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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出马,不过你们今天来的有晚,这期间你大嫂简直像要死了一样,所以只能再次把她送进了医院,刚刚医生拍了片子,又给她吃了镇定片,她才刚刚睡去。”
“她哪里不舒服?”叶子暄问。
“她就是肚子疼,疼起来就要命一般。”
听他说来,我也第一时间想起了食物中毒。
“但我觉得也不是食物中毒,因为这饺子是她认识的一个朋友送给她的,她那朋友没问题。”
叶子暄了头。
说到这时,瞎强说:“老七,去外面买几瓶水去。”
老本应声而去,不一会就拿了几瓶绿茶回来。
但是我与叶子暄都没有接。
瞎强看到此景,不由咧着嘴又笑了:“上次那几个兄弟失踪,咱们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现在你们大嫂也有病,趁这个机会,不如咱们说开吧,省的伤和气。咱们这里有废弃的火车站,有幽灵车,其实我也听说了,就是那几个兄弟都是新泡了妞,然后就去哪玩,没想到他们误上了火车,幸亏你们从那里帮他们找了回来。”
他这样说,很明显是想为他自己开脱,这又何必呢?大家都心知肚明,又不是傻子。
瞎强继续说:“回来的那个兄弟,我们也不要了,让他回家去吧,泡妞连累兄弟,要他何用?”
但我们一直没有说话,瞎强感觉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虽然如此,我并没有闲着,一方面佛牌在手,另外还有一个法器:手机,随时呼叫江娜后援机动部队。
这时,房间中传来瞎强老婆痛苦的呻吟声。
我们走了进去,她捂住肚子一直叫疼,此时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像面一样白,不过看上去很年轻,有个三十多岁,不知是保养的好,还是就真的这岁数。
叶子暄这帮她把了脉,然后说:“她只是体虚火旺,并非大病。”
然后隔着被子把手放在了瞎强老婆的腹部,他这一放,瞎强老婆虽然叫疼,但不么强烈,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叶子暄的手本来应该随着她的呼吸,手掌来回起伏,但现在却看到的手掌,似乎有什么力量想把它挪开一般。
这……瞎强看到这里,一时说不出话来。
叶子暄这时说:“强哥,大嫂的肚子里,有灵异之物。”
瞎强问:“这,这是咋回事,操***,哪个杂种用了这种阴险的用段,明人不做暗事。”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瞎强这是骂自己,他一直做暗事,却还想让别人做明人。
瞎强又补了一句:“贤弟,你看怎么办?”
叶子暄说:“我有办法,不过你们都不要看,否则可能会引起不适。”
瞎强问:“什么办法?”
叶子暄从皮箱中掏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筷子粗细的银针。
“我刚才用手放在大嫂的腹部,因为用了法力,所以她肚子中的灵异之物被克制,因此大嫂当时没有叫疼,不过,因为我的法力与灵异之物的力量相克,所以我的手掌仿佛被挪开一样,我只要这个地方扎进去,便能扎到灵物,然后一解大嫂之疾。”
瞎强急忙说:“只要能治病就行,贤弟尽管去试。”
叶子暄听后,用无名指与中指夹针,然后慢慢的扎进了她的腹部。
随着针的深入,突然从她的肚子之中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一个约莫七八岁孩子的哭声,而非婴儿的哭声。
这哭声很凄惨,瞎强,老七,大卷,都不敢去听。
随着叶子暄的那根针扎到三分之二,哭声渐停,最后完全没有声息。
叶子暄此时一头冷汗,然后慢慢抽出了银针。
这银针上只有一些黑黑的血,叶子暄从一边拿出医生酒精冲洗了一下:“强哥,大嫂没事了,睡一晚就好了,现在不打搅她休息了,我们出去吧。”
于是,我们都离开了房间。
但就准备离开走出房门时,却突然之间听到走在最后的大卷惊叫了一声,然后我们急忙回头,只见他仿佛被什么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一般,慢慢升起,最后背部贴在了天花板上。
就像上次看到福婶的影子一般。
接着,大卷阴森地笑了,慢慢地贴着天花板爬到了门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第五十七节:饺子!饺子!()
大卷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别说老七与瞎强,我当时也吓了一跳,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叶子暄从皮箱中掏出四张黄符,我一个,老七一个,瞎强一个,还有他自己一个。
他说这是避鬼符,放在身上,有很大的机会不会被鬼附身,或者被鬼控制。
听他这样说,我们急忙把符贴在胸前。
这一贴,倒有些滑稽:别人出席宴会时,穿着西装都是在胸前戴朵小红花什么的,我们却戴了张黄符。
但此时也顾不得美观,否则万一变成大卷那样,岂不是更丢人?
不过我担心的是,此时手眼未开,而小黑也无法在看到灵异之物,他只能预见未来。
但我们要看的是现在,而不是未来,我总感觉小黑现在这个样子,不但没有进化的更厉害,而是进化失败。
预见了未来又能怎么样?它又不会说话,也不能告诉我们预见的未来是什么意思。
而我们就算是通过它的眼睛看到了未来,又能怎么样?根本想像不到未来发生的事,与现在的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就在这时,大卷从门前跳向叶子暄,仿佛一只捕食的螳螂一般。
叶子暄飞起一脚,正中大卷胸部,大卷被踢倒在地,但迅速爬了起来,依然嘿嘿地冷笑,伺机再动。
叶子暄这时转身对我说:“大龙,去给我接一杯清水来。”
我急忙应声而去。
病房中有水龙头,我从瞎强老婆的床头的小柜子中找了一个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
叶子暄接过水后,在水中迅速放了朱砂,用食指搅动之后,那水变成了红水。
大卷再次跳向叶子暄,叶子暄将这杯水迎头泼向了大卷,然后念道:“
此水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点在杯中,消除百邪鬼,赦!”
这朱砂水浇头之后,大卷这才犹如大梦初醒一般,他看到自己这是要打叶子暄时,急忙停了下来说:“暄哥,请原谅,我不是有意的。”
叶了暄说:“没事,此事与你无关。”
说完之后,他又拿出一张避鬼符,贴在了大卷的胸前说:“这里有我们都不能看到的灵异之物,这张符可以保护你不受灵异之物附体你刚才便是被附体。”
大卷急忙鞠躬谢道:“谢谢暄哥。”
叶了暄扶起他说道:“现在不是感谢的时候,你先去一边休息。我虽然用朱砂水泼掉了你身上的东西,但它并没有死,因此还在我们的身边。”
原本瞎强与老七看到大卷没事了,高兴极了,没想到叶子暄竟然又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当时又紧张起来。
其实我与他们二人的心情也是一样的,也以为叶子暄把那个东西搞定了,谁知还在我们周围。
“这个东西从哪来的?”我问。
“应该是从大嫂的肚子中。”叶子暄答道。
“你不是用那根那么粗的银针除掉了它吗?”
叶子暄答道:“它的怨气超过了我那根扎的灵力。”
“它是婴灵吗?”
“它不是婴灵,因为那哭声明显不是婴儿的哭声。”叶子暄说。
谁知说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面前竟然冒起一股白烟,然后便听到“哎呀”的童声。
这声音这就像一个孩了一不小心撞到了一面墙时,所发出的声音。
叶子暄说:“它向你来了,不过它没有冲破你胸前这张符。”
我听完之后,此时心中倒并不是怕,反正我有避鬼符护身,怕什么?而是急,急为什么看不到它。
刚想到这里,老七面前也冒起一股白烟,当时便把老七吓的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叶子暄掏出风水罗盘,根据根正针的指示去看它。
罗盘正针晃动的太厉害,不知道是罗盘失灵,还是它移动的太快。
我拿起那道佛牌,向叶子暄罗盘正针的方向照去。
手眼未现,但是手眼之力还在,此力让佛牌的佛光乍现,照向了罗盘正针所指的那面墙。
佛光所照,虽然并没有让那个东西现形,但并非一无所获,竟然将它的影子照在了墙壁上,是一个男童的影子。
只看影子看不出年龄,但是也如叶子暄所说绝对不是婴儿,而是一个男童,还背着一个书包。
叶子暄对面前我们看不见的男孩说:“你既然已死,什么还不赶紧投胎?在这阳世之中,多逗留一天,你将会少积一份阴德,本来你早死,若早去投胎,或许因为上辈各积福,一定能找个好人家,但如今你却占人身,怨气冲人,实属有违阴阳之法,这样下去,只会让你轮入六道之中的畜生道。”
但那男童却根本没有听叶子暄的话,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回,慢慢向门外走去。
我拿着佛牌,紧紧地盯着他确切说他的影子,我们只能跟据佛牌投影来判定他的走向。
叶子暄看无法说动它,便又从皮箱中据出一张黄符,向佛牌投影的方向打去,同时念道:“奉三清道祖令,玉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张张皆神书,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斩!”
却不想那影子很快消失在我们面前,向医院外跑去,那张符只能贴在了墙壁之上。
男童离开之后,我们也无法跟上他,哎,看不到灵体,真的像瞎子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男医生走进病房,对我们说:“哪位是病人的家属?”
瞎强说:“是我。”
“真的很奇怪,引起这位女士肚子不舒服的竟然是这个东西。”
他说完后,拿着拍的片子让我们看了一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