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阳姑姑,虽说这些年父皇一直派人打理着长公主府,但是必定十几年间未曾住过。。。。。天御恳请姑姑暂歇东宫,待天御稍后着人妥善安排之后,姑姑明日便可以回府居住!”
南暖殿?冉子晚抚了抚袖口的攒花,一路垂眼,眸光中一片烟波缭绕。随着信阳长公主的步法缓缓的走着,不曾附和。
“有人说看上了忠亲王府的君悦和文竹,不知道还要不要?”就像是看出冉子晚的小心思,玄歌飘过来一个深深的眸色,走向信阳长公主。
玄歌话落,玄天御明显的皱了一下墨眉毛。他深知,如果是忠亲王府,信阳长公主一定会去!
果然。。。。。。玄歌话落,便自然而然的负手走在信阳长公主的后面,并没有等她的答复便已经开始安排车驾。
“臭小子!就算你不说我也正有此意,今日自当亲自上门去讨要,由不得你母妃不给。今日也是乏了,本宫就去看看忠亲王王妃!”提到忠亲王妃,信阳长公主笑颜上多了几分生气,就像是回到少年时的朝气。
“信阳长公主且慢!”是贞郡王妃的声音,身侧由贞央儿和那位嬷嬷合力轻轻搀扶着,看上去明显有些心累。
“贞郡王妃何事?”信阳长公主停住脚步,使得身后有些神思游离的冉子晚差点撞上,亏得玄歌玉手轻揽,不然不仅是自己,怕是身前的信阳长公主也要被自己扑倒在地了。
“长公主殿下,何必要去忠亲王府,我已着人收拾了殿阁给公主殿下下榻之用。还请公主殿下赏脸。。。。。。”贞郡王妃眼角噙着笑意,极力的邀请,态度十分谦卑。
“不必了,我向来喜欢清静,何况这满园的牡丹。。。。。。闻着呛鼻,我还是不打扰了!”
“既然长公主不愿逗留,且可安置谢家小妹,谢韫先生落榻此处,我定会着人好生安顿。。。。。。”
“呵呵。。。。。。这么多年,你果然一点没变。我不下榻贞郡王府,小妹自然也不会下榻此处。。。。。。晚儿,我们走!”
“恭送信阳长公主!”久久不曾开口的贞央儿,率先出口。只是那语气之中没有半分的恭敬之意,她说过,贞氏门楣,她从来就不缺这样一位姑姑!
“央儿?”贞王妃有些不满,贞府门楣是高绝,可是有些人最好还是要争取的,比如谢家小妹,谢韫,名满天下的第一才女!
“你真是生了个好女儿!”信阳长公主嘴角含笑的瞥了一眼贞央儿,如此母亲,自然如此儿女!
“媚儿,不如你留下。”长公主一行人正打算起身,贞央儿忽然拽住面颊绯红,低头不语的媚儿公主。
“我?”媚儿公主正沉浸在自己无边的遐想之中,突然被惊醒,有些羞赧的看向贞央儿。
“前几****在民间弄了好些个有趣儿的物事儿,保证你见都没见过,如今我都命人整理了出来,就等你来把玩了!”贞央儿继续,笑得天真无邪。
“可我,我还要陪信阳姑姑的!还是改日算了。。。。。。”海媚儿说话娇滴滴的,一派温柔,娇美得小脸精致的布满红霞,眉眼间春色浮动,轻声细语让人舍不得说上一句重话。必定是当今皇后嫡出的公主,是玄天御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从出生便有着皇家与生俱来的无上恩宠,因而显得格外娇柔。
“媚儿姐姐?”贞央儿看上去有些沮丧。。。。。。
“既然你喜欢,便留下吧。晚儿会陪我过去,你难得出宫!”
“。。。。。。”本来就有些神似倦怠,盼着回到自己安乐窝的冉子晚抖抖眉毛,什么时候她说她要去忠亲王府了。一小天儿下来,自己也是乏得很,恨不能早点泡在药婆婆备好的药浴中,然后睡倒日上三竿。
冉子晚面皮含笑,心里千百个不乐意。而玄歌则是少有的惬意,将冉子晚的情绪看了个通透。
“信阳姑姑?”媚儿公主此时有些复杂的看向贞央儿,笑得有些拘谨。
“就这么定了,必定你们是表姐妹,一块儿玩耍都是你们这年纪喜欢的事,本宫也年轻过,我懂。。。。。去吧去吧!”
“谢姑姑!”当今皇后娘娘,中宫之主出自贞府,是贞央儿嫡出的亲姑姑,如此算来,海媚儿便是贞央儿表姐。
“谢长公主殿下!”贞央儿屈膝稍作伏礼。
“嗯!”信阳长公主携着冉子晚便出了贞郡王府,
冉子晚在信阳长公主身侧拖拖拉拉的打着哈欠,蹙了蹙好看的眉眼,羸弱的身子似乎真的是在抗议,一小天的折腾下来,竟然疲乏的不成样子。
对于冉子晚出现的疲乏之感,紫阙了然于心,这是过了时辰了。
如今已是傍晚,夕阳西下。这个时辰?刚好是每日里这个时辰郡主都会在南暖殿泡药浴,药婆婆晨起就会准备药浴的药材,且要熬上十二个时辰,最后微微凉却,最后让郡主浸泡三个时辰。
第七十五章 宵小之徒()
小姐今日一日没那药浴,便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看样子小姐这身子,还。。。。。。。,难怪药婆婆平时总是念叨,小姐的药浴还是要好好泡的。如今还要陪着长公主殿下去忠亲王府。。。。。。
。。。。。。
。。。。。。
“呸呸呸!也不知道哪个瞎了眼的,竟然扔这许多金缕梅在凤凰上。。。。。。贞氏太岁头上动土!”
“要是让我逮住,小心你们的人头。。。。。”
“这是什么啊?这是凤凰!”
“。。。。。。”
“真是,贱民贱命,不知好歹的敢动这两尊的心思,就算是金的,你们。。。。。。”
“那可是要砍头的!”
“。。。。。。”
“谁干的?说。。。。。。。要是下次哪个宵小再抛掷这些个污秽,污了咱们贞郡王府的门面,就如这只金缕梅。。。。。。就回禀了王妃碾碎了她!哼。。。。。都听到没有?”
没几步便走到了贞郡王府大门口,众人步子还未迈出门槛,便被一阵刺耳的数落声吸引。只见一个仆役管事狠狠地碾了几下脚底踩踏着的金缕梅,恶狠狠的警告着眼前耷拉着脑袋额众人。
听着门口管事叫嚣的声音,冉子潇刮了刮鼻子,这贞郡王府的家丁还真不是白给的,那么个高度都能发现他放的那几颗金缕梅?还是这两尊凤凰,的确是贞郡王府的门面,一天要擦拭个十来遍的。
“咳咳咳。。。。。。”冉子潇咳得声音很大,竟然有人在背后骂自己,堂堂潇世子及其不满。
“参见公主殿下,信阳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本来还满嘴尖酸的仆役管事被惊得一个转身,早听说信阳长公主驾临贞郡王府,这位。。。。。。一个激灵之下,管事立马率领众人跪倒,大呼。
迈出那道门,连带着一道金黄色的黄反射到众人的脸上,使人不得不注意头顶几丈高耸的那对凤凰和鸣的石雕,和着夕阳的点缀,看上去越发的金碧辉煌,金灿灿的晃人心神,比晨起那会更加的刺眼,那道金黄色的光芒悉数的彰显着贞郡王府历代的尊崇华贵。
凤凰和鸣,将翱将翔?
眼前的凤与凰振臂展翅,长鸣司空之势,使得信阳长公主本来柔和的笑容,瞬间减淡,眸色在两者通体镀金的石雕上凝视了半晌,最后冷斥一声。
“晚儿,你看看眼前这凤与凰?”信阳长公主嘴角挂着淡淡的讽刺。
“喔。。。。。。”冉子晚浑浑噩噩,迷蒙的看了一眼,一天没有泡药浴而已,身体着实吃不消。
“如何?”信阳长公主问道。
“如何?”冉子晚用力甩了甩头:“我想吃烤鸡!”
“哈哈。。。。。。鸡?”冉子潇笑得跋扈,从来没觉得这么贴切过,赞许的看了一眼冉子晚,不愧是自己的亲妹妹!
“当年你的娘亲,也是这般回答我的!”信阳长公主声音不由得颤抖,少年往事历历在目,只是十几年已过,自己如今已是谢氏夫人,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冉子晚的脑壳有瞬间的清明,眼眸中凝重深深。
信阳长公主话落,冉子潇的笑容戛然而止,娘亲!冉子晚比自己小上两岁,相对于冉子晚的年幼,对于朝阳自己本该是有些记忆的,可偏偏在记忆中却丝毫也没有。
“小王爷,车驾已然备好,请诸位蹬车!”久不见的少年一袭黑衣,猎鹰般的炯目第一眼便看向冉子晚身侧的夜半夏,眉眼弯弯,女儿妆容。
“姑姑请!”玄歌大踏步的走在前面引路,衣袂翩翩,风流的让人窒息。
“晚儿,快过来!”
“是,姑姑!”冉子晚磨磨蹭蹭,身体有些软乏。
“起身吧,再不去怕是错过晚饭,真真要吃不到你说的烤鸡了!”信阳长公主温和的抬起手,拂过冉子晚额前纷飞的一道发丝。转身便入了软轿,冉子晚和夜半夏则走向了后面的一辆马车。
玄歌翻身上马,眸色飘过冉子晚慢吞吞的背影,摇了摇头,策马。。。。。。飞奔回府。
“师兄!”在经过云破身边时,夜半夏大眼睛咕噜咕噜看着那人,眼角竟然觉得有些酸涩。
“嗯!”云破一瞬间有些局促,修长挺拔的身躯稍显僵硬,因为一路风尘,云破的肤色泛着黝黑色的光,看上去格外健硕有力,及其富有力量。
半月前逐鹿园内,得知夜半夏将参加花宴,作为一品军侯府的大小姐,还被拉出去给太子选妃,云破在玄歌的授意之下便回了云山,短短十几天,往返千万里,云破的确消瘦了不少,眉字成川,想来也是刚刚站稳脚,便来了贞郡王府。
待其他人都上了马车走远,冉子潇却独独留了下来,没有跟去忠亲王王府的打算。
“这是什么?”冉子潇一脸无辜的看向地上被管事碾成碎泥的金缕梅,幽幽地问道。
“这。。。。。。禀告潇世子,这是金缕梅,不知哪个宵小居然抛掷到凤冠上。。。。。。”难得贵人垂问,管事极尽谄媚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喔,你倒是用心!”冉子潇眸光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