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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乔奈冷酷地想着,救完梁贞便受伤,玩一出苦肉计给她看是么。
送走孟成澜,乔奈提前购买明天的动车回校。
她这么早走,梁父和梁母劝说:“离开学还有两天,等梁贞回来大家吃团圆饭再走不迟。”
乔奈勉强笑道:“学校社团里有急事确实需要我提前报道。”
第94章 乐园()
孟家。晚上九点;客厅灯火明亮。
孟老爷子接完电话,心情大悦,叮嘱厨房多做些生筋养骨的药膳送到孟殷所住的医院;他和助手老赵自豪地谈:“孟殷这小子竟靠自己的本事选上特种兵;这次任务完成出色;他长官特意来电表扬!”
老赵为孟老爷子添茶,同沾喜气;“二殷人聪明,学什么都快。”
孟老爷子觉得这话不贴切:“这和聪明没关系,聪明的几个有胆子像他那样进枪林弹雨里?!是我们孟家的子孙没一个孬的。”
他不无欣慰;以前看二殷独来独往冷酷无情的样,一度以为要成为个危险分子,没想到这性格放部队里倒合适的很。
全家只有孟成澜不把孟殷当回事,坐旁边听到这些赞扬顾着玩着手机头也未抬;也不加入讨论,孟老爷子可不满意了,瞅他一眼;“大澜!”
孟成澜显出一丝不耐;将手机放一边。
孟老爷子问:“你去梁家;有没有通知梁伯父和梁伯母关于梁贞的消息?”
孟成澜道:“通知了;梁伯母想等下个礼拜二请我们家一起上聚福餐厅吃饭;他们做东。”
“邻里之间何必客气”;孟老爷子爽朗地大笑;“不过这顿饭有吃的必要;梁家的小姑娘,乔奈你知道?”
孟成澜脸色有些阴郁,“您问起这个做什么?”
孟殷难道又干了什么事!
孟老爷子没注意自个大孙子的神色变化,笑着,“二殷和她处对象我不反对,二殷脸皮薄,你梁伯父和梁伯母那边,我先替他说。”
“他们高中只是小孩子过家家”
“谁说高中了,”提起高中孟老爷子来气,忍不住地对孟殷心疼,“孟殷去东非之前特意和我说的这事。”
“那是他一厢情愿。”孟成澜对他弟弟对乔奈干过的混账事一肚子火。
“你这话说的,”孟老爷子生气地将茶杯摔桌上,“他是你弟弟,再说,我家二殷难不成还配不上那小姑娘?要不是二殷一头扎进去死活拉不出来,蒋家千金、吴家留学的二女儿,哪个不是名门闺女?”
孟成澜心觉不对,他抓住事件的重点,“您说孟殷去东非前和您说过乔奈?”
“是啊,”孟老爷子神气地道,“二殷亲自说的,说和乔奈交往好几年,问我部队里能不能订婚,等到年龄够了再结。”
孟成澜脸寒如冰,他没有再理会自家爷爷后面说了些什么,亲自去梁家找乔奈,可惜他晚了一步,梁家李阿姨道:
“乔奈昨天上午的动车,直接回了学校。”
“这么早?”
李阿姨也说:“是挺早,梁教授劝了很久没留住,她执意早去。”
这事便有点蹊跷,他主动打乔奈的手机号,关机,没人接状态。乔奈连梁贞回国乔奈都不等,与其说赶往学校更像逃避什么人。
订婚?孟成澜有种不妙的预感,他思索良久,想出一个拖延时间的办法。
北城市内中心医院。八零九vip病房。
室内阳光普照,休养一个多星期的孟殷低调出院。
办理出院手续时,一路上不少女护士视线在他身上频频流连,青年身穿迷彩服,正气凛然,然而一张脸严肃冰冷,刻着不近人情四字,右手吊着绷带,貌似心情不佳,对随行的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冷眼冷语。
“谁让你们这几天守着我的?”他凌厉的眼神像戳人见血的利刃。
这几位保镖低头,站前面的一人说:“是您大哥的意思。”
有趣,他想知道自己哥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梁家做东,特意挑在他出院的这天作为吃饭的日子,包间选得聚福餐厅最好的一间,菜肴满桌。
所有人到齐只等他一人,梁贞也在,和印象里一样风度翩翩得出尘,脖子上挂着的驼色羊绒围巾,穿着同色系的呢子大衣。
孟殷环顾酒桌,没有见到想见的人,他问:“乔奈呢?”
梁父答说:“她说社团有事,急着赶回学校。”
一旁的孟成澜默声摆放筷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便是这一眼让孟殷认定有问题,他表面上笑说:“看来社团里的事比梁贞回国还要重要。”
梁贞脸上流露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其实知道乔奈不在的时候他心情说不出的难受。就好像他和乔奈的距离越推越远。
梁父和梁母尴尬,孟老爷子解围:“让长辈等你半天像话吗,既然来了快入座。”
孟殷坐下,爷爷在的情况下他不敢贸然离席,他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孟成澜脸上,对方回之以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等这饭局结束,孟殷接到南方那边的电话,可可姐打来,他指着手机示意离席,人走到包厢外,可可姐开口:
“乔奈知道了我们的事。”
“说详细点。”孟殷沉下脸。
可可姐不免慌乱:“三天前她和我联系,申请解约,我告诉她时间不到,如果毁约她需要承担一千万的违约赔偿金,她说”
孟殷道:“别吞吞吐吐,有话直说。”
“她好像知道慕桥工作室的幕后老板是你,她说的原话是看你有没有这个脸找她要钱,二殷,乔奈太难应付,根本瞒不住她。”
他当然知道乔奈的能力,包厢里杯盏交错,孟殷一个人站外面由着灯光照出他寂渺的影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可可姐无奈:“我打给你很多次电话,一直无法正常接通。”
孟殷突然想到自己病房外那几个黑衣保镖,原本那几个人最主要的目的不只是软禁他,竟做到拦截他病房里信号,无法接收外界的信息。
可可姐冷静描述:“第二天她请来的律师过来和我商议违约合同,我把律师打发回去,可乔奈的电话打不通,微信没有人回复,乔奈的律师说,有什么话只能通过他转达。”
玩躲猫猫是吗,孟殷问完可可姐最后一件事:“我让你装的跟踪器是否有全部安装?”
可可姐:“她常穿的大衣,行李箱等物品,全部放有微型跟踪器。”
“查她的位置。”命令完他挂了电话,和包厢里的长辈们说有急事先行一步,乘坐司机专车回自己家的路上,孟殷试着给乔奈打电话,冷冰冰的机器女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孟殷笑了笑,乔奈偶尔的反抗于他眼里不过是猫抓老鼠的前戏,徒增情趣。
他自信地回到家中,准备收拾衣服亲自前往南方,张阿姨跟在他后面上楼,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您有什么要说的?”他皱起眉转头问。
张阿姨指着阁楼方向道:“上次乔奈来将阁楼上的锁砸坏,你没回来,我没让人上去修。”
前一秒孟殷的脸色虽不好看倒算得上平静,这瞬间竟煞白一片,他几步冲上楼阁,房门打开,里面已然有被人翻阅过的痕迹。
他一拳头锤在门上,哐当一声吓得张阿姨缩紧脖子,孟殷双目充血,嘴里冷笑:“好啊,看来她都知道了。”
他埋藏在阴暗中不见光的一面,终究是被发现。
孟殷把坏了的木门合上,对张阿姨说:“找人换锁。”
他脸上翻涌的阴戾瞬间被殷红的双眼收回,还原成表面的风平浪尽。
与此同时乔奈向学校申请休学。
休学手续繁琐,不是简单可以办理。
她到了一个新的城市,新换了一张电话卡,知道她电话的只有室友张格丹,开学没两天知道她申请休学后对方一个劲追问她原因。
乔奈电话里没有多余解释,因为怕被路人认出她戴着墨镜,手里推着白色的行李箱,站在街道的公交站牌旁等出租车。
“小丹,”她认真地道,“二十四小时内无论任何人向你打听我的联系方式请你一定不要说。”
张格丹不无担心:“乔奈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晴空万里,飞鸟自在地穿过白云,乔奈盯着发呆半晌,“之前拍完坏女孩电影我拿到片酬,想用这笔钱先去国外散心。”
这个借口她临时编造。
她唯一想到能逃离孟殷的方法只有躲得远远的。
张格丹絮絮叨叨和乔奈交待出国的注意事项,她打起精神在听,似乎网上预约的车到了,停在她面前。
乔奈放好行李后拉开车门,适时通话挂断,她坐进去对司机说:“到机场。”
车开动,她看着司机的侧面有些眼熟,手机电话铃响,陌生的本地号码,她接通,电话里头中年男人粗声粗气地问:“喂,是刚才预约空车的去机场的人吗?”
乔奈惊讶:“我是,你有什么事?”
“搞错没啊,我车到了你人呢?公交站牌这里没看见你人啊!”
乔奈愣愣地看着前方,她不自觉地手微微发抖,很快连脚也是,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车厢里,犹带笑意:“我以为你上车就会发现。”
她双手握紧拳,指节发白,像被人扼住喉咙般吃力地说话:“你到底要怎样?”
孟殷讽刺地说,“孟成澜趁我住院为你拖延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还以为你跑到了天涯海角。”
他毫不犹豫碾碎乔奈的自尊,“不回学校,跑到别的城市便觉得高枕无忧?或者说,想出国?”
乔奈的胸前剧烈起伏,调整呼吸的频率,她试着开车门,徒劳无用。
一股无力感深深将她包裹,乔奈红着眼睛,重复着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孟殷悲笑,“你明知道我要什么,只是你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