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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你没商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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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迪非剑眉一挑,怒从中来,“凭什么调查我们?!”

    “着急是没用的。很多事你得听我慢慢说——”何永铮轻抚几下发闷的胸口,饮茶清了清嗓子,“锡尧这么做,并不是与你们为难。陆婴婴长得太像他喜欢过的女子,而根据调查公司的报告,偏巧陆婴婴的出生年月恰巧是锡尧和方静璇分手后十个月的时候。这不像是个巧合那么简单。锡尧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直觉,只可惜陆婴婴父母早逝,很多资料无从得知。”

    “就这么不靠谱的调查结果,您就断定婴婴是我哥的亲女儿您的亲孙女?”何迪非总觉可笑。

    “证据是有些不够充分。”何永铮叹道,“但在查清楚之前,你不能与她结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何迪非环臂胸前,望着窗外暗得像徽墨一样的夜空,突然想起一件格外重要的事情,略作思索,他决定一吐为快。支开了谢昭冉律师,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父亲对面。“爸,您知不知道?当年妈的同事唐阿姨给我哥介绍女朋友,但后来我哥发觉跟他约会的那个女孩子并不是方静璇,是另外一个隐瞒真实身份的人。”

    “我知道。”何永铮掷地有声。

    “什么知道。”何迪非登时愣在原地,“既然您知道那个相亲对象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拆散我哥的好姻缘?方静璇家里的亲戚是间谍身份,又关那个不知真名的女孩子什么事?”

    “二十年前我还在位,凡事都要考虑全面,小心驶得万年船,总不会错的。”

    “您未免太过于小心谨慎了吧?”何迪非幽幽叹道。

    “迪非,看你这听话听一半的毛躁样子。”何永铮自嘲似的笑了笑,“你完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过了好些年才知道有人冒充方静璇和你大哥约会。”

    “唔,什么时候?”何迪非问。

    何永铮换了一只手扶拐杖,略略低下头,说:“不怕你埋怨我薄情,你妈妈过世后的第三年开春,那些割头换颈的生死弟兄就开始给我张罗老伴儿了。曾经给你大哥介绍对象的唐明凤就是老伴儿人选的其中一位。有一回闲聊,她提起了陈年旧事,特意告诉我,跟锡尧见面来往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介绍的姑娘。我一下子糊涂了,直到派了信得过的老部下查访之后才相信唐明凤没有撒谎。”

    想起那位以絮叨庸俗著称的唐明凤,何迪非心下厌恶,不由得感慨:“幸好您最后和宋姨走到了一起。”

    “唉,不谈这件事了。”

    何永铮扶着桌角,缓缓站起,走到何锡尧生前练习书法用的那张花梨木书案旁,上好的笔墨纸砚都在,但物是人非。往事历历在目,他似乎又看到了用稚嫩嗓音问繁体字的金字旁怎么写的幼年时的锡尧

第104章() 
何迪非沉默了许久,突然感慨道:“爸,教我说什么好呐?您棒打鸳鸯,却打到了同一池塘戏水的天鹅头上。搞错了对象,错得又荒唐又离谱。”

    “是啊而且一旦做错,就无从弥补。”

    何永铮不是没有自责过,当他看着大儿子何锡尧渐渐步入中年人的行列,但再也不肯接受任何形式的相亲,更加不愿去主动结交适婚的对象,就那么拖着,年复一年地形单影只,直到牺牲那一刻,仍是茕茕孑立的孤家寡人。所以,当何永铮得知遗嘱内容的时候,刹那间便明白了何锡尧的心思。而与律师沟通之后,他更坚定了最初的那个想法——陆婴婴这个“疑似亲人”,何家认定了!

    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小儿子何迪非当着众人的面,口口声声说要和陆婴婴结婚——这不仅是在拆台,更是往老人家心里久未愈合的伤口上堂而皇之地撒上一把盐。

    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们!

    何永铮望望书案上的山形细瓷笔架,忽然有了主意。他信手拈起一支羊毫中楷毛笔,将瓶中液态墨汁倒入砚台中,在铺展的宣纸上书写起来。何迪非心生好奇,又碍于自己与父亲尚未完全和解,只得远眺,却看不清所写何字。

    太长日子没有握笔练字,何永铮写到最后一句时,手腕有些微酸。点上句点,他招呼何迪非,“过来瞧瞧。”

    何迪非走近书案,定睛一看,是苏轼的那首临江仙。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縠纹平。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行楷字体最讲究心境平和,您正当心浮气躁不适合写这个,不如狂草来得明快。还有,笔力跟当年也是没得比了。”何迪非感慨不已,“大哥若是还在,肯定和我的看法一模一样。”

    何永铮搁笔叹道:“我不是让你看我的字写得好不好,是让你琢磨这阕词里的深意。”

    “哦?我再看看。”

    何迪非拂掉两块紫铜镇纸,拿起宣纸细细研读。“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这句话是关键所在。

    寻思良久,他也没有给何永铮一个答案。

    其实,何迪非心里已如明镜一般澄净通透——父亲这么迂回婉转地施以警告,无非是要大包大揽地给陆婴婴冠上何锡尧女儿的称号,然后让他们俩结不成婚。越是有压力阻力,他越不会轻易屈服。

    教练王志远曾用沙棘来形容他。沙棘的根系极深极广,能够紧紧抓固身下的土壤和沙砾,它不畏干旱、不畏贫瘠、不畏寒热,越是恶劣的环境生命力越为顽强,这种经济作物,在沙漠和土壤条件差的地区均可广泛种植。

    乍一听到这样的溢美之词,何迪非有些当之有愧。

    毕竟他只是个平常人,即使头顶桂冠的光环耀眼无比,他也有过畏惧的时候。

    哥哥的猝然离世,让他在悲痛之余愈发感到孤独。倘若惟一可以彼此交心的陆婴婴,在此时迫于无奈离开他身边,恐怕他会立即失去前进的动力,一蹶不振不再是无端的猜测。

    所以,即使悟出父亲的言外之意,也不能就此松口。

    几根头发样本很好弄到手,只要到大哥的卧室仔细找找兴许就有收获——所以,查清楚亲缘关系并不是什么难于上青天的事情。一旦真相大白,所有人都会回复轻松的状态,总是要强过活在他人的流言蜚语中或自己的臆想里。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何迪非默默念道,他忆起大哥生前练习书法的样子,那样全神贯注的眼神,那样孤单寂寞的身影。如果将大哥形容成一叶扁舟,漂泊于茫茫大海之上,形单影只,一生中始终为了别人而活,生命终结的时候竟什么都留不下,虽是了无牵挂,到头来却都是一场空。

    此刻的自己,心底的怀念带着难以言表的伤痛,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的灼灼钝痛,一下下捶打着他的心口,惟有捧着父亲写有宋词的宣纸,保持缄默不语,方能暂时淡忘。

    父子俩相对默默,空气中凝滞着不安与悸动。

    一转眼已过去半个钟头。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律师谢昭冉轻轻叩响房门,扬声询问:“何老,还有什么未尽事宜咱们改日再约,我该告辞了。”

    “稍等,小谢,你先进来一下。”何永铮说。

    “好的。”谢昭冉推门而入,“何老,您还有什么吩咐?”

    何永铮环视四周,目光最终停留在了何锡尧床头柜摆放了很多年的一个陈旧相框上。一对青年男女的合影,时间久远,照片已然泛黄模糊。“小谢,请你帮个忙。这张照片,麻烦你拿给陆婴婴过目。顺便看看她的反应。如果她还是执意不肯接受锡尧留给她的那套房子,你就立刻帮她起草一份放弃遗赠声明书。”

    谢昭冉接过相框,公式化地颔首微笑,“何老,我明白该怎么做了。”转身便要离开,何迪非抢先两三步走到门边,咔嗒一下反锁了门。

    “你们不觉得这么做太卑鄙了吗?”

    “小何先生,此话怎讲?”谢昭冉遭遇这位名满天下足球巨星的野路子做法,显然有些招架不住。

    “心理攻坚战也不是这么个打法!!”何迪非大力地夺回了相框,微眯眼睛观察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对付一个女孩子,何必费此周章,更不用你们一老一少联袂出演悬疑剧目。一张二十多年的旧照片,人的面部都看不清楚了,又能说明什么?你们这样自欺欺人,不觉得可笑吗?”

    谢昭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何老才是第一顺位遗产继承人,小何先生,您不可以干涉我开展业务。”

    “好啊!”何迪非还在笑,不过已换成一种戏谑的表情,“那以你多年的律师经验,你认为单凭这张照片,陆婴婴会承让她就是我哥的亲生女儿吗?”

    谢昭冉昂起头,“我只知道,事在人为。”

    “哈哈,那我告诉你,她不会承认的。”何迪非说,“难不成你们还要屈打成招?幼稚!”

    谢昭冉字字铿锵:“在利益面前,每个人都有选择接受或放弃的权利,小何先生,您不能替任何人做主。”

    “你称呼我的时候能不能去掉那个‘小’字,真别扭!”何迪非咬牙切齿地说,“这样吧,既然我爸是第一顺位遗产继承人,就让他和你们律师事务所配合一下,咱们把亲子鉴定做了。”

    “不行!”

    这回轮到何永铮高声怒吼了。老人家缓缓走近僵持在门边的何迪非和谢昭冉,原本鹤发童颜的形象已被病痛与心殇折磨得又苍老了十多岁。“迪非,你别再折腾了,要怎样才能称你的心如你的意??”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说的那个。”何迪非提高了嗓门,“您、我、婴婴,三个人去相关机构做亲子鉴定!”

    “住口。”

    “为什么总是这么固执己见?您已经错过一回了,拆散了大哥的姻缘。现在我不想重蹈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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