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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淑在一旁道:“为了这个,所以我师父怀有愧疚,所以不愿看到狐族的人以免勾起伤心事?”
“得了吧。”千沧当即否了她的想法,“你知道当年的那位姑娘是谁么?”
良淑摇头,千沧道:“就是当今妖王夜炎的同胞姐姐,太子爷的亲姑姑。”
良淑一口老茶喷了他一脸,千沧抹了一把老脸,“当年你师父招惹的可是上一任的妖王,后来被整个妖界通缉,不然怎么会躲到这个毛都不长的鬼地方来,你还真以为他是清心寡欲在这里修身养性啊?不过是迫不得已罢了,后来唯恐那狐族的人再找他麻烦,便一发杜绝狐族的人来这里,当今的妖王为什么对他一直那样,不是没有道理的丫头。”
得,这次义郡在自己徒弟心中伟岸的形象完全崩塌了,他坐在那里心中不禁郁闷,自己当年为何要结交这样的一个损友,简直就是损人不利己,真不知道他图的是个什么。
他在那里郁闷,得知了真相的良淑望着他一脸的愕然,真真是没有想过,自己的师父居然还有着那样的过往,怪不得当初那帝后都说他皮的无法无天了,居然连妖界的公主都敢调戏,呵呵,当真是年少轻狂放荡不羁啊!
正在他们三人一时沉默的时候,一直躲在暗处听墙角的茗萝这时候抱着麒麟兽出来,一张小脸居然笑得满是淫秽,“师父,你好坏哟!”
义郡张手将小子拍到地上化了个真身,被麒麟兽压在地上一时挣不起来,转头再看那边的老小子,“我很奇怪,这次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千沧押了杯茶,“无事可做,闲白话呗。”
义郡手指扣着茶杯,“你这般污蔑我,有没有想过我会有什么想法?”
千沧嘿嘿一笑,“讲个故事么,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添点油加点醋很正常么。”
义郡扣着茶杯的手指已经发白,“是么,很正常哦?”
千沧看着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不妙,刚要起身就跑,却早已被人在后面死死揪住了衣领,二话不说两根手指捏在他的后脖颈上,转眼就成了一只雪白雪白的伶鼠,难得一见的品种,可还未等良淑欣赏个一二,人就被义郡一把扔出了窗外,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义郡干咳一声回到远处坐下,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微微喘着粗气,看似累得很,瞧着自己身体极度虚弱又实在是孔武有力的师父,良淑含在口中的糕点始终是没能咽下去。
千沧那边对于冬猎场上的事情很是在乎,而回到宫中的越泽也并不像他说的那般置之不理,只瞧着每日依旧潇洒的烛荇心中总觉得不妥,不是说回来要处置的么。
未等他做出什么公正的惩罚来,就又被夜炎叫了去,看着自己这实在是实诚的儿子,身为父亲的人怎么也得教教他该如何做人了……
第118章 问罪()
之前总说王法不是给王家立的,现如今夜炎倒是把这话摆在了明面上来说,越泽坐在那里只听着不说话,瞧着他那模样,夜炎不禁无奈,“早就跟你说过做人难,做王更难,你得有这个心里准备。”
越泽只瞧着杯中的茶,“倘若我不想做这样的王呢?”
夜炎“啧”了一声,“你这孩子,为父都是为了你好,要知道世间无常,无奈更甚,想当初我继位的时候也如同你这般胸有大志,可后来呢,还不是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要知道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总有他的道理。”
越泽,“父王可知现在外面都如何评价您?”
夜炎叹了口气,“如何评价是他们的事情,如何治理这个妖界是我的事情,原本就是不相干的事,说他做什么?”
越泽,“不相干?”
夜炎口误,“相是有些相干,但也总不能依着他们的心思去办事吧?”
越泽,“那也总不能明目张胆的以公济私吧?”
夜炎,“你的意思,是让为父小心翼翼些?”
越泽头痛一回,夜炎嘿嘿一乐,拍拍自家儿子的肩膀,“泽儿,你要明白为父的难处,做什么事情得有个分寸才好,否则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有时候甚至是杀身之祸。”
越泽放了手中的茶杯起身,“既然如此,那儿臣就依着父王所说,做事一定会有个分寸。”
说完转身告退,瞧着人的背影,夜炎只叹气,按着他这样的性子,以后可怎么是好啊。
且说越泽前脚出了殿门,后脚就让流晏将那烛荇抓了过来,不管怎么说那件事是他做的,但也是自己纵容的,既然要有个分寸,那么自己断然不能置身事外,只蹲下将人瞧着,“打你一顿如何?”
烛荇“啊”了一声,不知自家太子殿下是个什么心思,越泽往地上一坐,“可我也算是个纵容者,说来也该与你同罪。”
烛荇又“啊”了一声,到底是不知道自家太子殿下有什么用意,越泽拢起袖子,“可我毕竟也是个太子,当众挨打难免有失颜面,你与我交情素来甚好,这次帮忙挨几下应该没问题吧?”
烛荇又是一声“啊”,终究是明白了自家太子殿下的小心思了,一脸的幽怨,越泽瞧着他那模样笑笑,“事后自然是有补偿给你的,前时看上的那尊灵珠与你就是了。”
烛荇嘿嘿一乐,他还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
正要行刑的时候,前来讨债的千沧正好赶到宫殿门前,怒着一张脸要找那妖王有事禀报,夜炎岂不知他来此何干,但也不见,只要人带着直接去了越泽那边,眼睁睁瞧着那烛荇被打的哭爹喊娘一片凄惨景象。
瞧着那情形,千沧挠着胳膊眉头不展,越泽瞧他那样子似乎不是很满意,“前辈,要不我也过去挨两下?”
一听这话千沧嘿嘿一乐,“岂敢岂敢,太子殿下何罪之有,哪里能让您挨那东西?”
嘴上虽那么说,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当真是个性子执拗倔强的老者,越泽心中好笑,想着今日自己的颜面到底是保不了了,正要过去与那烛荇一起受罚的时候,问讯而来的夜炎一把将他拉住。
自己堂堂的太子小爷如何能够当着这些人的面挨打,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还真以为自己谁了,难不成你还想踩到老子头上拉屎不行?
夜炎瞧着那边的人瞪眼,千沧押了一杯茶水,方才起身来与他施了一礼,夜炎道:“打也打了,你看也看了,现在总满意了吧?”
千沧今日是豁着自己的老命来这里为伶鼠一族讨个公道来的,不满了自己的心意他如何能够满意,只揣起袖子,“方才太子殿下都心甘情愿要受罚了,王上如何就给拦下了呢?”
夜炎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老小子,你莫要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堂堂一个王上,说话居然如此野蛮,千沧实在是不明白当初老王上为何要将这个位子传给这个蠢家伙,一时心中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
若是换做别人,对于堂堂妖王夜炎纷纷抱着敬畏的态度,在他面前马首是瞻说一不敢回二,然而偏偏义郡和千沧这两个人例外,原本都是一个年代长大的,小时候在一起撒尿和泥巴,现在纵然是位置悬殊,但依旧是谁看谁都不顺眼,撸起袖子就能上手的那种。
最后老脸被挠出三道血印子的夜炎几乎要被气炸,好歹自己现在是堂堂的妖王,这个老小子却从来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只抬起手指了他鼻子恶狠狠道:“信不信老子诛你九族?”
千沧将指甲缝里的肉丝弹出去,蹭了脸上被咬下来的一块皮肉,“你诛一个试试?”
夜炎气得直翻白眼,当即就要叫人将其拿下立马处以极刑,越泽和烛荇坐在地上瞧着这两个小老头儿也是无语亦无言,眼见外面人进来就要拿下那千沧老者,越泽这边刚要阻拦,眨眼间面前却突然多出一个人来,不是那清屿山的义郡还能是谁。
闪身而至的义郡忙忙拦住要拿人的人,回头又看那妖王,脸上笑得十分光辉灿烂,“刚退休心情不好,还请王上莫要与他见怪!”
瞅着这家伙,夜炎翻了个白眼,“以前看着天上掉鹅蛋鸟蛋乌龟蛋,现在怎么连傻蛋都给掉出来了?”
一句话将那边的烛荇呛得直咳嗽,也不晓得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这回挨的打,居然还能看到这个模样的王上。
被人骂了的义郡依旧笑脸相迎,要劝和这一场纠纷,一时居然忘了自己原本也是个罪人,现在倒跑来这里当和事佬,夜炎越看他越觉得不顺眼,“你们两个要是不想死现在就给我出去,晚一步老子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后悔都来不及!”
一听这话,义郡是要拉着身后人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千沧的脾气是能忍得,早就看这老小子不顺眼了,现在当个屁王上尾巴还翘到天上去了,老子今日不灭灭你的威风就算是白跑这一趟!
第119章 故人()
千沧说着话撸起袖子又要动手,他那身板挺起来义郡是拉不住他,硬生生被拖着到了夜炎面前,两人你指我我指你的眼见得又要掐起来,这时候前来寻找王上禀报事物的顾风一瞧这情形还能得了,上来一把就给义郡和千沧扯了过去,一手拎一个在那提溜着,他那孔武有力的身姿断然不是拿来当摆设的。
瞧着那边两个悬空的家伙,夜炎狞笑一回,“两个老不死的,真是后悔认识你们这两个泼皮无赖,臭不要脸,今日本王就要清理门户,将你们两个绳之以法,省得以后再生无聊事端!”
说着话大手一挥就要顾风将两个人带下去处以极刑,千沧口中大骂不止,而仅仅是来做个和事佬的义郡委屈的要死,巴巴将那边人瞧着,还未等他说上个什么话,就被顾风提溜着出了门外。
越泽忙的起身要追出去,却被夜炎叫了回来,看着他动怒,越泽一时也不好违背,但愿那顾风不傻,莫要真将那两个人处以极刑才好。
顾风自然是不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