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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村长里不是没有年轻男人,但关键是年轻男人在什么地方。
抬手摸了摸下巴,我转身看着风雨大哥眯起眼睛,“这些事急不得,明天再看看就知道了,啊,对了虽然说一方山水养育一方人。
风雨大哥,你是留学生吧,还是南斯林徳医大的毕业生,不知道你对遗传学这个问题怎么看?”
“遗传学?”他愣了一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什么遗传学?”
“遗传啊!”我挑了挑眉,环视一遍四周,“你想想啊,这个村子长年与世隔绝,遗传基因再好又怎么样?一代一代的下去,全是近亲,后代一个个都生的如此端正?怎么可能?村子里就十几户人,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多号人。他们的基因完全经不起时间的推测。”
“真是细思极恐。”皱了皱眉,抬手拍拍风雨大哥的肩膀,“走吧,回去休息,走了这么多天的山路快要累死了,饿死了,回去啃鸡腿。”
鸡腿,是从杭州那边背过来的,之前没吃完的。
走了几步,发现身边没人,我停下来回头看去,就见风雨大哥站在原地皱着眉发呆。
刚想回去拉上他,他眼睛猛然睁大,满是难以置信的朝着我看来,“你的意思是白骨村的男人都是来自于外面,不是本村的人,而且白骨村本身是没有男人的?”
“我可没这么说,”冷笑一声,说“村长不也是男人吗?虽然不年轻了,若是真的没有男人,村长又是哪里来的?”
“村长应该不是村子里面的人吧,我觉得那个雪娜也不像村子里的人,”他顺着我的话继续推测,“一个连学校都没有的深山老村,要怎么养出雪娜那样的女人?端庄、大方、进退有度、尤其是气度和气质,那种只有读书人才有的气质啊对了,除了一样”过度的热情。
最后的话虽然风雨大哥没有说出来,但是我也能过猜到,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一道并不清楚的黑影贴着风雨大哥的后背闪过!
“!!!”心中一凛,连忙跨过去拉了他一把,一同后退好几步。
莫名其妙被我拉了一把,他很是茫然,不明所以的就想转身:“怎么了?”
“先等等!”
我按住他,将他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就见黑麻的夜色下,他脖子上出现一团东西。
心猛然一沉,打开手机的探照灯,一个血红的印记出现在视野中,是一只不知名的甲壳虫的模样,十二只脚,三条触手,嘴前还有一个倒勾。
“怎么了?”
“风雨大哥,疼了疼?”按了按他脖子后面那个印记,我问。
“什么疼不疼?”
看来就是不疼了。我收回手,努力平复自己惊骇的心情,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回去吧,我累了。”
“好。”
沿着原路返回,看着黑沉沉的四周,仿佛厉鬼的血盆大口,无端的让人心中发冷。这个村子一定有问题!
夜,也注定是个不眠夜。
躺在硬邦邦的板床上,听着身边风雨大哥沉稳轻缓的呼吸,我辗转反侧。
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打开手机的探照灯,起身伸长了脖子压下风雨大哥的衣领,看向他后颈的印记。他面朝着我,不太方便。
默默的观察了一会儿,才狠狠心,咬破手指,隔空对着空气画符,这是银子教我的最基础的辟邪符。
透明的空气仿佛有一张透明的纸,鲜血在空气中写出几个连体字,第一个字有点像“枣”,但也只是一点点,后面画的是简单洛书。
符字浮在空中,金色的光芒时而暗淡时而明亮,效果并不稳定,也是因为我并不熟练的缘故。
果然,连最简单的辟邪符都画不好,曾经跟在银子身边,我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那样自我感觉良好?
很快把不该存在的情绪甩开,手覆上空中的符字,向前一推,将符字推向那印记。
刺啦——
符字一碰上印记,仿佛活泼金属遇到硫酸,瞬间被腐蚀。
我愣了愣,许久才反应过来,抬手想再来一次却听到——
嘭——
一声巨响!
立刻手忙脚乱的遮住手机的探照灯躺下,再悄悄关掉灯,瞪大眼睛在一片漆黑中注视发声的地方。
刺啦刺啦
不知名的东西挠木头的声音,等了许久也不听停。
我的心跳随着它的抓挠跳动,一眨眼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而不自知。
大约十分钟左右我才冷静下来,慢吞吞摸索起身,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那抓挠声在门外。
我贴着门侧耳倾听,又把眼睛对着木质门的缝隙朝外面望。虽然月光照不进这片村子,但是还有星光,勉强可以看清外面的轮廓。
一手按在随身携带的匕首上,我沿着门缝慢慢移动,企图寻找到是什么东西挠门。
但是把所有缝隙都看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有!
这东西无法进来,想来定然不是那玩意儿吧?
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
挠门声还在继续,我咬咬牙,猛然打开门!
门开的瞬间,一股阴风吹过,挠门声停了下来,而外面——
什么也没有!
不自觉的让人汗毛倒竖,我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慢慢靠着门喘息。
声音停止了,只剩下我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才找回力气,拖着吓得疲软的双脚向着床走去。
可是刚刚抬起脚,挠门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那声音却不是来自门外!
而是——门内!!!
我惊恐的后退!
直到撞到床边才颤抖的打开手机,探照灯亮起的那一刻,那声音又消失不见!
但是,我的心却再也不能放下来了!
那东西进来!这是无法反驳的认知!
而,后知后觉我才发现,这么大的动静,以风雨大哥的警惕不可能完全不知道!
仿佛再次回到当初那个被鬼找上门的晚上,无助,害怕,可是曾经可以找银子帮忙,现在却只能靠自己。
“风雨大哥!风雨大哥!你醒醒!”我踢掉鞋子爬上床,用力的推他,拍打他的脸颊,“风雨大哥!”
“你快醒醒!风雨诔!醒醒!你快醒醒!”
但是,他就是毫无反应,要不是还有呼吸,还有体温,不会有人怀疑这是一具尸体!
第八十八章:诡异的月光()
任凭我怎么叫风雨大哥也不见醒。心里泛起寒意,面上却更加镇定。
我瞥了一眼他的后脖子,转身下床,走到自己的旅游包前,翻翻找找,终于在最下面找到了银子替我选的从古墓里带出来的冥器。
这样的冥器虽然我并不止一把,但身上一共只带了两件,一件是给风雨大哥拿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给他。
虽然知道,风雨大哥和我一同下墓,定然也拿过冥器,但是还是觉得银子亲自选的要保险一点。
银子说过,冥器除了陪葬还可以安灵震慑普通阴物。这从古墓带出来家伙,应该不会那么次吧?
将旅游包恢复原状,我一手拿着冥器一手拿着手机回到床上,盯着风雨大哥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将冥器贴到他的后颈。
许久之后——
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心里有些失望。
将冥器收回来。这是一把短剑。
抽出剑,我有些犹豫,是不是见血才有效?古人不都喜欢祭剑什么的吗?
本来没有抱多大希望,手机的灯光一晃,照到风雨大哥后颈——惊喜的发现那印记不见了!
惊喜来的太快,一时半会儿有点反应不过来。
等慢慢回神,才发现周围的寒气也跟着褪去了。
有惊无险,惊吓之后,便是一阵阵无法抵挡的困意
竖起一早,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艰难的掀开重如千斤的眼皮,就看到风雨大哥一脸焦急的说着些什么?
耳朵有片刻失聪,眼前因为浓浓的睡意有些模糊。打了个哈欠,等睡意稍微退散,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子衣,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你可把我吓死了!”在我睁开眼睛后,他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怎么回事,你怎么一手的血迹,这是要干什么?”
顺着他的话,我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握着冥器的手,都是血液干涸后呈现褐红色的硬块贴在手上,起了一层壳,异样的难受。
呆了呆,我松开手抬起动了动。
我并没有受伤,这不是我的鲜血。
这样想着我抬头看向风雨大哥,大概是他脖子后面那个印记留下来的。这样想着便闻到一股腐臭味。
皱了皱眉看着自己沾了鲜血的手,我非常肯定这股腐臭是从干涸的鲜血里散发出来,虽然并不浓烈,但也让人无法忽略。
迟钝的嗅觉终于恢复正常,闻着那股恶臭,我立马跳下床,来不及穿鞋就冲了出去。
村子里的用水都是用水管从山里接回来的山泉,甘甜可口,但是工具不够,从水管流出来山泉没办法过滤,有时候山里的动物将水搅混,到了人户家的水也都是泥沙,水管还经常被堵住,而且水一直流,没办法关,好在山上也不缺水。
将手伸到出水口,反反复复清洗,指甲缝都不放过。
一道人影照下来,来人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的问:“子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我抬头,将手上的水在衣服上蹭干,“风雨大哥,之前我不是给了你一把枪,随时带在身吧,防身用,那把枪是银子的。”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别问,我们去找空闻,到时候一起说清楚。”这样的事,只能找专业的人,银子不在,便只好问凌空闻。
“行,那我们现在就去吗?”
“嗯,马上去。”耽误不得。
商量好,我们立马洗漱。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