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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玄惊给五斤使了个眼色,五斤心领神会,轻笑着说:“开门做的是生意,我们有心要买,怎你家还不卖不成?再者说,是你自己走出来的,可不是我们想要看你!”
“云婉!我确实没你好看,我承认!我承认了,你是不是就可以走了?他心里有你,你已经赢了我了,难道这还不够?”
云婉摇头轻叹一声说:“我确实是来买书的,温小姐还请不要妄言,你口中的他是谁?可是我的相公?若是我相公他心里当然只会有我,若你说的是旁人,那和我可是没什么关系。”
云婉说话的样子有几分傲然,这也更是放大了她身上的光亮,让温蕊的自卑无处遁形。
原来他心上的人是这般夺目,她温蕊确实无处可比。
“看来这书找起来还真是会废些时间,那掌柜的你慢慢找,我就先回去了。”云婉说罢便与木玄惊和五斤离开了。
“嫂子,你想撮合温蕊和马敬文?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她与你无半分相像。”
云婉不解的看着木玄惊问:“为何非要相象?”
木玄惊失神一笑说:“因为如果换做是我,也会找一个像的,这样看着她的影子还能劝慰自己几分。”
“像的终归只能是像,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五斤嘟嘟囔囔的说。
木致远今天好不容易回来的早了一些,满心等着见云婉,却没想到扑了个空。
顾飞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小声对红如说:“致远的心情怕是不好呢。”
“嫂子去了书店,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魏通实在受不了木致远的臭脸,便说出了云婉的去处。
木致远听罢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也说起了正经事。
“邪教的人像是到齐了,看样子不出三日就会攻城,我觉得不管能不能成都得写信请援,不是我没把握赢,而是我没把握一个百姓都不会受伤。”木致远语气阴沉的说。
魏通掂量了一番说:“我晚点会写信求援的,目前最有战力的是暗卫,我直接写信给南宫煜吧。”
“不妥,之前暗卫被查许是因为皇上也动了要查的心思,这个时候若是咱们绕开皇上直接求援,怕是皇上心里会是多疑的。”
他们几个将军关系融洽,与暗卫那边也是交情不浅,仅凭这些应该也是让如今皇上夜不能寐了吧。
“可直接写给皇上,那怕是什么也请不来!”魏通觉得这时候就应该谁能最快的解决问题,就应该找谁。
木致远冷哼一声说:“修书给皇上,就算他不准,那咱们还是能拖上些日子,可若你直接写给了南宫煜,那你求来的不过就是催命福了。”
“致远说的对,我也觉得皇上戒备心已起,不然有很多办法把邪教引去别处。”顾飞赞同的说。
魏通沉默良久,苦笑一声说:“好吧,我这就去写信吧,写的哀哀戚戚一点,许是还能博得几分同情。”说到底他也是觉得皇上的态度有问题。
一百七十九、不对劲儿()
“牛家镇临天灾,遭人祸,百姓无收且流民聚集,如今兵临城下,臣心生惶恐,城内之粮草不过寥寥,强撑之下也是时日不多,若城破,臣死不足惜,唯不忍见百姓被屠,圣上圣明仁爱,断然不会见牛家镇血染成河,不知粮草几日可到。”
皇宫,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将信看完,气的把信捏成了一团。
“朕圣明仁爱?呵这个魏通倒是长了本事,写信求援居然如此讥讽于朕!若朕不派兵增援,便是说牛家镇失守不是他魏通的过错,而是朕不仁爱?”
“皇上万不可动怒,这魏通如此要挟于皇上实在是有些骄纵,当杀一杀他的锐气才行。”户部侍郎周大人说。
“皇上,万万不可,事态紧急,需要速速增援,魏通不敬可以定罪,然百姓无辜!”
白丞相蹙眉思量,这皇帝的作为真的是愈发的诡异了,要说皇上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这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丞相言重了,朕可没想着坐视不理,只是现在京城也是纷乱之地,木玄倾已经是忙的分身乏术了,哪抽的开身去增援?况且牛家镇不是还有木致远吗?以他的勇武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龙椅之上的轻描淡写,让白丞相有心寒之意,木致远再是勇武,也不可能不眠不休不食,只是这话他已经不必再说了,看这架势就是他磨破了嘴皮子,皇上也不打算增援。
“白丞相脸色不好啊?!可是觉得朕见死不救?丞相多虑,子民有难朕怎会见死不救?只不过是需要等些时日罢了。”皇上眉头轻挑的看着白丞相的脸色。
“皇上,臣斗胆,臣认为实在是等不得了,不然就算牛家镇守住了,城内的百姓也是会被饿死!”白丞相咬牙出声,今天他这官宁愿不做了,也得把该说的都说了。
“皇上心系百姓,怎可能置之不理,可如今京内也是不安,丞相心里应当清楚!”
户部侍郎边说边得意的看向白白丞相,这为官之道当时顺应圣心,如今白丞相想不得圣意,那即便他官位低于白丞相,也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皇上,老臣年迈,怕是再也担不得这丞相之职了!请皇上准许老臣告老还乡!”
白丞相咬牙决定辞官,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他辅佐皇帝登机,皇上大位一稳,他就是应该功成身退了,不然怕是
“丞相乃是我慕容王朝的顶梁柱,怎么能有担不得丞相之职这一说呢,可能是丞相你劳心劳力的觉得这几日太累了,不若你回去歇上几日。”
皇上笑的很是亲和,看着白丞相告退走远,才愤愤然的拍了自己的龙椅一下说:“老匹夫,他这是在威胁朕,威胁朕!”
“皇上,臣不明白,刚才丞相既然有心请辞,刚上你为什么不放他走?”户部侍郎疑惑且试探的问道。
皇上轻哼一声说:“丞相与国公府,国公府与将军府,将军府与南通侯府,这样的勾搭连环我敢让那老匹夫辞官?只怕他辞了丞相之职,我就得辞了皇帝之命!”
“皇上圣明,如今这兵与权都在他们手中,咱们想要将之连根拔除还是得有自己的势力!”户部侍郎目光闪烁的说。
皇上听罢欣慰的笑了一下说:“若是爱卿能为朕分忧解劳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皇上放心,臣必当不辜负皇上对臣的信任。”
户部侍郎拍着胸脯出了御书房后,一道身影从屏障中走出。
“皇上,你说白丞相要知道你叫他老匹夫他会做何感想?”
说话之人一袭白衣,有绝色之容,却是男儿之身,正是南通侯及暗卫总领南宫煜。
皇上听罢威胁的看着南宫煜说:“你要是敢说出去,朕就宰了你!”
“哦?皇上什么时候武功了得了?本侯想要领教一番!”南宫煜笑的很是欠扁。
“南宫煜!!你别太过分了!”皇上咬牙切齿的说,但也只能咬牙忍着,因为他真就打不过人家。
南宫煜开了两句玩笑之后,就收起了玩世不恭之色说:“我是实在想不通,你就算想要掩人耳目,你也不至于连丞相都瞒着,估计他心里这会儿对你也是失望透顶了!”
“没办法,他若知道就不能这么逼真了,现在魏通和木致远怕是对我已经有了不满和怀疑之心,唉说来我这也是自毁根基。”皇上无力的叹了口气说。
南宫煜轻笑一声把玩手里的茶杯说:“听闻木致远有一心尖上的人,皇上你只要不触及那小女子,木致远就算心有不满,也不会做什么过格之事。”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皇上冷哼着说。
“那牛家镇之事当如何解决?还真打算置魏通的求救于不顾?”南宫煜挑眉道。
皇上有气无力的说:“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你暗中派暗暗卫过去增援,争取能多拖些时间,这几日我再找借口拨粮,只盼魏通所言有夸张的部分吧。”
“这邪教能把你这堂堂天子逼到这个地步也是厉害,好吧,明日朝堂之上,你寻个借口幽闭我,也好让我能脱身去牛家镇。”
牛家镇这边已经遭到了邪教的攻城,木致远率兵迎敌,大获全胜,士气大增。
“致远,这下城外的邪教怕是能消停些日子了吧。”
仗虽然是打赢了,可魏通仍旧是一脸的沉重,这一开战他才知道,战事远比他想的更加不利。
“不过就是饮鸩止渴罢了,赢一次输一次都是消耗我们的战力和兵粮。”
木致远叹息的说了这话之后,出了书房不再与魏通说事,现在没兵没粮,就是有再聪明的脑袋也是无用。
“相公,你受伤没有?过来坐下,我仔细检查一下。”
今天开战,镇上的百姓都夸她相公英勇,各个兴高采烈,唯她一人担惊受怕。
木致远把云婉拉到他的腿上,宠溺的说“傻丫头,我受伤自然会与你说的,再说了,这等小打小闹,怎么可能伤的了我。”
“可我就是担心啊!”
云婉话音一落,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她就是觉得又担心又委屈。
“婉儿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木致远最怕看见云婉的眼泪。
“我没哭,我就是眼睛疼!”
如今木致远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她要是总是哭哭啼啼的非是让他分神不可,不行,不能哭,要坚强。
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儿隐忍扯谎的样子,木致远心里更是柔成一片,再见那连连的珠泪,更是让他眸光发暗。
俯身正欲亲吻云婉,却被云婉给躲了过去。
“相公,晚饭你怕是没吃好吧,快过来吃饭吧。”
边说边到饭桌边给木致远盛了饭,木致远勾唇轻笑,他的丫头果然贴心。
“鸡肉?哪来的鸡?”木致远疑惑的问,如今粮草吃紧,吃食都是精打计算的,他这般关上门来吃小灶,怕是不太好。
云婉不安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