将她裹在被子里抱住,半晌闷声道:“抱歉。”昨夜本该给她最好的照顾,可最终还是因为各种权力的角逐,没能给她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
她是西河提督之女,是大皇子阵营官员的千金,哪怕知道她心中有自己,但他仍不敢只因这一份喜欢将自己彻底坦诚在她面前,万一哪天被人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恐怕将会连累所有跟着徐延的人。
对徐延和淑妃的责任让他不敢去赌,因此只能像个卑鄙小人一般,用另一种方式将她侵占,哪怕未来她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会执意回到柳家,也不会对徐延他们造成威胁。
夏幼幼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只是听了他的道歉之后莫名有些心疼,于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道:“昨夜我很喜欢。”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男人,想来想去只能红着脸说出这样一句,更何况他的确很厉害,咳
傅明礼怔了一下,失笑的看着她:“胡说八道。”
夏幼幼眨眨眼睛,重新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回自己怀中,小声道:“就是喜欢嘛”
“再等等”
“等什么?”
等天下易主,等他恢复身份,等他以傅家家主的身份上门提亲。傅明礼眼底微沉,他现在已经等不及了,要在武遇一事上将徐延最大的威胁一举除去。
“尚言?”夏幼幼蹙眉。
“嗯?”傅明礼回神,沉吟片刻后道,“你昨夜身上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不对劲?夏幼幼疑惑的看向他,随后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略为心虚的看向一边:“啊?什么不对劲,我很好啊。”
傅明礼放心了些,看来昨晚只有他身子不对,想到昨日一整天他吃过的东西,能称得上奇怪的也就那碗苦药了。思及此,他心里有了计较,沉声道:“昨日你在医馆拿的药可还有?”
“有啊,在旁边的院里。”夏幼幼眨眨眼睛,因为成亲前她住在主院旁边,所以有什么私人的东西都放在那边,已经形成了她的习惯。
傅明礼微微点头:“叫人将那些药拿过来。”
夏幼幼讪笑一声:“我去拿就好。”想来他已经猜到是那些药的问题,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不积极配合,恐怕会让他更加起疑。
“嗯,我和你一起。”傅明礼道。
她点了点头,裹着被子一蹦一跳的去衣柜拿衣裳,光洁的后背露出了大半,傅明礼眼前一暗,不自在的将脸别向一边,脑子里蓦然出现她昨夜苦苦求饶的画面。
夏幼幼没起床时还好,起来后才发现自己胳膊腿儿都是又疲又累的,幸好本身的底子好,换了旁人非起不来不可。
勉强将衣裳换好,就看到傅明礼面色奇怪的坐在那里,没有要出门的意思,她忍不住提醒:“尚言,走吗?”
“你先出去,稍等我一会儿。”傅明礼面色难看道。
夏幼幼立刻担忧了:“可是还不舒服?”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看来一定要他去看大夫才是了。
“不要过来,”傅明礼抬手制止她,“你先出去,我没事,这就出来。”
没事怎么不和她一起,夏幼幼皱眉看他一眼,还是听话的出去等了。
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三刻钟,他才从门里出来,出来后面对夏幼幼探究的眼神很是淡然,只是耳根处红了一小片。
他越是如此夏幼幼越是好奇,恨不得将脸贴到他脸上去看,想要看出一点端倪。傅明礼无奈,只好强行将她的肩膀掰过去,让她背对自己往前走。
二人先是去用午膳,用餐时大夫被叫了过来,傅明礼将药扔给他,绷着脸道:“你先前不是说这只是普通女子补身子用的药?”
大夫被他吓得一抖,忙将药拆开,又一次仔细检查过后,小心道:“回老爷,这的确是女子温补之药啊。”
傅明礼嘴角下沉:“若是男子用呢?”
男子用来干嘛?大夫一怔,奇怪的看向夏幼幼,夏幼幼立刻将碗举到眼前,卖力的吃饭。
大夫干咳一声,谨慎道:“这里面有几味药,于女子而言可补身,于男子可就是大热之物了,若是男子喝了,恐怕就成了助兴之药。”
“什么?”夏幼幼的声调挑高。
大夫顿了一下,点了点头:“没错,若是男子用了,恐怕就是普通的助兴药了。”
傅明礼若有所思的看向夏幼幼,却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怔愣,于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夏幼幼这才回神,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那个傻哔赤脚医生骗了,竟然拿了这种乱七八糟的药给尚言吃了,也幸亏尚言底子好,这才没落下什么毛病。
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抬头看向傅明礼:“尚言,你今日可有事?”
“昨日皇上的病又犯了,我要去宫里一趟。”傅明礼淡淡道,这次恐怕要在宫里多住几日,等皇帝身子恢复些才能回来。
夏幼幼点了点头,勾起嘴角:“那我送你?”顺便自己也溜出去,将那座害人不浅的医馆给拆了。
傅明礼不知她心中所想,闻言眼底泛起欣慰的笑意,仔细将她的手整个握住,承诺道:“可能要多去两日,不过我会尽快回来。”
夏幼幼笑笑,二人又聊了许久,直到刘成硬着头皮上来催促,傅明礼才不满的离开。
他的马车一走,家中好似瞬间就只剩下她一人了,夏幼幼失落片刻,赶紧回自己的别院换衣裳,然后从后墙摸去周书郊的小院找人。
得亏她没敢耽误,到小院时刚好看到周书郊正准备出门,看到她来了还愣了一瞬:“你来做什么?”
“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