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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来了。”
“绿间哥哥可以等我,然后我们一起去看啊。”
“小柚和我再看一遍吧。”绿间拉住了方柚的手,宽厚的手掌在这凉风徐徐的冬季有着说不出的温暖。
“绿间哥哥,你没缠绷带?”拉住自己的那只手温暖的感觉是直接过渡过来的,没有通过任何媒介,方柚看了眼绿间的手,果然裸着。(居然用裸着来形容一只手——)
“今天想这样。”
“可是……不冷么?”方柚把绿间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大衣兜里“绿间哥哥的手可是用来打篮球的, 冻坏了我可不负责~”
绿间看着方柚目光微闪,后来神色又镇定了下来,带着她顺着学校里被披上一层银纱的雪松慢慢走着,两个人竟不知不觉来到了篮球社。
看样子看球社中还有人在练球,里面传来地板与球鞋的摩擦声。
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几人在一起打球的时光,那时方柚还是一个‘打杂’的。
绿间看到篮球社的铁门突然止住了脚步,望着未清除的积雪吐出了一口雾气,雾气的遮掩迷蒙之间隐约了他的表情。
“还记得你刚来篮球社的时候有传闻你喜欢里面的某个人,柚能和我说说他是谁吗?”绿间吸了一口气,轻轻问。
方柚听了绿间的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而绿间看到她这个动作竟期待的望着她。
“其实那时后没有什么喜欢的人,都是外面随便乱说的。”方柚的脸在凉风中被冻得微红。
“真的没有吗?”
“嗯。”
绿间抿了抿嘴唇“那么你曾经对朋友说过自己喜欢谁吗?”
方柚想了想“初中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绿间的薄唇抿的更紧了,插在方柚衣兜中的手收拢起来将方柚的纤指握住,似有什么话想说,但他皱了皱眉头,还是未吐出一个音。
“不知火学姐!”这时篮球社中出来一个人,看见方柚就摇摆着手声音高亢而兴奋的和方柚打着招呼,方柚仔细一看,发现是从前她带过的一个二线球员,不过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
“学姐,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呢,今天怎么有空来~”小学弟谦卑的说,看到绿间时讶异了一下,恭敬的对绿间点点头“绿间前辈。”
绿间‘嗯’了一声,也微点了下头,方柚继续和小学弟寒暄着,开起了玩笑“因为明天要出国了,所以来看看它,要是三年后我回来它不认识我该怎么办。”
小学弟‘嘿嘿’一笑,又问起了方柚“风间学长他们知道学姐你要走的事吗?”
“应该不知道吧……”方柚顿了一下说,其实她是故意没有告诉风间空的,直觉告诉她,如果出国的事让顽固倔强如风间空他们知道,会变得很麻烦。
小学弟见方柚这样说,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欲吐还吞,最后只跟方柚说“风间学长他们一直很想学姐你,我觉得,如果学姐要走了的话,最好告诉他们一下……”声音逐渐的变小,最后跟蚊子一样,小学弟挠挠头又哈哈一笑“我这只是建议啦建议,说说而已,学姐不用放在心上。”
“谢谢你。”方柚对小学弟笑了笑,又总觉得他没有把话说尽,像有什么事瞒着她一样。
结束了和小学弟的聊天,方柚和绿间开始压操场,因为假期基本都没有人用过这里,操场上落了一大片平整银亮的雪,脚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
心血来潮,方柚蹲下去在雪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绿间也蹲在她身边,看着方柚的指间划在雪上突然喃喃道“为什么要写在上面,风会把它吹平的,就算没有风,它也会慢慢化掉,或被别人踩踏,根本保存不了纪念之类的东西。”
方柚愣了愣“可是日本下这么大的雪很难得啊,尤其是在帝光与绿间哥哥两个人一起遇见的雪,虽然保存不了,但我会一直记得有这种经历,这种感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绿间望着方柚调皮的笑,不自觉的失神了一下,脑中反复叨念这句话,竟也动起身来,在方柚的名字旁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方柚写完名字又在其它地方画起了心心花花笑脸之类的东西,绿间被她拐带的也开始像幼稚园小孩玩涂鸦一样,跟着她画呀画呀,最后两人还比起了谁画的好看,方柚的艺术细胞不好,但是她没想到绿间居然在画画上也很有造诣,看到绿间画的比自己漂亮就去捣乱,在小人上加一笔胡子什么的。
绿间看到自己‘笔下’的青年变成了老头,悠悠的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在方柚的作品‘女青年’额头上填了三道杠。方柚炸毛“干什么!”本来她画的就不好看。
“让他们配一点而已。”绿间揉了揉额角,真想不到自己有天会陪人玩这种无聊游戏,还像小孩子一样较真。
“可是还是你那个比较帅。”
“没关系,他们相爱就好。”
可惜两个人没有带相机,不能拍照留念,这些‘创作’真的要任它自生自灭了。因为刚接触完雪的关系,方柚的指间冻得有些泛红,绿间把她的手放在掌中握着,为她带来些许温暖“好些了没。”
“不用啦绿间哥哥……你不是也是很冷么。”方柚把手抽出,注意到绿间的手也被冻红了,就又把两人的手一起插入兜中“绿间哥哥如果缠绷带就好了,起码能御一些寒,你看现在啊,冻得比我的还红,还要给我捂手。”
“不缠绷带是有原因的。”
“嗯?什么?”
“明天就会好长时间见不到你,所以我决定对你坦诚相待一次,不管是身体,还是一直放在心里没有说过的话。”绿间深吸了一口气,表情视死如归“反正三年之后你就会忘掉我今天的话吧……柚,从前我说过很多谎话,有骗别人的,有骗自己的,反正都是一些自欺欺人的语言罢了,但今天我说的话是发自真心的,那就是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难道绿间做坏事了?方柚猜想。
绿间把眼镜摘下来,直接的与方柚四目相交的注视着“后悔……那时我对你说了‘已经不再爱你’的话。那是骗你的,我一直都在爱你。”
方柚的心先是‘扑通’一跳,后来又平静下来,望着绿间柔柔的微笑“绿间哥哥,谢谢你喜欢我……我一直记得绿间哥哥对我的好,也把绿间哥哥当作最好的朋友看待,如果我走后的这三年,绿间哥哥有了女朋友的话请告诉我,我会恭喜你。”
绿间看着方柚柔和的笑意,听着她自然不过的言语,心里突然狠狠的一痛。为什么自己的爱,居然能被人如此轻易的过滤掉,对比于黄濑,他同样付出过,而他换来的只是越来越窒息的压抑。本来想今天与方柚坦白之后就与她走上各自不同的两条路,看着她幸福,但此时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做到。
“那太可惜了,我想我接不到你的恭喜了……。”绿间的声音有些顿,因为他说话时感觉如鲠在喉。
三年的时光,还不足够让我忘记你。
方柚闪避着绿间的眼神“绿间哥哥,我们回家吧,哥哥要找我的。”
又是黄濑啊……绿间眼神阴霾着,却还是温柔的拉过方柚的手“我送你上车。”
此时可能谁也理解不了绿间心中那种挣扎与难受了,他喜欢的女人爱着自己的朋友,尽管他不可抑制的爱着她,却还要强收起压抑的心情装上可恶的平静的表情送她去朋友的身边。
这种阳光下的暗恋实在太可笑了。
巴士的候车亭里,绿间和方柚又说了一会话,远远的就看到巴士慢慢的从远处驶来。方柚与绿间说了再见,就从椅子上站起向巴士要停止的位置走去,突然,身后的绿间拉住她,在方柚侧头看他的时候在印在她唇上一个吻“再见。”
方柚愣愣的走上车,呆呆的在车窗里看着绿间消失在她的视野。
看着你离我而去。
绿间擦了擦眼镜上的雾,心里突生出这种文艺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绿间:……
临:……
绿间:这就是你的加戏,根本每个人都有给加吧。
临:你误会我了,我还准备让你大学去美国留一年呢……
绿间:原来你想让我打游击战……
临:不让你在二黄和小柚结婚后打地道战算不错了——
回来鸟~谢谢大家的评论,让我有坚持写下去的动力
小歌词
五个世纪
我想永远睡去忘却如魔咒般的记忆
刚闭上眼睛却发现又无法阻止
想念你爱你去寻找你
我觉得我好委屈我觉得我真好恨你
身边仿佛还有昨夜缠绵的爱意
冰冷的枕头只留下我每晚哭泣委屈的泪滴
不知不觉已轮回来到了第五个世纪
五个世纪无时无刻不想你念你恋你
想念你气味你脸庞和你眼睛
你的轮廓却留在一世纪
说承诺说等侯都在哪
你说承诺说等侯都在哪啊
五个世纪是命运的决定
想念你气味你脸庞和你眼睛
你送我的那红丝纱衣沾满爱的痕迹
你送我的那红丝纱衣沾满爱的痕迹爱的痕迹
骑着骏马的你奔跑了五世纪
却甩掉我曾经身後抱你共同飞奔的回忆
我觉得我好委屈我觉得我好恨你
驾上那古老的风火轮不停追赶你
你听见了吗看见了吗五个世纪我的真心
我我觉得我好委屈我觉得我好恨你
我想永远睡去忘却如魔咒般的记忆
72、等你回来
冬季的雪刮的很冷清;就像是专门为离别准备的背景,路上的行人来来去去;最后只剩下了几个单影。
“真的不去了?”冰室问紫原;今天是方柚临行的日子;相熟的人基本都去送了。
“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