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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语气出奇的平静,他不打不骂便是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她。
绿蝶不平的说:“顾大哥,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
“顾飞,我嫁给你之后,你回家的日子有几时?你与红玉每天在一起,两人可以说是寸步不离,而我却如同守寡一般。”
苏绣见事情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便也就不再演戏了,她要激起顾飞的愧疚知心,在不利中,站到最有利的位置。
“你怎么不说你成亲之后就不想待在军营,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和别人攀比呢?你嫁给顾大哥不过为的就是这个,现在又说守不守寡,简直荒唐。”
说话间红如走了进来,她目光如冰的看着苏绣,而苏绣亦是用相同的目光看她。
“罢了,你这般说不过是想多要些银子,我休书回府,你的首饰细软皆可带走,你!走吧!”
顾飞现在的心情很是打杂,他悲凉也愤怒,可心里却也总有一种莫名的解脱之感。
“呵,顾飞,我以为我负了你,却不想你也负了我,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苏绣嗤笑一声说。
绿蝶小嘴一撇说:“你有病吧?你没浸猪笼都是顾大哥的宽宏大量了,还在这瞎蹦哒什么,赶紧滚蛋!”
苏绣嗤笑一声,说:“宽宏大量?他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便是不会被轻易放过。”
“苏绣,你这是在自己作死你知道吗?见好就收吧,不然把大家激怒了,你也就别想再走出去了。”木玄惊实在是挺不住了,这衣服太重了,他就等着苏绣走呢,他好找个地方坐会儿。
苏绣冷笑了一声说:“世子爷,之后还会再见的!”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和木玄惊有很大的渊源。
木玄惊眉头一挑,轻哼着说:“再见我也看不上你,你长的确实一般。”
苏绣一脸的怨毒,她环视了众人许久,然后拿了红如写好的的休书,离开了。
“总觉得把苏绣放走是等同于给自己找麻烦。”
魏通觉得刚才苏绣不慌不乱的样子似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有这个来头。
“哎呦,五斤,五斤,快点给我搬个椅子过来,不行了,我站不住了。”
五斤无奈的搬了个椅子给木玄惊,嫌弃的说:“有那么夸张吗?”
木玄惊气的直拍凳子,愤愤不平的说:“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穿一个试试。”
“我可不穿,我有没犯错,我穿什么!”
五斤看白痴一样的看木玄惊,心里也是快慰的很,让他沾花惹草,让他调戏民妇害他挨打,这就是报应啊!
一百一十九、酒是忘情药()
顾飞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半个字都没说,人也明显的消瘦了下去。
“你说顾大哥也真是的,明明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却还放苏绣走!”绿蝶啃了两口鸡腿,忙里偷闲的评价了一下顾飞。
木玄惊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说:“哎呦,这吃相简直是饿死鬼托生。”
“我愿意,我高兴!”绿蝶用眼睛狠狠的剜了木玄惊两眼说。
魏通揉了揉太阳穴说:“你们两个别吵了,嘴皮子这么厉害倒是把顾飞弄上饭桌吃饭啊!”
“没那本事,这事你找红如姐还能靠谱些!”绿蝶说完又啃了两大口鸡腿,吃的满嘴是油。
一提红如魏通就脑袋更疼,她以为红如不过是因为苏绣才不回来的,结果人家苏绣都走了,她仍然不肯露面。
“那你们谁有本事把红如给劝回来?!”
绿蝶荣了耸肩说:“没那本事,这事你得找顾飞!”
“那这不就是死结了吗?”魏通叹气的放下筷子,哎,这几日他都跟着瘦了。
木致远和云婉赶来之时,魏通和顾飞正坐着大眼瞪小眼。
“你们两个很闲?”木致远眉头轻蹙,他倒是懒得管这两个人,可魏通屁股底下坐的却是云婉平日最喜欢坐的那个凳子。
“他们两个这样互相看了半个时辰了,我差点以为这两个人有断袖之癖!”
一见木致远和云婉,木玄惊就开始大吐苦水,当然了,眸光在云婉的身上停的时间更长一些。
“闭上你的臭嘴,你才断袖呢!”
魏通收回目光无奈的看向木致远,想看看木致远有什么办法。
“这戴了绿帽子的人没把贱货杀了泄愤,便会是他这幅这样了,你说当时装什么大度?最起码也得把那贱种弄没!”
木玄惊张嘴闭嘴都不像是个大家公子的样子,便是市井之徒在外人面前也少有这般粗俗。
“你也头顶泛绿过?说的头头是道,莫不是经历过?”绿蝶实在是受不了有人挂着和她家姑爷相似的脸,说这么不得体的话。
“去找红如来!”木致远蹙眉说。
魏通叹气说:“你想到的,我自然也想到了,但这人可是不好请呦!昔日形影不离,今日形同陌路,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绿蝶,你知道红如现在住哪吗?咱俩去找她吧!”云婉见顾飞实在可怜,便想帮衬一把。
“婉姑娘,顾飞是被苏绣给弄成这样的,你们找红如有什么用?”
木玄惊是看在这话是云婉说的的份上,才没冷嘲热讽,他觉得这些人笨的可以,为今之计,只有把苏绣抓回来才能有些用处。
“叫嫂子,或者闭嘴别和我娘子说话!”
木致远咬牙切齿的看着木玄惊,明知云婉为有夫之妇,却仍然唤她为姑娘,存了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嫂子,嫂子,嫂子!”木玄惊强压下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唤了云婉三声,他那天和五斤说了,云婉他所欲,木致远亦他所欲,二者不可得兼。。。便只能舍云婉了。。。
云婉并不搭理木玄惊,和绿蝶串了一下词之后,二人便去找红如了。
这时候,红如正拨弄算珠,对着账本算账,说来也怪,她往日每个决策,没走一步,都关系到大军的存亡,一朝走错就是多少条人命,可她确实觉得这账本更让人难心。
“哎呀,几天不见女军师变老板娘了啊!”云婉笑着打趣儿说。
红如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说:“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我们来看看老板娘这缺人不缺!”云婉眯着眼睛闲扯,就是不说正题。
“缺人呢,要不就和我一起走吧,我带你们走南闯北!”红如合上账本,动了动酸疼的肩膀。
“红如姐,你真不打算回去了啊?”绿蝶收到了云婉的眼神之后,就撒娇的问。
红如扯出一抹苦笑说:“不回去了,太累了。”
“哎,我舍不得你,婉姐姐也舍不得你,顾大哥更舍不得你!”绿蝶说完这话之后仔细观察红如的表情。
云婉适时出声添柴说:“可不是,顾兄弟这几日水米不进,要是知道你真的不回去了,估计。。。。。。。”
“水米不进?我看他那天很是大度啊,又是放人走又是给人钱财的。”顾飞那天的表现她亲眼所见,所以对云婉的话表示存疑。
云婉叹了口气说:“那还有假?听我相公说,顾兄弟没有家人,所以对家人与子嗣都格外飞的看中。”
“可惜帮不了他什么!”红如不等完婉挑明就直接开口拒绝,她已经二十一了,还有几个五年?她总不能在他身边看着顾飞一房房的娶吧。
云婉见红如心意决绝,咬了咬牙,小声说:“红如,我知你心里有顾兄弟,你要走可以,我只问你放的下吗?”
红如惨然的笑了一下说“你们找我来无非就是想让我说劝顾飞,但你们想错了,我与顾飞虽出生入死形影不离,却也不是他的开心果。”
红如的笑让云婉豁然明朗,她现在顾飞的角度说劝红如却是对红如的不公。
青春易老,年华易逝,女儿家的一生,不能任由心意耽搁,不能因心里有人,就牺牲自己由着别人践踏。
“好吧,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咱们就不说这事了。”云婉弯眸一笑,给人明媚之感。
“婉姐姐,咱们不是得。。。。。。。”
云婉摇头,示意绿蝶不要再说下去,人各有命,自有圆法。
红如见云婉通透,抿唇一笑说:“你们吃饭了没有,味品香的烤鸭可是不错,我带你们去吃!”
绿蝶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后悔早上不该吃那么多的鸡腿,一会儿要是吃不下,怕是亏大了。
“嫂子可会喝酒?”
绿蝶埋头于烤鸭,顾不上说话,红如觉得无趣儿,给云婉倒了杯酒。
云婉正想说她不会,可酒已经倒上了,再看红如端酒的姿势慵懒而潇洒,便也学着样子抿了一小口。
辛辣入吼,云婉嫌弃的撇了撇嘴,但随即又觉醇香诱人,便又是抿了一小口。
“嫂子,这酒是忘情的药,你可是要少喝些!不然木大哥还不得找我拼命。”
云婉抬起红扑扑的小脸回应红如说:“若酒是忘情的药,那你当多喝些!”
红如一愣,随即苦笑说:“嫂子说的对,我当多饮!”顾飞,我饮酒无数,为何你还在心间?
云婉头次喝酒,自然是不胜酒力,好在她喝多之后,不吵不闹,只是呆呆的坐着傻笑。
“红如姐,你怎么把婉姐姐给灌醉了,你得和我一起把婉姐姐送回去,不然我木大哥那我可没法交代。”吃完一只烤鸭的绿蝶抬头一看云婉的样子,便心里发懵。
红如这时也已微醺,白了云婉一眼说:“就这点出息!”
绿蝶轻哼一声,小声嘟囔:“酒鬼胆是大,别一会儿见到木大哥的冷脸吓的醒酒了才好。”
“婉姐姐,咱该回去了。。。。。。”
云婉蹙眉,声音软软的说:“绿蝶?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绿蝶无奈道:“嗯,你再多喝点我就变三个了。”
“我不想回去,我还想喝点忘情的药。”云婉小嘴一撅,张嘴就还是要酒。
“红如姐,你快过来帮我一下,搭把手!”
绿蝶一个人根本就摆弄不了