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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准备下手的毒王谷女唐傲儿手下一顿,却是怔怔地看着药无伤半响。随即放下手中的银针,思量许久。
“唐姑娘……是否需要本王将无伤公子请出去?”之于药无伤的聒噪,花期瞟了一眼,却是有些不悦。
“那倒是不必!刚刚幸好无伤公子提点,傲儿险些忘记叮嘱海王殿下一件重要的事情!”唐傲儿眨眨眼,缓缓抬起下垂着的手臂,重新拾起银针:“子晚郡主此症解起来甚是繁琐,且中途不可有人打扰不能中断。若是……中途被迫停止,后果会比如今更糟!”
“本王会在此处亲自看护,还请唐姑娘放心!”花期想着冉子晚的床榻走了几步,束手立于冉子晚寝榻的旁边不足三尺之地。另外还对着身后的暗隐吩咐道:“东海郡的闹市里,除了先前看热闹的百姓,似乎还有一些不速之客!你们去处理掉!”
看着花期肃穆而立,唐傲儿便再无话说。缓缓解开冉子晚的衣衫,裸露出光洁如缎的玉背。花期刚想转身避嫌,双眼却在冉子晚玉背之上凝结成冰。冉子晚凝白如雪的后颈至玉背的深处,一路蔓延向下尽是密集如桃花满地的吻痕。桃红色的印记斑斑,倒影在花旗的眼中刺目而冰冷。
唐傲儿先前也是一惊,她早已是历经男女风月之人。此时自然一眼便看出冉子晚玉背上的吻痕,只是她原本以为名门世家的女儿总是不比江湖上的儿女这般肆意。却不曾想天。朝帝都名门的子晚郡主早已是这般的经历人间风流阵仗的女儿。从冉子晚身上密如花瓣的吻痕,唐傲儿心底唏嘘,这该是怎样的纵情驰骋,才会留下如此多的爱意?
见花期站着不动,药无伤得意的挑了挑眉。他自然知道冉子晚与玄歌在忠亲王府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恩爱缠绵,那本来便是他一手促成的。只是此时看着花期的神情,药无伤忽然觉得有些惊悚。世人都知道冉子晚是东洲海王花期联姻天。朝玄氏的皇后,而他药无伤却在冉子晚出嫁之前,让别的男人拥有了她的初夜。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天。朝帝都城忠亲王府的玄小王爷玄歌,是如今云山上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云山少主云起……
花期的眼眸凝结在冉子晚的玉背之上,眸底仿佛炸裂出朵朵冰花。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仿佛要望尽冉子晚那如桃花散落的吻痕背后……她与那人无休止的缠绵!
唐傲儿拉了拉冉子晚的衣衫遮掩了一部分肌肤,却是故意提高了嗓音看向海王花期掩唇而笑:“海王殿下,对于子晚郡主还真是心急。您瞧……这么多的吻痕,怕是子晚郡主当时也是被您宠幸过度,才这般的身子虚耗的呢!哈哈……”
花期依旧一动不动地望着冉子晚半裸着的玉背,仿佛如铜雕塑。而唐傲儿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虽说名门世家的女子规矩多,不必我们江湖儿女……可男欢女爱,乃是人之长勤!虽然海王殿下着急了些,可必定她早晚都是你的海王妃!”
唐傲儿话落,药无伤对着天棚翻白眼,眼下之意便是唐傲儿你这个有胸没脑的荡。妇,此时马屁拍的不当,怕是要拍到花期那只花蝴蝶的马蹄子上了。那吻痕……明明不是花期留下的!
“海王殿下?”唐傲儿觉得有些古怪,却又有些说不上来到底古怪在何处。只是看着花期满身淡漠的眼眸忽然心头觉得有些凉意,无奈之下先是合上了冉子晚后背的衣衫,再次重申地唤了花期一遍:“海王殿下……海王殿下?”
花期锦袍袖口之中紧攥起来的拳头缓缓松开,眸色无神的望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冉子晚,淹没眼底的丝丝痛意:“她……可还好?”
“还好……除了虚乏一些,便是这蛊毒。”唐傲儿一本正经地盯着花期的异样看得分明,眼角扫了一眼药无伤的幸灾乐祸,再想起花期望着冉子晚玉背的神情,忽然觉得茅塞顿开……她聪明绝顶,阅人无数的毒王谷谷女竟然以为冉子晚后背的吻痕是花期留下的,然而……唐傲儿赶紧转移了话题,冲着花期义正言辞地开口道:“蛊毒解除之后,子晚郡主也需要将养数月方可恢复如常人。嗯……有劳海王殿下,备下银丝……”
花期有些涣散的眼眸微微眯起,对于唐傲儿的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便着人去安排妥当。而唐傲儿则在看了花期的反应之后,暗自地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胸口,没来由地瞪了药无伤一眼,他药无伤……早就知道?
远处,一个晦暗的角落里。像是看穿了唐傲儿的怨毒一般药无伤再次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
之后的一夜时间里,唐傲儿不时地修眉紧锁,又不时地浅浅思索,银针刺穴,银线拔毒……终于在天亮之前,才将冉子晚天檀穴处所行的银针拔下,长出一口浊气之后,算是彻底收起了手下的动作。
寝殿之上,随着毒王谷谷女唐傲儿起身,冉子晚也未曾立即转醒。只是在冉子晚绝美的容颜之上也慢慢出现了血色,不似先前那般苍白。虽然冉子晚在唐傲儿的施救之下没有立刻醒来,但是她整个人的气色看上去就像是随时会苏醒。
药无伤看着唐傲儿收手的动作,眼睛轱辘地转了两圈向着冉子晚所在的方位瞄了几眼,心底暗想的是唐傲儿这个毒王谷的荡。妇当真解了自己布下的蛊毒?虽然心底是这般诋毁着,心底却不由得再次看向唐傲儿酸软的胸脯……下身爬起异样的酥麻之感,这种感觉仿佛是那一夜,与唐傲儿在红纱帐中一般。(未完待续。)
第380章 涉天下事()
药无伤看着唐傲儿收手的动作,眼睛轱辘地转了两圈向着冉子晚所在的方位瞄了几眼,心底暗想的是唐傲儿这个毒王谷的荡。妇当真解了自己布下的蛊毒?虽然心底是这般诋毁着,心底却不由得再次看向唐傲儿酸软的胸脯……下身爬起异样的酥麻之感,这种感觉仿佛是那一夜,与唐傲儿在红纱帐中一般。
“啊……累死本姑娘了!”唐傲儿用力地拉扯了一下身子,很是疲累的站起身走到窗前:“海王殿下……本姑娘可是救了你的皇后,他……这个药王宗的百草染缸我可否带走?”
百草染缸?药无伤直接想撞墙了,他自小是被百草滋养长大,体魄也确实是百毒不侵。可堂堂药王宗的传人就被死对头的掌上明珠说成是大染缸……不想吐血都不行。
花期早在唐傲儿起身之前,便快步走到了冉子晚的寝榻旁。淡漠的眸色泛起淡淡哀伤,却又因为冉子晚眉眼间的生机而夹杂着些许柔情。他就那样看着她,便如冉子晚出嫁后的每一个日夜……他无数次看着她沉睡的容颜,静静的等待,痴痴的端详。
“唔……”还未曾花期开口,药无伤便一百个反对地摇头。尽管唐傲儿异常勾人,可他药无伤再怎么说也是堂堂药王宗的少当家的。江湖上人人都知道,药王宗与毒王谷素来不睦,积怨及深。若是再让世人知道他赫赫有名的无伤公子被人抓去毒王谷,还是去毒王谷给毒王谷谷女唐傲儿暖床……那岂不是丢人丢到三界之外了。想到此处,就算药无伤依旧无法遏制地紧紧盯着唐傲儿上下起伏的胸口挪不开眼睛,头脑还是做出了最为有力的决断,那就是他万万不能跟着唐傲儿走。
唐傲儿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向药无伤,一把扯下药无伤嘴上的绑腿带:“怎么样?再陪给本姑娘暖一次床?”
“你……”药无伤紧紧闭上眼睛不再看唐傲儿抖颤的胸口,立场坚定地再次摇头:“本公子死也不去!”
“那……不死就去喽?”唐傲儿故意拿胸口蹭了蹭药无伤的手臂,软糯道。
“不死……也不去毒王谷!”药无伤强撑道:“这世上除了毒王谷,本公子哪里都去得!哼……”
“那……我们便去药王宗,听说无伤公子在药王宗宿的可是一株难能可贵的沉香木!”唐傲儿说着就拉着药无伤往花期行宫寝殿的外门走去。
“她何时会醒来?”花期一直静静地看着昏睡未曾转醒的冉子晚,淡然地问向准备离开的唐傲儿。
“再过两个时辰!”唐傲儿摆摆手,已经走出了外殿。
在唐傲儿打算带着药无伤飞身而起的一瞬间,却听得花期冷漠至极的警告声:“若是毒王谷谷女失信东洲皇室,结果……你该是清楚的!”
“我唐傲儿不是毒千叶,自然不会失信于人!”唐傲儿话落,便飞身而起。
伴随着药无伤无力的哀嚎声后,唐傲儿与药无伤两道身影转瞬消失在了东海郡东洲皇室的行宫别苑。而花期轻柔地为冉子晚合上锦被,幽深的眸色带着无数的哀伤,定定地望着冉子晚领口处显眼地吻痕低低呢喃道:“哪怕是重新来过,晚儿的选择却还是一样的么?”
花期的叹息声很低很沉,一夜的疲累使得他话里的海王锦袍满是褶皱。正如他此时犹如潮汐起落的心绪,斑驳而疏离,温和而痛楚。花期微微垂下头,一个时辰便悄然而过。等他再次抬起头时,眼眸间弥漫的伤色已然不见。花期温柔地伸出大手,缓缓拉过冉子晚脖颈间的束带,轻柔地将束带叠压成花,静静地帮冉子晚打上结扣:“这样的蝴蝶结,还是那年东海之滨朝阳姑姑离开时交给本王的。姑姑说……她在天。朝的帝都城有一个倾城倾国的女儿。她聪慧,果敢……她说她的女儿最爱这样的结扣。她绝美的秀发上,常常用一条银丝带系着……很美!直到我初见你的那一年,我才发现你喜欢的并不是蝴蝶结,而是他亲手为你挽住的青丝。只是……这样的蝴蝶结结扣我折了十年,总想着有一日能亲手为你束在发髻之间。”
花期温柔地将冉子晚扶起,从怀中掏出一条银色的桑蚕丝带。不紧不慢地理过冉子晚斜披的青丝,一点点的为她束发。此时的花期,眸眼间星星般璀璨,不似往日那般淡漠。眼眸深处有着他深深地渴求,淡淡的不甘。
“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