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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问候。
“好啦,谁跟你赌,我一定去。”
朋友的婚讯,让本来就迷茫的莫婷柔,更是感伤,只是,她没有表达,外人也没有发觉。只有艳子和张亮知道,此时的莫婷柔,正在经历一场挣扎。
坐在位置上,莫婷柔喝了口水。因为没课,今天比较闲。坐在椅子上,她想起读书那会儿。为了一部电视剧十七岁不哭,她和行明成了朋友,那时彼此笑称对方‘知音‘。那种纯粹,真是让人向往。现如今,大家毕业很多年,就是聚在一起,也少了一些单纯,多了一种怨气,少了一些幼稚,多了一份成熟。
读书时,莫婷柔的朋友并不多,但每一个都是最值得去交往的。
转眼,都已经二十六七了。也不知道,岁月的变迁是洗尽了铅华,还是更加富有韵味。
婚礼那天,莫婷柔中午才赶到婚礼指定的酒店。行明的婚礼是在离成都市区不远的龙泉区举行的,那天的她,好美好美,穿着白色般纯洁的婚纱,旁边的新郎看起来有点老实,不过,听说是个搞科技研发的人员。莫婷柔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着,一个人也不认识,她找了很久,没有看见一个同学。
行明是主角,忙得晕头转向,她也顾不得莫婷柔,毕竟莫婷柔也是老同学,不会挑太多的礼节。
午饭过后,她告别了行明,匆匆回了成都。在路上,觉得没什么意思,本来想遇见的同学,一个也没有去,只有自己,是不是长大以后的朋友们都忙于自己的事情了呢。
此时,莫婷柔收到小叔的短信,说峰峰旧病复发,在部队又住院了。莫婷柔着急地朝医院赶。
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弟弟,听说血已经止住了,这次并不严重,发现得早。看着床边的小叔,再一次沧老。自己的儿子还那么年轻,怎么会身体那么脆弱。莫婷柔懂事的劝了劝叔叔,莫婷柔也知道,身体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善的。
迷迷糊糊已经深秋。
“莫婷柔,我要回家待产了。”胡丹那天在学校里遇到莫婷柔。
“啊?那么快啊?”
“医生说我的身体不是很好,必须回家养着。”
“哦,那好好休息,等你生了孩子我们一定去看你。”莫婷柔笑着,看了看胡丹那圆圆的肚子。
“对了,听说你最近是不是在和一个叫什么亮的人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的。”莫婷柔诧异。
“你那天无意中和兰子提起这件事情时,我听到了。只是,你说得很投入,没有注意到我。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好好面对别人,如果你觉得还可以的话。”
送胡丹离开了学校,莫婷柔看着她一步一步地,慢慢远去,她打心眼儿里为胡丹祈祷。她是莫婷柔到这所学校第一个遇见的同事。她对莫婷柔很好,经常会给莫婷柔说一些关于世态炎凉的事情,让涉世不深的她少犯了许多错误。而胡丹说到的那些话,也提示着她有些事情,不要太留于美好。
傍晚,莫婷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喂?莫婷柔,我们有多久都没有联系了。”一条短信。
“啊?是你啊?最近怎么样啊?”是丹丹,很久没有了消息。
“我?见面跟你说吧。”
莫婷柔很想知道,最近丹丹过得怎么样,不过隐隐之中,有一种预感,她一定有大事跟自己说。
丹丹的家,和莫婷柔只隔几幢楼。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所以,要聚会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半年多是大家忙呢,还是心事太多,总也没有联系,更不要说聚会了。
他们在家楼下的小亭子里见面。尽管已是深秋,不过那晚没有风,院子里的花花树树都还没有落叶,偶尔会有几个路人经过。
“喂?是我。”正和丹谈话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张亮的电话打了过来。
“哦,你还好吧。”莫婷柔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嗯,我还是那个样子。”
“那祝你好运,我有事儿,再见。”莫婷柔挂断了电话。
“谁啊,你对别人怎么这样。”丹丹问。
“没谁,一个朋友。没什么,他这人,就得这样。‘莫婷柔并不想说明什么,只是不想再提到他。其实也只有张亮能让莫婷柔有这种情绪,那天的争吵,到现在莫婷柔都记在心里。
“我辞职了。”
“啊?你说什么?”
“我说我辞职了,我要走了,离开成都。”丹丹的话音落下后,莫婷柔沉默了很久。对于她来说,丹丹也算是最好的朋友。读书那会儿,两个人经常一起说话,一起聊天。后来毕业了,丹丹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列车长。在工作岗位上非常出色。她的辞职,让莫婷柔很惊讶。
“上哪儿啊你?”
“去北京,我男朋友在那里等我。可能,我这次去,就是去结婚的。”丹丹的语气很安静,莫婷柔明白,可能她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哦,那既然爱,就好好爱吧。”莫婷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承诺她走的那天,莫婷柔去送她。
回到家里,莫婷柔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对张亮,怎么也想不通,丹丹怎么会那么勇敢地放弃一切,到北京去过一种全新的生活。
坐在电脑旁,她又看见了紫东。那个男孩子一直没有主动找她说话。她心里本来就别扭,奇怪今天怎么线上的朋友都那么沉闷。
“小东同学,怎么不理我。”
“我失恋了。”
“哦”莫婷柔没有再问下去。
她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乱。好朋友嫁人的嫁人,远离的远离,她感到一种寂寞,发自内心的孤独。她想他,这份情,在纠缠,纠缠。
刑文涛,你什么时候能让莫婷柔走出你的阴影,又或者,如果当年你并未在意过她,那此时,是不是可以选择一次爱恋呢。
下班时间到了,雪梅、娟子、兰子都匆匆离开了。莫婷柔班里的两个孩子还没有家长来接,她便在校门口稍作停留。
“莫婷柔!”如此熟悉的声音。她心里一颤。张亮?转身过去,真的是张亮。
“你?怎么来了。”莫婷柔有点惊奇。
“我怎么不能来。”张亮一脸微笑。莫婷柔真是有点迷糊。他不是走了吗,那天他当着她的面吼叫,难道今天就忘记了?莫婷柔没有说话。
“晚上一起吃饭吧。”张亮说话很自然,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晚上约了朋友,有事儿。”莫婷柔很平淡。
“哦,那我就送你一层。”莫婷柔没有拒绝,如果她再说不,怕会伤害到张亮。没走几步,莫婷柔的电话响了。正在纳闷的她,没有看来电显示,以为是家长,就按了接听键。
“喂,莫婷柔!”天啊,莫婷柔听到这个声音,几乎要晕过去,她太兴奋了。
“是我,你好吗?”莫婷柔的声音徒然变得百般温柔。
“还好吧,晚上一起吃饭。”刑文涛的这种邀请让莫婷柔忘记了,旁边还站着一个张亮。
“好啊,在哪里。”
“老地方,六福!”
“好!等我。”莫婷柔的眼睛顿时充满了光芒。可是旁边的张亮,脸色有些惨白。他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几经努力也得不到莫婷柔的一句肯定,他诧异。
“你不是晚上有人请吃饭嘛?”张亮故意反问。
“是啊,可是这个朋友对我来说很重要。”
“那我呢?”莫婷柔看了看她,很是玩世不恭。
“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晚上还有事儿呢。”莫婷柔准备要骑车离开。
“那个人是刑文涛吧,一定是,你看你那样子,眼睛都在放光。”
“我这样子怎么了,爱谁谁,你管呢!”莫婷柔有点怒气。她不允许任何人亵du她和刑文涛之间的感情。
“你?”张亮的话像被什么哽住了。
“谢谢你今天来,现在没有时间问你为什么没有离开成都,有时间再聚吧。再见。”莫婷柔骑着那辆老朋友一样的自行车,离开了。
张亮转身,独自走在小路上,他甚至迷失了方向,他甚至越来越为莫婷柔的情感而疯狂,他发誓一定要搞清楚到底这一切为了什么,他却不知道,连莫婷柔都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在这个非常熟悉的地方,莫婷柔几乎是和刑文涛同时到达的。见到刑文涛的那一瞬间,莫婷柔竟不知该如何言语。路上,莫婷柔曾经把这次的相聚原原本本的都像演戏一样过了一遍,她甚至想过,该和刑文涛说些什么样的话。然而,今天真正见到了刑文涛,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她第一次觉得在刑文涛的面前自己有点像个傻瓜。
“怎么一直看着我,不说话。”菜点完过后,刑文涛主动搭话。
“我,呵呵,我看你一直那么认真地在点菜,不好意思打搅你。”莫婷柔没敢看刑文涛的眼睛。
“不对,这不是你的真话,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太一样,哪里出了问题了?有什么事儿吗?”刑文涛一直看着莫婷柔。也许,他的心里比莫婷柔要坦然得多。
“哦,对了,你看,六福火锅装修了,这些贴画多有意思。”莫婷柔仍然没有正面回答刑文涛的问题,她发现自己竟然是那么怯懦。
“告诉我,那天早晨,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刑文涛点燃了一支烟。烟,在某种时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就是一种掩饰或者一种心情的继续,刑文涛点烟的那个动作,仍然是那么洒脱。
这是莫婷柔第一次认真的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神。
第117章 这是在玩赛跑吗?1()
“告诉我,那天早晨,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刑文涛点燃了一支烟。烟,在某种时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就是一种掩饰或者一种心情的继续,刑文涛点烟的那个动作,仍然是那么洒脱。
这是莫婷柔第一次认真的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