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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俏俏将他推开一些,皱眉盯着他冷峻的脸。“君牧野,你在说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这种话真的很……”
“很自私是吗?”他低声道。
许俏俏默。
是很自私,而且还很冷血。
他黑眸认真而执着的凝视着她,说:“可是俏俏,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的。你的心里,只想着我,只有我一个人就好。永远都不要去同情或好奇一个人……”尤其是男人。
许俏俏眉头拧得更深,不明所以。她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他,纳闷地问:“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什么活人争不过死人,干嘛要去争啊?我喜欢的是你啊!我又不是那种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人。只要你不欺骗我,我们就还是会在一起的啊。”
“一直吗?”
许俏俏没有半点犹豫地点头,忽又顽皮的说:“除非你厌倦了我。不过,到那个时候,你一定要老实跟我说哦……”
“不会!”他坚定地道。
许俏俏皱了皱鼻,说:“一辈子很长呢,话不要说得太满哦。”
她见过很多恋爱时曾经山盟海誓,但一结婚后,不到一年感情就冷却了,然后各种争吵矛盾,出轨离婚啥的。
“我不会!”他严肃而认真的重申。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不过,这个时候,她却是相信他的。
许俏俏心里想,原来人在喜欢的那种心情下,真的是无条件信任对方说的每一句话呢。
怪不得这年头,那么多女人在恋爱中受骗。
“我也不会。”许俏俏抬起手指轻抚着他被咬伤的唇,问:“痛吗?”
“我喜欢被你咬。”
许俏俏姑娘的琼玉般的小脸,在月光下,染出迷人的红晕。
许俏俏轻垂了下眸,余光不经意瞥见里边的人,蓦地升起一丝罪恶感来。
瑾年还躺在里边昏迷不醒,而他们却在外边谈情说爱。
天呐,他们真是太没人性了!
许俏俏忙推开他,说:“我进去看看他……”
这急急地一扭身,倏地皱眉哀叫了一声。
“怎么了?”
许俏俏扶着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我忘记我扭伤脚了。”
君牧野皱了下眉,将她横抱起来,走了进去,把她放在沙发上,正要蹲下察看她的脚,许俏俏却推了他一下,说:“你过去看看瑾年怎么样了?”
君牧野沉默的看了她一下,起身走到病床,各仪器都运转正常,才又大步折回。
“他很好。”
许俏俏:“……”都成这样了,怎么会很好呢!这词用的真是……
君牧野蹲下身,将她的脚小心翼翼地抬起,看到肿了一个大包,蹙眉,脸色沉凝。“怎么这么严重。”
许俏俏再次无语。
她只是崴了脚而已,明明躺在床上那个才是严重的,偏生到他这,她就变成了重伤病患一样。
许俏俏说:“没来得及处理。”刚才又因为他的话而太过生气,一时也给忽略了。大步走了几步后,才觉得更疼了。
君牧野瞪了她一眼,抱她去给医生诊治了下。没有伤及筋骨,只是肌肉性扭伤,也不需要擦药按摩,不然第二天会变得更痛。
医生给了他们热敷袋。许俏俏乖乖坐在沙发上,将脚搭在他腿上,看着他一脸专注。
许俏俏安静了一会,忽然问道:“你刚才突然说那些话,是因为……怕我对瑾年产生什么心思吗?”
君牧野动作微滞,没有否认。
第183章 出事了()
许俏俏能理解他的担忧。
她说:“当君伯伯和二太太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会觉得很愧疚,很自责。我宁愿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我也不想因此而欠了瑾年的。可就算是这样,我也分得清,感激感动和感情是什么。”
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种,而她也不会因为这些去出卖自己的感情,那是对双方都不负责任的行为。
君牧野心头一震,眸光微闪,深深地凝望着她。
她总说,他太过优秀,说他们差距太大,说她在高攀。
可其实那个高攀的人,是他!他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优秀,他也有很多她看不见的阴暗面……
这么一个坚定地跟他在一起的姑娘,他想,能得到她的喜欢,真的是用尽了一生的运气。
所有的浮躁不安的情绪,只要她一个肯定,就能轻易被安抚。
这个总说自己是被欺压吃定的小可怜,其实,他才是栽在她手里的那一个。
而且,她现在似乎越来越懂得拿捏他的情绪,懂得如何安抚他,早晚有一天,会被她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的。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要的,不就是她能陪伴一生,而不是那些所谓的男人尊严和面子。
十分温馨的气氛,许俏俏的肚子却突然欢快地唱响起来。
许俏俏看着他,讪讪一笑,说:“我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呢。”
“想吃什么?”
许俏俏说:“随便买点吧,能填饱肚子就行。”这会也不是享受美食的时候啊!
他将她的脚搁在凳子上,交待道:“不要乱动,我很快回来。”
许俏俏点头,又问:“你是要一起吃,还是回家再吃啊?”
他皱了下眉,好似她问了一句很蠢很不该的话。
“你今晚是要留在医院吗?”他问。
许俏俏犹豫了下,瞅着他的表情,还是点了点头。
“总不能让君伯伯和二太太呆在医院吧。”
君牧野说:“我陪你。”
“诶?不用了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以为你现在的状况,可以照顾得好吗?”
许俏俏:“……”无言反驳。
这倒也是。
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一句多余的话。依他的性子,怎么会放任她在医院,自己在家安然入睡呢?
她也没再多说什么。
君牧野走出病房,便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刚才带她去检查的时候,发现她身上还有其他的外伤。询问之下,她说是拍戏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刮到的,而鞋跟突然断了才崴到了脚。
听起来只是一件拍戏演员都会遇到的稀松平常的小伤,但只要是搁在她身上的一切巧合意外,他都必须要查个清楚才放心。
他绝不允许有人在她身上搞小动作!
————
君牧野走没多久,主治医生便来查房,听到医生说瑾年的情况暂时还算稳定,她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医生刚走,二太太又打了来电话询问了一番,再得到许俏俏再三的保证,才总算能放下心来了。
在电话里,她对许俏俏那语气,像是欣慰而又感激,一直说什么有她在身边,瑾年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她分不清二太太到底说说场面话,还是真的原谅她了,那样殷切期盼的语气,让她很有负担感。
许俏俏挂了电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二太太是真的喜欢吗?
不,她并不是个傻子。她感觉得出来,二太太虽说没有很明显的讨厌她的言行,但也称不上是特别喜欢,偏生他们母子俩表现出来的,都是那种非她不可的决心。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许俏俏心绪翻转,将手机随手搁在了柜子上,一时不察,撞倒了柜子上的水杯。
她反应极快地赶紧将手机拿起,抽了纸巾将台面上的水擦干,又扶着墙,单脚跳着到卫生间拿拖把。
而此时,一抹人影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
许俏俏拿着拖把慢吞吞走出来,手机恰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若南。
“喂,若南。”
“我刚听说了片场的事。你没事吧,现在在哪呢?”张若南急切地问。
助理小汐给她打过了电话,但她还是不放心,可这一时半会又赶不回来,只能先打电话来问问她的情况。
“我没事。现在在医院陪瑾年。”
“君二少怎么样了?”
许俏俏望了眼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人,说:“情况还算稳定,就是暂时还没醒过来。”
张若南安慰了几句,又问:“那你现在是一个人在医院吗?”
许俏俏说:“我跟君牧野在一起,他现在出去买……”
突然一声闷哼,话音中断。张若南听到奇怪的声响,紧接着是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之后便再没声了。
“俏俏……俏俏……你还在吗?”孤伶伶躺在地上的手机里,传来张若南急切的迭声呼喊。
怎么回事?是没信号了吗?张若南看着手机上还显示着正在通话。她皱眉,挂掉再重新拨过去,打通了却迟迟没有人接听。
张若南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君牧野刚把车停好,拎着食物正要下车,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起,还没等他出声,那边便传来了急促担忧的声音,“君少,俏俏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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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俏俏从一片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令她心脏骤然一紧。
后颈好痛!
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什么地方?
她身子甫动,下一秒,赫然发现她的双手双脚被分别绑了起来,呈大字型躺在一张床上。
许俏俏心里一阵惶然,她用力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束缚。未知的领域,被束缚的自由,令她心底的不安与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她拼命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可记忆却只停留在她跟若南打电话的那一刻。
是谁偷袭的她?把她绑架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她慌张地想要大叫,却又怕打草惊蛇。她拼命的遏制住内心的惶恐,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千万不能慌!
这个时候,她必须先弄清楚是谁绑架了她,对方的企图又是什么。
她瞪着眼睛,四周打量着。然而,这屋子里,却是一间封闭的空间,连窗户都被封得死死的,探不到一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