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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出头绪,很想大骂一声:这个世界,公平在哪里。老天它到底凭什么,能那么轻易地剥夺一个人生命的权利?
第二天,文静和苏朝夕一大早就去了医院。
医院里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阴冷安静的楼道里总是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空气,让人想立刻逃离,文静和苏朝夕坐在冰凉的木长椅上,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看出去,是明晃晃的刺眼的阳光。
文静拉拉苏朝夕的手,指尖一片冰凉,此刻,苏朝夕心里比她还紧张忐忑,似乎可以预知等到的是那个令人绝望的结果。冥冥之中,很多事情似乎朝既定的轨迹发展着,等到你发它走上了一条错误的轨迹,已经无法改变了。
上一个病人从医生的诊室出来后,她们推门进去,果然,医生平静地告诉她们:“病人患了高血压性心脏病。”
(七)
“病人患有高血压,加上长期劳累,引发了心脏病——”医生停顿了一下,“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子女的?”说完又用责备的眼神看了她们一眼,便低下头看病例。苏朝夕垂下了眼睑,睫毛微颤,文静握紧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医生,那伯母会有生命危险吗?”文静问出最紧要的问题,“暂时不会,但是病人身体很虚弱,不要刺激病人,我们要求病人积极配合做相应治疗。”医生的语气有些冷淡。
文静挽着苏朝夕走出诊室,走向伯母的病房,“开心一点,伯母看到你的样子会难过的。”苏朝夕努力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文静自己却笑不出来,她想自己此刻的表情肯定比苏朝夕还难看。
还没进去,就听见谈话的声音,原来是苏朝夕的姑妈她们来看她母亲。
看着母亲温和的笑,苏朝夕也强装笑颜:“姑妈来了?谢谢你们来看我妈。”说完,又转向自己的母亲:“妈,我给你削个苹果吧。”看着母亲点点头,苏朝夕坐到母亲的床边,拿起一个苹果,轻轻地削起。
苏朝夕母亲看向站着的文静:“文静来了坐,坐;看这孩子还记挂着我”轻松的话里透出喜悦。
文静还没来得及坐下,电话就响了起来,她拿起电话走出病房。
刚刚将电话放到耳际,电话里就传来刘如阳急切的声音:“你在哪里?”声音里透出些许不悦,“我在医院——”文静还没说完,刘如阳就打断她:“你怎么了,叫你别乱跑怎么不听?”刘如阳提高了声音。
“我没事,是苏朝夕妈妈住院了,我陪她来看看伯母。”文静淡淡解释道。
“以后你要出去之前记得打电话告诉我。”命令式的口吻,毫无商量的余地。
第69章 伤得很严重?3()
刚刚将电话放到耳际,电话里就传来刘如阳急切的声音:“你在哪里?”声音里透出些许不悦,“我在医院——”文静还没说完,刘如阳就打断她:“你怎么了,叫你别乱跑怎么不听?”刘如阳提高了声音。
“我没事,是苏朝夕妈妈住院了,我陪她来看看伯母。”文静淡淡解释道。
“以后你要出去之前记得打电话告诉我。”命令式的口吻,毫无商量的余地。
文静下意识地像很久以前那样点点头,电话那端却传来带着薄怒的低沉嗓音:“听到没有?”文静回过神来,勾了勾唇角,“知道了。”
刘如阳似乎要挂电话了,他要挂电话时总是沉默着,文静不知道他其实希望文静再说一些话,很多时候,他默默等着,文静却总是一言不发,最终轻轻合上电话。这一次,文静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要不要来看看伯母?”出乎刘如阳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想了想道:“你和苏朝夕先在那儿,我下午去接你们。”
通完话,文静转身往回走,几缕刺眼的阳光将她的视线拉向窗外,绿茵茵的草坪旁的小道上,一对老人互相搀扶慢悠悠地走着,脸上是幸福的笑容。文静突然就想家了,想起头发花白的父母,想起疼爱自己的哥哥。
人的生命原来这么脆弱,昨天还健健康康,今天就能躺在医院里。文静收回停留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在心底默默为自己的家人祈祷:你们一定要健康快乐!
陪伯母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刘如阳却说他临时有事不能来了,让她们自己回去,小心一点。
文静让苏朝夕留下来陪伯母,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
天色已晚,踩着几缕惨淡的夕阳余晖,文静不紧不慢地走着,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总让文静惊慌,她害怕某一天自己也会不小心失去自己最心爱、最重要的人。
思绪飘忽不定的她,并没看到等在小区门口的张泽远。
泽远将她的哀伤收入眼内,轻轻地唤一声:“文静”文静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停下脚步,缓缓回头,看到了泽远温和的脸,看到了他满是自责和担心的眼神。
见文静怔怔地不说话,泽远有一丝尴尬,终于还是吐出几个字:“我去你们杂志社找你,他们说你没去上班,我很担心”
感受到泽远的关心,文静浅浅的笑了,“我没事。只是想休假一段时间,照片的事和你没关系,我错怪你了。”
“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的。”泽远凝视着她浅浅的笑靥,在心底叹了一声。
“来了就上去坐坐吧?我记得你还没去过的。”文静侧首,征询他的意思。
泽远淡淡一笑,难得轻松的语调:“前面带路!”误会解开,文静却放松不下来,自己的事倒是没什么,但伯母的病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呢,或者
泽远进屋后,将屋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飘逸的纱帘、米色的沙发、精致的茶具,素净的风格就像文静的个性一样,如一株莲,寂静绽放,不吵不闹,与世无争。
第70章 伤得很严重?4()
泽远淡淡一笑,难得轻松的语调:“前面带路!”误会解开,文静却放松不下来,自己的事倒是没什么,但伯母的病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呢,或者
泽远进屋后,将屋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飘逸的纱帘、米色的沙发、精致的茶具,素净的风格就像文静的个性一样,如一株莲,寂静绽放,不吵不闹,与世无争。
“房子很漂亮!”泽远坐下,赞叹一声。
文静也坐到泽远的侧边沙发,“我自己装的,这里的每一块地板都是我自己到建材市场挑的。”
文静和泽远聊着各自的情况,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苏朝夕,“你还记得苏朝夕吧,就是大学时常常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泽远当然记得,她们走到哪里,那个女孩都会成为焦点,而文静就那样静静地在一旁,不声不响,却不会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苏朝夕本来在锦城工作的,但现在辞职回来了。”文静说着,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哀伤,“苏朝夕的母亲患了高血压性心脏病,今天我们刚刚从医生口中得知”文静接着补充道。
泽远明白了文静今天恍惚的原因,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他想起自己的以为故友,于是说道:“我认识一位这方面的专家,你把伯母的病情详细告诉我,我明天就联系他。”
“嗯,我这就给苏朝夕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文静的澄澈如水的眸里荡漾起点点光亮,黑暗的前方确确实实透出丝丝明媚。
医院里苏朝夕和母亲的闲聊刚刚结束,母亲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躺下,苏朝夕将母亲的被角掖紧,自己便趴在母亲的床边,看着母亲并不苍老却憔悴苍白的病容,苏朝夕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水,自己为什么总是这么不懂事?为什么要到了母亲病倒才想起作为一个女儿的责任?为什么从前没有多关心母亲一些?为什么现在只能守在母亲的床前,看着母亲痛,她多希望自己能替母亲忍受这疼痛。、
手机震动起来,苏朝夕看了一眼安睡的母亲,踮着脚悄悄走出病房,“夕,泽远认识一位专家,或许对伯母的病有帮助。”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苏朝夕还是能感受到文静的喜悦,但愿吧,如果母亲能好起来,我愿意付出一切。苏朝夕这样想着。
(八)
文静想起自己答应过刘如阳要报告自己的行踪,刚要拨号时刘如阳已经拨了过来:“伯母怎么样了?”
“医生说是高血压性心脏病,夕在医院陪她,你工作忙完了?”已经坐在床上的文静拉过被子盖上,刘如阳“嗯”了一声,又接着问:“你今天没遇到麻烦吧?”
“没有,我今天遇到泽远了,邀他周六来吃饭。”泽远?想起那天夜里的相遇,刘如阳心里隐隐地不悦,他闷闷地应了一声,“是么?”
话不投机,刘如阳借口自己有事要处理便挂了,文静心里也一阵烦闷,是因为泽远?所以他生气了?她似乎有些厌倦这样不远不近、若即若离的关系,很多时候猜不透他的心思,甚至她连不确定自己的感觉了。
第71章 伤得很严重?5()
“没有,我今天遇到泽远了,邀他周六来吃饭。”泽远?想起那天夜里的相遇,刘如阳心里隐隐地不悦,他闷闷地应了一声,“是么?”
话不投机,刘如阳借口自己有事要处理便挂了,文静心里也一阵烦闷,是因为泽远?所以他生气了?她似乎有些厌倦这样不远不近、若即若离的关系,很多时候猜不透他的心思,甚至她连不确定自己的感觉了。
他们这是怎么了?
医院里,窗外惨白的月光由窗帘的缝中掉落几许,在地上铺开淡淡的光华,夜静谧得让人害怕,苏朝夕却无法入眠,静静地看着母亲,她伸手碰了碰母亲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母亲却似做噩梦一般突然惊醒,剧烈地咳嗽起来,苏朝夕赶紧起身,把母亲的床摇至半高,轻拍母亲的脊背,同时由上往下帮母亲顺气,可是母亲呼吸依旧困难,甚至原来苍白的脸上渐渐发紫,苏朝夕急得大喊医生,喊完以后空空的楼道里是自己凄厉的声音,她才想起需要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