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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地回过头去,看着身后暗算他的随从,死鱼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事件的发展急转直下,等到后面那些跟着的泰国军人反应过来,夜斯洛已经拖着哀号不已的拉齐挡在身前,同时伸手,指了指他们身后的天空。
四面八方的空中,不知什么时候盘桓了许多架直升飞机,每一架飞机都有全副武装的黑衣保镖,手持冲锋枪做出围剿准备……
那些人,与其说是保镖,不如说是小型的私人部队!
那些货真价实的泰国军人见状如遭雷击,纷纷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只有站在拉齐身后对其开枪的那名男子泰然自若地走向夜斯洛,站在夜的身后。
拉齐苟延残喘地双手撑在石台上,口角沁出鲜血,黯淡无光的双眼看向夜斯洛,
“你……竟敢……谋杀泰……泰国将军……我们拉齐……家族是不会……放……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夜斯洛嘴角挑起一抹邪佞的笑,“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拉齐家族的存在吗?”
拉齐死灰一片的脸上再次扯出惊诧无比的丑陋表情,“……?”
“在你赶赴中国的途中,拉齐家族已经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这样也好,你们生是一家人,死也是一家人,同赴黄泉,你瞧,我是不是对你很仁慈?”
“你……”拉齐嘴里不停喷涌出血腥的泡沫,眼睛怒瞪着他,可是眼底分明已经渐渐泛出死亡的气息。
“不会放过我?”夜斯洛嘴角挑起一抹邪佞的笑,“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拉齐家族的存在吗?”
拉齐死灰一片的脸上再次扯出惊诧无比的丑陋表情,“……?”
“在你赶赴中国的途中,拉齐家族已经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这样也好,你们生是一家人,死也是一家人,同赴黄泉,你瞧,我是不是对你很仁慈?”
“你……”拉齐嘴里不停喷涌出血腥的泡沫,眼睛怒瞪着他,可是眼底分明已经渐渐泛出死亡的气息。
“这么些年来,你们拉齐家族才是黑三角最无耻的败类!你们胁迫了多少平民为你们藏毒运毒?又草菅了多少无辜人命?甚至连妇女和儿童都不放过!每年丧生在你们拉齐枪下的冤魂有多少?今日我不杀你,天理难容!”
夜斯洛低低地咆哮。
铁索从直升飞机上垂下,私人部队迤逦而下,将所有跪地求饶的泰国大汉武器全部收缴。
夜斯洛抬脚,将已经鲜血染满身的拉齐一脚踹了出去,拿雪白的桌布擦擦手,神情淡漠地对身边的随从道,“还愣着干什么,尸体处理掉,做得干净点。”
“洛少,饶命啊,我们,我们都是迫不得己被拉齐收编整军的,不入伍就要杀我全家啊!”一名泰国大汉磕头如捣蒜。
“是啊洛少,我们都是被逼的,求您绕过我们吧……”其余人也赶紧跪地求饶,两股战战。
“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求求您……”
夜斯洛低声叱喝一声,“滚!”
十几名泰国大汉,犹如丧家之犬般,脚底抹油,不到三秒,撤了个干干净净。
夜斯洛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对一直站在身后的卧底属下道,“干得不错!阿盛,回头记得跟晖叔领赏。”
十几分钟后,洗掉一身血腥,换上新的笔挺西装的夜斯洛,重新出现在程流离所在的病房。
情绪渐渐焦躁的程流离,看到夜斯洛出现的刹那,眼里燃起一线亮光。
“我的包?”撕下便签薄上写好的那一页,啪一声拍在夜斯洛大掌中。
包里放着她的手机,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不敢想象楚易伦打过多少个电话。
记得有一年楚易伦也是去欧洲处理事务,她上学时将手机忘在家中,结果一早上接连十几个电话没能接听,楚易伦放下手头事务即刻就从欧洲赶回了国……
——楚易伦对她有个霸王规定,24小时不许关机,他打来电话她必须即刻接起,必要时还要视频看看她的模样……
而她现在的现状,发音都发不清楚,该要如何向他解释?
她想好了,实在不行,就只能视频,用手语告诉她自己跌倒受了伤——
哦,上天保佑,他不要又不管不顾地从欧洲赶回来,引发蔷薇夫人对她不满的又一轮高潮发生……
第8章 我要出院()
夜斯洛将那纸便签擎在手中,那三个字正楷中略带狂草,灵秀而飘逸……
“字写得不错!”他发出由衷的赞叹,横看竖看,左端右详,拖宕着时间。
程流离忍住内心将他狂扁一顿的冲动,粉拳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静等他的回应。
过了足足好十几秒,那厮才施施然从病床前的床头柜中拎出她的银灰色小坤包递过来。
“diorr的最新款?”非常不识趣地开口。
程流离理也没理他,打开坤包去拿手机,翻了几遍没找着,她不死心地将坤包所有东xi倒出来,钱包、钥匙链、水晶发卡、无色唇彩……
都是小女生林林总总的小玩意,唯独手机不见了踪影,哦不,还有昨晚她放进包中的银色小礼服!
夜斯洛挑眉打量着她急躁的举动。
她瞪他一眼,一定又是他!
拿过纸笔再次写道,“我的手机呢?还有那件小礼服?”
“礼服我扔了,这么脏的衣服你还舍不得丢?楚易伦对你很吝啬吗?不如你以后跟着我,我保证你每天一身新衣服,绝对不重样……”
心中的怒火又开始冉冉增温!
“哦,还有手机啊?手机昨晚响了一晚上,起码一百个未接来电和短信,关也关不了机,我直接丢垃圾堆里了……”
程流离闭眼,极力压抑胸腔剧烈的起伏,再睁开双眼的时候,瑰丽的笑容开遍整个脸庞。
夜斯洛的目光直了一下,她招招手,后者屁颠地凑了上去。
狠狠一击直钩拳,落在夜斯洛刀削般的薄唇上!
——鲜血从唇角沁了出来,不过不是他的,而是她的拳头被他牙齿磕出的血!
夜斯洛还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程流离已经势如疯狂地扑过去抡打着他。
“停——停——停——”夜斯洛惶乱地紧紧将她抱住,忙不迭地回话,“手机没丢!手机没丢!你这人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一个手机而已,犯得着这么拼命吗?”
程流离奋力从他怀中挣脱,伸手掳了掳有些凌乱的发,气喘吁吁地伸出手来。
夜斯洛抓住那只伸在他面前的秀美莹润的小手,翻过去查看了下伤势,还好只是蹭破了点皮,并无大碍,叹了口气,
“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硬碰硬!你看看,每次非要把自己弄受伤……”
说着,突然将伤口举起来放在唇边亲吻了下,同时赶在流离再一次爆发之前,迅速从怀中摸出一支柠檬黄色的女士手机递过去。
程流离气冲冲地一把抓过去,打开屏幕,娴熟地拨弄着,定睛专注地一页页翻看。
夜斯洛则是专注地看她……
她手中拿的是德国第一品牌出产的高级商务手机,价值人民币超过20万。
具有指纹记忆功能,外人根本无法操纵任何功能,昨晚的手机来电他根本无法接听,短消息也看不到,甚至连关机也做不到。
流离秀眉微微蹙起,昨晚到现在几十个未接来电,其中楚氏的司机和管家各打了两个,其余的都是母亲打来的。
翻看短消息,一共三个,也都是母亲发来的。
“离离,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同学打电话说是喝醉留宿夜宅了,记得酒醒后给妈妈回电话啊。”
楚易伦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以楚易伦占有欲那么强烈的性格,就算是出席欧洲的皇家宴会,不方便打电话,也总会抽时间给自己发送短信。
从昨晚到现在这么长时间杳无音信,事情真的有些不太寻常。
可是转念一想,也许他喝醉酒了呢?
可是楚易伦对酒精过敏,根本滴酒不沾。
会不会是坐长途飞机,关了机?
楚易伦每变换一次行程,都会提前跟她通知。
遭遇了什么不测?
啊呸呸呸……什么不好猜,猜这个……
夜斯洛盯着程流离脸上奇奇怪怪的变化,目光若有所思,突然一针见血地发问,“怎么?楚易伦没给你电话,很失落?”
程流离神色无异地收起手机,看也不看他一眼,在纸上写道,“我要出院。”
“医生说过还要观察,没有大碍才能出院。”
最后一个字还没写完,夜斯洛已经断然拒绝。
“我要出院!”多了一个感叹号。
夜斯洛黑眸意兴姗然地盯着她,“没可能!”
“我要出院!立刻!!马上!!!”愤怒的笔迹力透纸背。
夜斯洛放下环抱起来的双臂,直觉地预测到她发飙的前兆,语气放得柔缓下来,“离离,我是为你好,你真的不明白吗?舌底动脉受伤,最少要接受三到五天的医学观测,不然再度出血,还是非常危险的……”
“不用你惺惺作态!”字迹狂飞乱草着。
“这样,你出院想要做什么?我替你做?”
“……”程流离沉默了短短一两秒,她最怕的是母亲担心,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她必须尽早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心安。
“是不是担心你母亲?”
程流离微愕地抬起眼眸,虽说知道眼前这男子神通广大,不过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猜中心事,还是让她颇感讶异。
“你先洗漱吃饭,如果你表现得乖,我就把你母亲接来医院照看你,ok?”
程流离拿眼狠狠剜着他:“……”
“别拿那种目光看着我!我是你的恩人,不是仇人!”
“你什么时候接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