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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干活拿人工钱的,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其实,昨天我们还……”
说着李凡咽了口口水,有些心虚地看着米豆豆,不再说话。
米豆豆琢磨着他的话,轻笑一声,有些试探地问:“怎么,难道你们是商量好了,派你来探探我的口风?”其实米豆豆心中也不确定,不过若真是李凡所说,那么极有可能是很多老厨子都想复工,却又拉不下脸来,所以只在一旁看着李凡先来试试,然后才做打算。
李凡有些慌乱地摆手,连忙否认:“不不不,大掌柜,其实就是我和几个弟兄想来复工,又怕您不准,所以哥几个才让我先来试试,至于其他人……”
米豆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你且先去试试吧。若是这能得到让我满意的效果,四掌柜的位置自然是你的。”
李凡双腿猛地一抖,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接着他鸡啄米似的连忙点头,兴奋道:“唉,好好,大掌柜您放心,小人一定不让您失望!”
米豆豆猜的果然没错,李凡来的第二天便陆续有两三个厨子前来要求复工。米豆豆逐一考核询问,在确定了是真心想复工之后一一放行。不仅如此,还把之前的薪水统统提高一成,年末更是根据每人所做的菜色发放奖金。
尽管有李凡的劝说,很多老厨子对复工其实还处于观望状态。可是这么丰厚的报酬实在是惹人眼红,陆续就有一些老厨子渐渐抵不住诱惑开始要求复工。而对于前来复工的老厨子米豆豆也不是满盘皆收,只有厨艺精湛而且会做春风得意楼的招牌菜的厨子才能复工。一些水平一般,只负责做些小菜杂事的厨子,既然没有几斤几两当初就敢闹事,那么现在自然要自己承担后果。对不起,翰林城的酒楼饭馆不少,但是薪水如春风得意楼这么丰厚的,您还是到别处找去吧,本店不留!
如此,不过短短半个月,便有大批的老厨子前来复工,春风得意楼的招牌菜又重新卖了起来。之前没有招牌菜而造成老主顾流失的窘境在老厨子渐渐回归之后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甚至因为之前的低谷和现在形成了强大的反差,倒使现在的生意越发红火有当年元盟刚推出招牌菜时的火热之势。
可是随着老主顾的日渐回归,有不少人指出又重新开始卖的招牌菜其实并不地道。虽然绝大多数人根本就吃不出其中的区别,但是还是有不算少数的一部分人能吃出其中的不同。米豆豆作为一个有着多年烹饪经验的人,自然也能吃出这其中差别。
其实也算不上差别,不管是用料还是烹饪方法都是一样的。但是这些厨子做出的招牌菜就是没有以前的地道。经过细细询问米豆豆才知道原来元盟在时春风得意楼的招牌菜是由一匹老厨子专门做的。而他们虽然也知道做菜的方法材料,但是火候和技术根本没法和一些专门做招牌菜的厨子相提并论。
尽管在外行人吃起来并无差别,但是很多老主顾其实早就记住了那种味道,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能分别出来其中的不同。
米豆豆听着北流冰不急不慢的叙述,轻笑着叹了口气。看来主动前来要求复工的大多是一些没什么水平的厨子。想要让春风得意楼重新卖出之前的招牌菜,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是得让那些自视技艺压人,拉不下面子前来的老厨子复工才行。
既然他们拉不下脸前来,那自己就主动上门拜访吧。向北流冰问清楚了这些人的家庭住址,性格习惯,米豆豆买了礼物就和北流冰一起登门拜访。
刚开始还在担心会受人冷眼甚至是遭到为难,真正去登门拜访之后才发现其实事情远比她想的简单。很多深知招牌菜精华的老厨子其实从元盟开办春风得意楼之时就开始跟着他打拼。对春风得意楼都有很重的感情。
之前他们受孙三娘怂恿,做出有损春风得意楼名誉的事情,如今冷静下来心中难免后悔。再加上是被米豆豆强行解雇的,心中多少有些难堪。仗着自己年纪较大,经验颇深,便迟迟拉不下脸来。而真到米豆豆登门拜访时,一个个都满脸感动,有很多甚至是反而向米豆豆表达起歉意来。
在米豆豆的诚心拜访和丰厚的薪水诱惑之下,越来越多的老厨子开始复工。也有米豆豆登门拜访却对米豆豆闭门不见的,对于这种孙三娘的死忠党米豆豆也不打算白费功夫。否则真请回去了反倒给自己添麻烦。
可是有一个人却非请不可,此人名孙礼,可以说是元盟刚创办春风得意楼时就陪着他一起打拼。要说这春风得意楼的招牌菜,就属他做的最地道,而现在的会做招牌菜的厨子,更是有大半都是从他手里教出来的。
据北流冰的情报,此人几乎是见证了春风得意楼的所有起伏兴衰,对酒楼有很深的感情。可是米豆豆登门拜访时此人却闭门不见,不管米豆豆态度多和善,跟门童说的多诚恳,孙礼就是不肯露面。
米豆豆和北流冰这次再来,已经是第三次。如今正是六月,尽管是早晨天气也有些燥热。米豆豆和北流冰在孙礼门前站了整整一个时辰,却仍是不见他露面。而此时米豆豆已经有些头脑发晕,心里也有些犯恶心。
“呕……”突然米豆豆忍耐不住,冲到一颗树旁边便干呕起来。
北流冰面瘫着脸上前,看到米豆豆干呕不止的模样眉头紧锁。有些僵硬地拍着米豆豆的后背冰冷地问:“你怎么了?”
☆、温馨感人大结局(贺新春)
“呕……”突然米豆豆忍耐不住,冲到一颗树旁边便干呕起来。
北流冰面瘫着脸上前,看到米豆豆干呕不止的模样眉头紧锁。有些僵硬地拍着米豆豆的后背冰冷地问:“你怎么了?”
米豆豆一手扶着树,一手捂住胸前,她剧烈地喘息了一会儿,对北流冰摆了摆手道:“没事,估计是最近饮食不调,伤到胃了。”
北流冰看着米豆豆面色苍白的样子微微拧眉,他面瘫着脸递过去一条白色手帕,声音冷冷的:“你好歹还是大夫,竟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现在天也热了,你回去吧,我在这等。”
米豆豆接过他递来的手帕挑眉戏谑地看着北流冰,半开玩笑道:“真看不出来你这人平时冷冷的,总是一张别人欠了你几千两银子的面瘫脸,倒还有贴心的时候。”
北流冰冷着眼看着米豆豆的笑脸,打量了一会儿便冷哼一声,转身冷冷道:“继续等吧。”
米豆豆看着他冰墙一般挺直的背,早就习惯他的冷淡,耸了耸肩,缓步跟了过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越来越大,米豆豆却是一脸的冷汗。北流冰看着她唇色苍白的样子有些不悦地冷哼一声,语气也严厉起来:“你怎么样?”
米豆豆此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北流冰问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费力地睁开眼沙哑地问:“什么?”
北流冰低咒了一声,上前把她扶住,声音却冷峻得让人浑身一个激灵:“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就该在家里好好休息,谁让你没事出来乱跑的!”
米豆豆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道,这人,怎么连关心别人也是这么冷冰冰的。她很想翻个白眼表示自己的无语,但是她好像做不到了。米豆豆此时只觉得眼皮很重,心里的恶心感越来越明显,头上更是密密麻麻的冷汗。终于在她看到北流冰那双担心的眼时,眼皮一重,失去了意识。
北流冰原本只是拉着米豆豆的胳膊,却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浑身一软眼看着就要晕倒在地。他眸色收紧,连忙一把搂住米豆豆的腰,轻柔地将她抱起转身就要走。
“慢着。”孙礼站在门前,苍老威严的声音传到北流冰耳朵里,让他皱起眉头。
“她昏倒了,需要休息。”北流冰转身,冷着脸看着孙礼,言语间尽是不悦。
孙礼倒也不介意,他点头淡淡一笑,侧身道:“进来吧,今儿个天热,可能是站得太久中暑了。老朽倒是会一点医术,可以给她看看。”
北流冰拧眉,有些怀疑地看着孙礼,寒夜般的眸子里尽是不悦。
孙礼佯作不觉的捋了捋胡须,轻笑道:“怎么,来找了老夫这么多次,现在老夫肯现身相见了,却要功亏一篑吗?”
北流冰抱着米豆豆,双手收紧了些,他看着米豆豆越发显得苍白的脸,薄唇抿了抿,抱着米豆豆面瘫着脸进了屋。
孙礼捋了捋胡须,看着北流冰的背影频频点头。经得住他这么多次的为难还不放弃,每次前来拜访都是礼数周全,当真是后生可畏啊!看来这春风得意楼后继有人喽。
房间里孙礼给米豆豆把完脉脸色便有些奇怪。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北流冰一眼,轻笑:“流冰啊,据我所知,这大掌柜已经嫁为人妇,而夫君并不是你。”
北流冰眸色猛地收紧,身体也突然僵硬起来。接着他一点点放松紧握的双拳,面瘫着脸冷哼:“你想说什么?”
孙礼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看了北流冰一眼,然后双手放在背后转身出了房门。
北流冰跟上,看着孙礼虽年过半百却仍然挺直的背有些不悦:“有话不妨直说。”
“她怀孕了。”孙礼转身,直视北流冰的双眼,“不到两个月的身孕。”
北流冰眸色收紧,寒夜般的双眸甚至颤了颤,接着面瘫着脸恢复正常:“嗯,知道了。”
孙礼眉头一拧,满脸诧异的神色。他摸着下巴露出一副老顽童的神态来,边感慨着边绕着北流冰转了一圈:“啧啧,真是难得,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能是这么一张面瘫脸。”
北流冰任孙礼对着他戏谑地打量,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院子里的草木几乎都要结上霜花:“你看够了没?明天回来复工,我先带她回去了。”
孙礼一看北流冰要走,连忙在他身后喊道:“流冰,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心思我看得出来。那姑娘已经嫁人了,连孩子都有了。你就别想了!”
北流冰眉头紧锁,脚下的步伐越走越快。他猛地推开木门,一进门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