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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母妃与信阳姑姑的脾性都是不喜外人打扰,所以本来的家宴,也就变成了一顿便饭而已。”
“不去!不去!”
“听闻你身子不适,便饭已经变成入夜了还未开始。”
“信阳姑姑?”
“嗯,还有你华姨母!怕是都没吃呢,等着你呢!”
“你怎么不早说,你还……耽误这儿久!”冉子晚深深自责,差点脱口而出,那人果然是个嚣张无匹的混世小王爷,就叫自己的娘亲和姑姑等在餐桌前,自己却与一女子……冉子晚面颊渐渐滚烫。
“何事耽搁的?”玄歌眸色认真的看向冉子晚。
“紫雀?”冉子晚别过头,大嗓门的吼起来,她发誓再也不会让自己处于这么弱势的位置。
“紫雀刚才来过了,我让手下人拎出去了,这会可能正陪着那人在房顶看星星呢!”玄歌好笑的看着冉子晚的一脸暴怒。
冉子晚很是不好的瞪了一眼玄歌,用尽力气缓缓从玄歌身上爬起来,身子依旧绵软,被那人吻得到现在还感觉一阵异样爬上心头,萦绕其间久久不散,踢踢踏踏晃晃荡荡的走到衣柜前,她得换身衣裙。
有些气馁的看了一眼胸前束带的凌乱,想起玄歌透过松散的束带,用力抚上胸前的玉竹般的大手,冉子晚身子不由得又是一颤,甩甩头。心口郁结,她最不喜的就是如同乱麻一般的束带,每次穿衣都是任由紫棉紫雀收拾,自己从来都是看都不看的当惯了甩手掌柜,今日便是吃了这样的亏了。
冉子晚挑了一件绯色的衣裙,转而到屏风后面,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背身望向月色的玄歌,心脏砰砰砰如同十只小兔在乱撞。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套上衣裙,冉子晚扯了扯衣袖,一把抓起头发扯了一个及其简单的发髻,类似于夜半夏之前的发式。
“就这样?”玄歌眼神怪怪,但是却没有多做停留。
“嗯,很好啊!”冉子晚耸耸肩,防备的看着玄歌,这次她可是将所有的束带都系在了胸前,可以用五花大绑来形容。
“那走吧!”玄歌负手走在前面,冉子晚小心的跟在后面,一前一后,他知道她在可以的保持者距离,不远不近刚好十步的距离!
“小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啊?”暖殿门口,刚好撞见采药回来的药婆婆,老人家的眼神的惊异之色比之玄歌的眸色更甚。
“我去忠亲王府,信阳长公主殿下和忠亲王王妃正等着我用膳。虽然此时天色已晚,可是不去的话太过失礼!”冉子晚对这位药婆婆一向尊重,虽说是奴仆,尤其药婆婆给的疼爱,不必寻常人家的祖辈少,因为她其实是把她当长辈看待的,因而不免要多解释一番。
“这……”药婆婆看了一眼冉子晚身侧的玄歌,小声问了声礼,便拉拽这冉子晚回了内室。还不待冉子晚反应,便给冉子晚的衣衫都拽了下来,又重新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同样是绯色,看上去束带比之冉子晚自己挑的的还要多。
“婆婆?”冉子晚蹙眉,有些不悦,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穿戴好的,再说忠亲王府还等着呢?
“小小姐,您把刚才那条衣裙穿反了,束带打的也不对,结扣也是太不成体统了……”
“穿反了?怪不得我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这件颜色都是极好的绯色,小姐穿上去显得更娇娇嫩!”药婆一边拾掇打理着冉子晚的衣衫,一边小声的解释。这孩子什么癖性,最像朝阳,从来穿戴不好这些繁琐的衣裙。
“嬷嬷好了么?”药婆婆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冉子晚的问话。
“只是小姐这发式?倒像是男儿的装扮!不妥……”
“哎呀……嬷嬷!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太晚了怠慢人家会失礼的!”
冉子晚一路小跑的跑出暖阁,冲着晚阁的马棚走去,她需要一匹快马,如今已入夜多时,那两位还在等着自己用膳,内心不免愧疚万分。
“你确定要骑马?”玄歌挑眉。
“难道用跑的,忠亲王王府与我这暖阁在两条街上呢!何况忠亲王府还该死的宽阔无比,不骑马?”冉子晚瞪了一眼玄歌,越看这个人越不顺眼!
“啊!”一个天旋地转,冉子晚被玄歌抱在怀中,一阵清风刮过脸颊,两人已悬在半空。
“这是……”冉子晚瞪大眼睛,这个恶少,这个妖孽!
“绿萝院!小爷的院子。”玄歌若无其事的看着怀中的人。
“……,绿萝院?”冉子晚迟疑的看向周身绵延繁茂的绿萝园圃,一瞬间脑海中思绪交叉,只是越是努力的回想,却再怎样也搜寻不到关于自己暖殿后身毗邻的这座绿萝院的任何记忆!
“晚儿……”玄歌轻柔的抚了抚冉子晚的脸颊,深深地叹了口气。
伴着一声轻轻的叹息,几度飞转之后玄歌已纵身落下,夜幕之下,俊颜侧目,墨发纷飞,随风起舞,萧瑟几许?
如水墨般勾画的轮廓看上去及其落寞,明明是春夏交替的五月,被紧紧护在怀中的冉子晚却觉得此刻正身处在黄叶簌簌而落的晚秋,悲凉!
“绿萝很好!”冉子晚收回眸色,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
那人一瞬间的落寞,她承认自己心口不自觉有着奇怪的回应,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样的莫名情愫!
“呵呵……你从来不喜牡丹!”玄歌声音低低的笑道,眸色淡淡温润的像是要将眼前的人融化。
第八十一章 约战缘由()
“……”冉子晚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气氛美好的容不得一句玩笑,遂静默的走在绿萝院中,随风摇曳的绿萝悉悉索索,绯红色的衣裙在万千嫩绿中就像是簇簇火苗。
玄歌束身跟在冉子晚的身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眸光落在眼前不染纤尘的女子背影上。
若有似无悠悠然的玉兰香涤荡在绿萝院中,明月姣姣,绿萝之畔,清风阵阵,两抹谪仙般的身影,画面美得都沉醉。
“一墙之隔?不是在两条街上么?”冉子晚手指又不自觉的在衣袖中打着圈圈,嘟着嘴巴,鼓着双颊样子俏皮可爱。
“绿萝院与南暖殿?”
“嗯?”
“十年前的事了!”
“十年前?”
“嗯,原本那里才是忠亲王府嫡子的楼阁!”玄歌指了指坐落于西北的一处显赫的楼阁,嘴角温润。
十年之前……谜一样的十年,那年的天。朝似乎发生了太多的事。
“正北为尊,看来玄小王爷身份的确不一般!”冉子晚知道玄歌的非同一般,不只是在忠亲王府,帝都或者天。朝,甚至是天下!顺着玄歌手指的方向挑了挑眉,那是一处看上去十分巍峨的楼宇,气势磅礴,金碧辉煌中带着奢华之感,眼前的绿萝园则十分的宁静清幽。玄歌的风流万张,会让人觉得那里才是他该住的院落,而偏偏他选择的是这里,一个只称得上雅致而已的绿萝院。
“呵呵……”
“那里也很好!”
“呵呵……第一次听你这么说那栋楼阁!”
“第一次?”
“以前有个小女孩说,等她长大了,便点上一把天火烧了那处存在!”
“……,呃?”那个小女孩是自己么?冉子晚眨眨眼,多好的楼宇,为什么要烧掉!
“呵呵……走吧!时候不早了!”玄歌拉起冉子晚的手缓缓走出了绿萝院,向着他母妃的院子里走出。
冉子晚别扭的用力打算抽出自己被玄歌拉拽的手。
“如此,我不介意抱着你进去!”玄歌步履很快,将冉子晚的手就那样揉在手心里。
冉子晚感觉不到被抓紧手指尖的压迫感,在玄歌的手掌间流淌着清凉温润的气流,竟意外的让人舒心。看似被束缚,可偏偏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不适。
霸道,分明就是暴君!冉子晚不再动作。
绕过十几处蜿蜒绵长的回廊,楼宇高阁不知凡几。不得不说忠亲王府真的是很大,大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若是细算起来怕是比皇宫小不了几分!
冉子晚抖抖衣袖,低垂着媚眼低垂着头,慢吞吞的挪动着步子,像极了走不动路的小女孩……
而这种虚弱,莫名的只在入夜以后!
“很累?”玄歌低头看向冉子晚。
“……”冉子晚算是默认,她体力还是有些跟不上。
冉子晚蓦然间,只见玄歌浸满玉兰香气的衣袖一挥,冉子晚再次被拥起。
只见夜幕之下,一道绯红一道月白色的两道身影飘然而过,如风一般轻盈,似月一般明亮。
再即将到达忠亲王夫妇主院的时候,冉子晚分明看见那里矗立着一抹青黑色的身影,虽然看不清楚面容,她还是才出的那个人!
花宴之上,那人穿着的便是如此锦袍,青黑色的锦布之上用金线刺刻着一对振翅的鹏鸟,形似苍鹰,口啄火焰,十分的显眼。
“晚儿?你……你们?”是凉浸的声音,有些郁结之中的词语断断续续,满是惊讶的眸色中难掩怒气。
“……”冉子晚立马用力甩开玄歌的大手,蹙了蹙眉毛,低头向前面的庭院走去。
说不清楚就不必说,何况……也没必要说什么。她从来不觉得自己重活一世,会为了谁动心动情。
二八年华?有些东西是万不能留种的,比如深情!
“你们!玄歌……我要向你挑战,就像十年前你挑战我一样!”凉浸近乎充血的眸色中,他是真的觉察到了某种危机。那女子是自己盼了十年的王妃,自己之所以急匆匆的赶来天。朝,就是怕那个破花宴,那个御太子选妃会夺了她,可偏偏……
玄歌不理会一旁怒目而视的凉浸,对于冉子晚突然抽出的手,没有任何异议。嘴角上扬跟随着冉子晚的背影,脚步轻轻浅浅,寒凉之气还是不自觉的缓缓侵袭着院落中的一切。
“既然有婚约在身,就离我西凉的王妃远些!”凉浸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