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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掖了掖毯子,动作十分轻柔。
当时他想要公开两个人的感情,经纪人不允许,他也想坚持。
可是杜蘅却拒绝了。
“这个时候公布的话,我可就是抱你大腿啦,我可不想这样。我被人怎么样说都无所谓,可唯独不想被说成是想要靠你来炒作自己。”
“不想利用你一分一毫,阿柏,这是我的坚持。”
“不知道我现在说,想求抱你的大腿可不可以。”萧曾柏望着她笑了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如果你再拒绝我,我可真就只能去当歌手了。”
“毕竟我唱歌超难听的。”
杜蘅这一觉睡得极熟极安稳,大概是因为萧曾柏在身边的缘故,这个男人沉默寡言,却极其擅长照顾人。
和他在一起,就绝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等到杜蘅醒来的时候,萧曾柏握着她的手睡着了,杜蘅抿唇一笑,想要抽出手给他盖毯子。
没想到刚轻轻一动,手腕就被突然拽紧了。
她下意识一抬头。
萧曾柏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正瞧着她呢。
杜蘅不由失笑:“你现在怎么睡眠这么轻的?飞机上睡不好吗?”
“太久没见你了,怕醒来就看不见你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杜蘅故意露出暧昧的笑容,“看来你经常梦见我啊”
萧曾柏被她笑得耳朵发红,还是点了点头。
杜蘅愈发逼紧问道。
“那你梦见我什么呀?总不会是不健康的事情吧?”她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萧曾柏的耳朵愈发红得像要滴血似的了。
杜蘅轻轻一笑,猛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耳朵。
然后凑到他耳畔轻语:“你耳朵很烫喔,果然做贼心虚。”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挠人。
萧曾柏捉住杜蘅的手腕,转过头来,吻上了她那双说个不停的嘴唇。
还真像是杜蘅说的一样,有如做贼一般,萧曾柏的嘴唇一触即离,像是生怕被人看见似的。
杜蘅看他那腼腆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他。
看萧曾柏害羞的样子,杜蘅眼睛一转。
于是,她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果然看见萧曾柏像是被触电似的,脸一瞬间就红了。他猛地扭开了头,再也不敢看她。
见状,杜蘅哈哈大笑。
“真可爱啊,我男朋友。”杜蘅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指尖来碰了碰他的脸颊。
果然,摸上去更烫了呢。
皮肤与皮肤接触时的温度直线上升,杜蘅还在故意凑过去闹他。
“阿柏,你很热啊。”
萧曾柏猛地捉住她的指尖,十指相扣,再也不给她闹的机会了。
“是很热。”他转过头来,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眼神带着食肉动物独有的专注和饥/渴。
点到即止。
杜蘅就此打住。
第101章 100 公开()
此为防盗章;买满一半的章节就可以看啦么么哒=3=这篇策论对杜家女被封乡君一事是持批判态度的。一名从三品官员的庶女被封为了乡君;地位被忽然拔高,那岂不是高过了主母、嫡女,届时是她向主母请安;还是要主母向她请安?
这样的做法岂不是乱了纲理伦常;岂能不引发矛盾,惹得家宅不宁?这般胡乱行事,令规矩乱套;又怎么能令众人信服?
如若民众都不信服这千百年定下的规矩,又怎么推行新策,怎么管理民众,国之根本不正因此而受到了挑战吗。
由这件事,这篇策论又引出了对女子地位的探讨,深度剖析了女子“三从四德”的重要性。
这通篇论点走的就是“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支持”的路子,阐明了若是男子想要仕途顺利;步步高升,身后的女子应当温婉娴静、德行出众、持家大方。
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保得家宅安宁,能让男子一心为国,一心在朝,毋须再考虑其他杂事;各司其职;女主内男主外;大祁将会蒸蒸日上;得到利益最大化。
像如杜蘅一般的女子;从之前羽乐郡主一事开始,就太过锋芒毕露。一旦嫁了人,反而会引起家中妯娌不和,丈夫、婆婆都为之所摄,只怕将来家里会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这样荒谬的言论竟然还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不少人都为之应和。
许多贵女们之前见杜蘅得了这乡君的封号,多有不忿。如今看见这篇策论,更是为之叫好,将其广为传颂。至于男子,这篇策论很多论点都是站在男子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无疑是对他们极为有益的,条条国策又言之有物,令人向往,确是为国为民的好法子。
于是只不过短短三天,这篇策论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杜蘅上街的时候都能看见不少指指点点的目光,甚至还有之前被她胜了的贵女们一脸幸灾乐祸的议论。
“想来她还不知道策论的事儿吧?若是知道了,我看她还怎么得意!”
“这策论的事儿闹得这样大,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是早晚的,这下我看她的乡君封号也快要保不住了。”
“就是嘛,凭什么她一个庶女还能得乡君,让我们面子往哪里搁!”
“就是就是,我父亲可是从二品官员,凭什么这样的好事就落在她头上了。”
众位贵女异口同声地愤恨着杜蘅越在她们头上,却十分默契地遗忘了当时是她们自己技不如人,输给了杜蘅。
这些议论杜蘅也听在了耳朵里,不过她并没有理会,只淡定地走过,心中却忍不住感慨。
这些女子不知该说是目光短浅,还是家中教育主要以诗词歌赋,女红礼乐,教养德行为主,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发现这篇策论每字每句都触目惊心,句句都在戳女子的脊梁骨,还引为美谈,然这些都是诛心之论。
若是这篇策论真的风行,只怕日后女子连出门的机会都没了,到时候她们就真的是困在家宅一角,只能坐井观天,望洋兴叹。
如果真有这样一天,那到时候的她们,又会不会后悔当时的自己支持了这样一篇策论呢。会不会悔恨,当初是自己将自己逼到了绝路呢。
杜蘅轻笑着摇了摇头。
一女子突然从斜里冲了出来,拦住了杜蘅的去路。
杜蘅顿了顿,定睛一瞧,竟然是正三品柳元大人家的柳大小姐——就是之前与她当街争执的那个。
“柳小姐。”杜蘅冲她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并未行礼。
倒是柳大小姐忸怩了半天,终究是不情愿地福了一福身:“杜乡君。”
杜蘅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柳大小姐还是个守规矩的,这不落人口舌的教养想必也是她家中教的吧。
“看刚刚柳小姐冲过来的姿势,想必脚是已经全好了,这样我便放心了。”杜蘅冲她笑了一笑。
柳小姐被她说得脸一红,但一见到杜蘅含笑的眼神,她顿时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脸上神色多少有些不自在:“要、要你管啊!”
“敢问柳小姐突然拦住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哼,你如今已岌岌可危,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多久!”柳小姐抬起下巴一脸傲然,眼神轻蔑。
——虽然在杜蘅看来她这模样多少有些色厉内荏。
“所以柳小姐是过来看我笑话的。”杜蘅笑了笑,笑容诡谲,眸光潋滟:“只是柳小姐来得太早了些,如今就算是要来看我笑话,也是得先给我行礼的呢,柳小姐何不再等几天呢。”
杜蘅这一脸淡定,还含笑打趣,倒是把柳小姐臊得一脸红。
“看来,我还得先行一步了。毕竟没我的允许,柳小姐还不能先告退呢。”杜蘅轻笑了一声,与柳小姐擦肩而过。
柳小姐被落在背后,心头愈发愤懑,然这般吃了个哑巴亏,更是有苦说不出,只得跺了跺脚,愤愤离开。
其他人见柳大小姐都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即便此时的杜蘅真是岌岌可危,却也不敢触她霉头,于是纷纷鸟作兽散。
这篇策论连着三天都贴在那普济寺寺门上,已经传得是满城风雨。直到第四天,这普济寺的门口竟又贴上了几张纸。
这篇策论本来就饱受关注,乍然又出现了另外一份,众人都不由得围了上去。没想到,这另外一篇,也是一篇策论!然而这第二篇策论竟是字字句句都是针对前一篇策论,对应着这前一篇策论提出的观点,竟是将其批判得一无是处!
这策论一开端就反驳了前篇策论的家宅安宁论,而且直接是从国家谈起,大气更超这前一篇。
这篇策论讲到这大祁朝廷一直便是能人居上,任人唯贤。若是以年龄阅历一概论之,那为何还要举行科举考试,干脆让这辈分最大,排行最前头的来任一品官员,其他的再依次往下排便好了。
国家尚且需要考核人才来担任官员,更何况家宅?家宅长嫡若是不够出众,还要强行压在次子、庶子前头,那整个家族不正是走向逐渐式微、甚至衰败的道路上吗?届时遑论什么规矩、家宅,只怕是已家不成家、宅不成宅,规矩不成规矩。
那还谈什么家宅宁不宁?
这策论一开篇就是如此剑走偏锋,故意将话题引到嫡庶上,句句珠玑,条条道理都逻辑分明,又点在了点子上。细细思来,在令人汗颜的同时,又令人惊恐。
若是真以排行论英雄,那现在最上头的那个,可是非嫡非长。虽说皇后所出之嫡长子已夭折,可那边还有一位贵妃膝下的抱养子呢。而且,那一位可还没死,虽养在寺庙里,被封了郡王,然他可未曾残疾,也并没有什么重病在身。
虽当时高僧预言他活不过十七,然现如今稳稳当当地长在寺庙里,已是近四十的年纪了,虽非嫡,然而是论年纪,他可是排行在皇帝前头的。依律,可得那位当皇帝的才是。
这一条一提出来,众人可都是看得冷汗涔涔。
当今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