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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豆豆轻笑,伸手去给他把脉。萧冀陌进来时就见米豆豆的手搭在花木叶的手腕上,挺拔健壮的身体立刻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米豆豆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没一会儿收回手对花木叶道:“你中的不是毒,是一种蛊。准确的说是凋花蛊,只要和你交合的女子,都会七窍流血而死。”
花木叶撇了撇唇,看着萧冀陌语带嘲弄:“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小爷我这是守身如玉,洁身自爱。对了,有什么解毒方法吗?只要你能解了小爷的毒,小爷担保大荒退兵。”
米豆豆看了萧冀陌一眼,示意他坐下,又转身对花木叶道:“这种蛊要解其实很简单,找到下蛊之人即可。只要你喝一口他的血,体内的蛊虫就会被压制,然后随着你的新陈代谢排出。”
花木叶兴奋地挑眉,语气难掩激动:“真的,就这么简单?”
米豆豆翻了白眼反问:“不然呢,你希望有多难?”
花木叶轻哼了一声,看了看萧冀陌极其不善的脸色,幸灾乐祸地看了米豆豆一眼,吊儿郎当地吹个口哨,转瞬间就消失在营帐里。
萧冀陌看着花木叶转身离去的身影,并不去追,只不悦地捏住米豆豆的双肩,语气凌厉地问:“你为什么和他那么熟?”
米豆豆垂下眼睑,顺势朝前一靠,搂住萧冀陌的腰。闻着他的味道呢喃:“这个,估计是很投缘吧。怎么啦,这种醋你都要吃。我可是孩子都有了,人家还是处男一个,哪里看的上我?”米豆豆轻捏他劲瘦的腰,打趣地问。
萧冀陌拧眉,很珍惜地把米豆豆拥入怀中,轻叹:“那可不一定,我的豆豆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女人。”
不过短短几天大荒的使臣便传来休战退兵的消息,说是要和萧夏重修旧好,更是要求娶萧夏的公主以增进两国的情谊。
米豆豆猜到是花木叶的毒已解,所以大荒王才龙颜大悦准备给自己最钟爱的儿子讨一门亲事。不过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战事还没有开始就被平定。尽管有些滑稽却也是最好的结果,至于萧夏国要嫁哪个公主,就有当今皇上自己决定了。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萧夏国要嫁的公主,竟是烟柔。想必是萧冀陌不战而胜,回宫就要被封为太子,文淑贵妃一派心有不甘,非想方设法整点事出来才能算完。
亦或者是萧夏皇帝发现了烟柔女伴男装跟到军营,一时龙颜大怒,干脆直接把公主打包送了过去,免得来回运送麻烦。总之这个和米豆豆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姑子,就这么坐上了花轿,嫁到了花木叶府中。
而萧冀陌这边正气定神闲地准备回宫接受册封。谁知大军到了国都便被阻拦在外,说是皇上下令只准二皇子萧冀陌一人觐见。这般行为实在太过怪异,听米豆豆和萧冀陌正思索着对策便受到欧阳茗修传来的消息。
皇上驾崩了!
萧冀陌此人是一种极端性格,对待自己在乎的人火一般灼热,对于不在乎的人当真是路人一般。萧夏皇帝虽是他的父皇,可是二十多年来根本没有任何相处,自然就没有感情。再加上最是薄情帝王家,就连从小在皇帝身边长大的其他皇子也只是做做样子哭一哭罢了。
所有人最关心的,不过是——现任的皇帝死了,下一任由谁接任。原本萧冀陌此行回宫就是要接手太子册封,朝中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偏偏这层窗户纸并没有捅破,没有拿到召书之前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而文淑贵妃一派趁萧冀陌还没回朝直视就在朝中宣扬自古尊卑有别,长幼有序,提议立大皇子萧翰为太子,可谓一呼百应。眼看着筹谋多年的太子之位就要拱手相让,米豆豆担心地看着身边的萧冀陌。却见他的脸色异常平静。
米豆豆叹了口气,从后抱住他的腰,将头放在他肩膀上,轻声安抚:“难受的话,你可以跟我说说,别忍着。”
萧冀陌捏了她纤细的小手,安抚地摇了摇头,沉声道:“我没事,我只是在想,父皇怎么胡无缘无故突然驾崩。”
米豆豆拧眉,绕到他面前惊诧地问:“你是说……”
萧冀陌看了米豆豆一眼,沉着脸点头:“恐怕是大皇子一派所谓。”
米豆豆抓了抓头发,半蹲下身体去看萧冀陌深邃的双眼,试探着问:“朝堂上的事我不太懂,你想怎么办?”
萧冀陌理了理她耳边的发,声音温和:“这些事情本就不该由你来操心。你放心,只要能找到大皇子杀父弑君的证据,文淑贵妃一派的势力自然会不攻自破。”
米豆豆点头,却仍是担忧:“可是你现在被困在国都外,他们摆明了是要架空你的势力。如果你真的单枪匹马回宫,只怕会有危险。若是不回去哀悼,又会落人口实,沦落个不忠不孝的名义。”
萧冀陌揉了揉她的脑袋,垂着眼轻叹:“你说的对,所以这宫,回不得。”
米豆豆担忧地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萧冀陌深邃的双眼眯起,墨色的眸子里波涛暗涌。“好在之前父皇派我去平定边界动乱。如今兵权大多在我手里。若要想和萧翰一较高下,也未尝不可。”萧冀陌低头看她,眉眼温柔,语气却很凌厉,“我们打的,就是为缉拿弑君反贼的旗号。”
米豆豆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萧冀陌的意思。连忙起身道:“我知道了。我这就传信回翰林城,以那里为中心把留言散播开来。估计要不了几天,全国上下都会布满大皇子萧翰意图皇位杀父弑君的流言。”
萧冀陌点头,爱怜地揉了揉米豆豆的脑袋:“辛苦你了。”
拒不回宫,又四处散播流言,萧冀陌此举算是跟大皇子一派彻底把关系挑明了。双方狭路相逢,战争一触即发。尽管大皇子占着国都,控制着朝中大臣,但他没有兵权,其兵力不过是萧冀陌的十分之一。
眼看着自己节节败退,萧翰的军队却突然像喝了兴奋剂一般。不仅以一当十,而且精力旺盛,似乎永远不知疲惫,不知疼痛一般。尽管在人数上占有绝对优势,可是若敌人是一群机器一般没有恐惧,怎么打也打不死的怪物,众将士心中难免有些发慌。
几场战争之后,尽管萧冀陌的军队人数众多,却依然处于弱势。
就在战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时,米豆豆突然接到消息,翰林城城主的公子司徒剑突然暴毙身亡。其身上没有任何一处外伤,暴毙前一天甚至还生龙活虎力能扛鼎。米豆豆拧眉,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莫非,大皇子的将士这么反常,是因为用了南风瑾的天芒?
之前就听萧冀陌说过这天芒能使老人变成壮年,病弱变得健康。倘若给将士服用,全军的战斗力都会提升十倍不止。只是如此反自然规律的事,米豆豆作为一个大夫,并不相信真的有此种好事。
即便是天芒真的有如此神奇的效果。怕也只是用透支生命得来的。老人变成壮年,病弱变得健康。人,甚至是人的每一个细胞都有有限的寿命,无缘无故由常人变得力能扛鼎身强体壮,只怕是以极具加快细胞的新陈代谢为代价。同时也使细胞的寿命极速缩短,从而缩短整个人的寿命。
也就是说,这种枉顾人体极限,透支人体机能的药,倘若给人带来了十倍的力气,便要缩短几十倍的寿命为代价。而最终服用了天芒的人,大都是青壮之年,就突然暴毙,死前一天甚至还强健无比。
眼看着大皇子的将士一个个全变成怪物,米豆豆思量着这么下去只怕会落得个两败俱伤,全军覆没的下场。即便是萧冀陌最后赢了,萧夏的兵力也会大大减弱。日后若是他国来犯,根本就无法抵挡。
她费尽力气找到南风瑾的线索,就立刻动身前去。自从她退出医者大赛之后,从未停止过关注。一场十年一次的医者大赛。欧阳茗修得了第一,官居宰相。南风瑾得了第二,却不知所踪。而莫轩更是在进入总决赛之时就中途退场。这些人多多少少跟她有些交情。但是如今分道扬镳,除了欧阳茗修,其他人更是多年未见。也不知南风瑾现在,是不是还想当初那般恨她。有些误会看来非得解释了。
一个偏僻的小树林内,米豆豆身披斗笠,背着萧冀陌孤身一人前来赴约。多年不见南风瑾变了许多,更加强健,成熟,英挺,却平白的多了几分与岁月不符的沧桑。
“好久不见。”双方僵持不下,一时间气氛游戏诡异,米豆豆没想到南风瑾会用这么烂俗的开场白打破沉默。她轻笑一声,眉眼间波光流转顾盼生辉,硬是让南风瑾偏过了脸。“你找我来做什么?”南风瑾负手而立,问得冷淡。
米豆豆叹了口气也不打算跟他绕弯子,只开门见山道:“还记不记得你曾经欠我一个条件?”
南风瑾拧眉,眯着眼打量着米豆豆淡淡地点头。却接着道:“如果你想让我停止给大皇子的军队提供天芒,我可以告诉你,这没有必要。因为所有的将士都已经在之前服用过了。如今它的药效已经显示出来,早已不需要再继续服用。也就是说,尽管我不给他们天芒,对他们也没什么影响。”
米豆豆拧眉,面色有些沉重。她沉思了一会儿,只淡淡一笑:“不,我只要求你一件事。听我一句话。”
南风瑾冷哼,一双好看的眼睛死死地盯在米豆豆脸上,最后又不甘地偏过脸去:“什么话,你说。”
米豆豆叹息,苦笑着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杀南风灵。”
南风瑾眸色猛地收紧,他浑身僵硬地瞪着米豆豆良久,突然扯出一抹僵硬地冷笑:“你以为我会信?”
米豆豆轻笑着摇了摇头:“信不信随你,总之我没有杀南风灵。如今你所做的事已经无法弥补,对我更是毫无用处。我又何须骗你。”
南风瑾激动得浑身颤抖。他并不相信米豆豆的话,但是他心中有一股潜在的渴望。那种渴望隐秘而强烈,日日夜夜折磨了他六年。刚开始那种渴望被隐藏起来,到后来越来越强烈,根本无法忽视。他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