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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郡依旧不语,越泽思索片刻,“成为祭典的祭礼,纵然最后没有被取血也会被迫害,况且良淑本是人间女子,身体又有恙,经历了那场大难十命九丧,你为救她失了一半的修为,当年你明明已经名列仙班,只等那场祭礼之后便是仙界新一次提名之时,却因你大闹了那一场,便被剔除了名号……”
义郡玩弄着手中的一根草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终究沉默,理顺了那些事情的越泽最后道:“良淑本是知道那些事情的,可你怕为此内疚,后来让她忘记了,这也正是她记不起当年某些事情的原因。”
义郡,“你说的没错,她之所以想不起你来,也正是因为老朽做下的手脚。”
越泽,“为什么?”
义郡,“因为我不想让她与你们狐族再有任何瓜葛。”
越泽,“……”
第38章 捉拿()
“当初她险些死在你们手上,你是没见她当时的样子。”义郡话语之中带了些许怒意。
越泽,“虽然知道现在不该违背你,但我还是想说一句,我父王亦有他的为难之处。”
义郡冷笑,不想再与他讨论着个话题,正要起身走人之际,越泽忽然又问了一声,“良淑到底是你什么人?”
义郡略顿一时,想起一些遥远的往事,“故人的故人,我曾经许诺过会将她好好养大成人,寻个好夫婿,然后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可世事难料,总有那些不如意的事情,到头来好夫婿没落成,倒惹来了一大堆麻烦事。”
二人沉默,许时,越泽喃喃问了一声,“值得么?”
义郡眉梢微扬,“换做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越泽低下头思索片刻,最终道:“或许,别无选择吧。”
义郡笑,叹了一口气,“如此这般,我但愿你能够走进那丫头的内心,倘若她愿意,不管你老爹那边如何反对我都会让他服软,大不了就再打一场呗,老朽这身子骨一百多年没动弹了,正好练练手。”
越泽无奈,“你既是能够想让她忘记什么就忘记什么,又何不把一切不如意的事情从她脑中抹掉?”
义郡知道他说的是陌修的事情,只道:“有些东西能忘,有些东西不能忘,我无需她记得我,但我必须让她记住自己曾经爱过的人,这,也是一场修为。”
越泽最后一笑,“良淑为人我为妖,您当真要撮合我们?”
义郡,“那又怎样?”
越泽,“岂不闻天地重规?”
义郡哈哈大笑,反问一句,“天地重规?”转头不屑一顾,“去他妈的天地重规!”
越泽,“……”
话说到此处,便无需再多言,越泽就此在清屿山将养身体,而不出义郡所料,他父王夜炎那边的日子并不清闲,闻听自己的儿子大闹冥界地府,夜炎眉头微蹙,“当真?”
前来拿人的杜荣面色严峻,“我等还会说谎不成,这件东西正是那日他遗落下的。”
说着话,杜荣将手中一块玉珏亮出,夜炎识得那正是自己小儿越泽平时身上佩戴的玄金玉,不由叹了一口气,“这不成器的小子,专给我找麻烦!”
他嘴上虽在责怪,却不见有任何行动,杜荣岂不知这老狐狸满肚子油水,想让他拱手交出自己的儿子,铁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随后便将带来的令旨放到了眼前,“此事有关乎冥界与妖界的界条,为防止不必要的误会,这是天界下达的令旨,我等也无意要为难您,只是想要让贵公子出来,与我们一个交代。”
夜炎瞅着下面那道令旨,哼哼一笑,“这都闹到天界去了?”
杜荣,“我们被逼无奈,前两日便已经到此,奈何您避之不见,小的们也难当差呀。”
夜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来人,不是早告诉过你们不要因为我身体有恙就不与我禀报么?这不是耽误我的大事么!”
他虽叫的响亮,却无有一人出来认罪,杜荣明知是在演戏,却又不能揭穿,只在心中暗暗诅咒这个老家伙,嘴上却依旧得讲礼数,“王上,小的们当差也不容易,还请您给个明示。”
夜炎慵懒的倚在靠背中,神态已有些倦意,只摆了摆手道:“既是如此,等那小子回来我自将他交到你们手上,到那个时候任你们处置,令旨就此放下,你们就先回去吧。”
杜荣不语,单单看着他,夜炎也无奈,摊了双手道:“他这些天压根就没回来,谁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想找他都找不到,你们要是想捉他自便,现在跑到我这里来算什么,我能变一个出来给你们啊?”
破罐子破摔,谁想过传说中高高在上无比尊贵的妖族大王居然会是这么一个脾性,杜荣甚至都有些怀疑之前见到的那个冷面俏公子并非此人亲生!
“你给我滚!”夜炎张口骂了他一声,他堂堂一王上,岂不知下面那小子心中在想些什么,“再敢胡思乱想,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杜荣,“……”
鬼差要人不得,却也将越泽大闹冥界的事情捅开了,为此,夜炎心中不是没有想法,而且是很生气。
“就为了那个人族的丫头!”杜荣等人走后,夜炎终于发了火,尤其是知道越泽是为了良淑之后。
一旁的四公子倓执(tanzhi)道:“想必阿泽做事是有他的道理,清屿山的那个丫头,不是对他有救命之恩么?”
“救命之恩?!”夜炎冷笑一声,“那个情老子早就已经给他还完了,他现在还什么?”
倓执语塞,夜炎越想此事越觉得气恼,前段时间那小子就背着自己偷偷到人界作妖,此番又私自下潜黄泉冥府,还真以为自己谁了,天王老子?坐在那里气了一会儿,最后王后出来请人,说是自己煲了一上午的汤,要请王上去尝一尝,跟自己王后的汤比起来,夜炎显然还是比较看重美味,只将一股脑的烦心事扔给四公子倓执,便一发随王后品汤去了。
倓执当即命人叫来越泽身边的四个随从,流晏、阏氏和禺良、魁戎纷纷跪倒在地,看着下面那四个人,倓执笑意浓浓,“你们谁说实话?”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想说实话,可也得说得出来啊,他们主人想去哪想做什么什么时候跟他们几个交代过啊,现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要让他们来背锅,实在是冤枉。
“我限你们一天的时间,把那人给我叫回来亲自认罪,不然,你们四个就等着去做苦役吧。”倓执脸上虽笑,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
流晏四人当即散去,对这位四公子他们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因他与自己主人之间那微妙的关系。
当年妖界祸乱的时候,倓执为护越泽而身受重伤,那场祸乱之后,夜炎六个儿子只剩下他们二人,按道理来讲倓执将成为下一任狐王接班人,然而就是因为当年他替越泽当了妖龙的那一击,脏骨折断,身体留下了永远的遗症,正因如此,后来夜炎封了越泽为太子,可想而知倓执心中是什么滋味,但凡想不通一个道理,时间久了就容易滋生心魔……
第39章 要犯()
流晏四人逃出倓执魔爪一路奔波疾驰到清屿山,正碰着越泽坐在楼阁之上拿木头雕小人儿玩儿,流晏不禁“呵呵”一笑,“那边都闹翻天了,主人你这边还真有闲情雅致。”
见着他们四人过来,越泽岂有不知是何缘由,看也没看他们,“捉我回去的么?”
流晏,“闹也闹了,玩也玩了,剩下的烂摊子您总该收拾收拾吧。”
越泽不语,继续雕着手中的木偶,他固然知道这次事件的严重性,纵然之前义郡向自己保证他会处理后事,可这样的纠纷又岂是他一人能够左右的。想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待到自己将手中的活儿完工,随他们回去便是。瞧着人不动声色,流晏几人也只能静候其旁。
端坐修法的义郡缓缓睁开眼来望向窗外,想着一些忧心事,这时候稷生忽然从他背后跳出来,唬的人浑身一麻,自这个小子回来之后山上就没清净果,不是今天把树砍了就是明日把房子点了,这回跳出来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义郡蹙起眉头,“又怎么了?”
稷生抬手指了后院,“小幺八方才把您藏了二百多年的桃花酿给粹了!”
义郡老脸一黑,拂袖便望后院飞奔而去……
这几日良淑一直沉默,自己一个人呆在阁楼上谁也不理,义郡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自己去思考,人总要经历过一些什么,方能够明白些什么。望向窗外,能够跳过翠林竹柏看到海天相接,云雾缭绕白鸟飞倾,不禁怅然,此番美景在妖界也只能在这清屿山见到吧,真不知那义郡当年是如何寻得这个好去处的。
心中了然,这时稷生从下面跳上来,往窗台上一坐,抿着杯中好不容易讨来的那二百多年的桃花酿道:“他可能要走了。”
良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越泽,只是低头不语,稷生又道:“冥府那边不肯放过他,估计这次他可有麻烦了。”
良淑自然有想过这些事情,也正思索着该如何化解这场后事,所有的事情均由自己而起,万不能连累那个人替自己受罪。
她在心中苦苦思索解决的办法,这时候义郡捧着一小青瓷坛推门而入,忙忙招呼,“来来来,尝尝为师亲手酿的桃花酒,二百多年的珍藏!”
一瞧那人怀中的坛子,稷生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小杯子,一时不禁皱眉,“好你个老头儿,我千辛万苦方才讨了这一小杯来,你却要将这一坛子都要与我师姐,偏心也不带你这么偏心的!”
义郡看也不看他,只忙着从怀中掏出酒杯来,“不是看你报告有功的份上,那一小杯我也不给你,暴殄天物!”
稷生被气得龇牙,良淑且走到桌旁坐下,见她如此乖巧,义郡给她斟上一杯佳酿,“一醉解千愁,一梦忘烦忧,喝了这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