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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些液体里发出来的。
终于罗伟爬过了我,当我浸泡在里面我才看清这到底是什么。黄黄红红原来是脓血,但是!脓血里为什么还会有蛆虫!我看到这些有着小尾巴的蛆虫粘在我的身上,它们顺着我的小腿向着我的裤子里钻了进去!这样恶心的东西我真心更愿意死掉。可人下意识的选择求生,所以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咬紧了嘴唇绝对不让已经到了喉咙的惊呼吐出来。
我觉得浑身上下都瘙痒难耐,不敢去想象一会儿这些虫子会不会顺着我的鼻子和耳朵爬进我的身体。
它在我的床上找了一会儿,现在我肯定他是看不到我了。因为看不到我它在床边来来回回蠕动,看上去十分急躁,突然抓住我扔到床上的手机发泄似的扔了出去,还好巧不好的砸在我的额头上,我将吃痛咽到肚子里硬是没有出声。看着它疯了般的砸着屋里的东西我郁闷的翻了一个白眼。
楼下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有些疑惑,接着我听到万剋的声音:“唉!先生是你啊,你怎么进来的……唉你去哪里?君警官已经休息了……唉!喂!”
听到下面的动静我总算是放下心来了,银子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再回神去看罗伟时它已经不见了,我的屋里也恢复了原样,地板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大概没事了,身体一软倒在地上大口呼气,这也算是劫后余生了吧。
银子进来时他的身后还跟着万剋。万剋瞪大眼睛打量着倒在地上的我,与万剋不同,银子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只是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万剋一瞬间的疑惑之后也走了上来帮忙。
我刚在床上躺下万剋就问:“怎么了?干嘛躺在地上?”说到这里又顿了顿扫了一眼周围,“这屋里的东西你搬到门口干什么?”
“麻烦你离开一下,”和万剋只有一面之缘的银子看着他说,“我和子衣有些话要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
“好!”万剋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仿佛间我听到了他的嘀咕声,“大晚上都能知道他有事能不放心吗……”
万剋离开后银子关上门坐到床边看着我说:“子衣,学习阴阳之术吧。”
本来还感激他来救我,却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我说:“我不,我只想做一个正常人。”
“君子衣,我不能时时刻刻守着你!这次救了你下次呢?下下次呢?”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没让守着我!那你走好了!”他就不能理解我一点吗?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不安慰就算了还要说这些我讨厌的东西!
“君子衣!这是你的命,你没得选择!”
“我的命?什么命?”我不在乎的嗤笑一声,“像你一样吗?十银,你到底懂不懂?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做了刑警的年轻人,我有我的生活,上班,恋爱,成家立业,这才是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好吗?我才不要做什么界警学什么阴阳之术!我是个正常人不是神经病!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要去管什么鬼怪!”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于坚定,一瞬间屋里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他生气了,再也不会开口了。
我知道自己自私。
“子衣,”他最后的还是不甘心的对我说,语气很柔和,不如刚才的强硬,“你知道吗?不是所有的事人都可以改变,你自从被罗伟盯上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结局。很多人都说什么改变命运,可是有谁做到了?他们只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命运的铁蹄下让自己过的更好罢了。所谓的改变命运难道不是逃避?你现在就是在逃避,你不敢面对界警的生活。可你别忘了,还有我,我和你是一样的。”
他停下和我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解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这块玉通体血红,他将它戴到我的脖子上:“玉可以养人也可以辟邪,这块是血玉,是我从小就戴在身上的。血玉温养于人血之中,吸取无数的灵气。一般的血玉从古墓弄出来就算是上千年的时间也只是玉上有些血色丝纹,这块血玉全部都是红色,绝对可以保护你。”
我伸手欲要将玉退还给他,他却按住我的手说:“这玉你暂时留下,等某天你后悔了再还给我。只是希望到时候还来得及,不会太晚。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昨天夜里又是鬼吓又是被银子气,今天一早起来就发现头就像被大卡车辗过一样,房间也跟着天旋地转,看这情形便知道肯定是发烧了。
昨天夜里银子留宿在我家,他睡在下楼的大厅的沙发上,我在自己的屋里。昨天他来了之后罗伟就消失了,他除了教训我和给了我一块血玉也没有在做其他的事了。我虽然好奇他要怎么处理罗伟这只鬼但也没有过问,只是猜测银子可能放过罗伟了吧,毕竟罗伟还没有犯什么大错,没有阴界的通令罗伟还算是一只阴灵。
昨天被我封着的百叶窗还是原封不动的紧闭着,月光微弱透不进来,不过阳光可不比月光,从细不可察的缝隙钻入房里。现在我的房间看上去就像一个用来面壁的小黑屋。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七点四十八了,屋里已经有些闷闷的热了起来。我只抬了抬眼皮,此刻五感在刺痛之中并不是多么敏感,只醒了一分钟左右又睡了过去。
再次睡着的我并没有多么舒坦,只觉得进气少出气多,呼出去的气也是滚烫的,胸口就像压着千斤重物。
再次醒来是被人叫醒的。我无力的看着那个抬着下巴冷漠注视着我的人,他不发一言,那目光就像看待死物一般让我浑身一震。动动眼皮都感到费力的我没有精力去反驳他的态度,只能无助的看着他。我的视线也很模糊。
第二十一章:生病了()
“真想把你丢在这里。”他最后还是皱了皱眉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一边扶着我唠叨一边向着楼下走去,“生病的时候终于老实了,昨天晚上那么凶不是精神挺好的吗?干脆不管你就让你躺在这里好了,到时候管一个傻子可比管你好多了。傻子都比你听话。”
“你好啰嗦……比女人还啰嗦……”
在我没有看到的角度他挑了挑眉:“我是啰嗦,我不啰嗦你早就死了。我真是又给你做爹又给你做娘,你还不知好歹嫌我啰嗦。嫌我啰嗦就早点去找个女朋友吧,到时候不用我管自然就有人收拾你了。”
“呵呵……女人比你还啰嗦……”
“少来,你给我管好自己就行。”
今天没有上班,银子给我放了几天假。
太民中心医院是一所市重点大型国际性医院,位于杭l州市金石黄金路道口,占地方圆五百米左右,主治楼十层,外科楼十七层,内科楼十四层,病房一共二十四层,药品和医疗仪器的收藏楼七层,太平间五层,总共九栋楼,除了这六栋楼其他三栋中医务人员休息楼八层,复查楼十层,还有一栋楼一直空置着,从我来到浙l江第一次到太民医院来时它就空置那里。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那栋楼的楼层比其他搂看起来不论是格调还是装修都要好,更重要的是那栋楼是所有楼中最高的,有三十二层,看起来就像新建的,唯一的坏处用银子专业性话语来说就是:坐北朝南背阴,窗西开避阳集阴,前方积柏林生邪,后靠太平间聚阴。说白了就是一个大l阴之地。大l阴之地对于普通人来说夜里容易做噩梦,白天精神不振外出神游容易出意外,体弱容易发烧感冒,一系列的行为会造成人们阴盛阳衰经常中邪。但是对于医院这样人多阳气多的地方,就算是大l阴之地也不会有太多影响,于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这栋楼要空置了。
今天银子一直在医院陪着我。我住院了。银子在旁边拿着一本杂志看,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手上还吊着生理盐水。
十点之后银子的同学段谨然找到了我的病房。那时银子正在帮我换盐水。
段谨然上身穿着奶白色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棕灰色的休闲裤,配着雪白的透气运动鞋,很有青春活力的大学生打扮。他的脖子上戴着一枚用银链子穿起来的无纹戒子,材料是铂金,他推开门进来的瞬间这枚与他锁骨保持水平的戒子就闪到我的眼睛了。
他是一个很开朗的人,脸上一直挂着阳光的笑,说话不拖泥带水,直接自在。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大男孩,看到他的刹那让我想到了已经死去快一个月的张贤瑱。
“银主席,下斗用的罗盘准备好了,五个,帮你的人都一人准备了一个。”这是段谨然进门说的第一句话,仿佛我不存在一般他只将注意力放到银子身上,而我把目光全部投到了他身上。一个从没接触过的人是值得探究的,况且研究他可以打发我无聊的时间。
听到段谨然的声音银子调节着生理盐水速度的手顿了顿也没有太大反应,仿佛段谨然会来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调整好生理盐水以后坐到刚才的地方瞥了一眼放在一边的杂志书才不慌不忙的开口:“嗯,其他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不希望到时我带的人出现伤亡。我带你进墓,你必须按照我的吩咐做,我保证你的安全,你也必须保证器具没有问题我的人不会出事。”
“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段谨然的脸上笑容不减,就像他看不到银子的冷淡和强硬的态度。在我的眼中他们一点也不像同学更不要提朋友了,倒是有些像雇佣关系,有些像主仆。
“那你说说古墓的信息吧。”
“这个……”段谨然笑容一僵为难的看着银子。
“没什么好顾忌的,有什么说什么。他也是我要带去人,没有必要瞒着他。”
“我知道,银主席做事我还不放心吗?只是我实在是没有查到南城古墓的任何资料,就连那里有什么大人物去过也没有一点记载。银主席,你说这么大的古墓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